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太妃在上 > 第18节

第18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那一刻,时谦忽然有些后悔,就不该送那个坠子,可他身边的确没什么可以送给姑娘家的东西,唯有那个坠子,收藏了三年,想着本来就是属于她的,此次也算还给她,未料她竟记得那张图纸的图案,这就很尴尬了!

当天上午和晚上,宋余音都没再过来和他一起用饭,饭桌上只有照谦陪他,照谦倒是一如既往的话多,不停的说,时谦却一句也没听进去,有时候师弟问话他也没回答。

看他这般心不在焉,照谦总算是明白了,“莫不是饭桌上没有云珠的身影你不习惯?”

时谦当即白他一眼,顺带呵斥,“瞎说什么呢?”

照谦见状嗟叹连连,“啧啧,一听到她的名字你就立马有反应,方才我说了那么多话也没见你接一句,区别对待如此明显,还不准人说!”

有吗?时谦自认只是碰巧听到了这一句而已,不想听他啰嗦就直接给他夹了块鸭腿,让他多吃菜少说话。

看在师兄给他夹肉的份儿上,照谦大人不记小人过,好心的给他出主意,“其实她不过来也没关系,你可以去探望她啊!”

停下筷子,时谦想了想,终觉不妥,“姑娘家的闺房,最好不要随便进出。”

“这不是她受了伤嘛!探望病人而已,也属人之常情。”照谦一再劝说,他都说不去,后来照谦也就不再磨嘴皮子,他感觉师兄这般嘴硬之人肯定不会当众表示妥协,指不定哪会子就偷偷过去了呢?

事实证明他还是很了解他师兄的,晚膳过后,时谦看了会子书,总觉心神不宁,一直在思索着师弟之言,想着是不是该去看望她。

人就在隔壁,一墙之隔,按理说去一趟也无妨,犹豫半晌,他才找到过去的托辞。

彼时宋余音正歪坐在榻上,借着一旁小桌前亮堂的烛火翻看着话本子,这里只有两本,她已来回瞧了好几遍,几乎能背下来,实在没新意。

合上本子,宋余音甚觉无趣,这会子入睡有些过早,不睡吧!又实在不知该做什么,云琇在卫府,南溪留在琼华苑,这里只有她一人,巧言虽好,终归不熟,芳月又整日的端着架子,根本聊不来,这日子过得太寂寥。

正惆怅之际,一阵轻快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这个时辰应该是巧言熬好了汤药给她送来吧?她也没防备,只道了声进来,孰料进门的身影并不似原来那般娇小,高大的身形自烛光下倒影至她面前,宋余音讶异抬眸,就这般不期然的撞进他墨亮的眼波中。微诧的宋余音当下坐直了身子,将碎发挂至耳后,一颗心莫名的狂跳起来,怔了片刻才细声道:“你……怎会得空过来?”在她的印象中,即使用罢晚膳,他也会看会儿兵书,总之每日都有忙不完的事,骤然来到她这儿实属异常。

“呃……才用罢晚膳,是以出来走走,想着你在屋里可能闷得慌,就从照谦那儿找了些话本子给你送来,烦闷时可做消遣。”

说着时谦将手中的几本书放置在她手边的小桌上。宋余音正愁着没书看,他竟就送来了,那一刻她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法术,真能看透人的心思,不然也太巧合了些!

“多谢你的好意。”道罢谢之后,两人都没再吭声,时谦实在不擅长与姑娘家交流,沉默了半晌才憋出一句,“你用晚膳了吗?”

“已然用过,巧言给我端来的。”

而后又是一阵沉默,她一直认为时谦与人相处时落落大方,几乎不会有这种尴尬的场景发生,可事实摆在眼前,他就立在她面前,找不到话聊,以致于她也坐着也觉无措,忍不住问了句,“你……还有事吗?”

其实真没什么正事,就是想来看一眼,进门之前还想过几种说辞,一进来就全忘了,脑袋里一片空白,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最终懊恼地道:“没事了。”

“……”立了半晌只这么一句,看来他是真的没话跟她说,心下失落的宋余音淡淡的“哦”了一声,回了句场面话,“若无事,那你回去早点儿歇着吧!”

这就回去了?那他过来是为什么呢?时谦总觉得白来一趟,似乎什么正题也没点,想了想又迟疑道:“其实我是想说……你好好休养,待养好了伤,再到隔壁去坐。”

“去给你讲解先帝之事?”难道她在他眼中就只有这点儿用处?可这本来就只是敷衍卫平渊的借口,可有可无,根本无需当回事,“关于先帝之事,你比我更清楚,又何必要让我再去重复讲解?”

她那紧蹙的羽眉彰显着内心的不情愿,时谦看得出来她似乎在生气,难不成她认为他在利用她?可他真没有那个心思,如她所言,他什么都清楚,她是否讲解并不重要,唯一的区别是,“以你的立场去讲述先帝之事,那种感觉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是因为他也经历过,所以再听她复述时,他才会觉得奇特吗?当宋余音望向他想一探究竟之时,他已心虚的移开了视线,不再与她对望。

第33章 先帝中毒的真相

他都说了些什么啊!看到她难过就下意识的解释了一句, 解释完才觉这话大有不妥, 定会惹她怀疑, 感觉再说下去怕是会露馅儿,时谦再不多待,望了望窗外, 说天色已晚,借口告辞。

他倒是走得轻巧, 可怜宋余音在他走后心乱如麻, 望着青布灯罩内晃动的火苗, 回想着方才两人的话,她总感觉时谦已然默认自己就是先帝一事, 只不过还不曾明言罢了!

究竟何时才能找到证据,或者他主动把话说开呢?

有些希望看似遥遥无期,殊不知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真相也许会突然揭露, 猝不及防!

打从进到她房中,时谦就莫名的紧张,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直至出来后, 回到自己的房中才逐渐恢复平静。

他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 之前的相处都还算正常,为何今日主动去找她竟无言以对, 早知道就不该听从师弟之言,也不至于这会子如此尴尬。可师弟只是提议, 最终做决定的还是他自己。

儿女情长只会令人心慌意乱,他还是得多考虑自己肩负的重任,也就不会再乱心神。

理了理纷乱的思绪,时谦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反正书也看不进去,不若早些就寝。

两日后的一个清晨,下朝后的卫平渊来到别院,打算检验时谦的功课,提问一些治国之道,看他这些日子的书是否白看。

听着他讲述的有理有据,且举手投足间气度从容,毫不怯场,卫平渊负手打量着他,目光意味深长,“进步颇快啊!一个小道士居然能将这些书领悟得颇为透彻,实属难得!”

为防他起疑,时谦虚心的将功劳归于旁人,“实则单看这些文章我也不大懂,好在大人您送来的书中,每一页都有卫将军的批注,正好解了在下的疑惑,且云珠姑娘一直在旁提点,告诉我先帝的日常习惯,我才能学有所成。”

点了点头,卫平渊满意地赞许道:“如此甚好,往后到了群臣面前,你也能游刃有余。”

若然太过从容似乎也不正常,必要的示弱还是应该有的,于是时谦故作惶恐道:“人少时我还能勉强应付,若然面对百官,只怕我会自乱阵脚。”

人在面对弱者时往往容易掉以轻心,卫平渊看他面露惧色,拍拍他的肩安抚道:“无妨,到时候我们父子肯定会站在你身边为你撑腰,若有人刁难,我们自当为你解决。”

想起一事,时谦顺口提了一提,“当年先帝突然驾崩,你们可有查出真正原因?”

未料他会突然问起这个,默了片刻,卫平渊才道:“只听说是长期使用某种药物以致中毒,具体的不得而知。”

此事在当年必然引起过轩然大波,而卫家与盛和帝不怎么和睦,想必肯定暗中调查过先帝驾崩的因由,是以时谦才想从卫平渊这儿寻到蛛丝马迹,“倘若日后面对盛和帝,也得找到证据才能指证他吧?”

看了时谦一眼,卫平渊哼笑间信心十足,“只要你这个人站在他面前,出现在众臣面前,他这皇位就坐不稳!”

“可是宣惠帝明明已然下葬,又怎会诈尸?盛和帝定会说我是容貌相似才冒充先帝,若找不到他谋害先帝的证据,如何令天下人信服他是谋朝篡位之人?”

说话间,他的情绪难免激动,不似平日里那般镇定,以致于卫平渊生了疑心,打量着他,总觉得他今日有些反常,“如何与盛和帝周旋这些事我们自会安排,自会调查,你只管研究先帝的习惯即可,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看来他不是不清楚真相,只不过不想细说罢了!当然卫家也有可能只是一知半解,他答不出才会故意卖关子,不管事实如何,时谦都要提点一句,“上次卫姑娘过来时我曾听她与宋姑娘说起先帝身边的宫女冬瑞,陈瑞泽肯留她在身边,想必有特殊原因,卫大人可以从她身上着手调查。”

关于这一点,卫家没少做功课,然而收获甚微,是以卫平渊已然不抱希望,“如何调查?当年涉事的太医不是辞官就是暴毙,时隔多年,即使冬瑞真做过什么,她也不可能承认,更不会留下证据。”

正常的询问找证据自是不可能,还得动用非常手段才有机会,“我不是与先帝容貌相似么,你可以想法子将冬瑞带至我面前,由我来询问,撬开她的嘴兴许会容易许多。”

仔细一想,卫平渊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个好法子,但还得回去与父亲商议,当下也没应承,只道要从长计议。

待卫平渊回去与其父讲述时谦的提议之后,卫将军也觉可行,“为父查了那么多年也没个准确的线索,赶巧时谦有优势,那就让他试试也无妨。记得手脚利落些,别留下什么把柄被人怀疑。”

有父亲发话,卫平渊才能放心着手操办此事。

经过多方打探,卫平渊得知那冬瑞每年都会在先帝忌日的这一天去往佛堂烧香拜佛,夜里也会住在佛堂,估摸着是心中有鬼。

卫平渊正好趁此时机派人给她下迷药,而后将人带出佛堂,送至别院,中了迷药的冬瑞即使睁开眼也是神志不清,她明明睡在佛堂之中,为何现下正趴在桌上,且还身着单薄的中衣,难不成梦游了?

头昏脑涨又冻得瑟瑟发抖的她紧抱着自个儿的臂膀,打量四周时发现这并不是她住的屋子,奇怪的现象令人如置梦境,当她看到月色稀薄的窗前立着一道身影时,心下惶恐却不敢近前,咽了口唾沫怯怯询问,“你是何人?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

“索命之人!”悠悠开口间,那负手而立的白衣人影缓缓转过身来,借着月色的映照,她才看清楚,那是一张陌生男人的脸,说陌生吧!有又一丝似曾相识之感,柳眉微蹙,冬瑞不由怀疑,“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何止见过?”时谦上前几步,行至昏黄的烛火前,好教她瞧个真切。他的身影越来越近,面容也越发清晰。

待看清楚之后,冬瑞心惊肉跳,吓得面色一白,浑身发抖,险些跌坐在地,勉强扶住桌边才不至于摔倒!瞪大了双眼声颤胆寒,“你……你是先帝?”

道罢她又觉得不可能,“不对,先帝已然驾崩,不可能还活在世上!”

“今儿个是朕的忌日,朕回来瞧瞧。”今夜的时谦特地穿了身白衣,又让照谦在外面点烟扇风,这阴森的场景再加上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已然令冬瑞乱了心魂,加之卫平渊给她下了药,神志不清越发让她认定眼前的白影正是先帝的鬼魂!

看她惊惶万状的模样,似乎已着了道儿,那他就可继续哄骗,“前些日子,朕在地府碰见了一位熟人,太医院的人,他向朕忏悔告发,说有人在朕身边动了手脚才导致朕毒发身亡,而动手之人,正是在朕身边伺候的宫女!阎王说朕大仇未报,特许朕回来手刃仇人!”

实则这些都只是他的猜测,拿来诳人罢了!而冬瑞心虚,果然就慌了,吓得扑通跪地,浑忘了自个儿已是皇子侧妃,生怕先帝索命,一再求饶,“奴婢也是逼不得已啊!这些年奴婢一直被噩梦缠身,总会梦见您,其实奴婢也不愿对您下手,都是他们逼我的!”

听到这句,时谦只觉体内的血液已然开始沸腾,只因他离真相越来越近,但他仍旧告诫自己要保持镇定,千万不能太过急切,免得被冬瑞发现破绽,定了定神,他才睥睨的俯视于她,“他们……是何人?陈弘益?”

惜命的冬瑞在恐惧的趋势下和盘托出,再不敢有任何隐瞒,“奴婢本是盛和帝那位原配王妃的远方亲戚,我娘和王妃是表姐妹,在我十岁那年,跟随母亲去过一趟王府,王妃说我极为乖巧,便留我住了一段时日,后来不知为何,王妃没再让我回去,而是安排我入宫做了宫女,起初奴婢是在您母后身边伺候,深得她老人家欢心,后来她就把我派遣到您身边侍奉。

最开始王爷他只是偶尔问我一些关于官员升迁调度之事,我想着王爷对我有恩,便如实答了,再后来,您体弱多病,他又给了我一些药,让我放在龙床上的枕头里,他说有助入眠,奴婢也没敢多问,其他的,奴婢就不晓得了。”

原来这局布得那么早,陈弘益为了皇位可真是煞费苦心,早早就在宫中安排了眼线,过去的一些零碎的片段一直无法粘合在一起,今日听罢冬瑞的话,时谦默默捋了捋,才终于将前因后果拼贴完全,他早就晓得陈弘益不是什么好东西,却没想到他还用了招声东击西来转移注意力,害他误会了那么多年!

他的母后一直认为是膳食的缘故,可他总觉得没那么简单,然而一再排查都找不到合理的解释,今日才知问题的根源竟出在软枕之上!

第34章 掉马

晃动的烛火将他额前跳动的青筋映照得格外清晰, 此刻的时谦内心燃着汹汹火焰, 烧得他胸腔生疼, 压抑的愤恨快要抑制不住,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他很想现在就去撕开盛和帝伪善的面具,当着天下人的面揭发他的真面目!

可他又深知时机尚未成熟, 一旦冲动,那么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毁于一旦!

纠葛到最后, 他终是强咽下满腹的委屈和深藏多年的心酸, 暗暗告诫自己, 小不忍则乱大谋,定得沉住气, 静候佳机!

心虚的冬瑞一再向他磕头,求他饶命,却始终不听应声,待她再抬首之际, 却发现屋内空空如也!除了随风飘扬的白色帘布之外,并无其他人影!

这诡异的场景越发令她惶恐,瘫坐在地的她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地面,总觉得自己离死期不远了!

跟着她就又晕了过去, 不省人事。卫平渊的下属派人将她送回去,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先帝忌日,冬瑞心虚, 宋余音则是独自伤怀,以往每年她都会给先帝烧纸钱, 以慰他在天之灵。今年不同,时谦的出现让她坚信先帝还活在人世,是以她觉着烧纸钱不吉利,便免了祭奠。

只是这梦境终究不会轻易放过她,当天夜里她就又开始做梦,梦见先帝驾崩的场景。

犹记得三年前的那天夜里,她还在睡梦中,忽闻宣惠帝崩殂的消息传来,她整个人如遭雷劈,半晌回不过神来,打颤的双唇不住地喃喃念叨着,“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宣惠帝身子骨不好她是晓得的,但太医一直在诊治,且他时常练武,强身健体,近来瞧着好转许多,怎就这般突然的传来噩耗呢?

匆忙更衣起身赶往皇帝的寝宫,一路上宋余音都在发抖,红着眼眶强迫自己不许哭,她总觉得这不是真的,可当她入得殿门,远远瞧见宣惠帝紧闭双目面色苍白的躺在帐中,而太后正坐在龙床边哭得撕心裂肺之时,她仅存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幻灭了!

鼻间酸涩得无法呼吸,她只想近前看他一眼,却被太后呵斥,不许她近前,说她是克夫的祸害!

太后之言虽令她委屈之至,可宣惠帝的骤然离世对她而言才是最大的打击,回想起之前两人时常在一起相处的温馨画面,她那颗对未来满怀期望的心就此碎裂,周遭一片灰暗,再无生机!

然而这样的场合,她不敢嚎啕大哭,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将哭声吞咽至心底!

再次梦到那一幕,今时今日的宋余音依旧疼痛难当,即使身在梦中也能感受到肝胆俱裂的痛楚,睁眼之际,那种肝肠寸断的感觉依旧清晰,抹了把滑落眼角的泪,崩溃的她就这么将脸埋在双膝间,压抑的低泣着。

处理罢冬瑞之事,子时已过,深秋的夜格外寒凉,刺骨的风一阵阵旋来,吹得人头疼,强忍着不适,时谦匆匆往回走。

路过宋余音的房间时,隐约听到哭声,还以为她是腿伤又犯,疼得难以自持,紧张的时谦当即去拍她的房门。发现房门被拴,他又破窗而入,也顾不得男女之防,迅速跑至里屋,掀帘问她出了什么状况。

才从梦中惊醒的宋余音看着眼前一身白衣的熟悉男子,她已分不清是幻是真,只痴痴的望着他,喃喃地唤了声,“皇上……”

此时帐帘边的粉流苏低垂轻摆着,灯影下的那张小脸满是泪痕,看样子似是大哭了一场,时谦见状心下微梗,不知她为何会这般,将帐帘捋至一旁,挂于银钩之上,轻声询问,“你这是怎么了?手腕疼痛,还是脚疼?哪里不适,我帮你瞧瞧?”

摇了摇头,她一一否认,轻啜着捂着自己的心口,哽咽道:“这儿疼。”

“……”这个位置,恕他无法查看啊!然而他尚未来得及帮她想法子,忽觉一阵清香扑鼻而来,低眸就见她整个人已扑进他怀中,紧紧的圈住他腰身,压抑的哭诉着,“皇上,你可知你的死讯对我的打击有多大!我一直都以为将来的路还很长,你说我们年纪小,这婚事由不得自己做主,但你会让我知道,有时候天意可能是最好的安排,你说你不会负我,将来的我定不会后悔嫁给你。

我以为我们还有几十年的余生要走,我会有足够的时日去了解你,陪伴你,可你却走得那么突然,就这么丢下我一个人,我在庵堂之中日夜念想着你,回忆我们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平淡而温馨的画面再回想时既给了我些许安慰,又令我无比心酸。

很多时候午夜梦回,我都觉得你还在我身畔,静静的守着我,看着我!

皇天不负苦心人,老天终于又让我再次与你相逢,等待三年不算长,只要还能再见你,多久我都心甘情愿!”

起初她是无比欣喜的,毕竟这种死而复生的事实属少见,但随着她一步步往下探究,她才惊觉谜团越来越多,而他的态度也越来越令她失望,她试图给他找各种借口,但时日越久,她越发惶恐,“可是……可是你明明还活着,为何不肯与我相认?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愿说我便听,不愿说我也不强求,可你为何就是不肯跟我坦白你的身份?你到底在忌讳什么?是不信任我才不愿与我说实话吗?那么当初你给我的承诺又算什么,仅仅只是哄我而已?”

说起天意,他不得不感慨,很多事大约都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譬如今晚,他先见了冬瑞,听她道出当年的真相,再见宋余音时,心中的愧疚更深,加之她在他怀中哭得如此哀恸,他心下一软,终是忍不住向她解释,“我从来都不屑于哄人,当初与你所言皆是发自肺腑,并非虚情假意。”

目录
皂吏世家囚她侯门假千金不想争了(重生)穿成豪门大佬工具人父皇,我只想当个王爷抗日之特战狂兵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