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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得分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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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鹿被裴与宁这波操作吓到魂都变淡了一圈,全程看得是目瞪口呆,裴与宁,裴与宁,她的少年,这是疯了吗?彻底疯了吗?

裴与宁很清楚他在做什么,是的,他疯了,他早就该疯了。

他是十分清醒的情况下策划这一切的,为此他努力装作一切如常,好不容易才顺利支走了所有可能会阻扰他计划的人。

事到如今,谁也不能阻止他复仇。

他不允许,决不允许。

眼睁睁的看着妹妹日复一日承受着本不该她承受的痛苦,自己却无能为力,他如果不疯,那就只能恨了。

而如今,他连妹妹也没了,他只能恨得更疯更狂。

裴与宁让开自己,让生父与他的挚爱们面对面,脸上的笑越发灿烂,“提醒你一句,答案只有一个,回答错误的话,你们三个都要死的哦。”

时鹿:这个哦可真有灵性。

看到渣男贱女惊恐对视,崩溃到不行的滑稽表情,时鹿没忍住,笑出声来。

随后又立刻想到了自爆的三岁,才展开的笑容立刻沉寂了。

心里更加沉坠坠的,难受。

她实在无法相信,三岁身为一方神灵,竟然也会死。

时鹿看得出来,这个剧情明显崩坏了,她的逐渐变态少年真的变态了,彻底崩坏了。

然而,这个世界的原剧情,到底崩坏到了什么地步,才能把剧情大神也给崩坏掉啊?

难道就因为小静静是世界女主?因为世界女主死掉了,她的哥哥,她的少年疯狂报复世界,三岁的小世界才会崩溃吗?

这中间,是不是还差了点什么?裴与宁有这么大的能量吗?

时鹿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点主线。

她一边目不转睛的前排围观白月光替身之子复仇虐渣,一边细细回顾自己穿越以来的种种,努力思索其中蹊跷之处,试图找到挽回的办法。

三岁,怕死怕得直哆嗦的三岁大神,或许还有救呢?

她的少年,她的真的变态了的少年,或许也同样还有救呢?她的小静静,她的鸡妈妈般护崽的静静小可爱,或许还能再重来一次,好好的活到全文完结,收获happyending?

面目全非的儿童房内,裴与宁的复仇才刚刚开始。

轻薄微黄的仿宣纸被浸在水桶里打湿,被一双白皙胜雪的手动作优雅的提起,抖开,摊平。

“你要不要猜猜,你自己算不算正确答案?要不要选你自己试试?反正你有钱,长得也挺能骗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在心里悼念着为你失去生命和孩子的白月光,再去骗一个两个像我母亲那样的傻女人,再去生两个随随便便可以丢弃的孩子,继续恬不知耻的抬头挺胸活在这世上,不正是你最擅长的事吗?”

裴俞强忍着恐慌和怒恨,努力心平气和,颤声道:“我知道我做得不够好,不是个合格的父亲”

裴与宁不等他说完,就一脚踹过去,长腿狠狠踏在他胸口,面无表情道:“道歉有用,要警察做什么?要监狱做什么?要死刑做什么?”

裴与宁一脸厌恶的道:“你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根本不觉得抱歉?如果我不来给你报应,死一个两个多余的孩子又怎么了,你压根都不会挂心,照旧大摇大摆的享受体体面面的上流人生。”

“不,像你这种货色的东西,什么歉意,什么悔意,就算死到临头,也不会有。你以为我不知道,静静的头七日,你还按照老计划,带着你的两个挚爱去了游乐场?怎么样,在一个女儿的头七,陪着另一个差不多大的女儿玩旋转木马,是不是玩得特别开心特别有趣?”

裴与宁将仿宣纸扔回水桶里,反手捞过一个文件袋,在裴俞的头顶翻转。

满满一袋的照片,充斥着笑脸、城堡、气球、旋转木马、巡游人偶与无数欢乐的照片,顿时淋了裴俞满身。

裴俞看着落了满地的照片,震惊到忘了疼痛和被儿子踩在脚下的耻辱,怒气冲冲的道:“你偷拍我们?!”

裴与宁微笑道:“对啊,我还有你们的av录像呢,就这会儿,应该在全网疯传吧,高清□□,商界科技新贵与古典乐界老才女两大名人零片酬主演,全网免费观赏呢。”

裴与宁曾经买了市面上所有的摄像头,拆开研究后,稍微改装了一下,没想到还挺好使的。

他投资成叔战友开的侦探所,只要他提供技术支持,都不怎么需要他掏大价钱呢。

裴俞大惊失色,脱口喊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是犯法的!”

不会吧,这死要面子偏又臭不要脸的狗东西竟然真的信了?他连多瞧他们一眼都觉得恶心,这种事他小时候不小心撞见一次就够晦气了,谁他妈有兴趣偷拍两个缺德中年肉条滚床单啊。

裴与宁忍不住笑了,“我都犯罪了,还怕犯法?你没犯罪,你没犯法,你也没比关在监狱里的人清白到哪里去!呵呵,为什么没有法律惩治你无端毁人一生的罪行?真是遗憾,你已经腐臭得连良心的法庭都无法对你这种渣滓进行审判。”

裴俞闻言,气得浑身发抖,脸都涨成了深紫深紫的猪肝色,脸色中了毒般难看。

裴与宁视而不见,径直回归生死正题,“三选一,很难选择?要不我给你发个免死牌,再帮你缩小一下范围?不用感激,这是做你儿子该做的。”

听到免死牌,裴俞眼睛一亮,瞬间迸发的惊喜,被裴与宁看得清清楚楚。

他不动声色的微笑道:“她们母女,你选择牺牲哪个?我建议你选小的那个,留得青山在,还可以再生呢。”

裴俞听了,不由自主看向哭得泪眼朦胧、拼命摇头的爱妻,神色挣扎,面上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始终没有开口。

裴与宁道:“怎么,还是很难选择?这样吧,再给你个超大折扣,我只要一命换一命,选了小的,我就放过你们两个大的,怎么样?”

当着此生挚爱的面,裴俞实在无法做出如此残酷的选择。

也许是长子不断退缩让步的态度给了他振奋的勇气,他看着裴与宁,一脸痛心疾首,“小宁,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的?你妈到底是怎么教你的?朱淼人呢?”

现在知道问妈了?呵呵,可不,背锅的时候到了呀。

孩子不学好,全是当妈的错呢。

裴与宁看着裴俞道岸貌然的脸,恶心极了,再想到自己的脸,母亲看到就会受伤的脸,随手在他脸上划了一道大叉。

裴俞高声惨叫,凄厉如厉鬼哀嚎,白月光吓得瑟瑟发抖,昏迷的小女孩被吓醒了,又开始“唔唔唔”的大哭不止。

裴与宁看着生父被鲜血遮盖得模糊不清的脸,心气稍顺。

“难道你不好奇,你这个年纪和静静差不多大的私生女,是不是比被你毫不犹豫抛弃的静静更勇敢,更能忍耐呼吸不上来的折磨与痛苦?”

裴与宁瞟了眼醒过来的私生女,微笑道:“我可是万分好奇呢,你这个好不容易转正的小三生下来的宝贝私生女,到底能撑下来几个回合?你这么以她为傲,一定也很想知道吧?”

裴与宁拿过一个文件袋,随手砸下一大把照片。

裴俞低头一看,全是他参加幼儿园活动为女儿加油呐喊的照片,不由失声嘶吼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孩子是无辜的!”

裴与宁闻声“啪啪啪”的拍手,脸上依然是标准尺度的完美微笑,感叹道:“说得真好,孩子是无辜的——那我家静静何其无辜!”

少年说着说着突然就变了脸,反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扇过去。

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裴俞的脸被狠狠打偏过去,嘴巴抽出血,牙齿也抽到松动,划开的伤口鲜血狂流。

静静,他的静静,甚至连幼儿园都没上过一天!

裴与宁转身,不再犹豫,将湿透的仿宣纸贴到了裴俞的白月光脸上,贴完了就飞快转身,耐不住嫌恶的抽出消毒湿巾使劲擦手,直到用完了一整包湿巾纸才罢手。

裴俞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傻傻的看着神情阴森可怖如厉鬼的大儿子说不出话来。

裴与宁瞟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道:“你怎么不喊了?怎么不喊别这样对她们,有本事冲你来?是不是因为你发现,我是真的敢杀人的,不敢胡乱充英雄了?”

他开局一刀狠扎下去,还是很有成效的,足够吓破他欺软怕硬的狗胆了。中途不过虚虚让个一两步,这狗男人就忍不住膨胀了,竟然敢对他摆做父亲的架子,充起护犊子的英雄来了。

结果呢,他一记耳光过去,渣男种又缩回去了。

裴与宁呵呵,他怎么就半点不意外呢。

裴俞强撑着,几乎是抖着嗓子,声音嘶哑得如同电量严重不足的九毛九破音箱,“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我们?”

裴与宁慢慢抽出一张仿宣纸,浸湿了贴在裴俞的私生女脸上,还嫌小三脸上的干了,不够湿,又拿起喷水小壶补了一层水,然后又废了一包消毒湿巾。

裴俞看得目龇欲裂,眼泪狂飙,不知是疼的,还是心痛的,“小宁,你住手!你快住手!那也是你妹妹!”

裴与宁擦手的动作不由缓了一下,厌恶至极的翻手又抽了裴俞一大嘴巴子,冷冷道:“我只有一个妹妹。”

他痛快地甩完巴掌,抬手又给小三母女加了一层仿宣纸,还拿喷水壶细细浇透了。

这壶里的水,还是妹妹生前亲自装的呢。

裴俞见惹怒了裴与宁,再不敢随便吭声,叫嚷那也是他继母和妹妹了,只默默咬牙切齿,不忍心似的别过头去。

裴与宁又打开一包消毒纸巾,一边擦手一边缓缓道:“静静和我一起生活了四年三个月零十一天,光我看到她呼吸不上来的次数,就足足有365次,濒危117次,极度濒危37次,垂死进icu13次。这种纸,贴个五张,差不多就是垂死状态了,我只要她们能熬过13次,我就放过她们,你觉得怎么样?已经算是大白菜批发价,很便宜了。”

裴俞看着被蒙住脸封住口鼻、只能无声拼命挣扎的爱妻爱女,眼珠子几乎都瞪出来了,额头青筋狂跳,紧张到心跳都停了,全身血管鼓得老高,惊慌,愤怒,害怕,绝望,反复交织,差点没被逼疯。

他被裴与宁的反复无常搞怕了,不敢再端出父亲的架子,只敢软语哀求道:“小,小宁,你别这样我们,我们有话,好,好好说,你,你先把那个取下来,真的会出人命的!”

裴与宁微微一笑,看在裴俞的眼里与恶魔的微笑无异。

然而,被绑得死死的裴俞也只能徒劳的挣扎着,眼睁睁的看着裴与宁浸湿了一张又一张仿宣纸。

裴与宁算好时间,在小三母女的挣扎越来也微弱的时候,将五层仿宣纸扒下来,扔在地上,看着裴俞微笑道:“放心,这么点时间,死不了人,我有拿自己试验过的,不会失手的。”

一次就让这对不要脸的母女死掉,那未免太便宜她们了。

竟然敢在静静的头七撒泼打滚要求一家子去游乐园,一个敢开口,一个敢应下,一个敢真带!

可真是一路货色,全都是喜欢践踏着她人血泪欢笑的贱货。

裴俞对着裴与宁始终如一的微笑脸心寒到颤抖,受不住的叫道,“小,小宁,求你,不要,不要,别这样笑了!”

裴与宁听了,笑得越发灿烂了。

这个微笑脸,是他对着镜子练了好久才练出来的,这样,他才能在生病的妹妹面前,保持住她完美好哥哥的形象呀。

时鹿看得心抽抽不停,不忍心再看下去,奈何视线该死的挪不开。

啊,她的少年,她的纳西索斯,怎能做着这么残忍的事,还笑得一脸完美无缺?

这宛如泣血的微笑,真的太渗人了。

也太,太让人心疼了。

裴与宁再次浸湿了一张仿宣纸,提到了裴俞面前,依然故我的微笑道:“怎么了?怎么不说以身相代?说吧,说吧,快说吧,只要你说了,我就会成全你的,而且,绝对不让你多受苦,保证让你一回就死得透透的,怎么样?你要不要试试?看我敢不敢?”

裴俞下意识闭紧了嘴巴,他觉得他是很想发声的,但他的嘴巴,这下是真的发不出一丁点声音了。

裴与宁失望极了。

这种货色,这种货色,竟然是他的亲生父亲。

就这种货色,就这种不入流的货色,竟然轻而易举的毁了妹妹和母亲两个人的人生。

他摇了摇头,微笑道:“真是半点不让人意外,只要刀子不到自己身上,就敢恬不知耻的大放厥词,你最爱的,果然是你自己。剥开华丽包装的脸皮,你也不过是个道岸貌然、惯会装腔作势的伪君子,自私自利、欺软怕硬、见风使舵的真小人。”

真是丢尽裴家祖宗八百辈的脸。

追求真爱,真性情?呵呵,去他妈的真爱!去他妈的真性情!

裴与宁贴足了十三次,慢腾腾的折腾了足足两个小时,天都快亮了,裴俞愣是没能说出那句以身相代的话。

小三母女被折磨得死去活来,魂飞魄散,几乎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裴与宁才游刃有余的停下了手,放过了两人。

“真是令人遗憾,这次考试,你的得分为零,人性值为负,两个小时,120分钟,7200秒,你有至少7200个机会喊停,你没喊,一次也没有。”

少年瞥了瞬间变得僵硬的母女倆一眼,转身看着生父微笑道:“你是不是心怀侥幸的以为,你是我父亲,我真正恨的是小三母女,只要拿她们解了气,怎么都不会悖了伦常,向你这个亲生父亲下死手?”

男人啊,男人呵,总天真又无耻的以为,孩子是自己的种,即便不去用心灌溉,凭着一份有不如无的生恩,就能站在父亲的权威立场,作威作福呢。

可是,这世上,既然有不认孩子的父亲,自然有不认父亲的孩子。

裴与宁从桌子地下提出一个白色塑料桶,微笑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母亲怎么样了吗?她因为找回了做母亲的良心,过于痛悔,去地下陪妹妹了。你也去陪妹妹,去地下试着找找你做父亲的良心,怎么样?我们到了地狱,也继续做相亲相爱一家人,怎么样?”

裴与宁拧开塑料桶的盖子,一股刺鼻的汽油味散发出来,裴俞这回真的吓到失禁了。

他抖抖索索,全身颤栗不止,格外低声下气的哀求道:“小宁,别这样,别这样,我是你爸爸啊!我是你爸爸啊!你小时候,我也是很疼你的啊!”

这会儿不是高高在上的父亲,是和蔼可亲的爸爸了呀。

裴与宁面无表情,一声不吭的将汽油从裴俞的脑袋上方淋下。

裴俞抖成了破筛子,脸上鼻涕眼泪狂流,口中尖叫不已,一时哀求不断,一时破口大骂,狂怒造作与痛悔哭求与蠖屈鼠伏,交替换行,丑态百出。

裴与宁拿出他把玩惯了的都彭打火机,微笑道:“你这样,可就连母亲都比不上了呢。她可是自己亲自上手浇了一身,把自己烧成一块焦炭,生生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也没有吭声呢。”

裴俞被满身的汽油刺激到痛哭不止,害怕得魂飞魄散,苦苦哀求道:“小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原谅我,求你,求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是你爸爸啊!”

叮的一声,水晶般的美妙脆响中,裴与宁拨亮了美丽得如梦如幻的蓝色火苗。

他是知道母亲的自杀计划的,从头到尾知道得一清二楚,但那又怎样呢?他为什么要去阻止呢?

犯了错的人,就该拿自己去支付代价啊,欺负小孩子算什么事?

少年如梦如幻般的微笑道:“母亲死前受的痛苦,我很希望你也好好感受一下。毕竟,我真的很好奇,如果你被烧得像个融化的蜡烛人,你挚爱的白月光是不是依然如同床前明月光一样,与你相伴终老。”

既然总是口口声声要和真爱天长地久,他这个做儿子的,当然要成全了,他虽然不屑于算计人心,但也不是不会。

真说起来,他亲爷爷是他算计来的第一人。

经历了这一遭,这对同样惨遭裴俞抛弃的小三母女,要是还能心无嫌隙的接纳这个男人,算他输!

就这么让这人渣死了,太便宜他了。这种渣滓,就该在这无望的人间受尽苦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裴与宁精心算好了汽油的用量,能把人烧化,但不至于烧死,为此还特别准备了一个二氧化碳灭火器。

裴与宁半点不想让这个人渣和他的一路货色,去打扰他们一家三口的地下世界。

一家三口啊,说是一家三口,当然是少一个都不行的,他当然也是要去陪妹妹的。

一家人,就该齐齐整整的呀。

不然,她和母亲两个人在地下被欺负了怎么办?他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人,必须要过去帮忙出头啊。

熊熊大火中,小孩子嬉闹的声音突然响起,小静静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各处,少年追逐着妹妹的幻影,脸上是宠溺至极的笑,在盛大的火海里从容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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