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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今天和离了吗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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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觉得锦心说得是什么稀罕的事,毕竟这世上长得相像的人多了去了,只不过刚好这两个是她们都认识的罢了。

那赵姑娘长得像谁,她一点也不在乎。

宋湘宁拿起自己看了一半的话本子,继续倚在小榻上翻看。

这话本是最近京城里最流行的,故事也极为坎坷,说有一世家子弟,在发妻病逝之后郁郁寡欢,终日茶饭不思,直到有一日见到与发妻模样极为相似的姑娘,不由得动了心,费尽心思将姑娘娶进了门,从此恩爱非常。

然而就在那姑娘怀孕后不久,却突然发现自己只是被丈夫当做亡妻的替身,悲怒交加之下,竟直接带着腹中的孩子离开了。

宋湘宁才看到女主角发现自己是替身的桥段,整个人的心都跟着揪起来,恨不得将那故事里的世家子弟给千刀万剐。

她愤愤地翻过一页,盼着在下一页就能看到女主角收拾包袱离开,可她才扫过两行字,整个人就突然间愣住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想到了什么。

锦心方才说起秦婉若和那位赵姑娘有些相似,她只当做是巧合,可是现在想来,会不会不是巧合?

会不会跟这话本子里写的一样,正是因为那赵姑娘和秦婉若有些相似之处,所以沈诀才会将她养在城南的沈府,让她做自己的外室?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她的脑海中又冒出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比如之前,沈诀的确和秦婉若有过传言,只是当时她不愿意相信,所以并未放在心上。

可是现下想来,那传言或许有几分真,如若不然,哥哥又怎么会如此按捺不住,亲自去请了给她和沈诀赐婚的圣旨呢?

难怪昨日在宫宴上,秦婉若的神情那样不好。

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即便是拥有了太子妃这样尊贵的身份,也依旧让人高兴不起来。

宋湘宁皱着眉头,回忆着从前的点点滴滴。

沈诀确实是在科举之时才来到京城的,与秦婉若见面的次数也只有寥寥几次,如果他真的对她有意,大抵就是在南塘镜的那次诗会吧。

当初京城里的流言也的确是在诗会过后才有的。

宋湘宁站起身子,将话本撂到一边,自己走到窗户跟前,望着窗外的景色,长叹了一声。

这一切说到底都只不过是她的猜想,是真是假还未可知。

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确定,不管沈诀心里的人是秦婉若还是赵姑娘,总之都不会是她。

她如今待在这里,越发觉得度日如年。

一抹青色的身影闯入宋湘宁的视线,她微微一愣,来不及躲开,就看到他的眼神望过来,随后直直地朝着她的方向走过来。

沈诀在她面前站定,与她隔着一道窗户,回过身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又转回来好奇地问道:“在看什么?”

宋湘宁仰着脸望他,他身披一件青色的大氅,整个人沐浴在柔和的阳光之下,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唇角微微勾起,似乎心情不错。

她撑着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去哪里了?”

沈诀闻言,从自己怀中摸出来一个首饰盒递到她手里,道:“和易钧有事相商,所以约在南塘镜见了一面。顺便……给你带了这个。”

宋湘宁伸手接过首饰盒,唇角露出浅浅的一抹笑来。

沈诀这回倒是没有骗她呢,看来只有在和那位赵姑娘见面的时候,他才会费尽心思地想要掩盖自己的行径。

她打开首饰盒,只见里面躺着一只做工精美的玉镯。这镯子通体清透,里面做成了红鱼衔尾的样式,对着阳光转动,还能看到水波纹,当真像是在这镯子里面养了两尾鱼似的。

沈诀看着她面上的表情,语气里透着些许不自然,问道:“怎样,可还喜欢?”

宋湘宁正打量着那镯子,听见此话,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从前他送什么东西,可从来都不会管她喜欢不喜欢。

不过或许也不怪他,以往她总是在看到礼物的下一瞬间就脱口而出一句“我很喜欢”,根本来不及让他有问这句话的机会。

宋湘宁的眼睛没有看他,仍旧打量着那镯子,在余光瞥到他露出一丝失落的表情之后,才柔柔一笑,点了点头,道:“喜欢。”

沈诀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脱口而出道:“那就好。”

他伸手将镯子从她手中拿过来,亲手替她戴上。

宋湘宁的手生的小巧,手腕也较细,往常戴镯子除非是宫里特意为她定做的,否则都会有些大,不过这只镯子倒是刚刚好,甚至比她从宫里带回来的几只还要合适。

沈诀将镯子为她戴好之后,手却没有松开,仍旧攥着她的手腕,手指一点点下移,插进她的指缝里。

宋湘宁心头猛地涌出一抹异样的感觉,她下意识将手抽回来,背在身后,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沈诀被她的动作弄得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若无其事地将手放下,转过身准备走进屋子里来。

“沈诀!”宋湘宁突然叫住他。

沈诀的脚步顿住,回过头望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宋湘宁本来只是一时冲动,刚想说没什么,可是迎着他的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开口将心中所想的话给问了出来:

“如果没有赐婚……你会娶什么样的女子。”

沈诀一愣:“公主何出此言?”

宋湘宁的手背在身后,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的那只镯子。

“我只是随口一问,你若是不想说,那便算了。”

她只是想知道,沈诀原本,会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子。

见沈诀沉默不语,她微微垂眸,将手从背后伸出来放到窗框上,准备将窗户合上,谁知沈诀却突然从窗外将手伸进来,攥住了她的手腕。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若是皇上没有赐婚,我大抵会娶一个温婉贤淑,蕙质兰心的女子。”

温婉贤淑、蕙质兰心。

她跟这两个词,可真是半点关系都沾不上。

往常在宫里,她就性子跳脱,跟宫人们玩闹起来没个正形,也是嫁进来之后,才逐渐收敛了些许,不过终究还是离他心目中妻子的形象相差千里吧。

若是没有赐婚,他或许能有一桩如他心中所想的那样美满如意的姻缘,只可惜她的出现,让他的想法成了泡影。

宋湘宁此刻竟不知是否该怨他,他们两人之间,究竟谁亏欠谁多一点,还真是不好说。

她随意应了一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道:“起风了,我要关窗了。”

沈诀还在等着她的反应,却骤然听见这样一句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愣愣往后退了一步,他才离开窗户边,宋湘宁就毫不留情地把窗户给合上了。

沈诀揉了揉鼻尖,望着紧闭的窗户,不由得低笑了一声,转过身朝内室走去。

-

在除夕之前,各个庄子里的管事就把这一年的账簿送了过来,让宋湘宁检查,宋湘宁对这些东西都还只是一知半解,加上沈夫人又回了乡下,她也没个能求助的人,所以看得格外慢。

好在那些管事的都不敢催她,加上现在是年节,庄子里也都休息了,所以她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慢慢看。

锦心每次看到她皱着眉头趴在桌前翻看账本,都会忍不住建议她找个管事的来替她干这个活,但是却被她给一口回绝了。

她本来在府中待着就无事,这里的下人们和宫里的不一样,不是从小跟着她一起长大的,跟她说不上来几句话,她成日里无聊得很,再不给自己找些事情做,整个人就要发霉了。

原本以为温琼瑜回京以后,她最起码不会太过无聊,可谁知好不容易盼到了过年,温琼瑜却跟伯父伯母一道回祖宅祭祖了。

所以现在,她也只能看看账本来打发时间了。

不过她还是不会太过为难自己的,每天只在上午看账本,下午就窝在小榻上看她那本没有看完的话本子,如果天气好,出了太阳,她就叫下人们把小榻搬到院子里,盖着毛毯一边晒太阳一边看,日子过得倒也还算惬意。

这几天里,沈诀都没有再出府,而是留在院子里陪着她,只不过同和总是会送来一些易钧的信件,他每每看过之后,都会蹙着眉沉思好久,然后才开始提笔写回信,一封信断断续续地写完,也得要半刻钟的时间。

以往他写信或者是看书,都会去书房,可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他也学起宋湘宁,在房里支了个小榻,无事的时候就卧在榻上,手里捧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若是就这样自己看自己的书,彼此相安无事倒也就罢了,可是宋湘宁平日里习惯了自己一个人,骤然间多了一个人和她一起,她整个人都不自在极了。

她看书的时候极为沉浸,甚至会和书中的人物一起哭一起笑,平时自己单独在房间里自然可以随心所欲,可是现在就不得不在沈诀面前顾忌着自己的形象,整个人都拘束了许多。

她背对着沈诀,尽量让自己忽略他的存在,但是当她在话本中看到男主好不容易找到女主,可女主却说自己早就打掉了孩子,并且已经准备另嫁他人,男主为此痛不欲生的桥段时,忍不住捂住了嘴巴,尽量不让自己笑得太过明显。

谁知她才翻到下一页,就察觉到身后有人凑过来,随后便听到沈诀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公主在看什么?这么高兴。”

宋湘宁的心猛地一跳,她啪地一声将话本合上,然后迅速地将它塞到自己身下,压了个严严实实,不满地回过头去看他:“你怎么走路都没个声音的?”

这话本子上的内容若是叫他给瞧见了,她可真是要无地自容了!

别的不说,她跟沈诀的关系,好像还没有亲密到可以共同看一个话本子的地步吧?

她总觉得,沈诀最近似乎太过“放肆”了些,以往的他,可从来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沈诀见到她这样慌里慌张的动作,一时间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片刻,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沈诀轻叹一声,无奈地转过身去开门,宋湘宁也趁着这个功夫从小榻上爬了起来,背对着他将自己的话本子藏了个严实。

敲门的人是同和,宋湘宁看着他手里拿着一封信,恭恭敬敬地递给沈诀。

她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不用猜便知道,应当又是易钧送过来的信。

他们两人不知又在商讨什么事情,自从大年初一过后,便经常会有信件往来,宋湘宁前些日子随口问了一句,沈诀也只是随口敷衍了过去,并没有细说。

不过这种情形宋湘宁早就习以为常,她在问出口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沈诀不会告诉她真话,所以在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后,她并没有太过失望。

她看着沈诀将信接过来,一边朝着书桌的方向走,一边将信展开来读。

突然,他的身子顿在原地,动作急促地将信纸翻到第二页,脸上也露出一抹焦急的表情。

宋湘宁见状,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平时他看着易钧送过来的信,最多只会皱皱眉,却不会这么失态,也不知今日易钧在信上写了些什么,看起来似乎是很紧迫的事情。

沈诀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回道:“母亲旧疾复发了,舅舅说……情况有些不好,怕是要尽早接回京城医治。”

宋湘宁本以为沈诀不会回答自己,骤然听到这句话也愣了一下,但当她听清楚话的内容,不由得惊道:“你说什么?母亲病了?”

她站起身子,走到沈诀的身边,凑过去看信上的内容。

这封信应当是沈诀的舅舅写的,字迹有些歪歪扭扭的,上面说沈夫人自打回到老宅之后,就有些咳嗽,只不过以为是路途奔波劳累所致,就没有太在意,谁知这一耽误,病情竟然越发的严重起来。

乡下里的大夫医术都不怎么高明,只能医一些小病小痛,像沈夫人这样的情况,他们根本就不敢贸然开药,只能建议她到镇上去看。

沈诀收起了信,面上露出一丝沉重之色,过了半晌,他缓缓开口道:“我今日就启程回家,接母亲回京医治。”

宋湘宁连忙开口道:“我跟你一起去!”

沈夫人对她很好,如今知道她生病的消息,她的心里也放心不下,还是跟着沈诀一道回去看看的好。

她定下心来,准备去叫锦心和言笑过来收拾东西,这一去不知道要在路上走多久,沈夫人病着,马车上也得多布置些毛毯,好让她在回程的路上免受颠簸。

谁知她才迈出一步,沈诀就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她不明所以地回头望过去,就见沈诀面上露出一丝犹豫的神色,但过了片刻还是坚定道:“公主还是留在府里吧。”

“为什么?”宋湘宁一愣,下意识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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