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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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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皮酥香化渣,馅料绵软沁甜。是苏式点心的风味,这种点心许笳当年在上海读书时偶尔吃到。今天乍一吃,竟勾起了久违的怀念。

“好吃吗?”

老人慈眉善目看着许笳,“里面有你最爱吃的红豆沙。记得小时候,你被启祥带到大城市,打电话给奶奶,说想吃红豆饼。奶奶挨家挨户寻红豆,熬了一大罐红豆沙,托人给你送去。那时的光景好啊,现在我病了,家也散了,启祥他也不中用了……”

“好吃”

许笳笑吟吟地回应老人。

尽管不明白老人的话存了几分真假。但许笳还是有些动容,这动容里,细细品来,有一种沧桑萧索感。

她想起了外婆,想起了那些孤独的老人,他们身体日渐衰弱,他们亲近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努力地讨好、以此来证明他们没有被这个世界抛弃。

她捡起老人因伤感抖落在地的紫色玉兰,温柔地戴与老人耳际。许笳的笑容,让老人感到安心。老人拢了拢银丝,笑得像个孩子。

“你也戴,你也戴”

老人拍着手,指向庭院里的两棵树。许笳当即明白,考虑了两秒钟后,走向了落英花丛,弯腰拾捡了朵玉兰花。

“红的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人冲许笳手里的花色摇头。许笳耸肩苦笑,顺从老人意愿,捡拾了两朵紫花。

“戴上给来奶奶看看”,老人发话。

许笳有些迟疑,但见老人十分期待的样子,只好硬着头皮学着老人的戴法,将花戴在耳朵。

“好看,比新娘子还好看。”

老人快活地拍手,然后突然就哭了,“我又搞错了,阿卓是男孩子,不是新娘子。”

老人盯着许笳,良久露出了慈祥和蔼的微笑,似乎变得正常起来,她伸出苍老的手,招许笳回到身边。

许笳戴着紫色玉兰花,再次站在老人身边,老人拉住她的手,仔细端详,满意地点点头,“你是来找阿卓的姑娘吧,长得真好看,这花配你,我们阿卓呀,也配你。”

许笳:“……”。

许笳脸一阵热,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老人,许笳想起了霸桥的外婆。她眸色一片水雾,降下身子蹲在老人面前。

阿尔默茨病令人同情惋惜,老人品貌端方,自带书卷气质,对一切事物表露出来的淡定从容,想必这一生也是被呵护,被爱的吧。

也只有被爱的人才会发自内心地接纳别人,给予陌生人善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老人意识正常后,许笳想了想,试探地问道:“那阿卓,他在不在家?”

“他在……他就在里面”

老人似乎想起了什么,随即哈哈一笑,指着身后的一扇门说:“瞧我这记性,时好时坏的。”

枣木四扇门,古朴有质感,许是刚上了油漆,颜色秾艳了些。每个扇叶雕刻有花鸟鱼虫、葫芦铜钱元宝类寓意福禄寿的吉祥图案,内里还安装有透光度极好的玻璃。

里面是开了灯的,装修格调很现代。除了玄关处的风水石、精美别致的屏风之外,其余能看见的装饰,都是清一色的黑白灰。

地砖是常见的水泥灰砖,抛光得很亮,墙面大概只刷了乳胶漆,是时下流行的象牙白、伦敦雾拼色。从屏风挡住的家具一角看,这扇门里面应该是客厅。

“有人在里面吗?”

许笳站起来,走到门槛那里,礼貌地问道。

她希望能得到哪怕一句简单的回应,甚至于只期待对方发出点什么动静。

叠起的假山形成水流落差,推动风水石水槽的小水车慢悠悠转动,盯着微缩小顽童石塑在这一方天地垂钓,大概过了五分钟,许笳要找的人从玄关后面出来。

男人见了她,脸上凝着表情,身体靠着门框,手抱在胸口,显然在打量许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笳伸出手,见对方没有想握手,停在空气里的手尴尬地缩回,“抱歉打扰你了,修车店老板告诉我你住这里。”

许笳将来找男人的原委和盘托出,对方脸上的表情并没多大变化。

他从裤兜掏了烟盒、打火机,跨出门槛,站在屋檐下面点了烟,火星燃起星星点点的光亮,男人吸了两口,扭过头看许笳。

“不是跟你讲过了,修不了。”

男人轻呵,烟雾笼罩了他半边脸,看着许笳失望的表情,他烦躁地熄掉烟,嗓子带着艰涩说:“我这里缺零件。”

魏卓然说完,走向坐在轮椅里的老人,手推轮椅往许笳的方向走,他若有似无地勾了一下唇,“你那车估计就坐下了,实在开不了可以等雨停了,打救援电话。”

见面前女子的情形,魏卓然做出判断,不到万不得已,一个孤身闯入秦岭深山峡谷的年轻女性,不至于被撂在这里,求助无门,来找他吧。除非各种办法试过了,都不灵。

许笳脸上带着疑问,“打救援电话?”

“或者你也可以报警”

男人耸肩,轻嘲出声。

许笳脸一阵红,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外面停了辆车,我想大概是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

男人安抚老人,替老人盖好搭在膝盖的毯子,抬起头看许笳,眸底的色泽如刚研的烟墨,“你到底想说什么?”

许笳站得笔直,双手拎住包,放在面前,咬着贝齿说:“皮卡可以租我开开吗?”

魏卓然张了张嘴巴,失笑地扫了眼许笳。

老人抓住他的手,警惕地看着面前的许笳,喃喃地说:“我们没车,有车,一辆还是两辆……”

许笳料到会出现这种反应,她正了正衣服,认真地看对面的男人,恳切地说:“今晚,我们必须赶到浦镇集合点,路上耽误太多时间了,拜托了。”

“你们是做什么的?”

男人敛起脸上的笑意,扫视许笳。

许笳笑了笑,打开包,找到透明的名片盒子,抽了张白色卡片递给男人,“我是来扶贫的,驻地就在浦镇。”

魏卓然瞥了眼白色名片上的字迹,姓名栏两个黑体大字映在眼睑。

老人嚷着也要看,魏卓然正打算还回去,递在空气里的卡片让老人给抢了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卓然抬头看了眼许笳,低头附在老人耳边讲了句什么,他面色严肃,语气倒是温和,可老人听着听着,哇地一声哭了。

许笳不忍,上前一步,拉了拉魏卓然的袖子,手碰到男人肘部关节后,许笳脸没来由地一热,“算了,纸片而已。”

老人情绪稳定后,捏着名片冲许笳笑,“许笳--笳箫呜呜坎坎鼓,寻那郎君塬上眼泪汪汪走……”

念叨完许笳的名字,老人竟哼起了秦岭当地的民间小调。嗓音清澈,婉转动人。

老人的唱腔念词,眼波流转,让许笳产生了一种错觉。

这片天地里,尽管不尽如人意,但总有些东西可以被保留、延续,比如美和善,又或者老人眼眸里的真。

“我们进屋。”

对面的男人饶有深意地扫视许笳。弯腰耐心地安抚着老人,老人一边被推进屋,一边还回头看许笳。

那朵紫色的玉兰,衬托得老人越发清贵慈祥。

只是可惜,据许笳推断,老人的阿尔兹海默病,似乎比表面看起来还要严重。

魏卓然将老人推进屋,侧影嵌进背后的枣木屏风,他微微回头看,目光深郁顿在许笳脸颊。然后掀起通向另外房间的珠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窸窸窣窣一阵流苏坠子牵扯撞击,许笳的手心像是爬了毛毛虫,痒痒的难受。

四扇门的玻璃,干净透亮,有玄关的屏风做遮挡,中间的一扇叶子映出许笳的身量。她将手包捏紧,对着玻璃挺直脊背,这才发现她耳朵上还戴着花。

玉兰花的花瓣大若莲,一朵开得圆满的花几乎有她半张脸颊大小。许笳只想到了两个字:浮夸。

脸一阵热,许笳取下花朵,对着玻璃拢了拢头发。挑起一缕凑在鼻头。

还好,不算太油。

雨真的就小了许多。

屋檐外面的芭蕉树梢,落雨的声音也渐渐小起来。油亮的叶片宽大盈润,遮了一角的葫芦形状后院门洞,在修车店门口替她递话的小年轻轻车熟路走了进来。

小年轻走到许笳面前,摸了把后脑勺,冲她憨憨一笑。之后便笼着雨衣袖子左走右走,不时朝屋内张望。

将捏得发烫的玉兰花放进屋檐下垒起的花坛土壤,许笳转过身问:“你也来找他?”

小年轻停下来,看着门口的方向说:“我们老板,车装好了,找他对账。”

许笳点点头,想起之前在场院看到的那辆皮卡,心里咯噔一下,“那辆蓝色的皮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年轻嗯了句,抬头看天色,轻叹着说:“这批货从云南来的,路上就花了四五天,滇红苗娇气,又是不到三年的苗,再不种到地里,那损失大咧。”

“你们老板是搞苗木种植的?”许笳问。

小年轻颇为自豪地拍胸口,极尽溢美之词夸了这间屋子的主人,最后眼神落在许笳身上,憨厚一笑说:“其实呢,我们老板业务范围很广的,搞种植只是个小尖尖,他还带领村民在水库养鱼哩,还有修路、造房子……”

小年轻掰着指头数,得意极了。

“那还真是全才”许笳竖起了大拇指。

“那可不”

小年轻说完,终于没忍住问:“我看你不像本地人,来找我们老板是为做甚?”

“军娃--”

冷不丁的,许笳感到一阵寒芒从背后爬到全身,攀住四肢不能动弹。话头被打断,许笳和小年轻齐齐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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