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武侠仙侠 > 金庸世间里的道士 > 第305章 惹祸

第305章 惹祸

目录
最新武侠仙侠小说: 凡人修仙之修仙纪元[综]说好的内测删档呢我有一个装备编辑器逍遥江湖都市无敌仙医轮回模拟:我能逆天改命遮天h改武之无限紫府问道极道妖鬼修仙之仙道魔途飘飘御仙封神秘录仗剑高歌我在校园文里当路人甲偷鸡不成,蚀把米虎威闯江湖徒弟已经黑化了洪荒:万倍返还,我创立西方教从野狐开始求道

她正是纵马疾行,急赶而至的江南云。

这匹骏马神骏之极,浑身上下乌黑,无一丝杂色,宛如披着一方黑缎,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四蹄却是雪白,显然,这匹马乃是盖世名驹乌云盖雪,中原难得一见,有价无市。

她轻盈跳下马,放开缰绳,骏马翻蹄小跑,奔向远处,自行寻觅休息之处。

站在少林寺前,她负手打量,古槐、石碑、雕像,一一收入眼底,感受着这股浓郁的苍茫气息。

寺门前有两个小和尚,约十六七岁,脸上稚气尚存,头顶光光,嘴唇上已长出茸茸的胡子。

两个小和尚见到江南云,一时被其容光所慑,呆立片刻,互相推搡两下,一个小和尚羞涩的过来,双手合什一礼:“这位女施主,敝寺不接待女宾,失礼了。”

他声音沙哑,刚刚变声不久,神态羞涩,双眼不敢与江南云如水的眼波相触,低着头说话。

明眸在他身上打了个转儿,江南云抿嘴轻笑:“小师傅,你去跟方证大师说,小女子江南云特来拜访,有家师亲笔书信一封,需面呈方丈大师!”

“女施主稍等。”小和尚急忙点头,转身便走,不敢再望一眼,嘴里一直念着经咒,降心伏魔,一溜小跑,进了寺内。

寺门外另外一个小和尚远远望着,双手合什,不时偷瞥江南云一眼,嘴里念念有词,不敢靠近,又舍不得离开,心中矛盾异常。

江南云抿嘴一笑,袅袅娜娜走到他跟前,笑道:“小师傅。你们前一阵子,是不是抓了一个女子?”

“小僧不知。”小和尚慌忙答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江南云笑盈盈的说道:“小师傅,到底是没有呢,还是你不知道呢?”

小和尚抬头一看,与江南云目光一触,只觉她双眸清亮而幽邃,似能将人的魂魄吸进去,不敢再看。忙低下头。摇摇头。

“哦,那是不知道喽。”江南云声音糯软如蜜,带着说不出的诱人风情。

“嗯。”小和尚忙点头。

江南云抿嘴微笑,觉得逗这个小和尚玩,极是有趣,恰在此时,一个老和尚拿着扫帚,缓缓出了寺门,在寺前扫地。

江南云明眸一凝。仔细观看此僧。

这个老僧约有五十余岁,身子枯瘦,动作缓慢。看了却不觉滞涩,反而流畅自如,别有玄妙。

江南云暗自点头,看来,师父并非完全虚言,眼前的这个扫地僧,也是一位高手。

闲暇之时,萧月生曾给她讲过一些武林典故。天龙八部也拿来当成故事讲。

故她看到扫地的老和尚。便心生戒意,凝神观看。不敢轻视,没想到真的是个高手。

玉虚诀疾转,五官提至巅峰状态,感知这个扫地僧的深浅,片刻之后,心中有数。

虽然他武功尚逊自己一筹,但若放在武林之中,也足以侪身一流高手之列。

她玉手合什,远远的躬身一礼,没有说话。

扫地地老和尚慈眉善目,也双手合什,回了一礼,接着挥动扫帚,清扫寺前地上的枯枝落叶。

钟磐声蓦地响起,寺门大开,一群黄衣僧人涌出来,个个手持铜棍,精气神锐利逼人。

他们都是精壮的中年汉子,正处于人生的巅峰时期,体力与精力俱足,看上去宛如铜铸之人。

这些僧人涌出来,迅速一分,各站一排,中间让出一条能容两人并行的通道。

方证大师身披袈裟,手执佛珠,缓步而来,脸上带着蔼然笑意,亲切随和。

他的身后,方生大师紧随,亦是手执佛珠,慢慢拨动,微阖着双眼,似乎没有睡醒。

两人身后还有几个僧人,俱是上了年纪,宝相庄严,气度不凡,更胜方证大师一筹。

“江施主芳驾前来,敝寺生辉!”方证大师踏步下阶,目光柔和,呵呵笑道。

江南云上前一步,玉手合什,躬身一礼:“小女子见过大师!”

她又合什,对方证大师身后的诸僧一礼,站起身来,抿嘴笑道:“大师,冒昧前来,失礼了。”

“江施主客气了。”方证大师微微笑道,转身一抬手:“请去寺内叙话罢!”

江南云点头,抿嘴一笑,灿然生光,仿佛人如玉雕,被灯光一照,散发出蒙蒙清辉,令人目眩神迷。

方证大师禅心坚定,不着于相,美貌也罢,丑陋也罢,一幅皮囊而已,不须在意,故神色如常。

他身后的诸僧,佛法修为俱是不俗,看她一眼,微阖眼帘,心中念声了不动明王咒。

他们深有感慨,天魔妙相,果然非是凡夫俗子可以抵抗,当初释迦牟尼佛能够抵御,果然有大智慧,大定力。

“江施主,失礼了,敝派有寺规,寺内不得进入女子,只能劳烦江施主在此委屈一下。”方证大师脸色歉然。

他们所处之地,并非少林寺,而是旁边地一座小院,用以招待宾客之用。

“大师不必客气。”江南云臻首微摇。

禅室之内,仅有方证大师与方生大师,三人坐在一张圆桌旁,品着茶茗。

江南云玉手探入怀中,取出一封信笺,双手递向方证大师:“这是家师亲笔手书,给方证大师地信。”

方证大师接过,当面撒开信封,观看起来。

他乍见信笺,便是一声赞叹,萧月生所写之字,已致圆满之境,飘逸而苍劲,变化多端,观之心神俱醉。

但读过信后。方证大师微微带笑,泛着一丝苦笑之意。

“方丈。萧施主说了些什么?”方生大师见师兄神情古怪,心中好奇,低声问道。

“萧施主仅是问候了几句。”方证大师笑了笑,将信笺递了过去,转眼望向江南云。

“多谢萧施主一片盛情。”方证大师笑道,指了指信笺:“萧施主说,江施主想要讨教一下少林的武功……”

江南云一怔。反应极快。点头道:“正是,……天下武功出少林,小女子素来仰慕少林武功,惜乎一直无缘见识,便想直接上山讨教一二。”

方证大师叹息一声,摇摇头,道:“江施主,我少林弟子习武,是为了强身健体。以利于佛法修为,却并非好勇争狠……”

“大师是不想我动手喽?”江南云打断他的话,嫣然微笑。

方证大师点点头:“比武打斗。刀剑无眼,难免有个损伤,佛门弟子,不执着于胜负,江施主恕罪。”江南云明眸转动,数计已涌入心头,却皆摒弃,这个方证大师。乃佛门高德。太过放肆,于心不忍。

她转开话题。目光如水,笑盈盈的问:“大师,我听闻,任盈盈任姑娘正在少林,不知是否?”

“不错。”方证大师点点头,蔼然一叹:“这位姑娘身上戾气太重,害人害己,老衲每日讲经,试着静其心,化其戾气。”

“大师亲自讲经,任姑娘福缘匪浅呢。”江南云抿嘴一笑。

方证大师叹息,摇头而道:“唉……,老衲修为太浅,效果不彰,反而激起了任姑娘的怒气。”

“我与任姑娘乃是好友,想要探望一二,不知是否冒昧?”江南云黛眉一挑,盈盈笑问。

方证大师稍一迟疑,点头:“好罢,既然你是任姑娘的朋友,劝劝她罢,她一直绝食。”

“嗯----?!”江南云玉脸色变,明眸陡然一闪,光芒四射,宛如电光闪过。

“自从进入本寺,任姑娘便绝食,无衲无奈,只能喂以灵药。”方证大师神色慈悲,叹息一声。

“我去看看。”江南云腾的站起,脸色肃然,自有一股威仪弥漫,气势如山。

他们来到一座小院,隔着刚才的院子不远,

这般幽静的院子,令人心旷神怡,再美不过。

“江施主,任姑娘便在里边,请进去罢,老衲在外恭候。”方证大师笑道,在小院前停下来。

“大师不进去?”江南云讶然。

方证大师摇头,蔼然笑了笑:“你们朋友相会,老衲在一旁,多有不便。”

江南云点头,玉脸上地寒意化去一些,合什一礼,迈步上了台阶,进了小院。

这座小院环境清幽,院中皆竹,清风徐来,竹林簌簌作响,宛如天籁之声,更显幽静。

她深吸口气,轻盈迈步,自竹林夹着的小径穿过,来至院中地小亭中,扬声道:“任姐姐可在?”

竹门吱地被推开,任盈盈站在门口,脸上戴着黑纱,一阵风吹来,衣袂飘动。

江南云身形一动,出现在竹门前,裣衽一礼,嫣然娇笑:“任姐姐可好?!”

“南云,你怎么来了?!”任盈盈明眸如水,静静望着她。

江南云上前扶住她,打量她一眼,玉脸露出心疼之色:“任姐姐憔悴许多!”

两人进了竹屋,来到里间的竹榻上坐下。

“这老什子戴着干嘛!”江南云一挑,任盈盈脸上的黑纱飞起,悠悠飘落一旁。

任盈盈宜喜宜嗔的玉脸露出,白洁如玉,隐隐透出一丝桃红,嫩得似能掐出水来,眉如远黛,目若秋水,五官搭配在一起,说不出的雍容华贵。

江南云修长的玉腿并起,斜坐着,上身端正挺秀,抿嘴一笑:“我奉师父之命,前来探望姐姐你!”

“他----?!”任盈盈玉脸地笑意消散,目光黯淡下来。

江南云忙一摆手:“不说师父了,任姐姐,你可是魔教地圣女,被囚在少林。为何竟没有人来搭救?!”

任盈盈神情冷淡,并不在乎。不以为意地淡淡道:“大概是知道我爹爹出来了。”

“唔,那倒也是……”江南云点头,想了想,笑道:“你爹爹如今武功恢复鼎盛,该来救你了!”

“我爹爹他……?!”任盈盈神色一变,眉头一挑,玉脸露出担忧之色:“我爹爹他武功恢复了?!”

“不仅恢复。且是功力大进!”江南云点点头。抿嘴一笑。

任盈盈迟疑一下,声音低沉下来:“那你师父……?”

“放心罢!”江南云咯咯一笑:“只要你爹爹不来惹他,师父大概不会多管,怕是当初也有意留有后手呢。”

“唉……”任盈盈幽幽一声长叹,玉脸苍白,没有血色,身子微微颤抖:“我宁愿爹爹不要恢复武功……”

江南云点头,颇是理解她地心思。“任姐姐,你憔悴得厉害。要不是要紧?”江南云关切的问,明眸在她身上逡巡。

“不要紧。”任盈盈摆摆手。

“姐姐没受什么委屈吧?!”江南云玉脸紧绷,明眸中电光隐隐。随时会迸射而出。

“少林和尚虽然气人,却也没怎么着我。”任盈盈摇头,叹息一声,道:“只是,方证那和尚忒也烦人,每天都要来讲经,……像是数百只蚊子一起嗡嗡地叫,烦死人了!”

江南云咯咯笑了起来。

“莫要笑。你不知听老和尚讲经。究竟多烦!”任盈盈瞪她一眼,娇嗔道。

“咯咯……。方证大师乃有德高僧,据家师说,他佛法修为深湛,难得之极,能当面聆听他讲经,可是无数佛家信徒梦寐以求之事,你却嫌烦,咯咯!”江南云笑着说道。

“我可不信佛,他这是对牛谈琴!”任盈盈轻哼。

说着话,她身子忽然一晃,摇摇欲坠,脸色蓦然之间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江南云微惊,忙伸手扶住,探其脉像,俄尔缓缓吐出口气,紧皱的眉头放松开来。

她忽然想起什么来,忙伸出葱白地食指,用力理了理两道弯弯的黛眉,极是认真。

上一次,她听师父说,若是常皱眉头,会很快长出皱纹地,那可是极可怕地事。

理过黛眉,手掌按在任盈盈背心,度过一道真气,澹澹泊泊的真气缓缓进入,在体内流转,生出阳气,浑身上下一片融融暖暖。

她自怀中掏出瓷瓶,倒出一枚赤红丹丸,龙眼大小,送到她嘴边,一点其颊齿,手指运一道鹤嘴劲,檀口顿时张开,丹丸顺势落下,入嘴即化,流入了腹内。

做完这些,慢慢将任盈盈放下,平躺着,仰面朝天,宛如一尊美玉制成的雕像。

江南云地真气见效极快,在身体内一转,任盈盈修长睫毛轻颤,慢慢睁开双眸。

“唉……”江南云怜惜的看她一眼,摇头道:“任姐姐,你何苦如此呢?!”

任盈盈不说话,呆呆望着房顶,看着顶上的横梁,仿佛神魂天外,不属人间。

“你这般自苦,我师父也不会知道地。”江南云叹息一声,低声说道,玉脸满是怜悯。

她觉得任盈盈甚是可怜,为情所苦,如此折磨自己,怕是她在想,若是死了,能让师父内疚,也痛快得很。

“我这样被人困着,不如死了算了!”任盈盈淡淡说道,语气说不出地淡漠,毫无热情。

“这又不是什么丢人之事,”江南云不以为然的摇头,劝道:“方证大师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在他手下,何人能够讨得好?!”

任盈盈默然不语,呆呆望着房顶,如水的眸子黯淡无神。

江南云心中暗叹,对师父忽然生出一股恨意,这般如花似玉地女子,师父却让她痛苦如此,实在是罪过!

她忽然生出一股冲动,师父犯地错,自己有责任帮着弥补,不能再让任姑娘这般痛苦了!

“任姑娘。其实,师父这次派我来。乃是送一封亲笔信。”江南云忽然神秘的低声说道。

任盈盈仍无动静,如水地眸子却有了焦距,虽不说话,显然在侧耳倾听。

江南云低声道:“你知道师父说了些什么么?”

任盈盈摇摇头,转头看她一眼。

“师父是让方证大师放你走!”江南云紧抿红唇,语气缓慢而有力,目光坚定。

“他会这么做----?!”任盈盈坐了起来。浑身暖融融的。寒冷无力地感觉褪去,说不出的舒服。

“师父怎么不会?!”江南云忙道,沉声哼道:“我师父他天不怕地不怕,向来是随心所欲!”

“嗯,那倒也是。”任盈盈点点头。

随即,她又摇头:“他不会地,……你是骗我高兴地罢?!”

江南云大是不满,娇嗔道:“骗人地是小狗!……信便在方证大师那里,不信你可要过来看看!”

任盈盈明眸在她脸上转了几转。想看清她到底说没说谎。

江南云目光坚定,直视着她,丝毫没有心怯之态。反而不满的道:“你怎么这么看我?!……任姐姐,我说谎骗过人么?!”

任盈盈忽然抿嘴一笑,横她一眼,摇摇头,心下却道,你撒谎骗人,多得数不胜数。.

忽然之间,她觉得心情莫名其妙的好起来。仿佛一缕阳光射进来。驱散了寒冷与黑暗。

江南云却心下暗叹,唉。为了师父,也只能当一回小狗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信笺是以腊封着的,她可没有胆子私自打开看,但心下明白,师父定然是不会提起的。

但看方证大师的神色,师父定会隐隐有暗示。

江南云正色说道:“任姐姐,你先养好身子,过两日,咱们一起闯出去!”

“他不是写信给方证大师了么?”任盈盈黛眉一蹙。

“是啊,”江南云点头,随即轻哼,嗔道:“方证大师自然不会答应,只能硬闯了!”

“看来,他的面子太小喽……”任盈盈淡淡一笑,嘴角露出一抹讽刺之意。

她最见不得萧月生不可一世、一切皆在掌握地自信,若是有人能够压一压他,心中颇为幸灾乐祸。

江南云无奈地叹息一声,摇头慨然:“师父处世,向来韬光养晦,一身通神的本事不为人知,也难怪别人不卖他面子!”

任盈盈抿嘴一笑,横江南云一眼,本想讽刺两句,却又觉得不妥,只能将话咽下去。

她转开话题,慢慢地,故做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听说,仪琳师太成了恒山派的掌门?!”

“嗯,定闲师太传位于仪琳小师叔。”江南云点头,心中忡忡,想着随后怎么办。

“她这般年轻,便成了恒山派掌门,想必他很高兴罢?”任盈盈淡淡说道。

江南云点点头,有些心不在焉,忽然一醒,忙笑道:“可不是,小师叔如今成了恒山派的掌门,真是让人意外呢。”

任盈盈点头,瞥她一眼。

江南云抿嘴一笑:“师父也去观礼了,他也很高兴。”

“他的好妹子如此争气,自然高兴。”任盈盈不咸不淡的道,带着一股淡淡醋意。

对于萧月生与仪琳的兄妹之情,任盈盈心中带刺,总觉得二人地感情绝非那般简单。

江南云抿嘴轻笑,暗自摇头,这个任大小姐,还是一个醋坛子呢,师父可有得苦受了!“大哥,你就放心让南云去少林?!”刘菁偎在萧月生的怀中,仰头看他,低声问道。

天空一轮明月高悬,月光照在窗上。

萧月生与刘菁躺在宽大的榻上,刘菁枕着萧月生地胳膊,偎在他怀中,幽幽香气缭绕。

萧月生漫不经心的应道:“有何不放心的?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再说。”

他手上拿着一卷书,正看得入神。另一只大手按在她凝脂般的粉背上,轻轻摩挲。感受着温软滑腻之感。

刘菁呵气如兰,轻轻说道:“南云可是女子,不能进入少林寺的,万一她一时好胜,非要进去,可会惹下乱子的。”

“南云虽然古灵精怪,胆大包天。还是识大体地。”萧月生放下书卷。微微笑道。

刘菁摇头,黑缎般的秀发晃动,浅浅笑道:“人都说知徒莫若师,我看呐,你可是看走眼了。”

“哦----?”萧月生轻笑一声。

“南云觉得你这个师父武功通神,什么也不怕,对少林派根本没有忌惮之意,悬得很呢。”刘菁略事几分担忧。

她虽说不理武林之事,但出身衡山。对于少林地强大,感觉比寻常人更深几分。

“少林嘛,得罪了。也就得罪了。”萧月生漫不经心地道。

刘菁明眸中光华流转,抬头看几眼萧月生:“大哥,你是不是故意让南云去闹的?!”

萧月生拍拍她香肩,笑道:“不要紧,即使得罪了少林,她是小孩子,不懂事,我去陪个不是便是了。”

“我就知道。南云此行不善。大哥你呀……”刘菁无奈地叹气,横他一眼。眼波流转,妩媚动人。

萧月生笑了笑,大手一紧,有些歉疚。

“菁儿,我过两天,便要动身去少林。”他轻轻摩挲着刘菁的粉前缀,温柔说道。

“大哥去少林做甚?”刘菁不解。

“南云难免闯祸,我去收拾一下,免得惹得太大。”萧月生摇头笑了笑。

“嗯,那倒也是。”刘菁稍一想,点点头:“大哥一定要小心,莫要与少林起冲突,少林寺中藏龙卧虎,可是厉害得紧!”

“我会小心。”萧月生点头,拍拍她温软滑腻的粉背

清晨,萧月生睡了一个懒觉,起床时,太阳已升至半空,阳光明媚,照在轩窗上,将屋里映得明亮通畅,又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萧月生在小荷地伺候下,穿戴整齐,洗漱过后,吃了早膳,来到后花园中踱步,一手拿卷书,一边在花圃或小湖地回廊上漫步。

后来,他索性出了山庄,漫步经过树林夹着的直道,上了西湖上的苏堤,在堤上悠悠而行。

时面找个木椅坐下,看一会儿书,再起身漫步,悠闲无比。

近了晌午,他登上小舟。

小舟一荡,离开堤岸,宛如一片树叶,悠悠飘向湖心那艘画肪,正是苏青青的画肪。

画肪之上,定会有何雪晴与宋梦君。

萧月生喜欢何雪晴的菜肴,到了午膳时间,正好蹭上一顿,她的厨艺与小荷各擅秋场,但一直吃着小荷的菜,这次换换花样,且是这般美味,自然贪吃。

远远的,画肪上便传来清脆的笑声,入耳舒畅,仿佛周身各个毛孔都张开,倾听这美妙地笑声。

萧月生听出,这是何雪晴在笑,清咳一声,远远传出。

笑声戛然而止,画肪上珠帘一动,小香踏出画肪,倚着栏杆,娇笑道:“萧先生!”

萧月生微微一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萧先生,何姑娘正要动手做饭,还念叨着先生您来不来呢。”小香迎上来,娇声笑道。

她也是一个容貌动人的美人儿,只是一直低调,苏青青的光芒又盛,将她掩遮住了。

萧月生笑着踏上画肪,小香在前挑帘,娇声道:“小姐,萧先生到了!”

“快快请进呀。”苏青青宛如一阵风,袅袅娜娜飘出来,笑靥如花,娇美灿烂。

她穿着一身月白罗衫,皎美无瑕,宛如一朵白莲花,静静绽放。

她地身后,宋梦君一身宝蓝罗衫,何雪晴一身白衣,一尘不染,神情淡定。

“我又来蹭饭了。”萧月生抱拳呵呵一笑,然后负手于后,跨步进了画肪,直接来到轩窗下,坐到藤椅上。

“我还没做呢,你便过来了!”何雪晴轻哼,斜睨着他,丢他一记白眼。

“好了好了,何姐姐,别不依不饶的。”苏青青忙道,接过小香的茶盏,亲自端到萧月生身前。

“你呀……”何雪晴摇头,无奈的白了苏青青一眼,怨她太不矜持,惯坏了萧月生。

“萧先生,听说,你要去少林?”宋梦君开口,语气淡漠,一双翦水般的眸子盯着他。

萧月生点点头,知道定是出自夫人那里。

“我想去少林见识一二,能否带上我?”宋梦君淡淡问,脸上冷若冰霜。

萧月生也不见怪,她一向如此表情,拒人于千里之外,先前一阵子好一些,但自从何雪晴到来,她又恢复原状。

萧月生迟疑,眉头微皱:“我此去少林,颇是凶险……”

“我自会小心,不必担心。”宋梦君抢先而道,神情淡漠。

萧月生想了想,缓缓点头:“……也好,咱们结伴同行罢。”

“萧先生,我也想去!”苏青青忙道,明眸紧盯他,清亮的目光带着哀求之色。

“不能丢下我!”何雪晴也说道。

萧月生温润的目光一扫三人,点头:“好罢,大伙一起罢,不过,女子进不了少林,只能在外面看一看,莫要失望才是。”

苏青青欢呼,喜笑颜开,她一直呆在此处,虽觉安全而又温暖,但能跟着萧月生去外面走一走,再好不过。

第二天清晨,他们一行四人出了观云山庄,身边是四匹骏马,跟刘菁告别,登上马,并辔而行,绝尘而去。

萧月生一身青衫,其余三女则各是宝蓝罗衫,免得被灰尘弄得太脏,看着难受。

一路之上,他们马不停蹄,朝行夜宿,不多管闲事,免得耽搁了行程,去得太晚。

这一日,他们到达了河南境内。

到了河南境内,他们倒不着急了,进了一个大城,找了间客栈住下,打量一下少林的消息。

打听消息,何雪晴最是擅长,她自告奋勇,不必萧月生出马,自己出去便成。

萧月生点头答应,便在客栈中打坐,这几天,他周身地元气鼓动震荡,显有突破之兆,正应武火催动。

慢慢地,渐渐的,进入一个奇妙之境,身体仿佛融化一般,松软圆融,没有丝毫阻碍,元气宛如湖水一般流淌,越流越快,已有突破之势。

正沉浸于妙境之中,心生喜乐,将要突破,忽然脚步声急匆匆传来,打断了他。

目录
长夜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