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难受的闫埠贵
就在众人骂骂吵吵,互相拆台的时候,闫埠贵仔细地研究了何雨柱所写的对联。
说实话,闫埠贵真的认为何雨柱写的比他好,在他的字里面,好像能看到一丝神韵,就是具体好在哪里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就是感觉莫名的好!
但是,为了自己的春联买卖,那必须不能说实话。
趁着大院众人“狗咬狗”的时候,闫埠贵想好应对方法,想好了怎么措辞,怎么说。
看着乱成一锅粥的大院众人,闫埠贵清了清嗓子。
“嗯!”
“嗯!”
贾东旭最先发现了闫埠贵的动作,大声地朝着人群喊道:
“都被说话了,二大爷,有话要说!”
一连喊了好几声,大院的众人才安静了下来。
闫埠贵走到人群中央,抬起双手,对着人群在胸前地半空中虚压了两下。
还没等他完成这一流程,张和就在人群中大声地喊道:
“闫老师,快别整哪些没用的了,赶紧开始吧!”
闫埠贵两手有些尴尬地悬在半空中,瞪了一眼丁和,对着众人开口道:
“柱子写的这个春联呀,我也研究半天了,说实话,确实是写的不错,那按他这个年纪来说,那就更是了不起了,只不过,比起我来,还是差了这么一丢丢儿!”
闫埠贵边说话边用手指比划出,差的那一丢丢儿地手势。
何雨柱不以为然地说道:
“二大爷,你这是不是有点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你这也没说出来,你写的比我强在哪里,我写的比你差到哪去呀!”
闫埠贵则是呵呵一笑,张口道:
“柱子,你别着急呀,我这话还没说完呢!我来告诉你,咱俩差在哪了,就差在了你写的是行书,而我写的是楷书,借问,在座的诸位,有几个认得全你写的行书的?”
“是,好看是好看,这整不明白是啥意思,由有啥用呢?”
“确实,这写地跟鬼画符的,谁要这玩意干啥?”
“那可不咋的,给我我都不要!”
闫埠贵说完,人群中也传出了窃窃私语。
何雨柱也是翻了翻白眼,自己搁着显摆啥呀,这大院里头,一个个都是些大老粗,平均文化水平还达不到小学生的程度,甚至于文盲居多,自己在这显摆书法,那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吗!
但事情走到这个地步,自己也不能认怂,开口对着闫埠贵说道:
“二大爷,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没有这么比的,你先别说行书大家认不认识,就是楷书,这大院里,也没几个能认全的,你要是想比楷书,那也行,走,去中院,雨水屋子我贴的就是楷书!”
听完何雨柱的话,众人呼呼啦啦的走向中院。
众人围在雨水屋子的门口,仔细研究着贴在门上的对联。
为了方便比较,众人还起哄要闫埠贵拿出自己的一幅对联,两者比较一下。
闫埠贵不便推脱,自己回去,拿了一幅最好的对联出来。
两幅对联放到一起,仔细比较下,这说什么的都有。
“我看是柱子的好,瞅着顺眼!”
“不,我看还是二大爷的好,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呀!”
“我咋看着都一样呐,这也没啥区别呀!”
众人争论了半天,也没整出啥结果来!
何雨柱本想说点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此时此刻的心情,真是符合了后世流传的一段话:
看着风景美如画,
本想吟诗赠天下。
奈何自己没文化,
一句卧槽走天下。
何雨柱现在就是这个状态,心里明白的知道,自己的书法肯定就比闫埠贵的好,却又不知该怎么证明,真是郁闷至极!
眼看着也没啥结果,众人也没了看热闹的心情,毕竟,现在外面冷的要死,没有热闹可看,怎么温暖全身。
眼看着众人要散了,秦淮茹突然站出来,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我看你写的挺好的,我挺喜欢的!要不,不给我写一幅吧,我自备红纸,你看得多少钱?”
何雨柱一听这话就乐了,自己就是在家没得到表扬,才出来得瑟的,这有人夸赞,那当然开心了,当即开口道:
“你要是喜欢,我就给你写一幅,街里街坊的,要啥钱哪!”
其实,秦淮茹也没看出来,两个人谁写的比较好,她只是单纯的以为,以何雨柱的条件,要他写幅对联,他一定不会收钱。
看来,她猜对了,又省了一笔钱,秦淮茹开心的说道:
“柱子,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何雨柱对于这点儿小事,还是乐于帮忙的,更何况,这不仅能满足自己“得瑟”的心态,还能收获“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众人一看有这好事,哪能错过,他们可不管,谁写的好,谁写的赖,不要钱就行。
大院内的众人纷纷开口,何雨柱也没拒绝。
但是,今天肯定是来不及了,就对众人讲道,想要自己帮着写的,明天一早,自己带着纸来中院。
众人听到这话,纷纷夸赞何雨柱,各种不要钱的彩虹屁向他袭来,极大的满足的他的虚荣心。
虽然没在三女那得到他想要的效果,但是他在大院众人的身上找补回来了。
何雨水也很高兴,看着大家求着何雨柱办事,就好像是求到她身上一样,看着大家夸赞何雨柱,就好像夸她一样。
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对,与有荣焉,幸甚之至!
这就是何雨水现在的状态,开心的就像个孩子,不对,她就是个孩子呀,之不过,大了点罢了!
面对这种情况,闫埠贵这两口子傻眼了,自己费劲巴力的,就是想挣点小钱,没想到换回的,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自己的财路不仅断了,就连大院里的情分,也是荡然无存,何雨柱的一句“街里街坊的,要啥钱哪!”,将他置于何地!
大院内的众人越是夸赞、吹捧何雨柱,他听得越是刺耳,所有赞美的声音,就好像是一把把的刀子一样,深深地刺入他的内心深处。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不仅让他无地自容,更使他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这种感觉真是快要了他的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