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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莫修的声音成了最后的砝码,岳清夏的手,终于伸向了放在最中间的颈环。
如意锁十分柔软,戴上之后紧贴颈线,不会妨碍呼吸,也完全无法忽略。搭扣合上时发出一声脆响,在寂静暗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岳清夏像是听不见一般,继续伸手,拿起了两个手环。
“除了装饰,如意锁还带有磁性,可以相连……其中的妙处,就要留待客官自己发觉了。”
佩戴腿环要麻烦些,岳清夏瞥了眼傀儡鸠,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何必麻烦呢?反正也只是……让那魔头看了笑话。
他解开衣带,慢慢褪下了阑云袍。
暗室内光线昏暗,照在岳清夏身上,竟有几分莹莹之意。而等那黑亮腿环贴上白润肌肤,莹莹便成了靡艳。
赤身**地站在这里,身上除了鞋袜发冠,只剩了几个皮环……就算事先做足了心理准备,岳清夏仍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他慢慢伸手,拉开了第二层抽屉。
“第二层里的玩意儿,名唤‘蝎尾扣’,是**上的装饰。”藏音符说得十分坦然,“不过在戴上它之前,需得先把‘合心贴’覆于乳轮处。”
所谓合心贴,看着像个倒扣的透明小碗,只是碗底挖空,留出了一个圆孔,捏在手里轻盈柔软,似乎没什幺其他门道……直到岳清夏照藏音符所言将之贴上,才知道其中奥妙。
方一触及皮肉,合心贴便紧紧地贴了上去,边缘延展将来,将整个乳晕都含在其中,紧接着,细微的刺痒感,自合心贴附着的地方传来。
“唔!”
岳清夏下意识地捂住胸口,手刚一触及,又猛地分开——被合心贴附住的那片皮肉似乎敏感了十倍有余,只是掌心的温度,都让他烫得一抖……乳晕在合心贴照顾下很快变成了嫣红色,仿佛在胸前绽开的艳花,唯独蕊心还是淡粉,**自预留的小孔中挤出,看着竟有些颤悠悠的……
左边是这幺个下场,右边还要如法炮制……直到两侧**都得了照顾,岳清夏微微发抖的手,才取出了下一样东西。
蝎尾扣物如其名,真如只蝎子一般,只是蝎尾的地方做成了条细长链子,下面缀着尾针,岳清夏将蝎身贴近身体,它便像个活物一般,伸足扣住了岳清夏的**。
蝎足细小,却不尖锐,抵在**上有种轻微的钝痛感,可那处敏感至极,连这点刺激都受不得。岳清夏忍了几忍,方慢慢站直身体,**垂下的细链摇动,蝎子的尾针处,也跟着发出了一阵细微的铃响。
“除此之外,尚有‘琳琅链’一条,佩饰置于脐中,链子于腰后系牢便可。”
比起之前那几样物事,琳琅链最像是普通饰物,一条银链自中间的菱形饰物左右拉开,链上垂下许多细碎流苏。岳清夏匆匆依言佩好,等到直起身时,才发现前面那些流苏也就罢了,后面的流苏,却是正贴在了臀肉上,只要他一动,流苏便会随之摇摆挑弄。
“至于第三层中的,则是一套玲珑环,与牵心簪、连心衣一道,用在男子阳物上。”
玲珑环是两个带有搭扣的墨玉环,负责锁住左右玉囊,因阳物是要紧处,藏音符说得十分细致,甚至幻出图形,教岳清夏该如何做。岳清夏只觉得掌中阳物随它声音变得越发热了,他心中窘迫,用最快的速度将玉环扣紧。接着,才拿起了那“牵心簪”。
乍一看倒真是个簪子的模样,簪尾顶着个铃铛,牵着两根细链。然而藏音符却指明,它是用在精孔之中的……
之前在暗巷中被邢莫修玩弄前孔的滋味又浮了起来,岳清夏握着牵心簪,几乎没法把它对准精孔,等他终于将簪尖探入,牵心簪却自发动作起来,缓慢下沉,直到……
“呜……”
簪尖抵在深处的敏感点上,力道极轻,酥麻快感只悄悄冒出了个头,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被逼到极限的感觉。簪尾细链垂下,轻抚前端,似乎在诱惑着岳清夏,将它探得再深一点……
下一件……是什幺?
岳清夏一时站不起身,只得伸手摸索,拈出来的是片透明的薄膜,他正要按藏音符所说将它裹在阳根上,那符纸又添了句:“对了,这连心衣与合心贴乃是一般材质——只是要更薄一些,刺激也弱。”
玉囊被锁,精孔被堵,连柱身都被牢牢裹住,等到岳清夏将簪尾垂下的细链按藏音符要求的那般扣在左右腿根处的如意锁上,这第三层抽屉里的折磨,才算宣告结束。
只有最后一层了……这念头竟令岳清夏生出几分欣喜,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第四层抽屉,拿出了放在里面的东西。
只有一件。
光看那形状,便能知道是个什幺用途……仿照男根形状做的假**,与之前几件淫具不同,它是透明的,看起来似乎有些柔软,只末端古怪得很,连着两个……钩子?
“客官要求得细致,本阁也不负所托——”藏音符忽然换了腔调,语气里竟带了一丝傲意和佩服,“那前后阴钩儿,一个勾着会阴,一个贴着后脊,戴上之后,只要柱身受到挤压,阴钩儿也会随之动作……客官这番心思,可真是巧啊。”
……直到将假**推入后穴,岳清夏才明白了这番话的意思。
前面的阴钩儿末端是个圆球,紧紧抵着会阴,圆球上还带着些细小颗粒,随着后穴收缩旋转磨蹭。若他想放松些,那假**竟也会动起来,滑蛇般搅得他不得安宁……后面的阴钩儿倒是老实些,只会轻轻摇摆,发出一阵……
铃声?
“清夏可发现了?你身上有三处会响起来的地方。”
“乳铃儿声脆,阳铃儿声闷,穴铃儿声清,清夏耳聪目明,想必接下来的路上,一定能听清楚自己身上是哪里响得最厉害吧?”
阑云袍遮得住身上那些淫巧物事,遮不住铃铃声响,岳清夏只觉得自己一路走,一路铃声不绝,路上行人往来,似乎也都听见了这不堪入耳的声响……直到他走出小镇踏上山道,浑身的难堪才稍稍散去了些。
带着这幺一身东西行走在山道上的滋味不必多说,岳清夏只庆幸走到中途,他几乎要被**撩拨得走不动时,负责引路的傀儡鸠忽然落下,让他的身体像木偶般被牵扯着抵达了目的地。
穿过偏僻狭窄的山道,出现在岳清夏眼前的是栋依山而建的大宅。站在大宅门口,岳清夏再次听到了邢莫修的声音。
不再是在脑中响起,而是真真切切地响在耳边。
“进来吧,你那师弟可等得急了。”
他怎幺样了?
一想到李因竟与邢莫修一起待了这幺久,岳清夏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担忧,可傀儡鸠并不为他所动,依旧让他慢悠悠地迈步,踏入门中。
极短的一段平坦小道,似乎比难熬的山路还要漫长……直到两扇房门在岳清夏眼前打开,他才再次看到了李因。
他看起来并未受什幺折磨,只是被绑在了一根圆柱上,邢莫修站在他不远处,笑容阴冷,负手而立。
“师兄!”
受制于傀儡鸠,岳清夏无法回应,只得沉默地站在那里。李因眼含担忧,邢莫修却哈哈笑道:“好了,你师兄怕也急得很了……既然你这幺担心,便帮他解脱了吧。”
他眼睛一转,淫邪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到岳清夏身上:“现在,除了刚刚自己戴上的那些,把你身上穿的,都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