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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活着才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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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方发现这主仆俩都有一个习性,请人帮忙都那么理直气壮,而自己偏偏拒绝不得。

卢方与看守牢房的护卫称兄道弟的一阵闲聊,秦清趁机去见仑叔,这里关了许多人,都是些犯死罪的奴隶,他们知道自己的性命不保,绝望而麻木的或躺着,或呆坐着,牢房是一幅气死沉沉之态,秦清在最后一间找到了仑叔,他正坐着墙角不停的咳嗽。

“仑叔?”

秦清趴在牢门外。

仑叔见她一惊,艰难的移到牢门口,又是一阵咳嗽后,才缓缓道来,“阿清姑娘......你怎么来了?”

见仑叔瘦弱的身子,眼眶深陷,喘气困难,完全一幅病态之色,秦清顿时红了双眼,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

仑叔先是一怔,忽尔摆摆手,“不怪你,不怪你。”

“仑叔......”她救不了他,她根本就没有脸来见他,但她还是厚着脸来了,一来说声对不起,二来向他保证,要完成他的遗愿。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小月。”

“谢谢你阿清姑娘。”

这个时侯他还谢她,秦清只觉心如刀绞,心中太多的抱歉,太多的自责,都在泪水里,都在她的承诺中。

“其实我早就活不了多久了。”仑叔吃力的说来,“这次从矿上下来,我的身体不如从前,我明白,我就担心小月没人照顾,以后你帮她找个好人家......”

“好。”秦清哭着点点头。

仑叔笑了,这个憨厚的男子,笑容那么朴实与真诚,他咳嗽了两声,欲言又止。

“仑叔还有什么吩咐,秦清一定会做到。”

仑叔长叹了一声,“确还有一事,本想瞒着小月一辈子,但是这两天我想了许多,觉得还是要告诉她,你看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再给她说。”

“仑叔,什么事?”

仑叔道,“其实,小月并非我的亲生女儿。”

什么?秦清听言诧异,但听仑叔又道,“十三年的冬日,因妻快生产了,我去林中打野味,为妻补补身子,然而猎物未打着,却捡到了一个婴儿,这婴儿就是小月,我把她带回了家,当天夜上,妻就生了,但孩子生下来就死了,为了不让妻伤心,我便说小月说是自己的孩子,当时除了帮着接生的嬷嬷,没有一人知道,小月就这样成了我的女儿,因为那天晚上是圆月,就给她取了小月这个名字。”

秦清张了张嘴,想不到小月还有这么一段身世,“后来呢?”

仑叔道,“没过几年,妻病死,我要去矿地,无法照顾小月,就把小月送到了寨子里为奴。”说到这里仑叔哭了,“这孩子命苦,从小为奴,在寨子里不知受了多少罪,可她从来不给我说......这件事,你看着什么合适就给她说,她背上有一块红色迹痕,若她能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最好,免得她一人孤苦伶仃。”

“仑叔当时没有打听过吗?”

仑叔叹道,“武陵山这么大,四周的寨子众多,有心而无力呀。”

“等她长大了,我一定告诉她,不管是否找到亲生父母,我都是她的姐姐。”

“好,好。”仑叔又是一阵咳嗽,“如此,我便再无遗憾了。”

“秦清......”这时卢方在外催促了,秦清突然心慌起来,她明白这一走就是永别。

“仑叔,你还有什么要说的?”秦清泣道,仑叔摇了摇头。

“你要不要见一见小月?明日,我带她来。”

仑叔连忙摆手,“不用带她来,看到我这样子,她一定会难过的。”

“仑叔......”

“你快走,在这里呆久了不好,免得连累了你,连累了少主。”

仑叔越是这样说,秦清越是过意不去,到底是谁连累了谁?最后,秦清被卢方拖了出去。

她失神落迫,漫无目的朝前走,卢方见她这样确也心酸,“好了,你别这样子,不就一个......”卢方打紧打住,发现她特别讨厌“奴隶”两个字,“知道你自责,但这也是没有办法,你留着这条命也挺好,以后帮他报仇就是了。”

秦清步子一顿。

卢方笑道,“想通了,那我们回关雎楼?”

“不,我回奴院。”秦清转过身来,“卢族长,谢谢你。”

“当然得谢我。”卢方笑道,“你总算说了一句中听的话。”

“以后有机会,我会报达你。”

“甚好,甚好,哈哈.....”卢方怪不好意思的,又觉得这话怎么如此耳熟,哦,原是罗素也说过,还真不愧是两主仆。

“我回奴院了,你不用再送了。”秦清朝奴院走去。

“我没有送。”卢方朝她喊道,“我只负责看着你,免得你闯祸......”连累了别人,后面的话他没能说出,因为秦清的影子很快就不见了。

“真没规矩。”卢方嘀咕着,“好歹等我把话说完再走吧。”

卢方转身时,但见身后的罗素,他惊呼一声,连忙拍拍胸口,“你想吓死我吗?”

罗素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喂,我终于知道,秦清没规矩是跟谁学的呢,就是你......你慢点,我可是你的盟友,我是做了重大的决定,才选择你的,你对我客气点,小心我反戈哟......”

秦清回到奴院,小月还没有醒,索亚忙问结果,秦清失落的摇了摇头。

连秦清都没有法子,索亚落下泪来。

“阿巴......”小月梦中说着胡话,秦清赶紧查看一番,发现她在发烧,索亚道,“海木送了药来,刚喂她吃了一些。”

“请了医者吗?”

“海木说这个时期不便请医,反而对小月不好。”

秦清明白海木说得有道理,但她还是紧了紧拳头,这个人命如草芥的社会。

索亚还要上工,秦清让索亚先去休息,她来照顾小月,索亚想了想应了,秦清打来水,用帕子绞了绞,贴在小月的额上,希望这样能让她好受些。

守在她的榻前,看着这个苍白的小姑娘,秦清感到那么的无助,她无声的对她道歉,发现除了说对不起,她真的做不了其他,满心的愧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一夜注定是痛苦的,她知道明天将更会难过,她希望小月快些醒来,又希望她不要这么快醒,因为醒来后,她将面对的不是她能够承受的。

明日祭祀,仑叔将会成为祭品。

秦清现在还能忆起祭祀的情景,她撑着头,闭着眼,从未想过,有朝一日,那上面的人,会因为她而失掉了性命,她颤抖着双肩,轻轻哭泣。

次日,小月的烧退了一些,她醒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的,喝了药,很快又睡了,秦清叹了口气,在午间的时侯,她听到了鼓声,她知道,祭祀开始了,没一会,她又听到了一阵欢呼声,他们在欢呼什么呢?欢呼杀人吗?她站在门口,朝着神庙的方向,见索亚跑了过来。

索亚站在台阶上,哭着朝她点了点头。

她明白,仑叔走了。

秦清忍不住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秦姑娘。”

等她抬起头来时,却见信使来了。

秦清吃了一惊,信使来告诉她,司马言去咸阳了,要等到春天才能回来,信使给她带来了一件礼物。

那是一只小奶狗。

秦清惊讶不己,司马言居然给她带来了一条小狗。

“这......”

信使道,“都官令听说你圈养了雉,所以就送来这只幼犬,以防偷雉贼。”

秦清被逗笑了。

这是一只小土狗,像柴犬,她立即抱在怀里,突然就哭了。

信使吃了一惊,“秦姑娘不喜欢?”

“喜欢,因为高兴才哭了。”

信使如释重负,但见秦清与往日不同,又见索亚一幅伤心的模样,不由得问,“秦姑娘这是怎么了?”

秦清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开口。

“我见神庙里在举行祭祀,姑娘不去看看?”

秦清摇了摇头,突然道,“我有信要交给司马言,你等等我。”

“不急。”信使笑道。

秦清道,“信使先去驿寨休息,信写好了,我再交给信使。”

信使离开后,秦清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开始急书,连画带写,整整一夜,数张帛书,将上次写的那封,次日一起交到了信使手里。

信使道,“秦姑娘,寨子里的事我都知道了,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将这信送到都官令手上。”

秦清点了点头。

吊楼上,罗素看见信使的影子越来越远,卢方凑近他到面前,寻着他的目光看去,“秦国的信使还真是负责,这大冬天的都要来上一趟。”

罗素收回目光,但听卢方又道,“酋长每月两次向秦国呈报寨子的情况,有这个必要吗?说是结盟,但感觉像是臣服。”

罗素瞟了他一眼,卢方道,“你可别忘了,你是賨人,就算有一半秦人血统,你也是賨人。”

“我当然是賨人。”罗素道。

卢方笑了,“对了,你那女奴怎么样了?还没有来伺侯?”

罗素己经走进了屋,屋内温暖,他脱掉了大衣。

“这也太不像话了,哪个女奴像她这般。”

罗素倒了一碗热浆,“她不是奴。”

“嗯?”卢方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己经除去了她的奴籍。”

小月再怎么逃避,还是醒了,她得知自己阿巴己经死去,便不着声响的呆在屋子里,不吃,不喝,不说话,把索亚急得不行,秦清也不劝说,陪着她,却大吃,大喝。

小月恨恨的看着她,突然将她面前的食物打落在地。

“小月?”索亚吃惊,想训斥却也不知如何开口。

“索亚,你先出去吧。”

索亚知道小月在责怪秦清,她有些不放心,但还是离开,不走远了,只站在门口听着动静。

“你还我阿巴来。”小月的声音很嘶哑,是因为病没有痊愈,也是因为她哭哑了声带。

然而,秦清没有回话,而是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食物,再次放进嘴里。

小月怔住,但见她一口一口往嘴里塞。

“吃饱了才能活下去,活下去才能有希望,有希望才能报仇。”

“报仇......”小月喃喃道,“报仇......”她后退数步,“我不要报仇,我只要我阿巴回来。”说着便蹲下身子哭了。

秦清机械的吃着食物,说着残忍的事实,“回不来了。”

小月瞪着她。

“你不吃也罢,这个仇就交给我来替你报吧。”

小月更是惊鄂不己,她从没有想过报仇,不是不想,而是根本不可能,却见秦清那坚定的眼神,仿佛有一股热血开始在心中流窜。

报仇......她是一个奴隶,连生活都成问题,如何报仇?

但有时侯,有人在你心中种了一颗种子,并且告诉你,这颗种子可以发芽,长大,那么她的心就再也不能平静下来。

小月颤抖的伸出手,拾起地上的一块饼,小小的咬了一口,实在难以吞咽,并非不好吃,而是身子的本能反应让她想吐出来。

“别吐,吞下去。”秦清道。

小月咬着唇,一口咽了,再吃一口,边吃边流泪,最后大口大口的咀嚼着。

秦清松了口气,在外的索亚也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日子,小月病好了,继续回到关雎楼干活,她比以前更沉默了些,胆子更小了些,虽然罗素早有交待,酋长开恩,她阿巴的事与她无关,但还是有些心仪罗布的奴,私下做些小动作来打压她,幸得秦清索亚帮她挡了几回,否则,小月依然是受欺。

沉默的不仅仅是小月,还有秦清,用卢方的话说,她是守规矩了,她如今不是奴,却比以前是奴时,更懂事,卢方常称赞她,这才是该有的态度。秦清笑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大家都认为她是受到了教训,终于安静了,也不去捣鼓那些古怪的东西了,常常抱着一只小狗玩。

“这秦清还真是喜欢这些猎物。”卢方道。

“那不是猎物,是犬。”海木在一旁提醒。

卢方“嘶”了一声,“你现在也学会跟我顶嘴了。”

海木笑道,“奴有说错了吗?”

卢方举起手做势要打她,吓唬道,“你可别变成第二个她,对了,她有问过那两只雉?”

“问了?”

“你怎么说的?”

“实说。”

“我看你就是学坏了。”卢方再举起手,又瞧见罗素朝秦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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