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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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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八

机车经过了樊懿涵入住的酒店的时候,她错愕的眼巴巴看着自己与酒店越离越远,到了一定距离认为符綬月不是因为要走回旋处而回去对面马路后,她顿时拍她的肩膀质问原因。

「符綬月,你到底是不是不懂走路?我的酒店在后面!」她直觉认为符綬月是故意没送她回酒店的。

由于符綬月依然不减车速,还眨眼已经奔上了大桥,车速更快,樊懿涵拥着她的双手圈更紧,头埋在也的背上,不敢睁开眼。

「樊总裁,我在想啊,你来也来了,平常去到外地也为工作,你有好好玩过吗?澳门很小,我们现在开始把整个澳门玩过够吧!澳门有很多美食,还有世界文化遗產的古旧建筑,我们一起去吃喝玩乐啦~」符綬月在大桥上大喊,迎面而来的风让她很舒畅!

实际上,是因为樊懿涵把她搂得紧紧的,她心里很爽!

「谁要去了!我不要!快送我回酒店!」樊懿涵咬着牙,她感到风速很快,双手不敢松开一分一毫。

「肚子很饿,你也饿了吧,我刚才就听见你肚子在叫,我们去吃澳门最有名的猪扒包!哈哈~~」符綬月再加速,在桥上保持最高限制车速,见车过车,很快来到了澳门一个叫西湾湖的地方,那里有一间茶餐厅,据小霈说这儿的猪扒包很好吃。

车终于停了,樊懿涵急不及待推开符綬月,劲自下车后解开头盔,生气的走到马路边想拦计程车回酒店。但走不到半路,手被拉住,她转身想甩开,却被符綬月抓很紧。

「放开我!符綬月!」樊懿涵心脏又被撞了一下,她不喜欢这种被入侵心扉的不安全感!

她不能和她待在一起太久,越和符綬月一起,内心的波动越是激盪。自从和礍莄分开之后,她对爱情有点阴影,她不想再陷入所谓的爱情当中,然后某一天对方告诉她,她和她之间不是爱情,而是另一种情感……

以为曾经拥有,最后才知道根本从没拥有过的空盪,是很难治癒的。

最不争气的,连樊懿涵的胃也跟她作对,在她火气上来的时候,适时的大叫出来,告诉不知还可以怎么挽留她的符綬月下一步的行动。

有时候,厚脸皮是必须的「呵呵,樊总裁,似乎现在轮不到你说话,连你的胃都在申诉你很不爱身体。」符綬月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就往茶餐厅走去。

樊懿涵心底是很不情愿,但胃的飢饿感却控制了她的脚步,跟着符綬月走进去茶餐那儿。然后,她见识到甚么叫吃很多却不胖的女生,眼前符綬月就是典范,她不只点了两份有名的猪扒包,还多点一份服侍生推介的墨鱼汁炒海鲜意粉和一冷一热的港式奶茶。

食物来到之后,樊懿涵拿着包子小口的吃,可身旁那个大胃符綬月的吃相,不禁使她皱起眉。「你吃那么多,肉都长那里?」

她即使声音很小,但专心吃的符綬月还是听见了,她己把牙齿都吃满了墨汁,还扬起嘴大大的笑,拍拍自己那还不错的胸口说:「幸好,都长这里!我只是穿松的衣服,这里是c的。」

樊懿涵愣住看着她足足有十秒多鐘,她黑了的牙齿,搭上她那么自信拍她有c的胸口,顿时让她笑场,默默的放下她的包,拿了一场面纸装是擦嘴,实际是在偷笑。

「嗯……嗯……c……嗯……看出来……哈哈……」闭不住嘴边的笑意,樊懿涵侧过身笑起来,肩膀抽搐,肚子还笑到有点痛。她再瞧多一眼她染上墨汁的笑容的话,真的会失仪态的大笑。

符綬月暗里一笑,她怎会不清楚自己牙齿现在是染满墨汁,她目的是想让这位总酷着一张脸的总裁要多笑一下,但说自己有c是真的。「你要不要也吃点意粉,这个看起来有点油,但意外很好吃。」她叫了服务生拿了一个小碗和叉子,分了一点给她。

笑开的樊懿涵整个人都松了下来,看着符綬的脸,突然觉得形象甚么都不要紧了。她拿起叉把她分给她的份量都吃了,满嘴也是墨汁,意粉也比她想像的更好吃一些,平常都吃不多的她,吃完包子也把意粉都吃完,奶茶也喝到底。

之后,符綬月还不够,说要去吃古老味道且用纯椰子造出来的椰子冰淇淋。樊懿涵认为再挣扎也是浪费力气,学符綬月说的,来也来了,难道待在酒店里看财经看股市就过了这天吗?不如真的出来散心走走,回去才有动力继续工作。

她实在是吃不下,让符綬月买了之后分她两口来吃,但当符綬月用小汤匙吃了两口大讚好吃后,猛用她吃过的汤匙餵她吃了两口,心跳几乎好像又要蹦出来似撞击猛烈,她暗自叹了一口气,看符綬月好像习惯了的样子,实在猜不透符綬月心底里在想些甚么。

对符綬月来说,她只是一个老闆吗?

察觉有不必要的想法,樊懿涵撇头让自己打消那个想法。

「怎么了,你吃冰的不舒服吗?」符綬月在一路走一路吃的时间,见到了樊懿涵突然沉默了。

「不是……」樊懿涵才转过头,失去了符綬月的影纵。原来她们已来到澳门的中区地带,这儿特别多游客来买手礼和参观澳门的标志──大三巴景点。人群当中,她失惜的东张西望,依然看不到她的身影,心乱了,她一路以来都只知道跟着符綬月走,平常外出也是有人接待她,现在只有她一个人……

她心慌了,打算拿电话出来,却发现电话原来一早就没电还关机了!她在人群中开始被人推着往前走……

「樊懿涵,你要跑去哪!」一把声音把樊懿涵叫停,那把声音的主人还用力的伸手把她拉过来,因为人群的挤压,她们甚至互相依靠在彼此的怀间。「你怎么不好好跟着我走……」符綬月抬眼皱眉的看着樊懿涵,这个角度的她看起来,格外诱人。

她的心又为此跳起来,刚才她坐她车尾已经牵动了她的心房,如今她带着无助差点想哭出来的脸容,拎她心头一紧,有些感觉,不是她不正视就可以无视它真的存在了,这是她离开樊懿涵这几天后,今天再见到她之时,脑中萌生的想法。

「那没办法,这里人太多,我们就牵着手逛逛,买一点手礼给縘芯吧!」符綬月确认了那份情感,她没试过喜欢一个女人,心里头是一些颤抖。她装作自然把樊懿涵的手心握在掌心里。

温热的温度传递过来,樊懿涵还在恍然之下就被符綬月牵着走在人挤人的街道上,被她拉着这店看看,那店买买。终于买完符綬月给縘芯的手礼,她也买了一点给家人和縘芯,两人空出的手都拿着两袋东西。

符綬月看看天色,已经近黄昏,她惊跳的拉着樊懿涵快速穿过人群,回去她停车的地方。「怎么了,要赶去哪?」不习惯人群行走的樊懿涵一直被人撞,她被撞还被撞她的人怒瞪,有些还小声骂她。

一眨眼,终于回到少人的地方,也来到了那部她很不愿坐上去的机车旁。符綬月把全部买来的手礼放到车前,再从车厢里拿出樊懿涵的头盔体贴的替这个完全不懂扣上与解开的总裁戴好后,把自己那帅气的头盔也套上。

「上来,我们要快点。」符綬月挑起脚架,扭头看向还是一脸不愿上来的总裁。

「我发誓回去再也不要坐这种人包铁的车!」樊懿涵抿着嘴,双手搭在她的肩上用她认为超级不优雅的动作跨上车,由于已经有点习惯了,她不打算再抱着符綬月了。

她要减少和符綬月有过多的身体接触。

「抱着我。」符綬月下令。

「不用,我搭着你的肩就可以。」樊懿涵在后面悄悄的哼了一声,还调好坐姿,准备她开车时的衝力。

「你说的,别后悔。」符綬月把挡风镜扫下,蒙住整张脸的暗里又勾起了坏心的笑意,扭一扭引擎,机车马上高速飆去,一开始的衝力,就已经让樊懿涵轻叫一声了。

樊懿涵知道她是故意,还走横街小巷和急转弯,进入大直路还越飆越快,坐在后座的离心力太强,就在樊懿涵眼见前面是一辆大型的旅游车而符綬月根本没想过要减速之时……

「别……别开太快……」她屈服的把双手重新圈到她的腰上,身体被迫贴近她的背上,下巴也贴在她的肩膀里。

要撞上的前一瞬间,符綬月俐落切线高速过了旅游车继续往前走,只是车速也相对减慢了。又一次获得胜利符綬月在头盔里笑得洋洋得意,她……没办法欺骗自己,在不知不觉与樊懿涵平淡的相处之间,已被深深的勾走了三魂,馀下的七魄……

也自动离她身心而去了。

机车再一次停下,樊懿涵咬着唇马上脱离符綬月的背跨下车,她死命的想解开头盔的扣,可恶的是,怎么她就是找不到那个位置然后解开它!心里气愤死了,她眼瞄向符綬月已脱下头盔一脸看好戏的看着她解开扣子,她更是气疯了!

「让我来吧。」符綬月也没时间等她摸到那个位,把她拉过来,头颅凑过去替她解开,但一解开,她有点后悔。

樊懿涵一被解救就把头盔脱下,管她是女生,把头盔用力塞到她那有c的胸前,冷哼一声,抱臂扭头不看她一眼。

「走吧,来澳门,一定要来这里。」符綬月一把牵住她的手,却被樊懿涵用力的甩开「这里没人,我自己会走!」

「当然要牵,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连头盔扣也解不开的女人。」符綬月揶揄的嘲笑,引来了对方一记十级风暴的怒瞪。「快点,要不然来不及了。」她再次把她牵住,管她还想挣脱,死命的抓住她拉她走进去澳门最高的建筑物。

符綬月来到买票的柜檯,扭头看着臭脸一张的樊懿涵,她还不正眼看过来,撇头不管。她摇摇她的手说:「樊总裁,拿你的信用卡出来刷一刷,套票好像不错,可有点贵,由你来付。」

听她那么说,樊懿涵无言的终于正眼又一次瞪住符綬月,她、符綬月,还有那个柜檯小姐三个人就冷在那儿,符綬月倒是嘴角依旧抹着悠间自在的笑意,她最讨厌就是她这个笑容!十足当时她来面试时志在必得的感觉!

后面己经有其他人在排队还开始发出嫌弃的目光,她唯有从手拿包中掏出她信用卡交给了柜檯小姐。柜檯小姐轻轻一刷,单子跑出来,她让樊懿涵在上面签了名后,便把印好的票交到……嗯,应该是被符綬月抢先拿在手中。

符綬月瞄到外头已经橙橙黄黄,她赶快拉着樊懿涵走向灯塔入口处。此时樊懿涵才知道她要登上此塔的观景台。电梯很快就上到第五十八层,正好赶上澳门全景之下的夕阳……

她们不自觉已习惯彼此牵着手,在符綬月的带领下找到一个最美的风景处贴近玻璃欣赏那一片繁华之地,当然重点是配上那一颗慢慢西下的夕阳,多么多么的美,让人醉倒在眼前的日落柔和寧静当中。

樊懿涵也被此刻摄去了心神,眼球再也不能从那橙黄的美丽日当中移开。彷彿世界都静了下来,她不是樊氏集团的总裁,她不用管理勾心斗角的办公室政治,也不用面对每天都猛追她不放的媒体……

两个人就牵住了手,目送太阳沉落到地平线下,迎接漆黑无星的夜空,还有开满了灯,营造出繁华城市的另一种格调的夜景。

符綬月突然转过来,也把樊懿涵拉近自己,脸对着脸,互相在黑幕与繁灯之中凝视彼此,樊懿涵措手不及到底符綬月又想搞甚么出来,可听到符綬月在沉默之间说的些番话……

她,完全反应不来。

「我……好像喜欢你。」符綬月话说得很淡然,眼里当中透露出来的情绪,同样是平淡如风,彷彿她说的就是一句早安那么简单。等不了樊懿涵给她甚么答案,双臂把她圈进怀间,唇瓣凑近试探对方的反应,却只见对方还是愣着,她勾起悠扬的笑靨,把唇印上去。

唇与唇触碰那秒之间,把樊懿涵空白的脑袋拉回来,酥麻又刺刺的触感在唇上窜过全身细胞,让她毛孔扩张,一股抓不住的电流火速的通向她的四肢与脑袋,在她身体想作出反应之前,那个始作俑者把这个吻结束。

「肚子好饿,去套票上说的餐厅吃东西,吃完我送你回去酒店。」符綬月突然就牵着她带头走在前,她不敢往后看到底她偷了一吻后,樊懿涵会有甚么反应。可至少没当场给她一巴掌的话,有机会她没当一回事……

在后方的樊懿涵其实已经一脸羞红,用指尖触碰还残馀属于她的味道与温度的唇瓣,心跳再也不受控的猛烈撞击,双腿随着符綬月的气味而走,眨眼间,她听到服务生说:「麻烦两位等等,你们点的二人牛扒套餐很快就会送上,需要开一支红酒吗?」

「红酒喔……」符綬月偷瞄樊懿涵一眼,继而又抹起一层深味的笑意向那个服务生说:「好~开一支你们这里最贵的!」

「等等。」樊懿涵挑眉的瞪向符綬月,再向服务生说:「你们餐厅里最贵的红酒是那个產地和年份?」

服务生被考到了,他弯身抱歉道:「不好意思,这方面的话,我去找经理替你们介绍。」

不一会,餐厅的经理急促的拿着一支酒过来送到樊懿涵面前介绍说:「这是本餐厅价位最高的红酒,是05年的拉菲,不知道樊小姐合不合适?」

刚才那位服务生早就认出樊懿涵,还有符綬月。可这是高级餐厅,训练十足的他们有一样守则一定要遵守,就是接待任何贵客,都不可以向外透露贵客的一切事宜,若有贵客追究餐厅有人洩露,老闆绝对会查出来的。

再一次把眉挑起,樊懿涵没想到来到晚上,还是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她把酒拿上手瞧了两眼后交回经理手中,回首瞪住符綬月说:「就这支吧。」待经理带着酒离开后,她冷冷的瞪住她说:「aa制。」刚才那瓶05年的拉菲保守估计要六万多新台币,甚至更高。

「你捨不得。」符綬月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故意对她白目一笑,就是要气她。她生气起来的表情,怎么她越来越喜欢,越来越觉得她美呆了。

「谁说的?」瞇起眼,她突然因她的话而脸颊发烫……怎么回事?

「我说的。」那白目一笑还高高的掛在脸上,她单手托着腮子,突然不说话的就只想看着樊懿涵那张不现实的脸蛋。

「你看甚么。」被盯视的樊懿涵不自在的撇开目光,假装拿起前面的温水喝。却被符綬月一把抓主她的手。「符綬月,你做甚么!刚才我已经不说你了,你现在又想怎样?」她不敢提起声调,手想抽也不敢抽,怕动作太大让四周的人注意她们这里,还有刚才的服务生有在偷偷看她们。

「你生气也那么美……到底想勾引谁呢……」符綬月完全不把她的尷尬放进眼里,在她眼中看到的,是一个彆扭的小女生。

真够……可爱,又惹人想欺负她。

「客人,你们的酒正在透气,这是你们套餐里的前菜,老闆说要替樊小姐upgrade套餐里所有食物的质量,这前菜本来是三文鱼凯撒沙拉,如今为樊小姐改为烧白灵菇配黑松露酱。」适时的,服务生来到桌边,打断了她们之间暗里酝酿的一丝曖昧。

「那……你们老闆在哪里,我想亲自谢谢他。」樊懿涵不好意思的抹起公式化的温惋笑容跟服务生说。

「老闆还在忙,我会告诉老闆的,那两位先享用前菜。」服务生被那抹笑容已电到头昏眼花,放下盘子后也赶去跟老闆传达樊懿涵想亲自道谢的意思。

「樊总裁果然去到哪里都是高人一等,只听过飞机可以upgrade,万万没想到连食物也可以因为身份地位而upgrade。」心里头怎么泛着一种吃不滋味的感觉,她拿起叉子两三口就把那盘看起来很精緻高档的甚么烧白灵菇吃掉,下到胃子根本填不了甚么空白……

高档是吃不饱人啊!她寧愿要那盘三文鱼凯撒沙拉!

「你又想说甚么呢?」嗅出一些揶揄的味儿来,樊懿涵挑眉瞧向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她倒是把那份前菜吃得津津有味。

刚才还一副得意得很的样子,怎么眨眼之间就没精打采了……

樊懿涵没有要猜测她的心思,反正这个女人是猜不透!她任由符綬月像个自闭儿不再开口说话的默默吃东西,当那瓶很贵的红酒终于来了之后,她见符綬月一杯又一杯的要服务生替她倒,理所当然以为她是因为由她来付钱,不客气的把这瓶很贵的红酒像是喝啤酒一样灌进肠子里头。

到了用餐完毕了,酒也半滴不剩的被符綬月喝光,脸颊通红的符綬月目光散焕的瞅看着刚才被餐厅老闆拉去聊天的樊懿涵。她拿着酒杯和挺英俊的外国男子谈笑风生似的,外国男子似乎很会逗女生,她见到樊懿涵频频展露笑容,那男子特意再开了一瓶拉菲为她添酒……

有甚么闷在心口,符綬月终于还是忍不住站起来,脚步飘浮的走过去挡在他们那副郎才女貌似的空间,对着樊懿涵带下令的语气道:「拿信用卡去付账,我们该走了。」

不解的瞪住符綬月明显有点醉意的泛红脸庞,以为她醉意浓不舒服想回去,她跟那外国男子说了声抱歉,还交换了卡片后,付账离开。可万万想不到从塔上回到地下的大门前,有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过来。

「樊小姐,梁小姐知道你们喝了点酒,想送你回酒店。」西装男侧身指向就在那儿的黑色的高级轿车,窗户适时落下,坐在里头的梁小姐微笑瞧樊懿涵点头。

她知道这位梁小姐,刚才已见过展示中的照片,知道观光塔是属于这位梁小姐的。人家都那么有意要等她们,在商场上打滚年资也不算短的她,懂得这个时候,一定要给面子坐上这部轿车。她向男子点头示好,身旁的符綬月没开口说话她当成同意,与她一起坐上那轿车当中。

车出发时,梁小姐先是间话家常,后来带进了主题,日后想有机会和樊氏集团合作,樊懿涵暂时只回答有合作的空间,更邀请梁小姐到台湾时由她来作客,倾谈初步可以合作的方案。

轿车到达了樊懿涵的酒店,下车后,总算松了一口气,却忘记了符綬月还跟着她到酒店房门口。醒起的时候,她瞪住符綬月依然一副杀了她全家的表情,不禁皱眉在刚才开始到现在,跟她说的第一句话:「你怎么了?一路都不说话,是不是喝多了不舒服,不如进来先喝杯暖水,休息一会才坐车回去。」她拿出房卡打开了房门,把房卡插进关启电源的插卡处,漆黑的房间顿时亮起了所有灯光。

她跑去倒水,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判断符綬月已进来了。

倒了水转身,她吓了一跳的退后了半小步,符綬月无声的站在身后真吓人「来,喝水,你脸很红,不会喝就不要喝那么多,不用你付钱也不用不要命。」符綬月接过水后马上灌下去,她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喝完后,她清醒了一点,内里的翻腾却压不住,已经控制不了情绪上的失控……

将杯子放到茶机上,一把拉过樊懿涵,紧紧的圈着她在自己怀中。

「你想怎样,放开我!」樊懿涵此刻才惊慌自己的处境!男人就说引狼入室,她现在是送羊入虎口!

「刚才套餐没甜品,我想吃我的甜品罢了……」符綬月勾起醉意甚浓的嘴角,是由不得樊懿涵拒绝的力度,把自己满张是浓郁拉菲红酒味道的唇紧紧的吻上她,不同刚才那个吻,在酒精的催化下,符綬月贪婪的细吮着也有红酒香醇味道的唇瓣……

「放开我……不要……」樊懿涵左右的想躲避她太强势又挑逗的吻,她是成年人,符綬月也是,这种浓烈又挑情的吻,她十分清楚接下来会演化到甚么程度!她一路推她,可符綬月就像雕像一样不动半分,强行的要吻住她,甚至还用舌尖舔着她的唇和耳廓……

「你整夜在勾引我,也要负上责任。」符綬月咬她的耳珠,正中了樊懿涵的敏感部位,在她身体软了下来之时,抓住她的腰,把她压到床上去。

「好笑,谁勾引你?!」樊懿涵咬唇,怒瞪向她,双手完全被她钳制在两则,下身同样被她体重压住动弹不得。场面已经不在她的控制范围之内,樊懿涵那一刻再也没有要挣扎的念头,安静的瞪住她。

「还说没有?你咬唇的小举动……也让人难耐心痒……」符綬月再次把唇凑上去,重压辗转的吸吮那份甘甜的唇,舌尖试图探进去,让她惊吓的是那张唇竟然自动微启,让她无阻碍的探进去。

这一回,反而符綬月躲回去,凝视樊懿涵酷着羞红的脸,皱眉道:「你……?」

樊懿涵冷勾一笑说:「怎么了?你原来爱欲拒还迎?让你没难道得手就没兴趣了?你没兴趣麻烦请你离开我的身上,你很重!」她用力想拱腰起来,却怎么符綬月比刚才还用力的抓住她?!

「真教人头痛的总裁……」符綬月突然抹起一记邪昧的笑意,她的唇再次凑近,在吻上她前坏心的宣布:「我本来只打算佔你这张蜜唇一点便宜,没打算做些甚么,如今……你竟然都说出口,我不得手就对不起总裁大人了……」

在樊懿涵想破口大骂之前,符綬月不客气的把唇放肆的辗压着她的,舌尖探进去搅动她无处可躲的湿润粉舌,她不让对方喘息的强势深吻,压迫到樊懿涵最终还是屈服的回应她,她才放缓速度,试探式的松开她一边的手,让自己的掌心得以自由地在揉抚她的曲线。

一开始被强吻,樊懿涵还在挣扎她们的速度有必要就来到这地步吗?可她还来不及思考多一秒时间,符綬月那放肆的舌尖已让她完全思考不来,身体更因为她火烫的深吻而回应她,还挑起了她冷淡已久的情慾。

右手得到自由那刻,她竟然还主动勾住符綬月的后脑,送上她的全部,激烈的回吻她。她在她身上点燃的火苗一丝丝的烧旺,直到符綬月把她的手完全放开后,她抱拥着符綬月反客为主的转身压住她。

「你懂吗?」樊懿涵嘴角勾了诡异的角度,在符綬月脸颊通红的可爱模样的诱惑之下,等不及她的回答,压身下去,这一回由她来欺负她的唇,双手拉开她的风衣拉链,掌心毫无预警的隔着t恤,包揉着名副其实是c的软柔。

「你没说谎……」樊懿涵往她耳畔吹着热气,声线曖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舌尖挑舔她的耳廓,她完全感觉到符綬月的颤动,让她十分有欺负她的趣味。

这夜……一定很好玩。

「甚么没说谎……」符綬月自知先挑起事端的人,如今被人压回去也不好意思要反抗,何况她也不介意樊懿涵对她动手动脚,现在身体已经被上方的人弄得火热难耐,目光散焕迷糊不清,半瞇的眼睛瞅看着樊懿涵那一张美极而强势的脸容,彻底让她甘心把自己交出来。

樊懿涵在舔吮她的耳廓的玩心略为暂停,往她耳边吹热气说:「你是真才实料的c啊……手感……一流……」她坏心的用力一揉,被捏痛又刺激的触碰使符綬月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

极其害羞的符綬月回想自己说过的蠢话,脸颊进一步火热烫红,寻求一吻来盖掉她的尷尬羞涩,主动把舔着她耳后的樊懿涵勾回来热烈的送上她渴求的唇。樊懿涵不负她的所望,和她热烈的深吻。

情慾的气氛再度飆升,樊懿涵让符綬月坐起来,双手一把抓住她的t恤拉高让她脱掉,埋首在她胸前舔吻之馀,在无预警之间解开她内衣的钮扣,扯掉它。一双形状漂亮的雪乳在暗黄的灯光之下夺去她的呼吸,她深深吸了几口气,从粉嫩的樱桃把视线往上看向符綬月那张快害羞得要命的表情……

「现在都这样了,没得你后悔了……符綬月。」她倾身把唇凑到她的耳畔,听到她结巴又颤慄的回道:「我才没……后悔。」她完美的邀请,樊懿涵扬起好看的嫵媚笑容,一把舔含着她的耳珠,舌尖滑到她的脖子再一路下滑,双掌小心地捧住她的雪峰,舔吮且用牙齿廝磨雪峰之颠上,那颗绽放的樱桃。

符綬月轻声嚶寧,这勾人的叫声使樊懿涵把她重新压躺在床上,唇一刻也不捨得离开那颗樱桃,掌心忽轻忽重的揉挤着另一边的雪乳,双管齐下的挑逗,她邪恶的偷笑,因为听到上方的符綬月已不自主的发出娇媚的呻吟。

比起以往跟其他女人上床,这一回跟符綬月是另一种全新的感觉,她每叫一声,也挑起要狠狠欺负她的念头,却暗里,她又依依不捨事情那么快结束,所以到了现在,她还在细柔的探索符綬月那羞涩的娇躯,从她的反应看来,似乎也是少经床事的躯体。

「懿涵……懿涵……」她抱住她的头颅,意识已飞到云外,没办法理智了。

樊懿涵听到叫唤,真的顺她的意愿一路吻回去,深深的和她互吻。双手是不可能停下来的,她轻轻多揉了两回后,慢慢的一路沿符綬月没多半分脂肪的腰线探下去,也不客气的解开她所穿的牛仔裤钮扣,有点吃力的把裤子拉下来,她一下子把吻落在她的肚皮之上,在她的肚脐位置打圈舔吻。

「等等……等等……这好像不太好……」被吻到敏感部位,符綬月除了嘴皮上有力气还击之外,身体已软成一团,根本抓不住主控权,也没有她说不的馀地。

「没有甚么不好,符綬月,你咎由自取,自动送上门,怪不得人。」哼,之前说她勾引她,现在是谁自找的?!来到这地步还想喊停,门都没有!像是要惩罚她,下一刻就把她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脱掉,掌心探入她的大腿内则,轻抚而上,还覆上那片已潮湿的热烫泉源的圣地。

待在她肚皮上的吻,也同时要刺激符綬月的感观,同样滑下往那热源朝圣。

「不行……你别欺负我……樊懿涵……我求你了……」符綬月有点委屈的眼眶泛着朦胧的泪光,只是她为甚么完全使不出力气了……

樊懿涵抬起头,皱眉的瞪住她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心头被揪紧,赶紧回去轻吻她的脸和唇,安抚她波动起来的情绪。「好好的就哭了,这是谁欺负谁啊!」

她无奈的吻住她的唇,待符綬月身体没那么颤抖,才继续挑逗她的娇美的躯体,在她忘情的抚摸那手感极捧的雪峰与腰线、大腿之时,她注意到符綬月还有理智去解开她的衬衣钮扣,眨眼还技巧的把衬衫拉下来,同时解开内衣的后扣轻轻扯掉,掌心轻抚她也足料的双峰。

樊懿涵通通任由她在自己曲线中上下其手,而她也没打算因为她羞涩的抚摸而停下对她的〝欺负〞,继续刚才的激情,掌心还火速探向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挑弄,感觉到她的湿潮氾滥后,先用一个深吻引开她的注意力,察觉她没那么紧张,漫漫的入侵她热烫的体内,满意的听见符綬月一声诧异的轻叫。

当事情来到这个地步,符綬月和樊懿涵已经豁出去了,把所有剩馀的矜持与理智全都拋之脑后,一瞬之间,她们向对方激情无下限的索求,大家都被情慾所控制了,樊懿涵探进符綬月神秘领域的两指完全停不下来,即使符綬月在她耳边不断哀求不要那么激烈。

樊懿涵满意的勾起笑容,还不让符綬月吻她,在上方欣赏符綬月很情色的表情。符綬月察觉她的目光,顿时侧头把脸埋进酒店式很软的枕头当中,可嘴巴却禁止不住她的攻势所吐出的呻吟声……

太丢人了!她没想过和女人上床会有那么震撼的快感!后悔了!她不该送羊进那隻披了羊皮的狼口中!樊懿涵太会装了,她根本是一匹大野狼啊!

不给她欣赏没关係,樊懿涵不打算就此减轻对她的惩罚,低头再度把那颗处在高潮而敏感非常的樱桃用舌尖舔吻,耳朵马上传来更色情的哀求呻吟声,让她爱不释手。

进出的速度越加越快,樊懿涵把她的脸从枕头当中拉回来吻住,即使已经手酸到极点,原来在情慾面前,人类的潜能是会爆发出来,樊懿涵已感觉到符綬月里面的颤慄和兴奋到极点的状态,不出所料,在她不减速度而且还增加力度之下,符綬月达到了最高潮,她听见了她激盪的尖叫声后,是急速的喘气声。

樊懿涵连把两指抽出的力气也没有,就留在她体内的压倒在她身上喘气,也眷恋的在符綬月的雪胸上落下如雨的轻吻,最后一路吻上去,和符綬月来一个〝事后〞深吻。

她翻过身躺在符綬月身旁,已经累透的闭上准备睡觉,打算醒来后才去洗澡也不迟,现在她真的没力气起来去浴室。

她才瞇眼不到十分鐘,怎么她的胸部开始被一双毛手在乱揉?!她睁大眼,映入她眼里是符綬月好像要研究外星人似的对她上下其手,眨眼不客气的脱掉她下装的西裤和内裤……

「你不累吗?」看来是她刚才还累不死她!

「我想刚才是你比较累。」符綬月微微一笑。她这么一笑之后,房间里听到的便是樊懿涵低喘的呻吟声……

樊懿涵心里咒骂:她该死的活学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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