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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明天早上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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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雾里跟她错过身,过去对付王总。

孔莹很快反应过来,她不认得她,反而更好。更好办事。

她放下心,刚想借机跑路,一瞥眼,边上的拐角里站着个男人,正盯着她看,神色不大对。

孔莹心头微惊,转过身,正对着他,“你看我干什么?”

叶行启唇,“你是孔莹?”

一提起她的名字,他脑海里就好闪过周立业的话,她杀了他娘,她不是他娘。她和他爹之间,未必如他想的那样情深。

但是,这也有可能是周立业挑拨离间的话。

孔莹笑了笑,捋起耳边一缕碎发,“是我。”

话音一落,对面忽然扯住她的胳膊,把她往后门外拉。孔莹本想把人推开,不过感觉对方想带她出去,这与她的意图一样,就没挣扎。

不过,这人看起来只是个凡人,雾里跟凡人待在一起?不能吧?她清醒得很,绝不会做无用功之事。跟在他身边,总该有原因吧?

临近后门,越来越多伥扑上来,叶行不得不把人放开,转而去对付伥,

匕首划过去,伥的伤口连血都没流,眨眼间恢复了,而且力气还不是一般的大。他被左右夹击,左右都是伥,前面还有一群正在往这边赶。

百忙之中,叶行抬眼看了下路边的房檐,孔府是传统的中式建筑,通常情况下,房屋上面的飞檐都很结实。

伥的身体协调能力差。叶行催孔莹,“从上面过,你先走。”

有意思,明明自身难保,还在惦记她。孔莹一抬手,用藤蔓凝出一把长剑,反手把叶行丢到房檐之上,独自一人杀进了伥堆里。

叶行扒住房檐,差点没掉下来。他坐稳身子,往下面看,几乎能看到半个孔府的建筑。

孔莹这边还算游刃有余。再往回看,王总斩断了雾里的藤蔓,又反被更多藤蔓缠住了刀。周长生趁乱想跑,这会儿已经和李白跟黑狗交上了手。

可以说,只要这会儿没人掺一脚,大局在他们这边。

叶行刚要把心放下,不远处,孔府大门“砰”地一下,被人从外面破开了。一群人往里面冲,这些人全穿着特调局的制服。

什么情况?特调局的怎么也来掺了一脚?

不,不对,等一大批特调局的进来,最后一位头不紧不慢地走进门,叶行忽然意识到,特调局的,被利用了。

进门那位,应该是上了别人身的周立业。看起来,被上身的人身份不低。

他的人一进来,便迅速跟艳姬带的人厮杀在了一处。

本来提前约好了联手,周立业看上去,也确实这么做了。但是,叶行心里攒着口气,不敢松懈半分。他不觉得解决掉王总的事后,周立业不会反咬他们一口。

“上面的,”孔莹叫叶行,“赶紧走!”

叶行回神,不敢多作犹豫,起身就走。带走孔莹是他的任务,石头是黑狗他们的任务,还是先做好分内之事,再管其他的吧。

周立业站在大门口,看着在人群里厮杀的艳姬,一双眼睛阴翳得很,“多年不见了吧,艳姬?”

艳姬一掌把人拍飞出去,百忙之中朝说话的人看了一眼,门前站着个老男人,什么东西不知道,但绝对不是好东西。

她刀锋一转,直奔老男人而去。

周立业不慌不忙,摸出了把枪。

“砰!”

艳姬躲都没躲,枪对她没用。眨眼间,她就已经闪身到了周立业跟前,周立业接下她一刀,一她错开,反身骤然下探,朝她腹间拍了一掌,但扑了个空,艳姬翻转过去,刀贴着他的后背险险划了一圈。

二人错开,刀连着肘过了几招。周立业摁住艳姬的刀,“认贼作父,你疯了?再仔细看看我是谁?!”

“老娘管你是谁?!”手被禁锢住,艳姬翻转了下手腕,刀在空中悬了一圈,她挣脱束缚,稳稳地接住刀,一刀朝周立业扎去。

“我是小笨鱼。”

刀悬在周立业脑门前面一寸,艳姬微微偏头,“你?怎么证明?”

小鲤鱼,是当年被万年历从妖市带出来的八妖之一,当年刚出来时,他最为年幼,信誓旦旦想跃龙门,天真得很。她看他人蠢笨无比,所以特地给他取了个外号,就叫小笨鱼。

周立业,“名字你给我取的。”

他这么一说,暗号对上了。艳姬轻轻蹙眉,将信将疑把刀放下,“你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出来的?”

周立业咽了口气,他挪用了周长生的身体,这事不能说,所以他说,“前几天,小心王总,他不是咱们的头,头的身体被他抢走了,如今他还想杀人灭口。”

“……”

艳姬没说话,仔细揣摩着周立业的话。

她是因为知道王总是周长生,会带她把其他同伴救出来,最后救出万年历,找到回妖市的办法,才跟着他的。但现在突然来了个人和她说,王总不是周长生?

艳姬仅仅犹豫了一秒,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周立业砍了过去。刀扑了个空,她攻势不减,步步紧逼。

说王总不是周长生?她信?她是傻子吗?骗子。编,真会编,身上的气味都变了,都不是一个人,还说是小笨鱼?这骗术,真高明。

周立业想骂娘。

——

与此同时,周长生想跑,但人没跑几步,就被包围了住。是黑狗沙瓢李白他们。该死,这群人怎么跟牛皮糖似的,走哪儿跟哪儿?

黑狗搓搓手,“二娃啊,别跑了,何必这么剑拔弩张呢?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聊?”

二…二娃?

周长生黑着脸,一边是王总的人,一边是他们,一边还有特调局的在打混,偏偏这三方势力,都要置他于死地,怎么办?

今天真要在这里栽跟头了?

看周长生不领情,黑狗招了招手,“先绑了再说。”

周长生在用的这具身体终归是□□凡胎,一方面挡不住外面的攻击,一方面束缚着他的灵力,如果贸然使力,身体会被毁掉。

这三个人把他包圆了。

他大气不敢出,一边故作镇定地接招,一边往荷塘里退,既然是荷塘,水下总有通往外头的路,哪怕是下水道。

黑狗看穿他的意图,啧啧了下,放开了打,只管把他往水边逼。旁边的沙瓢更全然没有这些想法,只管放开了手脚打。

眼看立湖边越来越今天,周长生心里一喜,燃起了抹希望。他接下沙瓢一拳,借着惯力一头往湖里扎去——

“咔嚓”

湖面转瞬结成冰,周长生撞上去,脑袋四分五裂开了花。倘若再快半分,他半颗头都会被冻住。

黑狗双手环胸,“二娃,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打不过也用不错这么着急自戕吧?”

周长生手撑着冰块,艰难地翻了个身,脸上全是血,眼眶里也进了不少。他缓缓闭眼,一滴血泪顺着眼眶流了下来。

紧接着,一团血红色的身体从这具年轻的身体里钻出来,以极怪异的姿势在地上扭动着,一下散开,变成了无数只红线虫往四处飞。

顷刻之间,满院全是红线虫,沙瓢一把火过去,烧死了大片红线虫,但这些虫子只增不减,越来越多。——它们繁殖的非常快,一沾到人的血,就会繁殖成无数只红线虫。而这些虫子,还会控制人。

当初这些虫子是在水下,威力不显,如今到了水上,明显不是一般的棘手。

虫子火杀不尽,冰冻不死,无论怎么打,都解决不了问题。黑狗当机立断,“找周长生,先找到他,把病原体杀死,这些虫子自然会死。”

——

他刚说完,胳膊上一痛,有只虫子在往他的伤口里钻,速度很快,一下子就进去了。他两眼一昏,直想往地上倒。

老李扶住黑狗,“哥,你们掩护,我帮他把虫子挑出来”

李白收回目光,挡在了他们二人面前。

忽然间,水里“哗啦”一下,有东西破冰而出。一条暗蓝尾巴在日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很刺眼。他一出来,整个孔府所有的伥都停了下来,它们颤抖着身体,匍匐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一下。

紧接着,这条人鱼闪身下去,鱼尾变成了两条腿站在了地上。周长生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上面带着片片金光闪闪的鱼鳞。想不到,孔府里还藏着具这么好的身体。虽然比不上他那具刀枪不入、长生不老的,但也够用了。

“我靠?”

黑狗没忍住,爆了句粗口,“这不是孔家二少爷吗?他怎么是条人鱼?”

人鱼这玩意,可遇不可求,威力巨大,被誉为海中群妖之首都不为过,只不过现实里基本看不到,因为基本已经绝了种。

看这情况,这孔二少爷,应该天生就是条纯种人鱼,只是以前被封印成了□□凡胎的样子,刚刚周长生趁机钻进他的身体,无意破开了封印,才让这条人鱼才彻底“觉了醒”。

尤其是,周长生先前因为没有合适的身体,所以才被他们摁着打,这会儿有了具合适的身体,十成功力,不说全使出来,七八成总能发挥出来。

他们四个人,都未必是这条人鱼的对手。还怎么打?

刚想到这里,周长生清了清嗓子,“把这个院子里的所有活物,都给我杀了。”

相传人鱼善于蛊惑人心,从前他手下有个叫关月的,就是条人鱼,蛊惑人心最是她的拿手好戏。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要想利用这具身体,应该不难。

果然,孔府里那些灵力低的、伥、伥鬼都开始自相残杀了起来。

就在黑狗他们在想要怎么办时,天上忽然下起了花瓣雨,花瓣落在地上,瞬间融成了血水,血水连片,又变成了火焰,点燃了地面上一切能点燃的东西。

火光里,王总踩着荷叶朝周长生走,每走一步,周遭气压便低一分。

沙瓢:“现在有两个人,怎么打?我先上,你们垫后!”

眼看他要冲出去,黑狗把人拉住,“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看这架势,周长生应该是触了王总的逆鳞,咱们就别上去沾这个眉头了,先跟姑奶奶汇合,把咱们特调局的人转移出去,待会儿过来捡漏。”

他们不敢多待,拔腿就跑。

周长生很慌,他不觉得以他现在的状态能打得过王总。

对面,王总神情漠然,居高临下地睨着周长生,“给我滚出来。”

滚出去?那岂不是一出去就会死?

周长生心下一动,“你要是敢过来,我不介意拉个垫背的,这是你儿子的身体吧?他只是个鲛人,不会我们这些换身体的操作,如果死,那就真的不会再活过来了。”

他刚说完,王总就攻了过来,平常这种情况,他脸上或多或少还会带着几分笑意,但现在,他连冷笑都没有。

周长生紧紧接了他一招,胳膊就断了,这王总疯子一样,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周长生拼了命的逃,不过瞬息,身上伤痕累累,挨了数刀。

他搞不懂,这个王总,是疯子吗?

难道孔莹说的儿子,是他听错了?分神之际,王总一刀劈了过来,他没来得及躲,腿断了一条。

完蛋,周长生疼得倒吸凉气,已完全没了用他儿子牵制他的想法。他唯一的念头,只剩下逃。

断了条腿,行动受限,他咬咬牙,转身往孔家大门的方向飞去,那里是出口,近了,就快跑过去了,等跑出去,再想办法——

“刷——”

周立业猛地停下,满脸错愕,僵硬地低头往下看,胸口上插着把刀,从后背贯穿到前胸口。这个王总……

他两眼一黑,一头栽在了地上。大门消失在眼前,成了遥不可及的地方。这具身体的生命特征正在一点点消减。

王总收刀,蹲下去,用手在孔延年胸口的伤口上扣了一下,一条巨形红虫被扯了出来,红虫挣扎着,想跑。

但下一刻,王总手心里凝出了朵黑玫瑰,这朵黑玫瑰猛地张开嘴,把红虫子吞了下去。

火在烧,不过几秒时间,周长生化为乌有,王总手上多了一颗月白色的石头,是女娲石。

地上的孔延年猛然睁眼,疼得直抽抽,他只记得他藏在水里,上头有人打架,再然后,湖面上结了冰,突然有个东西从飞来,扑在了他脸上。

再之后……这是怎么了?

好疼。他这是,要死了吗?

王总摸摸他的脑袋,把女娲石放到他胸口,注入了点灵力。

顷刻间,孔延年只觉身体如久旱逢甘霖,伤不疼了,正在愈合。缓了一会儿,身上好像完全好了。看王总把手里的石头收回去,他尝试着坐起来,一看自己两条完好无损的腿,惊得说不上话。

他,“……我好了?我不是怪物了?我…我是正常人了?”

王总站起来,双手背后,“回去待着,再乱跑,下次我砍的,可就不是你的手脚了。”

孔延年哪敢多说话,连滚带爬着往回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次,他又救了他一命。他想清楚了,管他是不是他爹,以后他就是他的衣食父母,他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

——

孔家后门,孔莹一脚将门踹开,大步流星地往外走,总算逃了出来。她一回头,助她出来的小伙不见了。

叶行折回去,重新跟黑狗他们汇合,帮忙疏散人群,天上还在下花瓣雨,他们几乎人手一把白藤蔓编成的伞,普通雨伞会被花瓣烧坏。

奔走了会儿,雨停了,火也烧的差不多了,整个孔家被烧的寸草不生,异常干净。

而在艳姬的压制下,周立业人看势头不对劲,连忙喊黑狗,“帮帮忙,我有你们想知道的事。——不是说好了互利共赢吗?”

叶行,“互利共赢?”

他们一行人大老远跑过来,牵制王总、牵制周长生的时候,他人在哪里?

如果不是因为王总在孔府,孔家遭殃,他们跟周长生打起来,他周立业晚点带人过来,明面上支援,实际坐收渔翁之利,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真好笑。

他娘的事,说不定都是他故意撒谎,诓骗他们来的诱饵。

周立业堪堪接下艳姬一吉,明白大势已去,心生退意。他转身,瞬间化作一道光,蹿出了孔家大门之外。

黑狗他们刚要追人,突然间,王总走过来,隔空把石头丢出去,“物归原主了。”

叶行接下,确实是女娲石,他就这么把东西还了回来?

王总,“几位若是没事,就先在我府上坐坐吧。”

听这意思,他不想放他们走,但是,“先”的意思也不是不想放,而是让他们等一会儿再走。

他要干什么?

等等,孔莹还在外面,他要杀孔莹。

反应过来,叶行,“跑!”

“跑?”艳姬大门一关,脸上挂着笑意,“几位哪里跑啊?”

出不去了?

叶行,“分散跑!先出去的找人来支援。”

不过,他刚说完,孔家大门“砰”地一下,门被掀飞,两片门稳稳地落在了地上。门外站着个八九岁大的小女孩,绿衣,扎着麻花辫。

小女孩手里拿着串糖葫芦,悠哉悠哉地啃了一口,像逛自家花园一样踏进了门槛,“小叶,没必要把人逼死吧?”

黑狗,“您怎么来了?”

这位绿衣小女孩,是青精院的心理主任,平时没事一直待在青精院,至多出来买买吃的,根本不会跑这么远。所以她亲自过来,黑狗才觉得吃惊。

小女孩皱皱眉头,脸上不掩嫌弃之意,“猜拳猜输了,才出来的。”

说完,她打了个哈欠,“人老了,走几步路都累得慌,你们先走,我跟小叶说几句话。”

小叶?

顺着小女孩的视线,大家发现她看的是王总。这个王总,还真是叶溪云?就算不是,名字或姓氏里总该带个“叶”字。

他们出去,艳姬想拦,但小女孩一记眼神看过来,她就头皮发麻,浑身不听使唤,完全没办法拦人。

她……到底是什么人?

从孔家大门出来,叶行感觉不真实,本来以为会有一场鏖战,没想到,最后竟然就这没出来了。

叶行问,“方才那个人——”

黑狗,“之前应该和你说过,我们上头有人,那个人,就是我们上头的人之一。”

上头还有人?叶行有点迷,小女孩看起来似乎很厉害,倘若他们都那么厉害,为什么不亲自动手,非要绕一大圈,培养新人来实现目的?

这时,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驾驶位人把玻璃放下来,“上车。”

是孔莹。

上车之后,车远了孔府,孔莹笑了笑,“我是被女娲石跟血祭唤醒的,女娲石不在我身上,我被唤醒之后,又被周长生收走了。”

叶行,“明白。”

“但是,”孔莹,“这其实是我的分身,我时间不多,刚刚在暗处打量了下你们,你们应该是宴青旧部的后代吧?我当年,跟那几位,也算有过过命的交情——所以想拜托你们件事。”

黑狗,“什么?”

“能帮我找一下我儿子吗?”

因为有周立业那些话的前提,大家对视了眼,最终由黑狗问,“您儿子是?”

“叶家人。”

听了这话,叶行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但很快又悬了起来,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距离孔莹最近,大气都不敢出。

二十多年没见过一面的娘就坐在旁边,什么感觉?

他想说话,但上牙黏着下牙,愣是说不出来一句话。

黑狗替他开了口,“您旁边坐着的那位,实打实的叶家人。”

突然间,车停下来,孔莹转头看叶行,空气有些寂静。仔细看,他的眉眼,确实有几分像她。眼神很沉,没有找这个年纪应该有的神态,像饱经沧桑,吃过很多苦。

孔莹伸手,手在抖,她把手伸到叶行头边,但看叶行躲了一下,她有些受伤,又把手收了回去。

“你……八月的生日,算算时间,二十八了吧?”

她醒来之后,就一直惦记着他,她在想他独自一人,会长成什么样子,会不会埋怨他们抛弃他,会不会因为身份而吃很多苦头,会不会根本都活不到现在——

叶行别过头,“我挺好的,不提这些了。”

顿了顿,他说,“你跟我爹,当年都发生了什么?有什么苦衷?”

前面一句说“不提这些”,意思是告诉孔莹他已经不在意了,但后面那句“有什么苦衷”,又暴露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不回来,总该有个理由,一个足够撑起他这么多年都孤身一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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