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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见方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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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用材和于氏就等在雅风别院门外,随时等着探听里面的消息。

过了大约不到一个时辰,一直有两名禁卫军把守的后门忽然开了,是另外两名黑衣铁甲的禁卫军提着一个犹如鸡崽一样的男孩,那男孩还在踢打禁卫军,口中骂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

“那、那是不是修阳?”于氏眼尖,率先看清了那个男孩就是吴修阳。

吴用材没理于氏,连滚带爬的下了马车,三步两步拦在了禁卫军面前,“两位大哥,这是怎么了?”

“你是何人?莫要挡道!”禁卫军呵斥。

吴用材赶紧说道:“我是曲水知县吴用材,这正是在下幼子,可是他不知礼数被殿下赶出来了?”

语气中尽是忐忑。

“原来是吴大人,这是您的好儿子?”其中一名禁卫军有点诧异,没想到手里拎着的小子竟然是知县家的公子。

“是——”吴用材的冷汗已经开始往下流,“敢问这位大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禁卫军这才想起吴用材的问题,道:“只怕出的事情还不小,据说这小、公子把殿下的寝殿给砸了,还伤了另一位公子,殿下吩咐把他关入大牢,谁也不许放。”

“啊?”于氏大吃一惊,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怎么这般严重?”吴用材也是吓了一跳,只是还能强自镇定。

禁卫军笑了,“大人觉得严重是因为没看到那满地狼藉,贵公子把殿下的床都给拆了,据说还说了不少污言秽语,把另一位公子打得头破血流。”

吴用材也一口气没上来险些过去。

“大人还是不要为难我们,我们也只是依令行事。”两名禁卫军说完,继续抓着吴修阳走了。

吴修阳满以为他爹能救他,所以看见爹娘的那一刻就闭了嘴,现在发现自己还是要被关入大牢,立刻又开始踢打挣扎起来,喊道:“爹、娘,救我,救我,我不要被关,我不要去大牢!”

听着自己儿子的惨叫声渐渐消失在街头,吴用材没有任何办法,自己身为七品知县,在真正的天潢贵胄面前也不过是一只蚂蚁罢了。他注意到禁卫军提起还有另一位公子,那又是谁?看样子,那个人被留下了?心里无尽疑问,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吴用材最后一点希望破灭,再也扶不住靠在他身上的于氏,夫妻二人一起摔倒在地。

“老爷,或许我们可以去求求那位?”于氏忽然小声说。

吴用材冷笑,“那位不过是利用咱们,你以为他能帮忙?”

“咱们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大不了鱼死网破拉他下水,咱们也不求别的,只求给儿女一条生路就是。”于氏的声音渐渐平静,看着幼子被打入大牢的那一瞬间,她已经做好面对死的准备。

“你让我想想。”

姜彦屋子里比宋霆谕那还热闹,本就带了两个侍女,又收留了边靖言,周学文一向胆小怕事,跟着禁卫军那些粗人住不惯,姜彦又把他捡了回来。若不是姜彦一直住在宋霆谕那边,只怕这边就要有人打地铺了。

他从一开始就没想回来住,不过这个想法绝不能告诉宋霆谕。

但白天还是不能一直赖在那边,王夫夜夜独眠,侧王夫争宠不断,此事本就惹人非议,若再形影不离,不需季凉书怎么样,只需传回京城,季家和太妃就要联手对付姜彦了。

“谢侧王夫体谅。”

刚回来,边靖言就跪地道谢。

姜彦把他扶起,摆手道:“不必如此,你的出身与我相仿,我能明白你的处境。”

边靖言自然也听过侧王夫是商人出身,只是外界传闻他是江南大商股的嫡子,自然是从小受尽宠爱,只觉得姜彦是在安慰他而已,但这份体谅边靖言还是记在心里。若昨晚他就这么被赶出去不仅安大公子要失望,家里人也会对他越发看轻,外面的流言蜚语也会更加难听,只怕以后找人家入赘都要再低一档。

而留在这里几天,哪怕怀王走时又被送回家,至少还是得了殿下看重的,多少能好一些。

“我十二岁孤身入京,十四岁父母双亡,一直寄养在叔叔家,数次差点命丧堂哥之手。”姜彦并没有敷衍他,而是看他将信将疑作了一番解释,“跟了殿下之后,情形才有所改变,也不过是近两个多月的事。”

边靖言动容,没想到高高在上的侧王夫也有这样的过去,忽然有种惺惺相惜之感。

“能遇见殿下,也算是修成正果,侧王夫莫要感伤了。”边靖言道。

姜彦点头,“嗯,你也不必惊慌。都说你与我相似,但我看你实则与我不同,是个有志向的。这些日子你留在这里不要只关心内宅之事,殿下用人一向不拘一格,或许能寻一条别的出路。”

边靖言全身一颤,没想到自己不甘内宅的心思隐藏了这么多年却被侧王夫一眼看出,惊讶之余目光中多了几分希冀,但他从小收敛惯了,早已不会做出太夸张的反应,终究只是低着头道了谢。

姜彦用了午膳,很快有人带着周学文过来,这是大牢之后第一次见他。

周学文一边跟着侍女进来一边四处打量,像是连花鸟鱼虫都没见过似的,见到屋内姜彦正在看书,赶紧低下头战战兢兢的进来,他到现在还没想通为何关在一起的两个人就这么成了王夫。

“王夫?”周学文小声问。

“我只是侧王夫,你不必紧张,只还当之前在大牢里那样就好。”姜彦安慰周学文。

“哦,哦,侧、侧王夫也是了不得,了不得。”周学文一时手脚都不知该放在哪,这才想起行礼,“草民周学文叩见侧王夫。”

姜彦看看周学文再想想边靖言和自己,果然男内人也有很大不同,自己和边靖言多少事出无奈,而周学文是天生做男内人的料。

“你可知,那个找你岳父运货的主顾后来找了谁?”

周学文见姜彦确有正事,态度也端正了几分,“侧王夫,草民不知那家是谁,不过我娘子说过,香橼有名的镖局只有两家,我家落魄后另一家四方镖局在大灾之中生意却越来越好,想必就是他们家了。”

这周学文不愧是读过几天书的,虽然紧张但说话还有调理。

“不过他们家后来就把重心渐渐转移到曲水来了,为了一单生意转移整个家族,这很奇怪,我来曲水就是想知道他们的主顾是谁,好给我娘子报仇。”周学文恶狠狠的,一边说一边红了眼眶,“我娘子、她……我想她了。”

“周公子节哀。”姜彦替他轻轻一叹,这周学文与他娘子的感情倒不是作假,“你可愿随我去会会四方镖局?”

周学文听罢眼前一亮,“愿意!只要四方镖局肯说,就一定能找到害死我们一家的人,我、我、王夫替我做主!”

姜彦以为他要发什么狠话,心想兔子急了也咬人,周学文这只小白兔终于要硬起来了,没想到最后居然求自己帮着做主,一口气提到一半,又硬生生的忍了回去。看来,以后还得给周学文找个人家,最好是娘子强势有主见的那种。

这天早晨起来,三人各有各的任务,季凉书要亲自去发米粮的地方为百姓发粮,一方面给怀王挣个好名声,另一方面他这个王夫也不能总不露面。

当然,他自身是不太想去的,他不去一切井井有条,他去了倒是弄得其他人忙乱,更主要的是他自己懒得去。

姜彦要去四方镖局,已经派人打听好四方镖局大掌柜方四方刚刚押送一趟镖回来,要先经过曲水然后转道香橼,他们家虽然在慢慢转移,可家人还大多在香橼。

宋霆谕高高兴兴的挽起头发,拿了一条长布裹住胸,换了一身深色小厮的打扮,这衣服宽松倒也看不出什么,再粘一条假胡子,看上去像个十六七岁的美貌少年。往姜彦身后一站,在他的衬托之下并不会显得过于秀气。

“侧王夫!”宋霆谕换了衣服出来,神采奕奕,像是给姜彦展示什么好玩的东西。

“哟,小夏子。”姜彦笑道,放下手中茶杯,转圈打量着宋霆谕。

“啧,”宋霆谕不干了,“我是小厮,又不是太监,叫我夏无。”

“好,夏无,快扶本侧王夫上车。”姜彦也不客气。

方四方在曲水有个小宅子,他此时正住在那里,一起的还有五个镖师和他的大儿子方五通。

姜彦此次是突然造访,之前没有通知任何人,所以一个镖师开门见到禁卫军时很是意外,不过他们走南闯北见过的场面多,倒也没有失态,只是立刻通报了里面的方四方。

方四方带着宅子里的所有人出迎。

“草民方四方拜见姜王夫。”方四方跪拜,他看见周学文时一惊,顿时心思复杂起来。

“起来吧。”姜彦捕捉到了方四方的神情,也不藏着掖着,“进去说吧。”

这宅子里别的没有,倒是武器架占了半个院子,外面还停了不少马和马车,四方镖局这半年来的生意蒸蒸日上,果然没错。

“方掌柜认得我这位朋友?”姜彦坐在上座,旁边是方四方,下面坐着周学文和方五通,宋霆谕站在姜彦身后,这样周学文控制不知往这边瞟的目光就会被认为是在看姜彦。

行走江湖多年,方四方看起来老练沉稳,绝不是一般武夫,他笑道:“周先生与唐家小姐成婚时我也在场,只是当时人多,恐怕他已经不记得我了。”

婚礼时人多,又都是新娘家的亲朋,周学文一时记不住那么多人也属正常,而别人却都把目光聚集在一对新人上,新娘是早就认得的,自然会对这不认得的新郎印象深刻。

“想必唐家的事方掌柜也知道了?”姜彦问。

方四方却是摇头,“我只知道唐兄走镖时出了意外,却不知是什么意外,后来唐家迅速衰落,洪武镖局也没了,实在是快的让人唏嘘。”

姜彦给周学文使了个眼色。

周学文起身,语气咄咄逼人,道:“方掌柜,我岳父去年接了一单大生意,说是要运很多趟,给的报酬也很多,他本十分欣喜,可后来却无论如何不肯接这桩买卖,后来那些人又找了四方镖局,这事您不会不知吧?”

方四方也不生气,只是说:“你家不接我家接,我家不接他家接,此事很寻常,我也是唐兄拒绝之后才接的这桩买卖,这并没有什么。”

姜彦听罢以为方四方不肯透露什么,刚要施压,就听他继续说:“其实见到姜王夫您来,我就知道是为了什么,您微服前来是替我们着想,方四方感激不尽,只是这事我知道的也不多。”

“还请方掌柜知无不言。”姜彦道。

“我们只是接了货物,然后运到指定的地方,到时自然有人接,对方给的报酬比寻常多了五倍,前提就是我们不能乱问。”方四方道。

“你们是在哪里接到货物?”姜彦只能耐心问下去。

“在曲水,曲水——县衙附近的一个仓库里,那里除了县衙、仓库就只还有一间寺庙,晚上人很少植被颇多,我们连夜去运走,停在城门口,第二天城门一开,立刻出城。”方四方道。

“总该有街头的人吧?”

“有,一开始是个太监,就是太子在曲水的那段时间,后来就换成了一个我不认得的人。”

太监,想必就是梁芳了。

姜彦拿出梁芳的画像,那是宋霆谕根据自己的记忆画的。

“就是此人!”方四方当即认出。

“你可知运的是什么?”姜彦问。

方四方笑的颇有深意,“是一袋一袋的,像沙子一样小颗粒的东西,但我们身为镖师,是不会打开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的。”

姜彦了然,“运往何处?”

“大部分出了云州不远就放下了,是怀州那边,但每次地点不一样,我们只需把东西放在某个地方就是,并不知道是谁接应。”方四方道,“主顾身份高,给的也多,我们想做长久买卖,一直没有偷看过。”

怀州,怀州确实与云州相邻,从曲水出去后不久就到了怀州,若是往异族那边运确实要经过怀州,只是怀州到异族还有不短的路程。尤其怀州是怀王封地,关于怀州的事宋霆谕势必要更关心一些。宋霆谕大概能够推测出对方为何要在出云州到怀州之间的这一段用镖局而不是自己运输,不是真没那个人手,只是为了中间有一环能够真正断掉。

首先方四方等人拿了钱其余一概不知,即便查到方四方这里也会断掉所有线索,这已经非常保险;其次,四方镖局看似不小,实际上高手没有想象中那么多,而且大部分行走在外,想要无声无息的就像周学文岳父那样杀掉非常容易,一旦有什么不对大可以立刻杀四方镖局的人灭口,而对方本身跟四方镖局是没有任何关联的,如果不是宋霆谕提前到了云州打乱了对方的计划,或许等查到方四方等人时,他们都已经下葬了。

“如此严密……”姜彦也不禁感叹,“五天前出发的那一批运往何处了?”

方四方吃惊,“姜王夫怎知……”

“这你不用管,只需告诉我地方就是。”姜彦道。五天前在迎风客栈碰到的另一桌身上有这四方镖局的标志,姜彦当时已经发现了不对,只是并不知那些是四方镖局的人,第二天想再深入调查时就被牛二虎抓进了大牢,这条线当时就断了,谁知此时又接上了。

“这次很特殊,只要送到柏崖镇,柏崖镇很近,出云州两天就到,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快回来了。”

“哦?”姜彦眼波流动,“可有约定下次?”

方四方摇头,“暂时还没,若他们再来我定会通知姜王夫。”

姜彦问完话就起身准备离开,“那就多谢方掌柜了,只是近日还请方掌柜多加小心。”

方四方听了脸色也阴沉下来,“难道……”

“周学文一家是怎么死的,方掌柜不会没想过吧?”姜彦笑着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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