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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诡异(三更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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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玉泽脸上没往常的笑容,平静得像一面不会起波澜的铜镜。

距离很近,扶月被迫望着他,皮肤很好,近看都看不见毛孔,白玉无瑕,莫过于此。

原著里的季玉泽没活过二十五岁,是自杀而亡的。

至于为何自杀,作者对此不作任何解释。

不过读者评论区猜测是因为男主陆然与女主扶媛成婚后,他痴情难忘,不能自拔,最后选择撒手人寰。

作者更新那章的时候,评论区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说要给作者寄刀片的有不少。

扶月曾写下了一条不痛不痒的评论:把男主给女主,男二不要死,给我算了。

现在想想,有理由怀疑是那条评论害她穿书。

季玉泽抬手取下扶月发髻上的并蒂珠钗,温和语气带笑:“这珠钗也不适合你。”

珠钗顶端尖锐,扶月看得心惊胆战,生怕他会用珠钗插她脖子,为何会有此想法?

不太清楚,就是脑海里忽然浮现。

季玉泽松开手,珠钗砸落木板,那刻在上面的并蒂也多了丝不可磨灭的瑕疵,忽道:“扶二娘子,我救了你。”

这个不用他提醒,扶月铭记于心,毕竟这次经历难以忘怀,她便是想忘也忘不掉。

可是,他无端提起干嘛,是要她报答?

银铃铛摇了一下。

眼皮跟着一跳,有不良预感,扶月忧心忡忡。

季玉泽直勾勾地看着她:“我想问你些事情,希望扶二娘子如实回答。”

马车的侧帘吹起,拂过扶月的发髻,光线涌入,她透过他明亮的眼眸看到倒映在其中的缩小版自己。

“你是因为什么才接近我。”

顿了一下,季玉泽慢条斯理地将扶月落到肩膀下面的粉色外衫提了提:“是因为喜欢我?”

之所以问后面那个问题,是因为他突然想到了昨日小秦说的话。

系统、不喜欢五字在唇齿间旋转好几圈,欲欲跃试地钻出,扶月咬紧唇,始终不让它说出来。

唇脂糊一地的唇瓣正细细密密地冒出血珠。

与此同时,腹部犹如被人一寸一寸地撕裂,疼,比来姨妈还疼,肩膀一缩一颤。

冰凉五指抚过她的肚子,季玉泽眼中却无半分情.欲,仿佛已不把她当人看。

似乎面前只是一个令自己称心如意的提线木偶。

“你疼?”他似化身慈悲为怀的佛子,关心世间百姓。

扶月继续用力,抵住快要脱口而出的答案,巨大的痛意挤出生理性泪水,连成水帘,模糊掉视线。

季玉泽笑顿住,指尖为她温柔地擦掉落到下颌的眼泪。

他天生体寒,手常年如冰,与扶月的温热泪水截然相反。

指尖擦过的地方产生细微凉意,仿若让毒蛇爬过一般,她只觉脑袋上方呼呼地掠过一道阴森森的风。

“你又哭了。”季玉泽嗓音仍然温柔,“既是如此,不想答便不答罢。”

答案不重要。

回答喜欢,她还是他的傀儡,回答不喜欢,她也只能是他的傀儡,无区别。

而且他不在意这个。

擦过眼泪的长指探到扶月唇上,将血一并擦去,季玉泽弯唇低声道:“扶二娘子,别咬了,嘴都破了。”

话音一落,肚子不再痛。

扶月乖乖地松开齿关,委屈十足,脸上泪迹斑斑,哭得比梅花还要殷红的眼睛颇为勾人心弦。

清澈不含俗气,里面的倒影有他:“你眼睛真好看。”

眼睛真好看。扶月觉着这句话应是夸人的,但不知为何,听着就是高兴不起来。

看了良久,季玉泽伸手捂住她双眸。

扶月不明就里,陷入黑暗之中,瞧不见任何东西。

捂了好一阵子,她皮肤的温度已把他掌心捂热,他也没放开,微微蹙起好看的眉。

心中升起一抹莫名情绪,美好的事物总是昙花一现,季玉泽深知此道理,一直将欲.念把控得极佳。

可刚才,他遽然想挖掉扶月的眼睛,留存下来。

免得让后来的浑浊玷.污。

只,这幅傀儡本就成了他之物,何必多此一举。

季玉泽偏了偏头,身子随之一动,回到原位,墨发之上,纯白如雪的发带轻轻晃了动。

扶月不知他内心想法,思绪懵懵懂懂,摆动不了脑袋,只能一路被迫地看着他翩若惊鸿的容颜。

对了,扶媛的事还没解决。她心里又开始打鼓。

陆然昨日去了一趟长雀街巷子头,并未有何发现,只因长雀街巷子头太多破落房子。

大多房子没人住,一一找过去,还是一无收获,陆然不太确定此处是否真的有线索,不敢大肆宣扬。

一是怕打草惊蛇。

二是大理寺受理的案件众多,人手本就不足,况且大理寺卿一旦发现此案牵扯到上一个案子,会怎样处理尚不知。

大理寺卿的官位虽在陆然之上,但他素来看不惯大理寺卿的行事作风。

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大理寺卿间接地促成了多少件冤假错案?陆然不敢细数。今日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京城颇为热闹,有几户人家娶亲嫁女。

林平不知从哪搭上关系,寻到路子去参加御史大夫之子的大婚,临行前,还问陆然是否愿意一同前往。

陆然对这些不感兴趣,婉言拒绝了。

有心思讨好那些昏庸腐败的官员,倒不如多花些心思查案,不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这些都是陆然的想法,并不会强加在林平身上,对方要去便去。

残云如席,卷起盛世喧闹,越往前走,喧闹声愈加浓烈,敲锣打鼓声划破长空,回荡在街道之中。

百姓站成两排,兴致极高地看从街道驶过的大红花轿,讨论着今日出嫁的女子和男子。

陆然宛若局外人。

置身于热闹之外,从他们身边挤过,不可避免地听入几句八卦。

一身形肥硕的妇女挤不进去,站较外围,口吻可惜之余带了几分旁观者的幸灾乐祸。

“真是可怜,宋家娘子长得可是真真的貌美,结果却嫁给孟浪成性的御史大夫之子,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

闻言,陆然下意识地往街道中心的花轿一瞥。

恰好风吹起轿帘,同时那坐花轿里头的新娘子的红盖头也掀起一角,半张脸露出来。

好一个玉颜秀靥艳比花娇。

身披金丝软烟罗婚服外衫,朱唇绛脂,肌似羊脂,水出芙蓉也不为过。

陆然对妇人口中的御史大夫之子有过一面之缘,确实是酒囊饭袋,不足为良配。

只是,这桩婚事是双方自愿的,是否为良配变得举无轻重。

妇女左侧的老头笑着摇头,一手举着尚未卖出一根的糖葫芦,一手抚须道:“不过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好心人提醒妇女:“小心祸从口出,这等人家,岂是咱们能乱说的。”

妇人撇撇嘴,也有些后怕。

终于挤了过去,陆然越往长雀街巷子头方向去,人越少,铺子摊位也越少。

路过一小道拐角时,一顶四人抬着的轿子忽出现,陆然低头思索案子,差点撞上去。

只听一丫鬟不满地喋喋不休:“这算什么吗,不是说自个儿换好衣裳吗?”

随行的小厮推了推她,让丫鬟小声点:“别说了,轿子里头听得到。”

丫鬟冷哼一声:“怎么,许她乱来,不许我们说?当妾就要有当妾的样,还想穿红色嫁衣不成,有粉衣便不错了。”

朝地上啐一口,她接着道:“想得倒美,李郎君若是见她不穿那件衣裳,遭殃的可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

小厮见劝不过,干脆闭嘴。

较来,他也奇怪,好好的粉色衣裳挂房间,怎么会不见?

如烟鬓发低垂,头顶盖着那从地上捡起来的盖头,阖目靠轿,对外面的声音充耳不闻。

似认命了般。

陆然听到李郎君三字,眉毛皱了皱,略一歪头,却还是抬步继续往前走。

长雀街巷子头还有很多未踏足的房子,他要仔细搜查一番,不容耽搁。

扶月本以为季玉泽回到兰竹院会暂解蛊,让她说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却不曾想他压根没提此事。

此次,季玉泽另外安排了一间房间给她,一眼过去,便知比之前那间大不少。

装饰丰富,环境优美。

用上好花梨木雕成的桌椅巧夺天工,正对窗,窗桕外边即是花园,百花齐放,争奇斗艳。

菱花铜镜在床榻的斜对面,扶月挺想照照镜子,看清楚些妆糊成什么样。

难以忘却刚才下马车小秦看她这张脸时的表情,简直一言难尽,他都觉得不太能接受,那季玉泽那么爱干净的人呢?

扶月不敢想下去。

小秦被遣去厨房拿吃食,季玉泽让她坐下后出去了,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一人,还不能动。

隐隐约约听见脚步声,渐行渐近。

季玉泽抬步进来,将水盆放到桌面,常年用来作画的手拿起白布,浸入水里,再捏干。

他半弯着腰,扶月与之对上视线。

寂静之中,清冽如净水洗过的嗓音极为好听悦耳:“扶二娘子,失礼了,我给你擦擦脸。”

苍白的手指捏着白布,覆上她的脸,从额头,到眉眼,再到鼻子,唇。

白布缓缓扫过扶月五官,轻重得当,季玉泽专注地端详着,一点一点地拭擦。

犹如在对待一幅精美的瓷画。

落在她脸上的视线久久未移,扶月不习惯被这样对待,头皮发麻,却躲不开。

扶月并不觉得季玉泽这样做是喜欢上了她,因为他看她的眼神并不像是有情意的样子。

反而给人十分诡异。

从未与男子那么亲密,季玉泽呼吸时而喷洒下来,带着锁魂的木兰香,扶月耳垂不受控制地红了。

陡然,季玉泽拿白布的手顿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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