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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真正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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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祁青暮坐在输液区,一手挂着针,一手撑在额头上,时不时按压着太阳穴。

发热三十九度,扁桃体发炎,还有点胃肠感冒,在输液前祁青暮没忍住,去卫生间吐了一通之后才被拉过来输液,可见胃肠感冒也来势汹汹,不怪他总觉得胃里难受。

用护士的话来说就是最近流感比较严重,但是像祁青暮这样‘五毒俱全’的还是少数。

对此,当时还有些昏沉的祁青暮不作回答,倒是孟洋洲冷笑了一声。

等护士走了,祁青暮听见孟洋洲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问:“我是不是得感谢你给我了一次机会,让我英雄救美?”

虽然说起来有些羞耻,但是刚才从下车到医院这一段路,是孟洋洲抱着他进来的。

祁青暮嗓子干哑,说话有气无力,“我没想到。”

“等你想到,脑子都烧傻了。”

祁青暮沉默,最终只说了一句:“谢谢。”

看在他是病号的份上,孟洋洲没说的太过分,搬了张塑料凳子坐在一旁。今天来输液的人不多,偌大的输液室空空荡荡,只有几个人坐在不同的地方,周围安静极了,适合休养。

祁青暮睡不着,体内异常的热度还没散去,他用手撑着头,恍惚间听见孟洋洲好像在跟别人打电话,只低声说了几句,但是语气不太好,而且十分不耐烦的样子。

他睁开眼朝孟洋洲看去,正好见他皱着眉挂断电话,把手机揣进口袋里的动作。

“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祁青暮想了想,道:“有事的话就去吧,这边不要紧的,等我打完了针会告诉你一声。”

闻言,孟洋洲神色古怪地看过来,张开嘴欲言又止,最后拧眉瞪他一眼。

“关你什么事。”

祁青暮:“……”

孟洋洲不离开,坚持留在这里陪祁青暮。

护士第一次来换药的时候,祁青暮身上便有了些力气,他拿出手机给冷梦苔报了个平安,收到的是一张模糊的私家车车牌的照片。

冷梦苔:我怕你被绑架了。

祁青暮:……没有,是朋友,不放心我,所以来看看。

冷梦苔:来的真是太及时了,这我就放心了。

看到绑架这两个字,祁青暮忍不住笑了起来,抬眸撞进孟洋洲那双冷淡的眼瞳中。

“笑什么?”

“没什么。”祁青暮将手机关上,放进口袋里,“谢谢你送我过来,也谢谢你帮忙垫付医药费。一会儿我转账给你,还是你需要现金?”

“随便。”孟洋洲不在乎这些,只是看着祁青暮苍白的脸色,皱了皱眉,“你确定自己好了吗?”

“确实有好转,但是没那么快。”祁青暮说:“这针打完应该能更好一点。”

“我挺好奇的,你是怎么把你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的?”孟洋洲嘲讽似的扯了一下嘴角,眼底的关心之色并不明显。

祁青暮垂眸,想了很多种回答,最终只是摇了摇头。

“或许是我的问题。”

太过要强,把自己当成铁人一样在使用,为了钱一再妥协,试图让自己的身体可以承受无限大的压力。

“你们总问我钱是不是真的重要,我现在可以回答你——很重要。”祁青暮看着孟洋洲,眼底泛起苦涩,“不是我觉得钱不够用,而是真的不够用。”

孟洋洲沉着脸,“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们?连程几何那个蠢蛋都算过,你的工资加上学校的补助足够你生活的,为什么去实习之后还不肯放弃酒吧的工作?”

面对质问,脸色苍白的男生只是勾了勾唇,露出一个牵强的笑意。

“很复杂,你们不应该知道。”

“说。”孟洋洲冷冷命令道:“跟你家里的事有关?你母亲?她是不是从来没给过你生活费?”

祁青暮语塞。

所谓的母亲的确没给过他生活费,因为他不想要。

与那个地方划清界限才是他最想要的结果,怎么可能再跟‘母亲’要钱?这样永远都分不清了,他会被责任压垮,也会因为内心矛盾而发疯。

他的反应在孟洋洲看来就是默认。

“她不是收养了你吗?”孟洋洲不解地问:“是她虐待你,还是你不想要她的钱?”

祁青暮缓缓抬起头,与孟洋洲对视。

“是我不想要她的钱。”他一字一顿地说:“我在跟她、跟那所孤儿院划清界限,我就是我,不需要所谓的母亲和家庭。”

那种家庭……

曾经恶毒的嘴脸,瞬间变得慈祥,因为善心?因为同情?不是,因为事情闹大了,她必须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时间或许真的可以磨平一个人身上的戾气,有人觉得,事情过去了,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但是仇恨无法被埋没。

“她有儿子。”祁青暮对孟洋洲说,语气极其轻松:“亲生的,不是像我这样被收养的。”

孟洋洲沉默许久,道:“我想过要调查你。”顿了顿,他自嘲地发出一声哼笑,“不过我没这么做。”

祁青暮有句话说对了,虽然在寝室里他不善于表达自己,但其他两个舍友并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陆读和程几何于他来说,跟那些因为家族而结交的狐朋狗友不一样。

他的确在乎寝室中四个人的情谊,不想用任何有关家族权势的能力去调查他们。

闻言,祁青暮缓缓笑了。

“几何听到你的话肯定会感动到哭的。”抿了抿干涩的唇,祁青暮犹豫再三,道:“等毕业了,我带你们见见我的家人吧。”

孟洋洲猛地抬起头,“什么?”

刚说完自己不认那个家,现在又说有家人……

他知道祁青暮有事瞒着,但是现在看来,他瞒着的事还不少。

“带你们见见我的家人。”祁青暮语气轻松地说:“真正的家人。”

“现在不行?”

“不行。”祁青暮摇头:“她不方便。”

孟洋洲没有强求。

祁青暮是往最好的方向去期待的,因为大概不到一年他就毕业了,到时候如果姐姐的病情能够稳定的话,他就可以带朋友们去见她。

一年的时间就能将病情稳定住,还有什么可奢求的。

打完针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还有大概不到二十分钟下班。

孟洋洲把他送回工作室,不急着走,要等他下班之后一起回学校,祁青暮没拒绝。

回去之后,祁青暮跟冷梦苔聊了一会儿,后者见他气色还不错,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刚才傅先生来了一趟,好像有事要跟你说,我说你生病去医院了,他也没说什么,看起来不像是生气了。”冷梦苔悄声说:“不过你最好给他回个电话,万一他是有事找你呢。”

祁青暮点了点头。

上楼后,祁青暮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下班,也正是在收拾工作台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信封。

上面没有署名,摸起来有点厚,祁青暮好奇地打开,震惊地发现里面竟然是一摞百元大钞,目测大概有两三千的厚度。

红色的钞票里面夹着一张折过的纸,祁青暮抽出来打开,上面是一排潦草却不失特点的字。

——奖金分红。

这是傅濛的笔迹,祁青暮不会认错。

什么时候的奖金分红?

自从实习以来他没参与过几次设计,正常的实习工资照发,虽然不多但是很稳定。偶尔会有分红也是甲方对工作室的方案感到满意之后,因为他工作性质的缘故,即使分红也不多。

现在的信封里都有他两个月实习工资那么多了!

没有犹豫地给傅濛致电过去,对面接通后,劈头盖脸地问:“到下班时间了吗?谁准你上班时间打电话的?”

祁青暮:“……刚到。”祁青暮看着已经超过五点的时针,道:“抱歉,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问您。”

“什么事?”

“我桌子上的信封,是您留下的吧?”

“嗯。”

“这里面的奖金分红,是哪一次的分红啊?”祁青暮捏了捏信封的厚度,整个人仿佛在天上飘一样,“最近我参与设计的几单不是还没交稿吗……”

傅濛沉默了许久,长叹一口气,道:“小挂件。”

祁青暮:“什么?”

傅濛:“那个你拒绝设计的小挂件,我把它退单了,还给甲方的时候把你的话告诉了他。”

祁青暮茫然,开始回忆自己当时都说了些什么。

除了义正言辞地拒绝设计之外,好像也没说什么吧……

“甲方很满意。”傅濛忽然说:“他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所以没有要违约金也没退钱,那笔钱的分红就全给你了。”

祁青暮:“……”

他有点没搞懂。

不过总的来说这算是一件好事。

“傅先生,这笔钱我……”

“让你留着你就留着。”傅濛的声音开始有些不耐烦,“你耽误我很长时间了知不知道?”

祁青暮:“抱歉,那等您有空的时候我再……”

“没有空,别打电话来了。”

说完,对方兀自挂断了电话。

祁青暮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然后又看了看信封里的钱,无奈地笑出了声。

餐厅包间里,傅濛把手机往桌子上轻轻一放,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满意了?”他挑着眉,看向一旁笑得天花乱坠的女人。

“满意,傅先生办事我哪能不满意呢。”何燕笑得肚子疼,眼角噙着泪花,“说真的,你是真的不会撒谎,一提正事就用身份来压人,跑得比谁都快……”

“要不是你要求的我还用跟他废话?”对待朋友,傅濛脸上多了一丝笑意,虽然嘴上说话还是不怎么好听,“你这么在乎那小子,怎么,有想法?”

“有个鬼想法。”收敛了笑,何燕长叹一声,“就是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惨的人……”

一个人的生活圈子大概率会影响他的性格,何燕经历丰富,而且这么多年国内外来回跑,也算见识过各地风土人情。自认见多识广的她知道了祁青暮和其姐姐的过去后,每次回想起来都忍不住唏嘘。

“明面上帮他,他肯定不愿意的。”何燕说:“这边支付高昂的医药费,那边还得努力生活,他怎么想的我不管,反正我是有点心疼,想办法帮帮忙让他过得宽裕一点,有什么问题?”

“……啧。”傅濛别开头,停顿几秒,问:“他姐最近挺好的?”

“挺好的。”何燕说:“你那个小饰品挂件终于从考核中撤除了?我说什么来着,还是原滋原味的最好,就算破损了又怎么样,那它见证了伯父伯母的一切。”

傅濛拧眉,倒是没说什么。

他将这项考核分配给无数个实习生,每一个实习生都敢上手去做,有的为了钱,有的为了证明自己,只有祁青暮,不认钱也不认名。

他怕自己不成熟的设计会毁了它原本的意义。

“这笔钱,我一会儿转给你。”何燕拿起包,准备离开了。

傅濛扫了她一眼,“不用。”

“哟?”何燕笑起来,“你也被小祁的精神感动到了?”

“我被你烦到了。”

傅濛哼了一声,即使后面何燕笑得前仰后合,他也不再反驳

在一座偏南的小镇落脚,在旅馆里整理好行李,顾屿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雪景,心中对那未知的寒冰之地隐隐泛起期待。

订好房间之后,顾屿第一个联系的人不是祁青暮,而是白杰。

“你到了吗?”白杰在电话里十分关心地询问,语气含笑,就像青春小说里邻家的阳光大哥哥一样。

顾屿嘴角勾着讽刺的笑,语气平缓地说:“到了,而且还能活着回去。”

“哈哈哈哈,你对自己很有信心啊。”白杰以为他在调侃,也跟着开起玩笑来。

顾屿:“白杰,你做的那些小动作,等我回去之后再说。但是现在呢,我希望你可以安分一点。白家看我不顺眼的人太多了,你们家还只是一个旁支而已,想要把我除名,其实用不着你动手,明白我的意思吗?”

对方骤然沉默。

“想想我的亲舅舅,你就应该明白。”顾屿靠在沙发上,拖长了尾音,笑道:“祁青暮那边,你最好多看顾着点,否则出了什么事,我第一个就去找你。”

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他虽然不在南城,但是那边发生的事,他都一清二楚。

良久的沉默过后,白杰轻笑了一声。

“我低估你了,顾屿。”白杰说:“我一直以为,你不在乎那个男生。”

“我是不在乎啊。”顾屿挑着眉,“但是对外,他是我顾屿的人。”

“我懂了。”白杰笑起来,“算我的错,回来之后请你吃饭赔罪。至于祁青暮那边,你放心吧,毕竟除了我之外,还有不少人护着他呢,比如说……”

“许晋刑。”

顾屿眼底划过一丝暗光,“啧,也是,比起你们,许晋刑我反而更信得过。”

白杰:“……”

挑拨离间未能成功。

“那孟家呢?”白杰不死心地追问。

“孟家?”顾屿想了想,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你说我的手下败将孟洋洲啊?我们早就对峙过了,他惨败。”

白杰又一次沉默。

其实他很想问顾屿,你为了一个不在乎的人跟那么多有权有势的人对峙,为了什么?

不过一想到顾屿阴晴不定的性子,他默默咽了回去。

白杰不想跟顾屿交恶,因为他看的出来,顾屿并不想要白家。可是白家这些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包括他的父母在内,都认为顾屿窥觊白家家主的位置,身为一个异姓人,却妄图掌控白家。

白杰想要得到白家,而顾屿不想,但是又刚刚好吸引了所有的火力,跟这种人交朋友,何乐而不为呢。

审时度势的白杰早早就卖了个人情给顾屿,那就是跟许晋刑里应外合把顾屿放走那件事。

“说点正经事吧。”白杰适时地转移了话题,“有关曾外祖母的遗嘱,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顾屿摆弄着手指,毫不在乎地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杰:“……行,你还真是心大。”

挂了电话,顾屿发出一声冷笑。

所有人都当他是傻子,可惜……

顾屿很期待有一天,当他们发现自己被印象中的‘傻子’踩在脚底下时的表情

祁青暮连打了三天的针,医生说需要打一周,祁青暮只打了三天。

钱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他觉得没什么大问题了,应该不会复发。

因为胃肠感冒的缘故,他又连吃了几天的清淡食品,以至于一周后去酒吧的打工的时候,井蓝一眼就看出他又瘦了。

“你都快瘦脱形了。”井蓝夸张地说道:“这次流感非常严重,一定是被传染的。”

“也可能是跟我太累了有关。”祁青暮说:“不过这样坚持下来,以后就不会有事了。”

“啧啧啧,又来了又来了,每次都挑战自己的工作极限。”井蓝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瓶,道:“要不然这边你就辞了吧,没事来帮帮忙,让军哥按小时给你算钱。”

祁青暮摇了摇头:“没事的,不用担心我。”

三点一线,祁青暮已经习惯了。

最近辅导员还跟他聊过实习的事,表示如果工作室那边稳定且愿意给他盖章的话,可以提前去实习,不用再继续上课了。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周一到周五正常上班,周六日休息,晚上还能来酒吧打工。

这样固然好,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询问工作室那边。

疗养院那边,书景跟他通过几次电话,表示姐姐的病情十分稳定,如果可以的话,他随时随地都能去探望。

祁青暮想着,等着之后提前实习的问题解决妥当,他就挑个周六去探望阿姐。

生活的列车走上了正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今晚的客人不太多,闲暇之余,祁青暮打开手机,停留在跟顾屿的聊天界面上。

两个人最后一次聊天是在周四那天,顾屿说他要上船了,祁青暮让他多加小心,他没有回。

周五祁青暮给他发早安的图片,他就没有再回复了。

说不担心肯定是假的,而且这件事一直萦绕在心头,不工作的时候总能想起来。

顾屿现在在那边做什么?

抵达考察基地了吗?

那边冷不冷?

这些问题充斥在脑海里得不到解答,祁青暮偶尔也心烦意乱。

“你们知道吗?咱们这片街区的商户好像要换人管了。”

“什么?不是许先生管了吗?”

“哎呀,许先生早就脱手了,其实就名头还挂着而已。许家的重心早就放在国外了,南城这片小街区算得了什么。”

在酒吧里总能听见一些八卦闲聊,偶尔听到认识的人,他就多分些注意力过去。

“许家真的都搬去国外了?”

“那倒没有,国内还是有一些产业的,不过也没什么人管了,不赔钱就行。”

“怪不得,最近都看不见许先生了。”

祁青暮静静地听着,回想起那天许晋刑去新莱斯找自己的时候说的那番话。

利益……

一切都是利益相关。

白真蓉找不到顾屿,谈不了条件,只能找一个跟自己有关也能带给她利益的人,那就是许晋刑。

祁青暮其实一点都不意外,因为白家人不可能不查他。

查到了许晋刑,想必也能查到孟洋洲。

至于为什么没找孟洋洲,大概率是因为三年来他和孟洋洲一直对外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舍友关系,再加上同一个宿舍有四个人,关系也都还不错,所以白真蓉觉得孟洋洲和他的关系很普通,达不到为了他放下一切赶赴过来的程度。

“小祁,你跟许先生关系好,知不知道点内幕啊?”

八卦的两个中年人平时总来沸点喝酒解闷,对祁青暮也很熟悉,他们问这话倒是不带异样的情绪,好像只是觉得祁青暮和许晋刑能说得上话,所以多问了一嘴。

闻言,祁青暮抬起头,公式化的笑容挂在嘴边。

“没有,他很忙,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也是,人家是大忙人,你才是一个大学生呢。”一个中年男人哀叹一声道:“唉,好好学吧,将来分配个好工作。”

祁青暮笑着应下。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刚刚在耳边听见别人念叨许晋刑,之后就有井蓝凑过来,说军哥让他上楼去一趟。

祁青暮好奇,井蓝说,许晋刑也在。

“可能是有话要跟你说。”

井蓝跟他走了一小段路,在楼梯前停下,小声道:“他们喝酒了,我刚才进去的时候,酒味儿可冲鼻子。”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加更二合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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