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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他这个人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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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工作突然忙起来。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整天陷入繁忙的事务中。

这天,刚刚有点闲,我就想起好久没有赵小熙的消息了,于是给她打了个电话。

“佘先生给你做的催眠效果怎么样?”

她冷硬地说:“不怎么样。”

“为什么?”我感到她的口气不对头。

“我觉得他那个人有点怪……”

“怪?”

她叹口气,说:“也没什么……好了,谢谢你关心我。再见。”

电话就挂了。

我想了半天,到底没想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和申玉君的母亲是在一个茶馆见面的。她是一个干干净净的老太太,我约她见面,是想聊一聊申玉君。

一提起申玉君,她的脸上就现出了淡淡的愁容:“这个孩子一年前还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突然问:“她表姐叫什么?”

老太太愣了一下:“叫毛果。”

“她一直在你家?”

“是。她父母死得早,这几年一直生活在我家。怎么了?”

“没什么,我是说……她把申玉君照顾得挺好的。”

“全靠她了。”

“她没结婚吗?”

“过去谈了个男朋友,两个人特别好,可是,要结婚的时候,那个小伙子突然变成了植物人。她再也没嫁。”

“她男友怎么成了植物人?”

“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没磕着没碰着,睡觉睡成了植物人,再没有醒过来。”

她显然更关心女儿的病,停了停又问:“小君的病还有希望吗?”

我说:“您别犯愁,我想她会好的。”

离开申玉君的母亲,我决定找毛果谈一谈。

我和她毕竟不熟,不便直接约她,就打电话约来了申玉君。约来了申玉君,就等于约来了毛果。她俩有一个是另一个的影子。

申玉君敲响我家门的时候,我看见毛果出现在楼下的花坛前。我给她打开门,说:“你等等我,我出去一下,半个钟头回来。”

“你去干什么?”她警觉地问。

“我去见个重要的人。”

“跟我有关吗?”

我想了想说:“是的,跟你有关。”

“……那你去吧。”

我下了楼,一步步走近了那个“表姐”。这天的太阳好极了。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直直地看着我。

我朝她笑了笑,然后停在她面前。

“我表妹有什么问题吗?”她问。

“你精通催眠术。”我突然说。

她看了看楼上我的窗子,突然笑了。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吗?”

“你什么时候学的?”

“一年前吧。”

“你学它干什么?”

“因为在现代社会,它成了一件武器,我要用它进攻,也要用它自卫。当有人在暗处要控制你的时候,你不想被控制,就必须先下手控制他。”

我假装轻松地笑了笑:“我在学催眠术之前,先是被人催眠过一次。想必你也一样。”

“没错。”

“他是谁?”

“佘习宙。”

这个答案在我的预料之中,不过我还是愣了愣。

“过去,我一直很反感催眠术,永远不想体验那种感觉。可是,他对我下了手。他一直控制着我,我成了他的玩偶和奴隶……”

那时候,佘习宙在报纸上刊登了一则启事:招聘助手。

找工作的人很多,毛果排在最后。轮到她时,都已经下班了。

她把资料交了之后,接受佘习宙的面试。

此时,天边悬挂着一颗血红的落日,小楼里安静无声。佘习宙温柔地说:“姑娘,你要来这里工作,我必须要测查你的记忆力和分辨力。”

毛果说:“好的。”

于是,佘习宙拿一幅画在毛果眼前晃了一下,然后就收了起来。毛果隐约看见上面有两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有几把椅子。

他问:“左边的房间里有三把还是四把椅子?”

毛果想了想说:“三把。”

他点了点头,又问:“左边房间里的窗帘是浅绿色还是深绿色?”

她答:“深绿色。”

“左边房间有两个窗户还是三个窗户?”

“两个。”

答完后,她看了看那幅画,发现左边那个房间是两把椅子,窗帘是蓝色,一个窗子。也就是说,她的回答完全错误。

当时,她有些惴惴不安。

佘习宙又拿起一张白纸,上面画着两个圆圈,好像是一样大的,只是圆圈里分别写着两个数字,一个是12,一个是14.

他问:“左边的圆圈大还是右边的圆圈大?”

毛果明白了,刚才他一直在误导自己,他的话语里有一种暗示,她接受了这个暗示就错了。这次,她不想接受他的暗示了,就答道:“一般大。”

测试完了,她接过那张纸看了看,实际上是左边那个略大一些。

佘习宙笑笑说:“你把电话留下,先回去吧。谢谢。”

毛果走了后,觉得这个工作肯定得不到了,很沮丧。

可是,就在第二天,她接到了佘习宙的电话,他通知她:“你已经正式成了我的助手。明天你就来上班。”

毛果高兴极了!她发誓一定要做好这份工作。

上班第一天,诊所全体人员都加班。

吃完晚饭,佘习宙打电话叫毛果到他的办公室来,说让她熟悉一下患者的病历卡。毛果来了后,发现佘习宙的办公室挡着窗帘,灯光幽暗。他坐在窄小的办公桌后面,笑吟吟地等着她。

“你过来。”他朝她钩钩手。

毛果走近他:“佘老师,那些病历卡在哪里?”

他举起了手中的一叠卡片说:“来,你坐下。”

她没想太多,就坐在了他身边。

他说:“你听我念这些卡片,然后一个个记在大脑中……”

“为什么?”

“这就是你的工作。”

她就不好再问了。

那些卡片上的字很奇怪,上头的字很大,往下却越来越小,最后就看不清了。

佘习宙指着那枯燥的卡片,说:“这是第18位患者的情况。她的毛病是嗜睡,天一黑,她就感到睡意沉沉地袭来,不可抵挡,不可抵挡……”

他的声音叨叨咕咕,像念经。而那字越来越小,毛果的眼睛越来越吃力……

“这是第17位患者的情况。他经常感到累,完全是精神作用。每次他犯了病,就感到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散架了……”

他那纤细白皙的手指慢慢朝下滑去,继续叨念。卡片下端的字,简直就像小米粒一样……

“这是第16位患者的情况。她的问题依然是经常犯困。特别是和上司一起加班时,就感到昏昏沉沉,意识模糊……”

毛果已经看不见那卡片上的字了。她也感到十分慵倦,眼看就熬不住了。她十分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患者,简直不配给佘习宙当助手。于是,她强打精神,听佘习宙说下去,心里却盼着他早点结束这无聊的工作……

“这是第15位患者的情况。他受不了声音刺激,哪怕一丝丝。他需要一个封闭的环境,四周鸦雀无声,静极了,静极了,静极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佘习宙的声音像团雾气一样慢慢变形,开始针对毛果了:“我知道,你很困……很困……很困……睡吧,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

接着,他的话语越来越不符合逻辑:“温暖的妈妈在婴儿的外面唱着歌谣,透明的婴儿在妈妈的里面安详地熟睡,遥远的海洋在均匀地涌动,海浪来了,海浪去了,海浪来了,海浪去了……”

她感觉到海浪在她的身体上涌动,来了,去了,来了,去了,来了,去了……

她似乎看见了黑暗的海浪中有一张狰狞的脸,来了,去了,来了,去了,来了,去了……

她万分惊恐,却醒不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醒了。她感觉自己打了个瞌睡,时间似乎很短。而佘习宙还在昏暗的灯光下念那些枯燥的卡片……

忽然,她感到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头。

佘习宙突然转过脸来:“都记住了吗?”

她把注意力拉回来,说:“佘老师,我太累了,明天……再继续吧。”

佘习宙想了想说:“好,那你先回去休息吧。”

从那以后,她经常听佘习宙念那些卡片。她疑惑过:难道这就是助手的全部工作?并且,她经常在佘习宙身边睡着,经常见到黑暗的海洋,见到那张忽远忽近的狰狞的脸……

这个梦好像很漫长。可是,她醒过来的时候,又觉得刚才是打了个瞌睡。她每次清醒之后,都看见佘习宙还在那里念卡片……

那期间,她一直感到失魂落魄。她并不知道,在另一个黑暗的世界里,她一直做着佘习宙的**隶……

后来,毛果谈了一个男朋友,他叫王彬,长得很帅气。

佘习宙知道后,专门请毛果和王彬吃了一顿饭。

当着王彬的面,他一直都在以长者和主管的身份夸奖毛果。事后,他又对毛果赞叹王彬:“这个男孩真不错,很聪明。”停了停,他突然开玩笑地说:“他的大脑一定和别人长得不一样。”

就在两个人准备结婚的时候,王彬突然变成了植物人。

毛果知道了这件事,立即赶到医院。她看到王彬平平地躺在病床上,脸上毫无血色,跟死人一模一样。她当时就哭了出来。

过了好半天,她才止住哭,开口问王彬的母亲:“他到底怎么了?”

王彬的母亲说:“他昨晚吃完饭就睡下了,没发现任何不正常啊。”

毛果说:“你再想想,夜里有没有听见他出去过?”

“没有,他没有出去。”说到这里,王彬的母亲忽然想起了什么,“噢,半夜的时候,我听见他房间的电话响了……”

这时候,毛果已经对催眠术有了一些了解,对佘习宙也有了一些怀疑。她马上产生了一种猜测:暗处有一个人,通过催眠,让王彬进入了植物人状态。也就是说,那个人把王彬的大脑掏空了,只剩下一具躯体……

她来到电信局,查出了那个半夜的电话号码——正是佘习宙心理诊所的电话。

可是,这没有任何用处。如今,我们对催眠没有相关的法律。你总不能因为人家半夜打来一个电话就把他抓起来。

从那天起,毛果离开了佘习宙,开始学习催眠术。

“我知道,一年来,你一直对申玉君进行着催眠。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同样是罪恶吗?”我对毛果说。

“我要报仇。”她的眼神非常冷酷。

“你的心理有病。”

“你要对我催眠吗?”

“我的技术没你高,我只能被你催眠。不过,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帮助你。”

“你再去替我杀他?”她有些嘲弄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说:“我是记者,我可以写文章揭露这件事。”

“在中国,催眠术还不是太公开的东西,没有多少人了解,也不会有人相信你的话。”

“至少我相信。”

“那么我告诉你,这个佘习宙控制的不仅仅是我一个人,诊所那三个工作人员,都被他催眠了,成了不能支配自己的傀儡……”

我给佘习宙打了个电话。

“佘先生,我想和你谈谈。”

“我们好几天都没通电话了。”

“你知道毛果吗?”

“毛果?知道,她是我原来的助手。”

“那你也一定认识王彬了?”

“王彬?这名字挺熟……噢,是不是毛果的那个男朋友?”

“是。”

“他不是变成植物人了吗?”

“在他生病那天夜里,你有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没有。”

“你撒谎。”

他沉吟片刻说:“你一定是上当了。你赶快过来,我和你面谈!”

我必须见到佘习宙。我写文章需要证据。

走进了佘习宙的诊所,我在一楼停了片刻,仔细打量那三个穿白大褂戴白口罩的人。他们没有搭理我,还在机械地做着各自的事。

我上了二楼,走进了佘习宙的办公室,我发现他的表情比平时都严峻:“你坐下。”

我就坐下了。

“你认为是我害了那个王彬?”他问。

“是的。”我说。

他观察了我的表情一会儿,突然说:“你被她催眠了……”

我愣了一下,说:“我清醒着。”

他说:“你不要把催眠看得那么格式化。其实,我们在日常生活中经常会遭遇催眠,推销员高超的游说,摇滚歌手的疯狂叫喊,政治家的精彩演讲……都无意中使用了这种心理控制术。”

他低低地看着我的眼睛:“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你被她催眠了。你完全听信了她的话……”

我怔怔地看着他。

老实讲,我已经弄不清黑白。

“现在,我必须把你唤醒!”说着,他轻轻走过来,坐在了我的面前。

“你已经进入一种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状态,她的语言指示在你身上产生着巨大的动力。她改变了你的意识状态,你现在根本不靠理性判断事物,完全依赖于潜意识。而她在你的潜意识里灌输了错误的程序……”

这时候,我又听见了滴水的声音,很缓慢,很清脆。

“你听这水声……它滴得很慢,很慢,很慢……可是,它将一会儿比一会儿快,一会儿比一会儿快……”

那水声实际上是越滴越慢,越滴越慢。我的头随着那水声,越来越昏,越来越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轻轻在我耳边说:“你很善良,你很清纯,你很柔弱……”

“你就像一棵草……”

“你看,无边无际的草,真绿呀,真鲜呀,你和它们在一起,慢慢生根,慢慢成长,永远不再离开……”

“没有意识,没有情感,没有知觉,没有欲望,守住,守住,守住……”

“任何人间的声音呼唤你,你都不要醒来……”

终于,他停止了催眠。

他擦了一把汗,坐在昏暗的灯光下歇息。

他的脸上又渐渐挂上了一丝笑。他说:“大记者,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变成植物人吗?因为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我憋不住一下笑了出来。

佘习宙一下从椅子上摔到了地下。

我慢慢站起身,一边捶太阳穴一边说:“这一招我是跟赵小熙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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