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好软
熬夜的后遗症就是，上午最后一节课，张灵开启了小鸡啄米模式。
眼皮一耸一耷间，意志终究没抵过困意，眼皮合上的瞬间，似进入了深度睡眠，头快速下坠，中途立马醒神，惊醒的张灵强撑起眼皮，单手支着下巴抬起脑袋，没一会儿，头又往下耷，进入下一轮循环，反反复复。
注意到语文老师的眼神有意无意的往张灵那瞟，言清转头看了眼，就见她小脑袋正往下坠，接着又立马倔强地支起，没两秒又撑不住的往下掉，脑袋一点一点的如小鸡食米。
大腿被不重不轻地捏了几下，张灵勉强半撑开眼皮，双眼困倦地转头看向始作俑者，视线刚和言清对上，模糊的意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张灵，你起来回答一下第四自然段出现的‘山水画’在全文中的作用。”
张灵元神瞬间归位，陡地睁大双眼，被点名支配的恐惧比任何兴奋剂都来得管用，她脑中的瞌睡虫直接四腿一蹬，猝了。
她慌乱的站起身，被吓得心脏咚咚直跳，心里各种声音——哪篇文章?什么山水画?什么鬼作用？救命!她没听课，什么都不知道!
张灵下意识看向言清，眼里写满了惊慌和求助:
救命!SOS!help!
对上她求救的眼神，言清加快书写的动作，把自己写的答案圈起来，往张灵那挪:
承上启下，悬念，伏笔，线索
张灵斜着眼快速瞟了几眼，根据几个关键词，运用自己深厚的文学功底一通瞎编乱造，有模有样地开口:“首先是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二是设置了悬念，增强了文章的可行性及对读者的吸引力，三是在此埋下了一个伏笔，为下文做铺垫，推动后续故事情节的发展，四作为文章的线索，起到串接故事情节的作用，使全文结构流畅清晰……”
听她一大段天花乱坠的表述，言清盯着自己写下的词句，不禁勾唇，这姑娘，基础不错，还挺能说。
戴学娟点点头，不是没注意到她和言清的小动作，也没再为难她:“嗯，说得不错，请坐下…”
张灵心有余悸地坐回位置，脑子被这一吓清醒得要命，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她平复好心绪，转过头，双眼亮晶晶的，对言清投以感恩戴德的目光——多谢大佬救命!
下课铃响起，走出校门外，张灵挽住言清的手臂，笑意盈盈:“等下午饭打包去我家吃？”
言清侧眸对上张灵的笑颜，笑道:“好啊。”
接过老板打包好两份饭，言清走出店面，去到隔壁的沙县小吃，张灵正好出来，她笑着朝门外的言清举了举手中打包好的两大鸡腿:“今天加餐!”
回到家，两人面对面坐在折迭桌前，张灵夹着鸡腿放在言清的餐盒里:“今天你‘救驾有功’，这个最大的给你。”
言清垂眸看了眼卤得酱色诱人的大鸡腿，露出一个笑。
经过一上午的学习，两人都很饿，开始安静地干饭，言清拿着鸡腿啃着，吃得正香，注意到一双眼睛在假装不经意地瞄他。
张灵再次偷瞄言清时，对上他含笑的眸子，她也不羞，咬了一小口肉，笑道:“就是没看过帅哥吃鸡腿，想看看。”
张灵觉得他吃相挺斯文的，举手投足间表现出良好的家教礼仪。
吃完饭后，两人玩了会儿手机，张灵看了眼时间，该睡午觉了。
她拉着言清去到卫生间刷牙，拆了根新牙刷给他。
接着言清就被张灵拉到床上躺着，她把脸埋在他胸膛，拥着他:“陪我睡会儿。”
言清伸手去揽她，下巴埋在她头发里。
“等下。”躺了没一分钟，张灵突然从他怀里退开，扯过被子蒙头一盖，一阵涌动，她把解吕吹男匾氯秸硗返紫拢职炎钔饷娴拿赂蚜撕螅贩⒘杪业厣斐鐾防矗冻鲆徽判『炝常碜疟蛔痈呛昧饺耍吃俅温窠靥拧�
言清对她的这一顿操作全程都懵，他不懂女孩子的这些事，但也没多问，手拥在她后背，吻了吻她的头发，下巴低着她。
张灵确实困了，本身就睡眠不足，再加上长期养成的午睡生物钟，很快就睡了过去。
特别是在窝在他怀里，很温暖，满满的安全感，张灵睡得很安心。
胸膛传来平稳的呼吸音，言清垂眸看了眼在怀里熟睡的女孩，她的睫毛长长密密的，柔软地覆盖在眼睑上。
说实话，娇娇软软的女孩缩在自己怀里，言清作为一名男人，属实有些心猿意马，他拿手机玩了会儿转移注意力，渐渐也有了困意。
放下手机，言清手臂再次拥住怀里的人，两人贴得很近，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和心跳，却没再有一丝杂念，只觉得满足跟幸福，他笑着轻轻吻了下她头发，拥着她睡了。
——
清脆悦耳，由轻及重的闹铃声响起，打破了午间的静谧，张灵被吵到，微微蹙眉，还处在睡梦中，有些不悦的哼哼喃喃，脑袋在言清胸前烦躁地拱来拱去。
言清睁开眼，拿起手机把闹钟关了，怀里躁动的女孩安静下来，他眼眸微敛，睡了有半个多小时，觉得神清气爽。
张灵是被亲醒的，眼部被一阵柔软的触感和湿热的呼吸弄得痒痒的，她睁开双眼，就听见言清蕴着丝丝笑意的清朗声音:“起床啦。”
她半睁着眼，撒娇的在他胸前拱蹭了几下，才坐起来，双手往上伸，懒洋洋地伸了个腰，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精神总算补了回来。
言清也跟着坐起身，转眸看向伸懒腰的女孩，视线不禁落在女孩的胸前，蓦地耳根一红，有些不自然的偏头移开视线。
少女没穿内衣，只着一件单薄的纯白色长袖，伸腰的动作让胸部往前挺立，透薄的布料映衬出少女美好的胸型，圆润、挺翘，两团白绵软的胸脯前点缀着两颗红果，把衣料凸起，透过薄薄的布料，依旧可见两颗乳果的樱红色。
有种半透不透的情趣诱惑。
懒腰才伸到一半，张灵就注意到言清不自然的神色，她放下手，他突然发红的耳朵太过显眼，于是好奇地对着偏头的言清问:“你怎么啦?”
言清喉结滚动几下，没出声，伸手扯起被子把张灵给裹住。
张灵愣住，过了几秒，垂眸看了眼被子裹住的上身，才反应过来。
她好像没穿内衣，她现在穿得这件衣服貌似不太厚…
张灵小脸羞得爆红，她抓着被子，对言清说:“你转过去，我去换件衣服。”
“嗯。”言清应了声，拿起手机下床去到书桌。
张灵看了眼背对自己，在书桌看手机的言清，她放下被子，垂头看了眼自己的胸部。
唔！真的好透!
这件打底衣买来有几年了，越穿越舒服，已经洗得发透。
她拿起藏在枕头底下的胸衣和毛衣下了床，红着脸看了眼正在玩手机的言清，迈步走进厕所。
言清指尖漫无目的地在手机界面乱滑，听到厕所传来的关门声，他放下手机，红着耳根，有些无奈的扶额。
张灵站在卫生间里，把胸衣套好，调整好杯罩后，双手伸到后面，把锁扣扣好后，她整理好衣服，眼睛盯着方镜里的女孩看，她披散着发，两颊红晕非常显眼，含羞带怯的模样。
看着镜中的人儿，张灵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很诱人。
她想到言清发红的耳朵，他闪躲的眸光。
又想到今早做的梦。
上排牙轻咬住下嘴唇，张灵脸颊的红云妖艳了几分，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缓缓抬手，把手伸到背后。
听到张灵喊了几声，言清起身走到厕所门口，问:“怎么了？”
张灵打开门，低垂着眸，乌黑细软的头发挽在耳后披垂在肩上，像黑色绸缎一样光滑柔软，发尾处微微卷曲，别有一番俏皮韵味。
“你帮我扣一下，我扣了好久都没扣上。”
张灵垂头说话，双手背在腰后拉住内衣两边的锁扣，转过身，背对着他。
后背的衣摆因为手部动作被卷起，露出她纤柔的腰身，线条优美玲珑，她腰真的很细，盈盈一握，言清觉得自己的两只手就可以把她的腰给握全。
视线从她的蛮腰转移到两只小手揪住的内衣拉带，是黑色的，与她白玉般的肌肤形成鲜明色差。
等了一会儿都没见他有动作，张灵羞愤欲死，她看不到他，不知他的表情，他的眼神，只能按捺住内心的羞涩和不安，低声喊:“言清。”
“嗯。”言清哼应一声，俯身，伸手接过两边的拉带，他的手指触到她的手指，见他捏紧，张灵放开了手。
言清看了眼锁扣的构造，很简单的扣锁模式，一眼便了然原理，他垂头看着，微微使力拉近了些，喉结滚动几下，启唇问:“扣第几排?”
声音很低沉，言清问出口，才发觉自己嗓音不知何时哑了。
“第二排。”张灵说完后羞耻地咬唇，
有四个扣，言清从上往下一个个给她扣好，抽出手，还贴心地帮她整理好衣服，然后说:“好了。”
哦，还挺正人君子的，她在心里默默吐槽。
“谢谢。”张灵软糯地回了句，转过身，抬眸，黑色的瞳仁娇嗔地看了他一眼，红着脸从他身边走过。
看着从身旁走过的女孩，言清转过身，跨前一步拥住她。
手臂交错环压在她饱满柔软的胸上。
张灵停下步伐，心脏悸动地疯狂跳动，感受言清的唇在她脖子吮吻的酥麻触感，以及他愈发粗重的呼吸。
他已经硬了，勃起的那根东西正顶在她后腰。
怕留下痕迹，言清刻意控制力道，不轻不重地沿着脖子根往上吸嘬，甚至伸出舌头舔她的皮肤。
张灵被亲得很有感觉，他唇舌所过之处，皆荡起一股酥麻涟漪，漾及全身，她背靠着言清的胸膛，被刺激得浑身微微战栗。
她知道言清聪明，读得懂她的暗示。
颈侧留下一路的湿渍，嘴唇来到耳垂，言清直接大口含住她发红的耳朵。
瞬间，他感觉到张灵的身子明显颤了几下。
他更用力的吸舔她的耳朵，在他口腔和舌头的作用下，张灵敏感的战栗，娇娇的嘤咛。
吃了一会儿，言清听着女孩的急促的呼吸和娇吟，眸色深了几分，他放过她耳朵，环在她胸前的一只手抬起，捏着她的下巴偏到他这侧。
他眼里色欲迷离，看着女孩红粉的脸颊和坠入情欲的迷离眼眸，哑着音说:“灵儿，你勾我…”
听到这句，张灵睫毛轻颤，心脏更剧烈的跳动，身心双双沦陷。
这样的言清好带感。
张灵还没来得及感叹，下一秒，言清含住她的唇深吻。
言清由后歪着头吻她，女孩乖巧地偏仰着头跟他接吻。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也松开，往下挪，环在她胸部的那只臂也松开，随后，两只大掌各覆在少女的胸部的一边圆球，五指收拢，加力，揉抓。
唇舌被侵占，张灵感觉到胸被两只手的动作，心里又羞又甜。
言清咬着她的唇，隔着衣服大力揉捏了她的胸，哑着声，笑音扑颤:“好软…”
说完再次侵舌而入，张灵红着脸，小嘴再次被他的唇舌搅得天翻地覆。
言清吻着她，双手沿着胸下挪，从衣摆伸了进去，循循往上，覆上胸衣包裹的两团乳肉，揉了几下，便将两瓣杯罩推开，五指毫无阻隔地抓着两团乳肉揉捏。
掌心罩住整个隆起的胸面，五指温柔的轻扰慢捻，少女娇软的乳肉随着揉抓变换形态，言清渐渐加重力度，感受着乳肉从指缝中溢出，享受着把软软的乳肉翻来覆去地玩弄。
女孩的胸好滑，好嫩，好软。
火热的掌心烫得张灵身躯轻颤，带茧的掌面揉擦着滑腻的乳儿，激起密密麻麻的酸麻电流，张灵被揉得很舒服，跟梦里一样。
言清松开她的唇，沿着脸颊吻过去，咬她的耳朵，感受掌下的娇软，再次赞叹:“灵儿，你好软。”
比梦里的还软，他真真实实的触及到了。
大掌各握着两团乳儿一阵揉弄，俏生生的乳尖被搓得动情，由软变硬，言清用粗粝的指腹刮蹭奶头，见身前的女孩敏感地哆嗦了一下。
他接着用食指中指将完全硬起的乳头夹在指缝间，用拇指来回拨动。
“嗯~”张灵被刺激得淫叫了一声，言清见她反应强烈，更加用力的去夹捏奶头，用指腹快速拨弄摩擦娇嫩的乳头。
“啊…嗯…言清…哈啊…”张灵叫出声，手紧紧抓着他上衣的下摆。
好刺激。
乳头又硬又敏感，每次擦碰都会激起一股股强烈酥麻的电流，从乳头四处流串，酥麻了全身，特别是和阴部神经的连接，两颗乳头产生的强烈电流源源不断地输送到下面的阴户，阴穴被刺激的动情的吐水，快感汇聚在下体，张灵流了好多水。
言清被张灵这副动情爽吟的样子刺激地很兴奋，他加重力度，眼睛紧盯着张灵的神色，手指捏着她的乳头重重地揉搓，指间夹着乳头来回拉扯，大拇指指腹按着乳头转圈，一阵揉擦捏捻。
“…哈啊…嗯…轻点…唔呜…”张灵哪受得了这刺激，张着小嘴动情的叫唤，腿根跟随着酥麻的刺激，夹紧，动情的磨搓。
言清红着眼，垂眸盯着张灵脸上舒爽沉沦地表情，看着她的两条腿动情地交错一起，来回夹紧摩擦，又加重加快的手中的动作，毫不怜惜地蹂躏那两颗可怜的嫩红乳豆。
“啊啊啊——”快感逼到极致，张灵身子猛的震颤了一下，偏头咬住他前臂的衣料，紧绷地夹紧双腿。
看着怀里沉浸在高潮的女孩，言清沾着情欲的双眸幽深如墨。
纵使没经验，但根据他所知的性知识，他知道张灵的体质有多特殊多敏感。
仅仅只是被他玩乳，她就爽到颅内高潮。
他的女孩是易高潮体质，随便挑逗两下就能爽到升天。
只是这种程度的刺激她就这幅模样，要是以后操她，她该怎么办？她那么敏感，插几次就受不了了，他会把她操哭的，单是想想娇小的她在他身下承欢，下身含吃他的性器，爽到风情万种的媚叫，一次一次的高潮，哭着向他求饶。
一想到这个画面，言清就很兴奋，下体勃起的性器更是被刺激地胀大几分，兴奋地在抖动，茎身上的血管也在疯狂跳动着，言清盯着张灵的脸，眼神变得幽暗。
言清强忍着下身的肿硬不适，把手从女孩胸部抽出，一手掐着她的腰支撑她，另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张灵牙关松开布料，小嘴微张，一脸的愉悦沉醉，面颊潮红，她侧头，双眸迷离的对上言清的目光，低声软软地喊他:“言清…”
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他低头吻住了还处余韵的女孩儿。
张灵细细品味下体快感的余韵和言清甜蜜的舌吻，真的好舒服，这是她今天第三次高潮了。
她缓过来后，腰后的硬物顶着腰部的感觉清晰强烈起来，她避开了他的吻，抓着言清的手臂站稳，转过身，抬眸看向言清。
他眼里隐忍的欲火，黑暗幽深的眸光让张灵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
她连忙避开，垂眸看向他裤裆高高鼓起的帐篷，伸手去碰，半路被只大手拦截。
她抬眸看他，红着脸，虽然害羞，但还是倔强地说:“我帮你。”
言清垂眸和她对视，片刻，失笑抱住她，嗅着她头发的香气，无奈地说:“要迟到了。”
“啊?”张灵愣了愣，问:“几点了?”
他想让张灵多睡会儿，定了两点零五分的闹钟，刚刚这么一闹，起码过去了十分钟。
言清松开她，去到书桌拿手机看了眼:“两点十六分。”
紧接着点开打车软件，一顿操作后，见有司机接单，在一公里外，几分钟后到。
“我打了车，你准备一下，等会儿下去。”言清转头对张灵说。
“好。”张灵应了声，进厕所把内衣调整好，穿好毛衣，梳理了一下头发，出来时看到坐在书桌前撑着额头敛目的言清。
他肯定很难受，每次他都照顾她的感受，但她都没能帮到他，张灵心里瞬间涌上一股感动和心疼。
言清闭目养神，缓了几分钟，抬起头，见张灵已经穿好衣服，手里正抱着他的外套，安静地站在一边，用水灵灵的双眸看他。
“好了?”言清下意识问。
“嗯。”张灵拿他的黑色外套几步走到他身侧，由后帮他披上，言清动作利落地把手伸进衣袖后，垂眸看着弯腰给她扣拉链的女孩。
张灵扫了眼他的裤裆，那已经消了许多，但还是鼓当当的，她动作迅速地帮他拉好链子，帮他理了理衣领:“OK!”
言清内心动容，站起身，含着笑，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张灵睫毛轻颤，油然地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她好喜欢言清吻她额头，这让她觉得言清真的喜欢她，宠她，怜惜她。
和言清快步走到上车点，司机已经等在那，是个好说话的大哥，一路上跟他俩唠嗑了会儿，气氛愉悦。
好在一路通畅，两人踩着上课铃进了教室。
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响起，校园一片喧哗欢呼。
今晚学校要举办晚旦晚会，全校不用上晚自习，明天也会放一天元旦假，严格来说不算一天，因为明天下午就要回校上晚自习。
在繁重的学业压力下，假期带来的喜悦让人得到短暂的放松，对假期的期待也让人脸上洋溢开心的笑容。
张灵和言清去食堂吃完晚饭后，言清送张灵去排演。
元旦晚会在礼堂举办。
下午的彩排也在礼堂进行，张灵一群女生去到时，舞台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一些工作人员正在调试灯光，音响等。
一群女孩换上了粉白的裙服，完美的在舞台排演了一遍整个舞蹈。
接着就是去化妆。
林巧音拉着张灵的小手坐在在临时的化妆室里，天花板上长灯光发出明亮的灯光，照得室内一片通明。
几个老师帮着化妆，林巧音和张灵并排坐在凳子上，乖巧地让老师挥舞着粉扑在脸上一通抹。
帮张灵化妆的老师赞了张灵的气色:“瞧你这脸蛋嘴唇红得，你气色好，好好养着，以后不用化妆都好看，省下一笔脂粉钱。”
张灵被说得脸更红了，露出一个腼腆的笑。
捯饬了好一阵。
林巧音看着已经化好妆的张灵，凑过去，和她在镜中对视:“灵宝，你好漂亮啊！”
张灵羞涩得笑了笑，盯着林巧音看了会儿，也眼前一亮，对她说:“你也很漂亮。”
平时她都留着平刘海，因为节目需要刘海都被夹起来，露出秀气的眉毛和饱满的额头，额前冒出些许毛躁的碎发更是添了几分俏丽。
“巧音，你不留刘海更好看。”张灵转头认真打量林巧音。
“是嘛？”林巧音盯着镜中的自己看。
“是啊，你眉毛和额头都好看，刘海反而掩盖住你的优点。”张灵盯着她的脸，认真地说。
“嗯，好像还真是这样。”林巧音盯着自己看了会儿，又将目光落在张灵脸上，较浓艳的妆容让她清丽的五官增添了一份妩媚，特别是眼睛，眼线修饰过后，眼尾上翘，又纯又妖媚，勾人的很。
林巧音凑过去悄声说:“张灵，我告诉你，要是言清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保准会被你给迷死。”
张灵盯着镜中的自己看，缓缓开口:“真的么？”
“当然!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四连的准肯应答，张灵看着镜中林巧音一副就是这样，必须相信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
盯着巧笑嫣然的张灵，林巧音也晃了下神，她说得是真的，因为同为女生的她都遭不住。
见一群女生都差不多画好妆了，凌雪集中大家开了个短会:“我们的节目比较靠中，所以开场后要等半个多小时，这里买了些零食，大家可以拿来吃。”
林巧音去纸箱拿了两颗棒棒糖及两包饼干，刚想递给张灵，就见张灵盯着手机，笑着起身，向门口走去。
哎，陷入爱情的女孩，林巧音不禁感叹。
言清站在树底下，看了眼屏幕刚发来的信息，抬眸，就见张灵从礼堂侧门走了出来。
他几步走近，看见女孩上了妆的脸庞。
不远处的灯光从侧面打来，照得张灵的脸明暗交杂，却也挡不住她此刻的美艳和妩媚。
“言清。”张灵站定，仰头喊了一声。
言清看她脸，她涂了口红，红唇娇艳，眼尾翘起勾人的幅度，风情万种。
注意到言清一直盯着她脸看，然后又盯着她唇看，张灵羞得垂头敛眸，去拉他的手。
言清这才反应过来，把一杯奶茶递给她。
张灵接过，一杯厚芋泥波波奶茶，还很热，是她喜欢喝的那家奶茶店。
插上吸管喝了一口，张灵抬眸:“你还不去礼堂吗？晚会要开始了。”
“许徽帮我占了位，等会儿过去。”
“哦。”张灵又喝了几口，味蕾被甜腻浓郁的奶茶侵占，她轻抬左脚跟，脚尖无意识地在地上磨划。
气氛一时沉默下来，两人面对面站在树底下，晚风拂过树梢，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言清盯着低头喝奶茶的女孩，转眸向四周看了眼，拉着张灵的手来到树干的背光面。
虎口掐着她的腰身把她抵在树干，他俯身动情地亲她的头发，嘴唇沿着发顶往下，轻咬上她耳朵:“好想亲你。”
张灵身心俱颤，握着奶茶的手紧了紧，小声开口:“那等节目结束，让你亲个够。”
“嗯。”言清笑着应了声，松开她耳朵，眸光深邃地盯着张灵的脸，抬手轻轻触了下她的唇:“先别卸妆。”
他的声音很轻，有些哑，像是被纱纸打磨过，带着颗粒感，沿着耳蜗传入大脑神经，悸动了心脏。
张灵脸颊发烫，低声应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