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纸人点睛恶灵缠身
听到孙瑜的话袁甜甜神情有点低落的对着孙瑜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都讲了一遍。
大体就是陆光一天是如何骚扰自己的。
听完了之后莫雪儿十分生气的说道。
“这个陆光真是一个王八蛋!气死本小姐了!”
莫雪儿也有点佩服袁甜甜这样宁折不屈的女人。
一般人早就屈服在陆光的淫威之下了,而袁甜甜能保持本心已经相当不错了。
听完了事情的经过了之后孙瑜点了点头对着袁甜甜说道。
“我觉得陆光绝对不是一个良善之辈,这件事情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听到这话莫雪儿十分豪横的说道。
“我已经放出去话了你别担心,只要陆光还有点脑子就不敢忤逆我的话。”
袁甜甜点了点头心中还是有点忐忑。
莫雪儿又在城中村逗留了一段时间之后才开车离开。
夜深时分孙瑜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陆光那张惨白的脸总是浮现在自己的面前。
良久之后孙瑜起身来到自己的书桌前。
将那块阴沉金丝楠木取了出来从上切下一小块之后,用刻刀仔细的雕刻出来了一块木牌。
木牌大概有三厘米左右,而木牌上门刻的则是辟邪。赤火焰脚。绘兽形似鹿,长尾,二角
所谓辟邪乃是古代传说的一种神兽,型似狮,头有角,身有翅,具有祈福祛邪的作用。辟邪,言能辟御妖邪也。
孙瑜之所以要课这个木牌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孙瑜觉得路光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对于袁甜甜而言陆光绝对是一个大隐患,所以说孙瑜便萌生了刻画一个木牌交给袁甜甜防身用。
灯光下的孙瑜目光紧紧的锁定在木牌上,没一笔孙瑜都深思熟虑力求完美,袁甜甜是孙瑜来到天华遇到的第一个对自己抱有善意的人,孙瑜自然要回报与她。
孙瑜极为仔细的雕刻着,木牌之上的辟邪也逐渐清晰起来,仿佛呼之欲出一般。
良久之后孙瑜长出一口凉气,木牌终于雕刻完成了。
木牌之上辟邪栩栩如生,在配上一条红色相得益彰。
孙瑜也是十分的满意,毕竟倾尽自己的心血了啊。
月明星疏孙瑜才沉沉睡去。
而在天华市中心的一处别墅内陆光却是双眼目露凶光。
今天晚上的事情对于陆光而言绝对是一个耻辱。
陆光本身就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
如今竟然被莫雪儿给呵退了回来,对于陆光而言这绝对是难以接受的事情。
但是奈何陆家跟莫家实力相差太大了。
即便是陆光想要报复也没有一丝的可行性。
因为得罪了莫家即便是自己的父亲也保不住自己。
在整个天华,能跟莫家正面抗衡了就是另外两大豪门了。
一念至此陆光心中便是无比的愤怒。
他恨莫雪儿横插一脚,他恨袁甜甜不知好歹。
顺带着连孙瑜也一起恨上了。
陆光转过头去直接扑向的床上,如同恶虎扑食一般。
良久之后陆光从一个女人的身上爬了下来。
而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脸色煞白,就连头发都灰白了不少,更让人惊讶的是原本二十出头的年纪,此刻却变成了三十多岁。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一样。
起身之后的陆光给自己倒了慢慢一杯如同鲜血一般的红酒。
月光下的陆光双目静静的望向城中村的方向冷声说道。
“没有人能逃出我的手心,你也不例外哈哈哈哈!”
陆光疯狂的大笑着,突然之间陆光脸色一白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来。
原本纯白色的窗帘瞬间变成了血红色。
陆光原本煞白的脸泛起了一丝异样的红色。
“这点阴气不够!我还需要更多的阴气!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陆光疯狂的大叫着。
而在陆光身后的柜子上,一个纸扎的纸人正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花花绿绿的衣服配合上惨白的纸面再加上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然而此刻怎么看怎么觉得恐怖。
若是此刻孙瑜在场的话一定会惊呼,因为这个纸人被人点了眼睛。
纸人点眼乃是大忌讳,因为倘若给纸人点上了眼睛纸人便会被赋予天地间的灵气,从而导致引鬼上身。
所以说民间也有传言,纸人点眼恶灵缠身的说法。
而此刻陆光的状态便是被恶灵缠身了。
窗边的陆光擦去自己嘴角的血渍,转身来到柜子前。
将纸扎的小人从柜子上取了下来。
看着手中诡异的小人,陆光的脸上也漏出了诡异的笑容。
纸人点眼睛供养恶灵反哺自身,这个方法是陆光在监牢里面的时候遇到的一个大师告诉他的。
陆光因为长期的放纵沉迷于酒色,身体早已经被抽空了。
时至今日陆光已经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了。
所以陆光想起了曾经的那位大师的话。
特地去棺材铺买了一个纸人然后回来点睛用来赡养恶灵。
只需要凑齐足够的女人的阴元就能给自己续命了。
对于生的渴求已经让陆光疯狂了,现在什么人理道德都不管用,陆光已经疯了他现在只想活下去。
良久之后陆光将纸人放回了柜子之上,纸人还是那副模样似笑非笑的看着陆光,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
与此同时周家的别墅内,周阔正在跟一个老人秉烛夜谈。
“赵老这件事情您怎么看?”
周阔面前的这个老人白发长须,头发一丝不乱的束在身后,颇有一副风仙道骨的模样。
“圣衣鬼师孙先亮之名响彻整座江湖,虽说现在已经仙逝了,但是正所谓人虽已死其神尚在,对于这种事情圣衣鬼师当不住有什么后手,所以你不得不防啊。”
听到这话周阔面色一变,心中也是非常的忐忑。
连忙领出一个皮箱,然后打开里面赫然躺着诸多现金。
赵明神色不动,看着周阔说道。
“风水之事玄而又玄,没人敢说已经探知到了风水术的尽头,既然周先生诚意满满老夫,老夫我也受之不恭了。”
听到这话周阔心中大定连忙问道。
“赵老此事何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