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绿茶女表
或许就被那群凶神恶煞的男人轮流强上了。
“颜小姐,梓辰哥会同意娶你完全是因为他的母亲苦苦相逼。他是个非常孝顺的儿子,不愿意忤逆母亲的意思才会强迫自己去接受这段他根本就不想要的婚姻的。”话锋忍不住变得尖锐,谁让颜溪同季羽然之间的出身差距真的是她后天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赶超的马拉松赛跑。
上流社会永远都是上流社会,哪怕暴发户后来所拥有的财产并不输给他们,但在上流社会的人的眼里暴发户始终低人一等。
有些东西真的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比如身份,比如家庭。
就如同周艺涵不工作依然有钱花有卡刷,而她季羽然不接戏不出通告就只能待在家里等着饿死渴死。
“季小姐,你这是在为自己的小三上位找一个师出有名的理由吗?”就算网上的舆论更倾向于季羽然,可从未做过横刀夺爱事情的颜溪身正不怕影子斜。
季大玉女的那群羽毛,让她看……
呵呵!
十个有八个都是脑残粉。
“你不要倒打一耙,咱们谁抢了谁的男朋友自己心里有数。”哀戚的颜色溢满季羽然的美眸,隔壁位置上状似看杂志的男人袖口的针孔摄像机将这一切完整的记录了下来。
“梓辰哥根本不爱你,否则他也不会跟你去意大利度蜜月的时候还抽空跟我见面了。”话说到这里,季羽然的小手故意搭上一边摆着的prada最新款杀手包。头顶上方的灯光直直的照了下来,她白皙脖颈上的红钻项链是那样的熠熠生辉。
“哦。”闻言,如水的大眼不觉一眯,颜溪语气淡淡的接着道,“临走的时候我还告诉自己,别忘了把你落在周梓辰那里的东西带给你。”
眼神有如飘忽的云彩一般,轻轻地掠过季羽然脖子上的红钻项链。如果那条蓝宝石项链是周梓辰给季羽然准备的,那这条红的又该怎么解释?
漂亮的珠宝女人都喜欢,虽然颜溪不经常戴,但在个中行家的颜老太太身边那么多年耳聋目染她也比普通人要懂得多。
蓝宝石价值不菲,红钻也异常昂贵。名门的公子哥的确出手阔绰,但像周梓辰这样一次性送两样名贵珠宝的作风也未免太大方了。
一方面觉得在意大利的时候周梓辰和季羽然真的有什么,可另一方面颜溪又觉得此事有猫腻。
蓝宝石项链到底怎么回事?
给季羽然的吗?
如果不是,那又是要送谁的?
“呃?”本能的一恍惚,季羽然突然发觉她和颜溪之间的谈话多数时间是你在说东我在讲西。
她落在周梓辰那里的东西?
她有什么东西落在梓辰哥那里了?
“你是怎么……”刻意将话说的一半一半,如此含糊不清可以让听着衍生出无数想法。
“从意大利回来没多久,有次翻周梓辰的行李箱不小心发现的。”微挑的眉梢挑开一道精明,“是女人才会用到的东西,可却不是我。所以除你季小姐以外,我不做第二考虑。”用词同样模棱两可。
东西?
女人的东西?
女人的东西可是多了去了啊!
“原来颜小姐早就知道我和梓辰哥在意大利有见面的事情了。”嗔怪的语气流露出击羽然的不满,似是在讽刺颜溪居然装聋作哑耍她耍到现在。
只是……
对方所说的女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难为季小姐处心积虑的在米兰利纳泰机场撞我的那一下。既然你存心要告诉我自己的存在,那我又怎么好意思辜负你的好意呢!”呵呵的笑着,颜溪的眸底深处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话说我真是后悔没把你在米兰的模样拍下来传到网上,要是你的那群羽毛看到你打扮的那么美艳,还会觉得自己死忠追捧的偶像是货真价实的玉女掌门吗?”最后几个音节咬的尤其玩味,季羽然当时打扮的让她觉得熟悉又不敢确认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迷惑眼球嘛!
让自己怀疑她是不是也在意大利,是不是有和周梓辰偷偷见面!
“季羽然,你让我联想到时下一个刚流行的新词。”语气变冷,称呼改变,颜溪双手环胸道,“绿、茶、婊。”
grrenteabitc***上解释为特指那些装纯的女支女,总是长发飘飘,对外说素面朝天,其实花了裸妆。装出人畜无害、心碎无痕、岁月静好的多病多灾、多情伤状,喜欢瞪大眼睛,无辜的看着男人,其实……野心比谁都大。
她没错过自己在说你落在周梓辰那里的东西时季羽然眼里没来得及过滤的疑惑。
所以……
颜溪冷不丁开始怀疑季羽然和周大少在意大利幽会一事是不是真的。
因为一切的蛛丝马迹都是由季羽然单方面发出来的,看起来似乎挺自然却也隐隐透着刻意的味道。
像是……生怕她不知道一样。
“其实我觉得你还是性感美艳的样子比较好看,毕竟俗话说得好,自然真实才是最美的。”不给季羽然半句回嘴的机会,颜溪充分的发挥了自己得理不饶人的良好品质。
“好奇问一下,你那位好朋友好姐妹周艺涵见过你自然真实的那一面吗?要我看应该不知道吧!”水汪汪的大眼有一下没一下的眨巴着,“在你的眼里她到底是什么?傻逼,要么脑残?”心中泛起不屑的嗤笑,颜溪在笑周艺涵年纪轻轻就白内障的同时也在笑季羽然利用好朋友的无耻。
“你……”极力营造出的平和心态陡然破功,一是因为季羽然的内质本就不如她柔弱的长相看起来一般绵软,二则是因为颜溪的话的确是有够狠有够损的。
试想一下,有哪个女人被别人指着鼻子骂绿茶婊还能不动怒?良家妇女会觉得自己受侮辱了,至于某些装纯的玉女……
心虚兼有狐狸尾巴被踩痛的因素都有吧!
“我什么?”此时,隔着一面不算宽的咖啡色小木桌,颜溪仍旧坐在位置上,而季羽然却禁不住愤怒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