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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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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医生斟酌着说:“你是不是也发烧了?”

邰鸣东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的极其没有水准,放下手来,露出一双因为熬夜略略泛红的眼睛,站起身,疲倦道:“我去洗把脸。”

他一下飞机就赶去酒店找孟知葡,见面又担心她的病情,一整个晚上没敢合眼,情绪比起往日,总是更难自持。

片刻,他又重新回来,已经换了一套衣服,连带头发上,仍带着一点未干的水汽。大概是清醒了许多,脸色也没有刚刚那样差。

程医生默默将筷子递给他,他吃了两口,又放下筷子,匆匆离开。

过了很久,端上来一碗鸡汤。

程医生问:“哪来的?”

“我自己熬的。”他说,“萄萄喝不完,我就端上来了。”

程医生不是喝鸡汤,而是吃狗粮,恶向胆边生,把一盒寿司都给吃完,又端着碗,把鸡汤喝得一滴不剩。

孟知葡却没他这样的好胃口,邰鸣东送来的鸡汤,本来一口都不想喝,可想起来他说,是他自己熬的,到底勉强喝了几口,又歪歪扭扭睡着了。

这一睡就到了傍晚,窗外霞光满天,因为临近中央公园,能望见上东区上空群鸦掠过,没入云中,不见了踪影。

她咳了两声,余光看到床尾正对着坐了个人,低着头,像是睡着了。

孟知葡就有点生气,费力地喊他:“邰鸣东!”

他并没有睡着,刚刚只是闭目养神,闻言懒洋洋睁开眼睛:“醒了?”

“我不是说,让你别进来?”

他扬了扬手里的检验报告:“检验结果出来了,阴性。”

她愣了一下:“什么?”

“我说你没得肺炎。”他说着,走近了,拿报告一角,轻轻地磕了磕她的额头,“所以不用担心会传染给我。”

她闻言,也不计较他偷偷敲自己,一把拽过报告,认认真真地看了三遍,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又瞪他一眼:“谁说我是担心会传染你?明明是你在这里,我休息不好。”

他说:“我懂了,你一看我就心猿意马,静不下心?”

她用力地翻了个白眼,他哈哈大笑,又去替她倒水:“你就是最近奔波没有休息好,跨年时冲了冷风埋下病根,又因为心情紧张,连锁反应,这才发了高烧。”

她把杯子接过来,只沾了沾嘴唇,邰鸣东说:“医生说让你多喝水多休息,先把这杯喝了。”

“待会儿喝。”

“待会还有一壶。”

她神情有点尴尬:“我先去上个厕所……”

他剩下的话就咽了回去,咳了一声:“我扶你。”

孟知葡连忙拒绝,掀开被子就要跳下床,却被他一只手就给压了回去,俯下身去,将她的拖鞋提起来,替她穿上。

孟知葡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要你替我穿鞋。”

“不是小孩子,还光着脚就往地上跑?”

“有地暖。”

他说:“你是病人。”

病人就要乖乖听话,孟知葡上完厕所出来,他正好端着餐盘进来,问她:“在桌边吃还是床上?”

“桌边……”孟知葡想想,又说,“算了,还是床上吧。”

她许久未曾生病,难得一次,气势汹汹而来,这么几步的路程,就有些疲倦,靠在床头,眼睛又想闭上。

邰鸣东替她拿了个靠枕垫在身后,先摸一摸她的额头:“好像又要烧起来了。”

她说:“总要烧个两三天才会好。”

这也是经验之谈,小时候生病,一定是要病满七天,一个轮回过去,才能彻底好起来。

邰鸣东说:“赶紧吃两口饭——病怕三碗饭,不然我又要喊老程来给你吊营养针。”

打针当然不如自己吃饭,孟知葡拿着勺子,没什么精神地搅了搅。

粥是白粥,炖得久了,一粒粒米都开了花,喝了一口才知道,里面还放了鱼蓉。

孟知葡喝了几口,就推开来:“不想吃了,累。”

他就接过勺子:“我喂你。”

她有些不好意思,可他已经舀了一勺,递到她口边,孟知葡只好张开嘴,又喝下去小半碗。

这下是真的吃不动了,他看看她的神情,将碗放到一旁,抽了张纸巾替她擦了擦嘴,扶着她慢慢地躺下去说:“睡吧。”

孟知葡说:“刚吃完就睡,我又不是猪。”

他说:“这会儿也可以把自己当成猪,多吃多睡是福气。”

她想要笑,嘴角咧到一半,化作一个小小的哈欠声,他就不再说话,将灯关上。

晚霞最后一点余光也落尽了,檐下的灯亮了起来,被风吹了,轻轻晃动,像是水波潋滟着盈了过来。

孟知葡看到他坐在那里,认真地凝视着自己,他的眼睛,在日暮的光中,也像是明亮的星星。

她忽然自心底涌起很深的怀念,却连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是在怀念什么,有些冲动地喊他说:“邰鸣东。”

他问:“怎么?”

她只好说:“我想洗澡。”

“现在?”他有些意外,“你病得站都站不稳,怎么洗?”

孟知葡本来只是随口敷衍,可提起来,就觉得自己出了一身汗,浑身都黏糊糊的,倒是更坚定要洗澡了:“你去替我放一池水,我泡一会儿就出来。”

“不然等退了烧再说吧。”

“那我就臭了。”

他说:“这里就我们两个,难道我还会嫌弃你?”

她就不说话了,把头转过去不肯看他。

邰鸣东凑过去,就看到她缩成一团,倒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时啼笑皆非:“怎么还伤心了?不就是洗个澡吗。”

她说:“你根本不懂!我就这一个要求,你都满足不了!我怎么嫁了个这样的男人啊!”

她口不择言,他差点笑出声,还好忍住了,无奈道:“得了大小姐,我答应你。”

她半信半疑地转过身来:“真的?”

他嗤的一声笑了,也不回答,转身去了浴室,先把温度调高,这才开始放水。

等出来,就看到她一脸眉开眼笑地看着他,等他把她抱起来,更是甜蜜道:“我就知道,二哥对我最好了。”

他就说:“花言巧语。”

可唇角还是翘起来。

到了浴室,他把她放下,孟知葡身上穿着浴袍,裹得紧紧的,示意他出去,他往外走了两步,转头说:“别洗太久,有什么不舒服就喊我。”

“知道了。”她拖长腔回答他,“你好啰嗦。”

她是个狗脾气,翻脸不认人,邰鸣东到底出去,将门替她严丝合缝地关上,先去外面烧水,打算替她沏一杯板蓝根。

半晌,听到她喊他说:“邰鸣东。”

他站在门口问:“洗完了?”

“不是。”她说,“你进来一下。”

他的手握在门把手上,感觉自己一瞬间几乎出了手汗,下意识地用力握了握,这才放平语调问:“你穿好衣服了?”

“哎呀不是。”她娇嗔一声,“你先进来再说。”

他将门推开,垂着眼睛,她又说:“快把门关上,冷死了。”

浴室中到处都是雪白的雾气,连声音都显得湿润而遥远,邰鸣东往前走了几步,终于抬起眼睛,就看到浴缸中盛满了水,水面上又飘满了泡泡,她整个人缩在水下,只露出两个圆润雪白的肩头。

见他终于抬头,她笑嘻嘻说:“你怎么这么害羞?不会以为我要对你投怀送抱吧?”

“不好说。”他装作若无其事,啧了一声,“说不准你对我食髓知味了呢?”

“谁要对你食髓知味。”她佯怒一句,又撒娇说,“二哥,我这两天睡觉,把头发睡得缠到一起去了,你帮我解开,好不好?”

她说着转过头来,一头长长的发都随意地挽在脑后,邰鸣东上前,替她解开来,就见那一头缎子似的秀发纠缠在一起,海带结一样扯都扯不开。

邰鸣东可惜说:“怎么睡成这样?”

“睡觉时候不舒服,大概翻来翻去的,就成这样了。”她也很苦恼,“我刚刚解了半天,实在是解不开。”

邰鸣东拿她没办法,站在她身后,俯下身来,仔细看了看,将花洒一头拉下来,先小心地将她的头发打湿,又挤了洗发露,滋润这一头海带结。

她在浴缸中,还指手画脚:“千万小心,别把我头发给拽掉了。”

他垂着眼睛,拿指尖一缕缕挑开了,因为太过专注,半天才回答说:“不然你自己来?”

她就又换上谄媚的嘴脸:“我哪有二哥心灵手巧。”

邰鸣东嗤笑一声,继续专心替她梳理,她闲得无聊,随手拨了拨泡泡。

水面荡开涟漪,泡泡也跟着向两边飘去,她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拢了回去,不小心扯到自己头发,疼得“哎呦”一声。

邰鸣东说:“活该。”

她就问:“弄好了没有啊?”

“快了。”他说着,将最后一缕打结的头发分开,“我送佛送到西,顺便帮你洗一洗。”

“我自己来就好。”

“你别乱动了。”他说,“泡这么久,当心又着凉。”

孟知葡就又往水下缩了缩,却被他轻轻扯了扯发尾:“抬头。”

她仰起头来,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身下的水温度正好,人泡在里面,连骨头都酥了,偏偏后颈贴在陶瓷的浴缸上,带来一点微凉的触感。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他低垂的眉眼,眉毛乌黑浓密,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轻而易举就能划破少女的芳心。

孟知葡闭上眼睛,不再看他,只感觉到他的手指插在她的发中,捋着泡沫,缓缓地向下坠去。

她的头发太长,这触碰就一而再、再而三。

孟知葡忽然有点心慌,想要动一动,却被他按住肩头:“别乱动,要冲水了。”

她哦了一声,他已经将花洒的水温调好,向后冲洗泡沫,只是难免有水花溅过来,落在她的眼睛上,又凉又热。

他的手却也伸了过来,轻轻地将那一颗水珠擦去。

孟知葡没话找话说:“你不会是去理发店进修过吧?怎么洗得这么熟练。”

他笑了笑,淡淡道:“以前帮我哥洗过。”

“大哥?”孟知葡猛地一惊,差点从水里坐起来,还好稳住了,却又不可思议地重复一遍说,“你怎么会帮他洗?”

“我大哥一直身体不大好……我刚出国留学时,和他住在一起。他和你一样,生了病也爱干净,我怕他站着淋浴会摔倒,索性就帮他洗头。”

他说着,将花洒关上,拽了一条浴巾过来,包住她的头发,“好了,你自己把衣服穿好,我来抱你出去。”

孟知葡第一次知道,原来邰正声身体一直不好,她还想问点关于他的事情,可邰鸣东已经走了出去。

她只好匆匆地穿上衣服,也不用邰鸣东抱她,自己就走了出去。

窗外,月亮已经升了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白纱,也像是水一样柔软。

邰鸣东看她出来,大步过来把她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到床上。

又问她:“帮你吹头发?”

孟知葡说好,他就去拿了吹风机过来。

为了方便,她一半身子靠在床头,另一半靠在他怀里。

吹风机发出单调的嗡鸣声,温热的风吹拂过来,她的发被他捧在掌心中,却又自指尖流淌下去。

孟知葡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他笑了一声,和她说:“困了就睡吧。”

她坚持说:“哪有别人劳动,我偷偷睡觉的道理?”

他说:“这不算劳动。”

“那算什么?”

“张敞画眉难道也算是劳动?”他说完,关上吹风机,“好了,睡觉吧。”

不知道是吹风机吹得还是怎么,她的脸泛着红,邰鸣东抬手摸了摸额头,还好没有烧起来,叮嘱她说:“晚上有不舒服,给我打电话。”

她点了点头,乖乖躺下,又看着他替自己把被子掖好,转身出去了。

门被轻轻合上,孟知葡又往被子里钻了钻,想起刚刚他说的话,忍不住在心里想,怎么能拿张敞和他们比。

张敞和夫人是恩爱夫妻,可他们……

她想不下去,脸热的要命,只好认命地闭上眼睛,却又莫名其妙想,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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