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和我做爱的时候想着别的男人?(h+剧
“啊?”白信抱着胸一愣。
温显不答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白信抿着唇,两条腿夹的愈来愈紧,她最见不得他这副衣冠禽兽的模样,一脸禁欲,嘴上却命令着她全部把衣服脱光,一想到这样,白信就觉得自己要被欲火烧得昏了头脑。
温显见她不动,索性靠到床头的枕头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还从床头拿了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像在等待着什么剧场的表演一样盯着她。
在这样灼热的目光下,白信一开始还有些扭扭捏捏,但最后实在架不住温显目光中的那种压迫,她垂着脑袋,抖抖索索的伸手去解开背上的双扣。
吊梨状的乳房一下子失去了束缚,颤颤悠悠的在白信瘦削的身板上晃着,乳浪阵阵,方才被温显咬过的乳头明显要红一些,他下嘴下的狠,那红蕊因为又红又有他的齿痕,愈发惹人怜爱。
“继续。”温显扶了扶眼镜,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角。
白信微微直起身子,把校服裤脱了下来。她是背对着温显脱裤子的,所以下床把裤子放到一边的时候,浑圆的臀部被若隐若现的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着,像两颗蒙了白沙的诱人水蜜桃,引他去采摘。
从温显的角度看过去,如果现在就这样直接进入她,那撞击起来,他的胯骨一下又一下的顶在她丰腴的臀肉上,一定很舒服。他的喉结滚了滚,牛仔裤明显有一块凸起高高的竖起来,但他却没有理会,而是叉着腿,继续欣赏着眼前的“表演”。
“转过来。”见白信一直背对着他,温显蹙了蹙眉头。
白信捂着自己的胸,慢慢的转过来,眼神闪躲着,羞得小脸通红。
“捂什么?不想给我看吗。”
白信赶忙摇头,小小声道:“没有。”说着,又把手垂了下来。
温显的视线从白信的脸开始,一路向下挪移,脖颈、锁骨、胸,他的目光仿佛有温度,落在白信身上是滚烫的,游移到阴部,目光便定住了,温显盯着那层白色蕾丝内裤,仿佛能透过它看见里头的大好光景。
白信扭捏的不行,最后一个扎身钻进了温显旁边的被子里,扯着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她怕温显生气,小心翼翼的凑过来,靠在他的肩上。
“温显……我冷。”
喉结一滚,温显看着她这副委屈模样,心都要揪了起来,他伸手,一下把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乖,冷就抱紧我。”
白信一边抱他,一边偷偷把被子从温显的屁股底下扯出来。折腾了半天,不知为什么,又被温显趁机吃了几嘴豆腐,又是亲又是抱的。
等到这两人都在被子里了,温显不由得发笑,他伸手勾了勾白信的鼻梁,“干什么你?”
“漏风……”白信拧着手指头说道。
温显知道她是想亲近她,但是……
他不吭声,拉开裤链,抓着她的手从他的内裤里探进去,白信的性经验其实算不得丰富,帮别人口和撸管一类更是从未有过的事,她一贯只是做躺在下边享受的那个。
她突然发现,遇见温显以后,自己甚至已经好几天没有自慰过了,和晨奇的亲密接触更是没有……
说起来,她和晨奇,好像一个多星期没讲过话了,自那天在排练室后,他们就算是在路上碰见,也只是匆匆别开头,擦肩而过。
晨奇大概是知道些什么了,白信想。他们就像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白信蹙了蹙眉,眼神一时间飘忽了起来。
为什么会选择晨奇……
白信不得不承认,是因为他和粱晋有很相似的地方。
第一次遇见粱晋,是在书店。
粱晋在柜台处询问有没有《电影语言的语法》这本书,她站在粱晋后面,正准备付钱,柜台的那位服务员似乎是新来的,对如何查找书籍很不熟练,半天都没找出书来。
巧的是,白信刚从专业书籍那块儿走过来,看见了这本书,因为是第一次看见来自乌拉圭的作者,所以白信特地多看了两眼。
她小心翼翼的扯了一下粱晋的卫衣帽子,粱晋偏过头来看她的一瞬间,她用手指了指那边的书架,轻声道:“我刚刚在那边看见了。”
粱晋谢过她之后,匆匆忙忙就过去找,哪知道这个马虎眼绕了一圈也没找到书,迅速折返回来找白信,白信刚好付完钱要往外走,就被粱晋叫住了。
“啊那个……”粱晋这下才看清了眼前女孩的相貌,他愣了一下,挠挠头,傻话一不过脑就往外蹦了出来,“你长得还挺好看的哈。”
白信蹙了蹙眉,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转身就要走。
粱晋一把拽住人家的袖子,挠头的手愈发用力,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要干什么,“不是不是,美女妹妹,那个我没找到那本书在哪儿,你能带我过去一下吗……”
白信垂着头,也不吭声,提着一袋辅导书就提起脚步,按照记忆往刚才的方向走去。
把粱晋带到书架前以后,白信又是一声不吭,就准备往出口走。哪知道粱晋一边抱着书一边追上来,他跑到白信前面,腿一伸,挡住了她的去路。
“那个,同学,看你的校服是二中的,我也是二中的,你是哪个级哪个班的,我怎么没见过你?”没等白信说话,粱晋就弯下腰,轻巧的拉开了白信手上提着的塑料袋的一角,发现里头的教辅上分明写着八年级。
“我们一级嗳,我也是初二的,你在哪个班?”
白信没见过这样粘人的人,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场面,一张小脸皱皱巴巴的,她紧锁着眉头,想把粱晋从这儿踹出去,可是她又不敢,只好瓮声瓮气的答道:“二班。”
“哦,那怪不得没见过你,我们不在一栋楼。”
一级十八个班,每个级的前九个班和后九个班各一栋楼,白信在班里也闷声闷气的,不大讲话,自然没见过粱晋。
熟络以后,粱晋常常被白信揪着头发教训,这时候他就总会一边嚷嚷一边上蹿下跳,说自己有多怀念当初那个“羞涩又可爱,被我搭讪都不敢和我说话”的小女娃,每当这时,白信就会伸出手——
“姐,姐,不不,信爹,错了,错了,不要拽耳朵!”
但不论怎么说,粱晋都改变了她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