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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的贤妻,不干了!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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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吟扇得有些累了,便与春染换了个值,还道:“奴婢去外头瞧瞧。”既是来了东宫,若再误了大宴的时辰,岂不是得不偿失?

冬吟走到厢房外的回廊道上,左顾右盼却没发现半点那女官的身影。

她脸色一变,便走回厢房与郑宣和苏和静说道:“那女官不见了。”

郑宣听后也顿觉不妙,左右环顾了一番厢房后,没来由得觉出一阵冷意来,他立时便把苏和静横抱了起来,面色匆匆地往厢房外头奔去。

幸而一行人到了廊道上,也未曾听见东厢房里传来什么动静,只是郑宣到底对太子阴狠的为人多有戒备。

他便沉着脸与苏和静说道:“你且听我一回话罢,咱们这就回府,太子若怪罪下来我自会去陛下面前陈情一番。”

苏和静并不知道郑宣为何在一瞬之间变得这般恐惧,可便是迟钝如她,也发觉出了东厢房的不对劲。

那熏炉里也不知熏了什么香,混着冰块的冷气,竟让人有些昏昏欲睡之感。

太子这一回大张旗鼓地将郑宣与自己请来东宫,似乎真是有些阴谋诡计在。

苏和静便郑重地点了点头,由郑宣牵着往东宫大门的方向走去。

只是刚绕过九曲十八拐的回廊,依稀要瞥见那东宫大门的高檐一角时,却被两个面生的太监拦了下来。

郑宣却一眼认出了他们的身份,原是太子跟前伺候了许久的太监,在东宫很有几分份量。

他便率先出声问道:“徐公公可是有什么吩咐?”他这话说的阴阳怪气,便是主子跟前再得宠的太监,究根到底也只是个奴才罢了,担不起郑小公爷的尊重。

那徐公公果真变了脸色,只是转瞬间又恢复如常,他道:“太子有请小公爷去书房一叙。”

临近大宴,太子却又闹这一出,郑宣想也没想便拒绝道:“内子身子不适,这便要去太医院寻章太医瞧瞧,公公便替我与太子解释一番罢。”

说罢,便要携着苏和静往前头走去。

那徐公公忙给身后的太监们使了个眼神,一行人堵在了郑宣前头,为首的徐公公不阴不阳地笑道:“小公爷可别让我们这些奴才难做,若是太子发起怒来,小的这条命便要不保了。”

郑宣的怒火已是堆到了心口处,静儿怀了身孕,本就是忍着不适的身子前来东宫赴宴,也不知这太子是故意为之还是当真如此慢待客人,竟让他们在日头下候了半个时辰。

连他都有些支撑不住,何况是怀了身孕后本就身子孱弱的苏和静?

往日里所有的事他都能让着忍着太子,可独独遇上了静儿的身家安危,他当真是半步也让不得。

只见郑宣须臾间便从袖口处拿出了一把泛着银光的匕首,三两下的工夫他便制住了徐公公的双手,并用另一只手拿着匕首抵住了徐公公的喉咙。

“你若是挡着我的去路,延误了内子的病势,我即刻便杀了你。”郑宣往日里清亮和善的眸子里迸发着阴鸷的狠意。

他把匕首往前逼了一寸,锋利的刀刃微微割开了徐公公喉咙里的皮肉,疼得他额上冒出了不少冷汗。

“杀你一个阉人,太子还能让我抵命不成?”说着,郑宣便拿着匕首往前再逼了一寸。

苏和静与冬吟等人吓得花容失色,可她们也知晓郑宣是为着苏和静的安危才会下这般狠手,便是再害怕,也忍着惧意朝着郑宣靠近了两步。

那徐公公被郑宣吓得险些双眼一翻晕过去,另外几个太监赶忙机灵地让开了路。

郑宣放下了匕首,便在徐公公等人的注视下牵着苏和静的走往东宫外头走去。

此刻另一头的东宫正堂内,歌女舞姬在宫殿正中央高歌起舞,两侧分坐着世家大族的嫡系子孙,上首则立着太子与太子妃二人。

觥筹交错间,太子扫了一下底下来赴宴的各家人物,见郑宣不在其列,心里舒爽了不少。

徐明做事果真上道,恐怕已将那郑宣引去了东厢房内,那里早有自己备好的亡命之徒,杀了郑宣和那苏氏女不过是件手到擒来的易事。

便是父皇知晓了,再伤心难过还能杀了自己这个太子不成?

思及此,太子攥着酒杯的力道不免又收紧了几分,冷厉的眸光里闪过几分快意。

这些年郑宣的存在于他而言就像是附骨之疽一般,思之便痛,见之便恨,唯独让他永远消失在这世上方给解了自己的烦忧。

太子正在得意之时,忽见徐明的干儿子出现在宫殿的角落里。

他料想是徐明定是派了干儿子向自己邀功而来,恰好自己已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听一听那郑宣被乱刀刺死的悲惨景象。

太子便寻了个由头去了内殿,徐明的干儿子也顺势走了进来。

只是令太子意外的是,那小太监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地说道:“殿下,他硬闯……走了。”

太子手里的酒杯落于地上,一下子便摔得四分五裂。

那小太监连忙说道:“他是持了匕首跑的,干爷的脖子被他划了好几道。”

太子由怒转喜,反复问道:“当真?”

那小太监点头如捣蒜,生怕说错了一句话引得太子殿下发怒。

“好。”太子勾起嘴角一笑。

郑宣这般做法无遗于前来东宫行刺一般嚣张跋扈,且看父皇又该如何取舍。

*

郑宣与苏和静出了东宫后,便去了趟太医院,请了妇科圣手章太医为苏和静诊脉,并开了几贴消暑安神的药方。

回了郑国公府后,郑宣便有些不大乐意,虽则与往常一般无二,可到底有些怏怏不乐的样子。

苏和静有心想哄一哄他,却罕见地吃了个闭门羹——郑宣寻了个由头去外书房习字静心。

便在他迈步离去时,苏和静收起脸上的惊讶神色,捂着肚子喊起了疼。

郑宣被唬了一跳,连忙回头去瞧她,方才扶着苏和静去了床榻上,正要开口询问她身子何处不适时,便被她一把攀住了胳膊。

“宣一,你在生什么气?”苏和静收起了脸上装疼的神色,笑着与郑宣说道。

郑宣瞧见她这明媚的笑容,心里的郁气霎时一扫而空,他便坐在床榻边上,温声与苏和静说道:“我不是生气。”

苏和静弯头一笑,湿漉漉的杏仁眼像小鹿一般纯真灵透,“你明明就是生气了。”

四个伺候的丫鬟们纷纷退了出去。

郑宣叹了口气,对着苏和静实在是生不出气来,他便道:“我只是觉得自己没用,竟还要你这般委屈自己。”

他这话说的不尽不实,苏和静便霎时沉下了脸子,道:“宣一,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这样的漂亮话来哄我了?”

郑宣一愣,见苏和静眉眼都黯淡了下来,这才说道:“我是气你,你既是嫁给了我,便不必在这般委曲求全,身子不适就不必去东宫赴宴,不用为着我的身家性命和什么劳什子郑国公府的未来考量,我想要你自私一些。”

苏和静听后久久不答,眸光里闪过几分不解,“可做妻子的难道不该为着丈夫的身家荣辱打算吗?”

“不必。”郑宣掷地有声,“是我求着陛下要你嫁与我,也是我爱你笃深难自抑,我不想你担惊受怕,我只想你开心快乐,你明白吗?静儿。”

“不想去的地方便不必勉强着自己去,不想做的事儿也不必强忍着恶心,不想见的人直接摆着脸让人赶出去就是了。”郑宣说到这里,已是话音哽咽。

天知道他方才瞧见苏和静忍着不适,苍白着脸在烈日下苦等了许久的孱弱样子,有多么心痛如绞?

什么东宫太子,什么尊贵贵贱,他才不在乎。

若要让自己的妻子委曲求全才能得了太子的好感,他宁可被他记恨一辈子。

作者有话说:

感冒最后一天挂盐水了。

已经好受多了,明天肯定可以日6了。

这几年都是挂点滴坚持的更新,有点不好意思,明明答应好了v后日6.

大家也要注意防护。

顺便说一下《表小姐她不想做妾》那本我已经存了两章了。

争取开文的时候能有30章。(应该8.1号开文)

第40章 前夫小发疯

苏和静听后久久无言, 好半晌才回了一句:“我明白了,宣一。”

郑宣回头瞥见她脸上略有些伤神的笑意,又懊恼地上前拥住了她, 说出口的声音染上些歉意,“抱歉, 是我太急切了些。”

苏和静轻柔地扶着他宽阔的脊背,笑道:“往后我听你的,离这些王权贵人远着些, 待我肚子里的孩子满了三个月,便以有孕在身的由头推了这些大小宴会。”

郑宣这才心内熨帖了些, 若是可以的话,他倒是真的想带着苏和静避去与世无争的钱塘,只是一路上舟车劳顿, 难保不会伤了静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自这一回不算争吵的争吵过后,苏和静与郑宣的关系便比之从前愈发亲密了起来,往日里苏和静的体己活儿都有郑宣一手服侍, 并不需要丫鬟们随侍在旁。

如今苏和静有了身孕, 郑宣依旧这般体贴无二,连京畿卫那儿的庶务也不去管了, 整日只在家里伴在苏和静左右。

闲暇时,苏和静无意问起, “你撂下了公事,陛下可会怪罪?”

郑宣摇摇头,随后说道:“京畿卫担着皇宫内外的安防要务,于一国来说可为谓是喉颈之地, 陛下硬是替我在里头填了个萝卜坑, 太子心里本就诸多不满, 我若是去点卯当值,才是往火坑里跳。”

苏和静听后虽有些地方不大明白,却也没往深处想去,只道:“原来如此,那倒是他的福分了,整日都有他阿父陪着。”边说着,她边摩挲起了自己日渐显怀的肚子。

郑宣听后,清亮的眸子里闪过几分否定之色,他轻捏了捏苏和静的两腮,说道:“我哪儿是为了他,是为了你才对。”

苏和静双颊一红,只笑道:“那便是为了我们母子吧。”

说笑了一阵后,苏和静又与郑宣一齐回了清月涧歇息。

三日后,宫里才来人将郑宣唤了进去。

郑宣预料到太子会因那日东宫大宴自己划伤徐公公向陛下告状,却没想到他竟有气性能忍到今时今日。

崇明帝在御书房候了他许久,待郑宣现身后,方才说道:“宣儿,那日东宫大宴,你为何如此鲁莽无状?”

竟是一开口就给郑宣定下了罪责。

郑宣心头泛起些凉意,先是跪伏余地,朝着上首的崇明帝毕恭毕敬地说道:“陛下明鉴,臣不敢冒犯储君,只是内子病重,事出从权才划伤了徐公公。”

崇明帝听了这话后,威严精明的脸上浮现了几分讶异,便道:“只是划伤了徐公公?”

郑宣伏地戏谑一笑,道:“徐公公是太子殿下身边的总管,自是不能与旁的奴才相提并论。”

崇明帝泛着怒意的眸子滚了好几遭,最后才认命似地说道:“宣儿,朕另寻了个人替了你的京畿卫的总司一职,往后你便闲赋在家安心做你的逍遥世子罢。”

他说这话时很有几分无可奈何的哀叹之感,似是心里蓄着多少不舍一般。

郑宣心内却无一丝波动,他便说道:“臣遵旨。”

再无他话。

待郑宣离去后,崇明帝才似卸了力气般瘫坐在龙椅上,提着狼毫的笔略有些颤抖之意。

他写完了圣旨,便交给了身边的张太监,并道:“先去东宫给太子瞧瞧。”

张太监听后感叹一声,道:“陛下用心良苦,殿下总有一日会明白您的苦心的。”

崇明帝似是自嘲一笑,而后精明的目光涣散着望向御书房各式各样富丽堂皇的陈设,一股无法言说的悲怆之意涌上他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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