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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性死亡是种什么样的感受,文初阳今天彻底感受到了。
空气凝固了三四秒后。
“大哥你和文初阳搞一起去了?变态!”被前妻一语戳破僵硬的气氛后,文初阳急得泪眼婆娑,难得一点理智仅存,挣扎着推着面前强壮的躯体,语气凶狠的让他放开,手上的力道却软绵绵的一点也没力气。
“妈的!阿静你离都离了,还管他和谁在一起?这是你嫂子,不是你前夫。”李政被男人骤然咬紧的宫口咬的倒吸一口气,额头的青肋都微微狰狞暴突,冷厉的横了女人一眼,双手抓着男人的双手将他死死压在墙上,顺势也遮挡住他的身体,“出去。”
李静挺害怕她这个变态大哥的,然后表情怪异中又带着一丝怜悯的离开了,走前还顺手关上了门,在她看来,那句变态,显然是送给她的大哥的。
然而在文初阳听来,前妻是在说他是变态,一句话顿时将他打入耻辱深渊中一般,让他羞愤的流出泪水,并且想要挣脱面前这个带给他快感同时也带给他羞耻的男人。
李政哪是文初阳想挣脱就挣脱的,眼看着已经到手的骚货老婆又有了离心的意思,眼神晦暗,低骂一句操,竟是一把将这婊子抱了起来,带动着他身子重重的压在墙上,大鸡巴猛地往屄里猛插。
可怜刚刚潮吹的文初阳又被干得身子乱颠,那双腿癫狂的上下颤动,大腿合拢又分开,腿根被迫环住男人的雄腰,脚趾激烈扭曲,呜呜哭喘着,身体淫荡不堪地随着李政的抽插晃动着,子宫不受控的流出股股淫水,喷溅的地上到处都是,男人强壮的大腿肌肉虬结鼓起,那耸动的巨屌快到极致,插得文初阳双手都顾不得挣扎,死死的抓着男人后背,胡乱的抓扯出一道渗血的红痕。
“操!操!操!骚逼这么不用心的夹,是不是还惦记着她呢。骚货!”
“呜呜不啊啊放开我不要我要死了昂啊啊啊.....”文初阳有气无力的凄艳哭叫,一张俊俏的脸蛋都哭的红潮可怜。
李政听着他凄惨的浪叫,眼中闪过一丝暴虐和酸胀,嘴上的话却更加冷厉凶狠,胯下的速度骤然加快,砰砰的耻骨撞的那肥臀乱晃,厉声道,“妈的,是不是后悔被老子操了,我告诉你阿阳,你的逼都被老子操烂了,子宫都变成老子的即便形状,你就是老子的专属便器!操!操死你!”
随着最后一阵狂猛打桩,白皙的双性男人高高地昂起脖颈,双眼翻白,脸颊潮红扭曲,路出一副痛楚又快乐的表情,同时他的大腿死死夹住李政的雄腰,被他一声声低喘怒吼,双眼赤红的死命狂捣子宫,当入珠大硬屌全捣进子宫时,文初阳一声崩溃的尖叫,全身仿佛达到快感巅峰临界点的狂颤,“呃昂啊啊啊啊不哈啊啊不可以啊啊啊啊子宫要坏了昂啊操坏了唔呜呜......!!”
一声声凄艳淫荡的尖叫声中,李政嘶吼着狂猛狠操,他也达到了快感尖端,胯下的鸡巴赤红滚烫如同一只粗大如铁铸的烙铁,大龟头粗暴地一阵乱搅,搅得骚货潮吹连连,屄水狂喷四射,烫的宫口簌簌发抖嘬吸,胀到极限的大鸡巴狠狠的操满双性的子宫深处,插的文初阳浪叫更加高昂,四肢八爪鱼一般死死缠住强壮的男人,被压在墙上的身躯一阵激烈颤抖扭动。
男人越撞越猛越操越狠,最后在大鸡巴发了疯似的狂插狂送,几乎要把双性的潮吹子宫生生操烂一般,狂插了数百下后,大龟头猛地凿进子宫,随后便抵着宫壁操的肚子都鼓起的力道,噗嗤噗嗤爆射出一股接一股的滚烫精种,尽数射满子宫深处,烫得文初阳翻着白眼地身子狂抖,双腿一下子痉挛绷紧,脚尖高翘,一股滚热尿液喷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又尿了,这不是爽的都尿老公身上了,骚货阿阳。”李政低沉粗喘着,抱着沙哑哭泣的男人,又把他按回了床榻上继续尻逼打种!
日日被灌精打种,文初阳的气质都从花心浪子变成了骚浪荡妇,双性的荷尔蒙增强后,皮肤更加的滑腻白皙,屁股肉也便的更大更弹,穿上裤子鼓鼓翘翘的。
那日被前妻看了现场后,文初阳的性子变得有些沉默了不少,不过被大鸡巴操了几天又变好了,整日的被打种,他的屄唇都被干的又红又大,肥厚不少,阴蒂也是经常又捏又吸的,红肿如樱桃果肉,阴道媚肉被天天蹂躏使用,眼神都从粉嫩变成骚红微紫的颜色,子宫里更是时常含着精液,小腹微微鼓起,走路都能感觉到里面有些晃荡。
文初阳是自由职业者,专于摄影的,之前的工作结束了,现在正好是休息期,断了一段时间也不耽误什么,不过李政因为在公立学校当老师,有时还带几个体育生,热血喷发的,常常运动解决不了,回家就是操老婆。
媚肉那大鸡巴都要在文初阳逼里塞着,第二天正好晨勃再操一炮,射的文初阳瘫在床上喘息不已,看着刚从洗浴间出来赤裸着雄躯的男人,身形完美,古铜色的肌肉滚落着水珠,短短的黑发向后梳去,更显得一张脸英俊硬朗,深邃微凹的眼窝嵌着一双黑沉的眸子,看起来雄性荷尔蒙爆表,一股猛男气息扑面而来,
文初阳内心复杂的看着男人收拾好衣服,又做好饭端过来,贤惠的模样一点不见床上的兽欲狂野,也一点看不出他能做出绑架囚禁的举动。
“老婆,洗完澡睡一会,中午想吃什么发消息给我,要带什么也写上,好好休息,肚子里的精液别洗了,存一会好怀孕。”李政穿好衣服,走之前例行亲了一下文初阳,他真的是把文初阳当老婆来对待了,还没结婚呢,工资卡都给文初阳了。
可是,文初阳在李政走后,看了眼自己的肚子,将藏起来的孕条拿出来,上面的两条红杠鲜明无比。
他不能就这么变成李政的女人,文初阳仅存的一点大男子主义警醒着他。
打定了注意的文初阳动作很快,洗澡换衣,收拾东西,三十分钟后,看了眼别墅,将手中的钥匙扔进了门边的花坛里。
所以当李政上完课回来时,看见空荡荡的别墅,不翼而飞的老婆和行李,以及放在桌子上的银行卡,写着我不是泄欲工具的纸条,暴怒复杂的心情可想而知。
这些暂且是坐上火车的文初阳想不到的。
两个月后,邻省某临海城镇。
文初阳坐在窗户前看着屋外的海景,怔怔的发着愣,手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那边做好饭的阿姨高声喊他吃饭,他这才惊醒似的下了楼。
文初阳在镇上租了半年的房子,又聘了个手艺好的阿姨,他说自己是来采风的摄影师,阿姨信了,毕竟年轻人长得又高又帅,浑身散发着一股那什么网上说的忧郁文艺范,搞的她都想将女儿介绍给他了。
阿姨每日只在早中晚做饭,中午做晚饭就等他吃完收拾好就回家了,文初阳这里又变成了一个人。
双性怀孕后需要来自父方的抚慰滋润,加上性欲又比普通人旺盛,这些天文初阳也憋得烦躁不堪。
天台。
海边不仅浪大,风也大,吹过男人微长的黑发,上身披着宽大的围巾,被风吹的咧咧作响,勾勒出越发窄细的腰肢,文初阳点了根香烟缓解情欲带来的燥热。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