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惩罚
“不是!”封烟急忙辩解,“不是的,我是想,是想回魔族调查噬魂阵的事情,我……”
司徒澈打断她的话:“所以你的确是想走。”
“我……唔!”
封烟还想说什么,却被施了噤言咒。
司徒澈眼尾染着薄红,他俯视着她:“你这张嘴,总是谎话不断,我不想听了。”
若不是他及时察觉到封烟的铃铛出现在不该出现的位置,当机立断赶过来查看,后果不堪设想。
嫉妒,占有欲,后怕,愤怒……
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司徒澈俯首咬在封烟的颈间。
封烟一怔,就想将他推开,却被司徒澈压制地一动不能动。
唇舌覆在那些红痕上,将之替换成属于他的痕迹。
封烟红着眼眶,皮肤上的感觉在疼痛和酥/麻之间不断切换。
不知为什么,这种感觉让她失了力气,连呼吸声都渐渐加重。
这种感觉让她想要沉沦,却又因为间或的疼痛瞬间惊醒。
封烟万万没想到,司徒澈会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惩罚她。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澈的动作逐渐上移,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很痛。
封烟眼底晃晃悠悠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她想说,谢竹没碰过她的耳朵。
可她说不了话。
司徒澈又低头下来,将她脸上的泪珠尽数吞没。
最终吻上她因吃惊而微张的小嘴。
牙关张开,更方便他攻城略池。
封烟本能想躲,却被按住身子向前。
她贴着他,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她不躲了,整个人抱紧了他。
封烟想,亲就亲吧,只要别把她冻死,亲多久都行……
但司徒澈却似乎知道了她的企图,放开了她。
封烟怕他又将自己推开,盯着他的眼睛,追吻了过去。
司徒澈用一根手指抵在她唇上,嗓音喑哑:“那天在红眼蛛母的洞穴里,你说你舍不得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封烟眼睛里露出迷茫,她有说过吗?她忘了……
司徒澈眸色幽深,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内心的阴暗面被无限放大,司徒澈的底线也一再被他自己打破。
他的手毫无阻碍地落在她腰间的肌肤上,温热的触感让封烟从心底战栗,她看得出来,他更生气了。
不知道她现在点头还来得及吗?
但显然是来不及了。
腰间的软肉向来是封烟的软肋,只一下,就让她浑身都软了下来。
“别……”
司徒澈不知何时解了她的噤言咒,她又可以出声了。
但那撩人的嘤/咛声,是她发出来的吗?
腰间的那双手逐渐上移,封烟被带动的受不了。
可她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封烟被他弄的很难/耐。
她惶恐又无助地看着司徒澈。
司徒澈俯身下来,与她气息相闻。
他一下一下啄吻着她,看着她湿漉漉的眸子渐渐没了焦距,看着她在他离开时情难自禁地追逐而来。
唇齿纠缠间,封烟听见他说:“烟烟,你不是想让我喜欢你?”
“我如你所愿。”
“而你,再也别想从我身边离开!”
封烟有些懵懂的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
他不是一直都不让她走的吗?为什么还要再强调一遍……
手腕上的发带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封烟被抱起来的时候就顺势搂住了司徒澈的脖子。
她好冷,而他是热的。
或者是别的什么情绪,让她只想靠他近一些,再近一些。
她吻着他,动作生涩又急切,根本没发现岸边不知何时出现的帐篷。
直到,她被抱进帐篷,被放在软垫上。
司徒澈倾身下来,热意包裹着封烟。
她皮肤白地近乎透明,那些红痕分布在上面,像玉上泼洒的点点红梅。
撩人而惹眼。
司徒澈的呼吸终于毫无克制地粗重起来。
最后一点衣物也被除去,他低头咬了她一口。
刚刚才收敛的泪水又掉了下来。
“阿澈……”她讨好般地叫他,“别咬了,好疼……”
司徒澈依言抬首,还十分耐心地问她:“还跑吗?”
“还想着离开我吗?”
“……不,不了……”封烟连忙摇头,她真是怕了。
她想着……
算了,她什么都不想了,与其等着司徒澈折磨,还不如她主动一些,早点结束这样的惩罚。
她捧着司徒澈的脸,急切地去寻他的唇,吻上他。
而司徒澈终于没再阻止她,勾着她一起探索身体的秘密。
……
她的痛和欢愉,都是他给的。
……
后来。
封烟从清醒到迷糊,又从迷糊到清醒,反反复复。
但她发现,那个一直说“快了”“再忍一下就好了”的男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封烟再醒来的时候,稍微动了一下就觉得浑身像散架似的疼。
她闷哼了一声,挣扎着坐起来,薄毯滑下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光着的,她又连忙躺下。
可是她看见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全是印子。
封烟:“……”
司徒澈是解开了什么神秘封印吗?怎么会把她弄成这样?
这时候司徒澈从帐篷外进来,封烟下意识用薄毯盖住脸,闭眼装睡。
她心情复杂,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怎么面对司徒澈。
但可惜司徒澈并不想就叫她这么做个缩头鹌鹑。
他一撩衣摆坐在软垫上,将薄毯往下拉,封烟想按住也没抢过他,只能露出一张红透了的脸。
她颤着眼睫不敢看他的模样让司徒澈心头微痒。
不过他没想再折腾她。
“饿吗?”
封烟:“……”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两个坦诚相待之后,司徒澈第一句话是问她饿不饿。
“不饿。”
封烟一张嘴,嗓子干哑地厉害。
肚子也十分不配合地出卖了她——咕咕叫了起来。
被迫干了一晚上体力活,能不饿么……
封烟听见司徒澈似乎是轻笑了一声,然后身旁的影子一空,司徒澈走了。
封烟的目光追着出去。
他竟然就这么走了?
但没一会儿司徒澈又进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杯茶,帐篷掀开的缝隙里,封烟隐约闻到了烤肉的香气。
唔,好饿……
“先喝点水。”
司徒澈将茶杯凑到封烟唇边,封烟手捂着薄毯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将水喝光。
是水,不是她嫌苦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