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被拒绝了
九哥哥就算你不爱我,就算我这样很卑劣,那也没有办法,因为我爱你,爱你啊!
所以,九哥哥,我们一起缠绵吧!
一起!
忘了盛安歌,忘了那个贱女人,以后就只有我,就只有我了,我会陪在九哥哥身边,永远,好不好?
慕晴一边吻着秦陆九,手一步一步慢慢往下移,解开了秦陆九上身的衣扣。
“安歌!”
秦陆九在梦里正和盛安歌缠绵着,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身上一凉,还有被什么东西压着的感觉,还以为是盛安歌回来了,回来找他了。
他不仅不害怕,还伸出了手,将那个坐在他身上颇为大胆地解着他衣服的人的手腕握住了,慕晴被吓了一跳,不敢动了,硬着头皮看向了秦陆九,却发现他还是闭着眼,便没有那么怕了,正想继续,身上的人一个用力,转眼间,两个人的距离已经变了。
慕晴被秦陆九压在了身下,俩只手腕都被秦陆九死死地扣住了,让她动弹不得,生怕她跑了一样。
“安歌,别离开我!”
秦陆九呢喃着,这个时候的秦陆九脆弱又可怜,一下子就勾起了慕晴心中的火,她不敢说话,怕秦陆九发现什么一样,只是自己挣扎着昂起了头,亲吻了秦陆九的唇。
这就是像是一个信号一样。
房间里的温度渐渐升高,两个人亲吻地难舍难分。
可,渐渐地,秦陆九觉察到了什么不对劲,他的安歌从来不用香水,就算是逼不得已用了香水,那香水也是水果味道的,而不是这么甜腻的香水!
秦陆九猛地睁开了眼,看到了一张和盛安歌颇为相似的脸,只不过,这张脸,美则美已,却少了那份灵气,少了那份逼人的气势。
她的安歌应该永远是骄傲地昂着头不服输的那个人!
而不是像他身子底下的那个人那样,顺从讨好!
“滚!”秦陆九恢复了神志,将慕晴扔下了床。
慕晴身上的衣服零乱,头发乱糟糟的,妆也花了不少,看起来狼狈又可怜,她捂着胸口倒在了床下,眼神既是屈辱又是难过,“九哥哥,你当初不是最喜欢我了吗?为什么你现在要拒绝我?你不是说了,要陪我一辈子吗?为什么现在要推开我?”
“我对你只有兄妹之情,当初说那些话也是因为你不能走路,心思敏感,我怕你受伤才会说那些话!这些,我本来早就该和你说清楚的,第一次是怕你受伤,后面是没找到机会,这次,这件事不能再拖了,也不会再拖了!”
秦陆九觉察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慕晴脱了一大半,脸色有些难看,一边说话,一边将自己的扣子扣上了,“出去!”
“不,我不出去!”慕晴摇了摇头,倔强地说道。
“盛安歌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做到!九哥哥,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可以,我真的可以!”她一边说着,一边脱自己的衣服。
“哗”的一声,秦陆九将被子扔到了慕晴的头上,将她给盖住了,也成功地阻止了她接下去的动作,“慕晴,你不要让我看不起你!我一直把你当妹妹,把你当做秦家的小公主,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什么,但这件事不行!慕晴,你不要自己轻贱自己!”
“九哥哥,你说过的,你要照顾我一辈子,你说过的,你说过的!”慕晴的声音染了哭腔,哭哭啼啼地将自己的被子从身上拿了下来,眼里全都是眼泪,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憋着一口气,继续往床边走去。
“慕晴!”秦陆九见慕晴还不知悔改,心里是又气又怒。
气的是慕晴不爱惜自己,怒的是慕晴不听话。
他自己放在心尖尖上捧的女孩子,却自己这么践踏自己,自己不把自己当回事,他怎么可能不生气?又怎么可能不愤怒?
“九哥哥,就一晚,就这一晚,好吗?我求你了,九哥哥!”慕晴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她一边哭,一边解自己的衣服,还想要扑到秦陆九的身上,但是被秦陆九给躲开了。
他从床上下来,打了慕晴一巴掌,“我是你哥哥,你是我妹妹,纵然没有血缘关系,那我们也是兄妹!你怎么能这么做?又怎么能这么轻贱自己?你连自己都不爱惜自己,还指望别人爱惜你吗?”
“九哥哥!”慕晴有些不可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脸,这是秦陆九第一次打她,之前,不管她怎么作怎么闹,秦陆九都是宠着她的,绝不会对她动手,这是第一次,第一次,秦陆九打了她。
还用这么凶巴巴的语气和她说话。
“我当不起你这声哥哥!”秦陆九见慕晴的眼神清明了一些,没有之前那么充满欲望和浑浊了,冷哼一声,拉开了他和她的距离,“我把你当妹妹,你把我当什么?我告诉你,慕晴,我和你只是兄妹,如果,你对我抱着别的心思,那我和你连兄妹都没得做!”
慕晴闻言,心神大乱,跪倒在地,扯住了秦陆九的裤脚,泪水像决了堤一样,争先恐后地从眼眶里跑了出来,不一会儿,地面就多了一滩水渍。
“慕晴,你这是在干什么?”
跪倒在地,好像他怎么欺负她了一样!
“九哥哥,我错了,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求你了!”慕晴很害怕自己被秦陆九赶出去,赶出秦家。
她好不容易才留在了这里,甚至连自己的腿都不要了,也要把自己留在这里,又怎么能这么被赶出去呢?
“我没有要赶你走,”我只是想要你认清自己的地位罢了!
秦陆九看着自己宠到大的女孩这么卑微地跪在自己面前,还磕着头,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不是他想要的。
可是,若是让他因为同情因为自责而和慕晴在一起,他做不到!
“九哥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九哥哥不赶我走,我做什么都可以。”
慕晴的眼里闪过一丝屈辱,她以前最骄傲的就是盛安歌和她长的很像,可她现在最厌恶的就是她和盛安歌长的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