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合作
黎慕辰看着怀中这个记仇的小女人,不禁的挑了挑眉头,低声笑了笑,顾瑾何皱了皱眉头,这男人是在笑她的得寸进尺吗?
“不用怕,你想怎么样,随你……”
顾瑾何有了他的这个保证,不禁松了一口气,她知道分寸,如今傅成伟在场,她不能对傅念然做什么,但不代表她不会放过黄蜜。
她走到对方面前,黄蜜虚张声势的挺了挺胸膛,不甘心的看向她,却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顾瑾何一巴掌狠狠的甩在脸上,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对方修理整齐的指甲却偏偏在她脸上留下长长的血痕。
顾瑾何丝毫不费力地将穿着高跟鞋的黄蜜推到在地,脚踩在她的手上狠狠的碾压着,看着对方疼到狰狞的脸,她扯起嘴角淡淡的笑着。
“我说过,最好不要给我机会,不然我绝对会让你们求死不能,这还刚刚只是开始……”
淡然的语气却不禁让周围人心中感到阵阵的阴寒,瑕疵必报的女人最不好惹,这话当然不只是说给黄蜜听得,傅念然看着顾瑾何不慎柔弱的身段却感到一丝丝的寒意,这才是他认识的顾瑾何,娇美的如同罂粟花,却冷不丁的让你意识到她的毒意,他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将她踩在脚下为所欲为,却不曾想半路杀出这个不好惹的黎慕辰。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顾瑾何被黎慕辰带出来时只感觉到深深的无力感,此时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她咬着牙不让自己陷进深深的眩晕之中。
此时的她坐在黎慕辰的车中,车中好闻的淡淡古龙水味道让她泛起困意,而黎慕辰自刚刚上车便再也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手里的文件,没有适才的温柔宠溺,只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隽。
“你要带我去哪?”顾瑾何有些焦躁的动了动身子,不安的打破沉默。
黎慕辰像是现在才想起来有这么一个人似的看向她,扯出礼貌疏离的笑容。
“刚刚我帮了你,现在轮到你报恩了。”
“你想让我干什么?”顾瑾何咽了咽口水,她微微蹙起眉头,她自然不会相信眼前这个大名鼎鼎的男人会因为一夜情对她钟情,但是她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对方所图。
“帮我演一场戏……”
顾瑾何被莫名其妙的换了一身衣服和妆容,就连脸上被傅念然打出来的巴掌红印都看不出来,她就这么一身得体精致的穿着挤出完美的如同假人般的完美笑容被黎慕辰带到他黎家如此隆重的家宴之上。
别墅中管家和佣人模样的人迎了上来,殷勤的脱下他们的外套和鞋,上下打点着一切。
顾瑾何在何家受过良好的礼仪训练和教育,此时模样坦然,举止优雅合理,嘴边噙着一丝淡然的笑,让那管家模样的人不觉多看了她几眼。
家宴之上的女人都打扮的珠光宝气,看见顾瑾何这个陌生面孔都不禁目目相觑。
一保养良好的女人一脸热情的迎了上来,却依旧能从脖颈看出岁月的痕迹。
“慕辰回来啦,快点进来,你爸正惦记着你呢”她犹疑的上下打量着顾瑾何。“这是……”
“阿姨好。”顾瑾何笑的乖巧可人,脆生生的喊一声格外的遭长辈喜欢,但眼前的这个女人仿佛闻若未闻。
黎慕辰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拉着顾瑾何毫不客气的从她身边走过。
顾瑾何眼见着那个女人的笑脸僵硬在脸上。
“她是谁?”
“我爸的情人。”黎慕辰言简意赅。
顾瑾何:“……”这果然不是一般人家。
顾瑾何被黎慕辰拉着,极力的忽视这一家人对她的“注目礼”,而不远处一位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俨然一副一家之主的模样,顾瑾何看着那男人脸上虽有岁月的痕迹,但是仍旧气质卓越,威严十足,目光凌厉如利刃,五官与黎慕辰神似,也不知听到身边人说了些什么,目光如同刀子一般的上下挑剔的打量着她。
黎慕辰带着她走到那男人面前,父子俩的气氛却不怎么融洽。
“怎么,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舍得回来参加家宴。”
“见父亲身子还硬朗,我就放心了。”黎慕辰脸上淡淡的笑容,却没有恭敬之意。
黎国成冷哼一声,不满的拍了拍轮椅。
“这是怕我死了你分不到家产吗?”
这刺耳不得当的话顿时让大厅里面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生怕一个不小心成为这父子俩之间的炮灰。
黎慕辰却仿佛丝毫没有感受到父亲的怒气与不满,依旧笑得淡然,说出来的话却气死人不偿命。
“父亲寿比南山,再说,本来全都是我的,何来分不到一说。”
这话一处,在场的人脸上顿时青青白白,不好热闹,顾瑾何暗暗的观察着,这曼城权贵之家到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加的复杂。
而黎国成更是被气的差点背过去,满脸通红的不断地咳嗽着,而之前的那个女人和一年轻男子连忙向前去给他顺着气,好不殷勤,反之见黎慕辰却无动于衷,仿佛眼前的只是陌生人。
“慕辰,别这样,你爸身子才刚刚好些,不要一回来就气他。”那女人有些不满的看了黎慕辰一眼,无可奈何道。
“有刘姨照顾,父亲的身子我自然放心。”
那女人尴尬的笑了笑,脸上愈发的难看。
顾瑾何这时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谁,几年前黎家女主人去,黎家就传出佣人上位的谣言,照顾黎国成身体的护工一转眼之间成了黎夫人,据说女主人逝世就是因为撞见了黎国成与佣人之间的奸情被气死的。
她顿时对眼前的两人没了好感,果然这豪门龌蹉事真是数也数不清,也难怪黎国成唯一的儿子如今对他是这般态度。
刘琦像是感受到顾瑾何对她的打量,犹豫的开口道。
“慕辰,怎么带朋友来也不提前说一声,这姑娘眼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