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
“妹妹你过谦了，姐姐老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可惜没有瞧见，今儿归家才有幸目赌妹妹的芳容，以后姐姐还要全靠妹妹照拂着。这徐老板可是单身公子哥儿，想跟她结亲的人儿可许多，妹妹要……”马莹儿这时才发现柠微后面还跟来一人黑着个脸道，连忙地把后话咽了回去。
王雅芙一见气氛有些尴尬连忙地出声解围，“柠微、文涣你们今儿都累了，快些上桌吃饭。今儿可备了不少好吃的，柠微你跟我去厨屋把月饼、咸鸭蛋切块，不吃也会坏掉的。”
柠微见干娘有啥话要跟她说连忙地跟着一道去了厨屋。
“干娘，你是不是有啥话要跟我细说？”
t
☆、第107章 一把巴掌扇去做墙画
“柠微干娘你姐说话有点过头，但你也该知晓她无心之思。待会你跟文涣好好解释下，不要让他起任何搁应。你姐在城里过的也不敬人意，听说你姐夫嫌她不会生儿子，还想纳小妾。她心情不好等会你好好地开解、开解。这过中秋节就是家人团团圆圆，你瞧你姐他们都没有带我外孙女芳姐儿回来，我怪想她的。”王雅芙一想着自个儿闺女在城里过的不好就两眼直掉泪水。
“干娘，你也不要太再意这些。儿孙自有儿孙服，你没瞧见姐夫斯斯文文的，一眼便知是个有学问之人。他应该懂得这些，生儿子又不是姐姐能主宰，有本事就他自已生去。好哒，不要想那些不高兴的事儿，我们赶快把月饼跟咸鸭蛋切好，外面的人儿快等不急了吧。”
柠微分别拿出各种各样的月饼切成小块、咸鸭蛋也连壳也一起切成切块状。今儿柠微来了性子把切好的月饼跟咸鸭蛋摆成花状让人瞧见就想美美的咬上一口。
待柠微端着装满食儿盘子回到堂屋时，文涣那黑着脸儿还未见消气。柠微笑着说道：“现在可以开饭，今儿小妹回来晚了。真不好意思，待等会自罚三杯，今晚我们可是不醉不归可否？”
“好、好，今晚我们不醉不归。来，柠微把酒满杯盛上，大事化小，小事化小，文涣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你姐就是那得性，不要见气。”马远航打着圆场道。
“干爹，你说啥呢。都是自家人，大家不必太在意啥。今儿是八月十五，我们就该笑笑合合过好这节，天上的月儿快圆了，待会我们在院落里摆桌赏月吧。姐跟姐夫也不会回县城了吧，那么晚了，回去也不太方便。”柠微笑着说道。
“谁说今晚不回去，我家芳姐儿一人在家里会哭会找娘亲的。我们今儿过来就是寻常的回下娘家，看下父母罢了。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那会没事就往娘家走。不像你那般有福气天天在家，也没有人说你。你看今儿大家伙还要在这等你吃团圆饭你面儿真大。”马莹儿话里藏刀地说着。
“姐，你这话说的就不中听。啥叫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们还是得空回来瞧下干爹、干娘他们，他们两口子在家也不容易。今儿干娘还特意芳姐儿你也没瞧见你们带回。”柠微一边盛酒一边笑着说道。
“丁柠微，我不像你一般菩萨心肠，我马莹就是这副得性，你爱看就看，爱听就听，不要拿我说教。在这里你不配说教我。既然你这般热心肠，你还不快点生几个娃弄来跟我爹、娘玩玩。”
“住嘴，马莹儿，你平时在家这班得性，我没啥。今儿回到岳父家也是这般得性，这日子你还想不想过了，改明儿我就去把欧阳雨荷抬回家。你自个儿反醒、反醒。”马莹儿相公尤飘瞧见马莹儿归家还是这般得性，根本不跟自个儿留面儿恨不得挥起一巴掌打的她门挨边。
“好哒，过节、过节，大家伙都不说了。这菜都快冷了，快些吃了吧。你们不想在这里住下，自个儿等会去寻牛车。”祖母见事情要越闹越大急忙打着圆场道。
祖母发话大家伙都再也没有说话各自吃着饭食儿，只见马莹儿筷子拍的一下就放在桌面上大声道了一句：“我们走了。”说着自个儿就往外赶，王雅芙急着叫道：“莹儿，这里还有早些儿我跟你爹在菜地帮你摘的新鲜蔬菜没有打任何农药的，你还回去亲家、亲家母尝个鲜。”王雅芙见自个儿闺女急着走，慌忙的在墙角边提着一筐子蔬菜送至马莹儿手上，那知被马莹儿一拍掌拍落在地，“你们种的蔬菜我不要，你自个儿拿去喂你的干女儿吧，我们可吃不起你种的菜。相公我们走。”
尤飘见状拍的一巴掌打在马莹儿脸上：“马莹儿你莫发疯了。娘替我们摘了那些蔬菜，有些在县里根本拿钱也换不来的，你不要不知好逮。你快些给我拾掇好，不然，今儿我就跟你休书一封，自个儿那儿凉快就去那里呆着。芳姐儿我会另给她寻娘亲，你瞧瞧你自个儿成啥样，动动就对人发火，好像大家都欠你啥。你要摆清自个儿的位置，我尤飘能娶你也能休你，你好自为之吧。岳父、岳母今儿真的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
马莹儿抚着自个儿痛的脸，一边哭着一边捡着刚刚被自个儿拍下的蔬菜。回想这段时日所发生的点点滴滴，自从自个儿爹娘认了柠微后对自个儿的关心少之又少，好像自个儿不是他们的亲生闺女一样。柠微很优秀、处处都比自个儿好，让自个儿在世人抬不起头来。自从知晓柠微还是徐记杂货铺老板徐康的义妹时，心里的结越来越深。喊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这痛楚只有自个儿才知晓。今儿自个儿相公又为了柠微打了她，这下恨柠微的心越来越深。
尤飘见马莹儿把地上的蔬菜拾的差不多，就道了句：“不好意思，这下我们启程归家。柠微改天儿你来县里去家里坐坐，我让你姐烧几道拿菜跟你尝尝。”尤飘道完话拉起马莹儿就往屋外走。
现儿发生这出大家伙见没有心思赏月，王雅芙跟马远航跟祖母他们道了别就拉着手回到村西的家中。
“相公，你说莹儿这性格随了谁，现儿怎会变成这般？是不是我们打心里做错了啥，引她这般怨恨。”王雅芙含在眼里的泪水一涌而下。
马远航连忙拿出一条帕子轻轻地帮她拭去泪水道：“莹儿打小就见不惯有人比她好，今儿瞧见柠微这般模样，肯定心里觉得特不舒坦。让她回家好好地寻思思吧。娘子天黑了，我们也早些安置吧。”
马远航一把就把王雅芙抱在身上轻轻放在床上，轻轻地放下床边的蚊帐，轻轻脱去衣裳，好久都没有开荤，这男人就像恶狼般来了个云里雾里，雅芙在身下大声地喘着气儿……。
柠微这边都想不通为啥才跟马莹儿打上照面，马莹儿就对这般态度，要是换成别人肯定会大发雷霆，看着干爹、干娘的面儿就此歇气。
“柠微，今儿单柠他们叫人带信来说房屋已经盖顶，在做屋里的装修。叫你得空去瞧瞧，特别是楼上要分成小房间的事儿，祖母想问你这弄成农家乐的主意你打定了？要不要不要这般弄，万一生意不好咋办。你办农家乐至少都要请好些个人，开饭馆最多请几个人就足够了。祖母有点替你担心，怕你竹篮打水一场空。”农家乐祖母是没有瞧过，也不知这跟外面的客栈有啥区别。
“祖母你就放一百个心，这生意我是琢磨了好久才办的。如果生意好，我还会开办小作坊、绣庄。这绣庄可是想了许久的，可惜就是没本钱所以一值没有办。明儿我就去瞧瞧房子，追紧些，我真的没时间这般消磨。本想在村口支个摊子卖点小吃食儿，现儿也没心情去做。还有时间就在家里陪着你老，得空就去干爹、干娘那陪他们说说话，今儿干姐姐一定伤透他们的心。祖母，天也不早了，你早些安置吧，桌面上的当碗筷明儿在收拾吧。朵朵，你扶祖母进屋歇息吧，我跟你买的新衣裳你也拿出来试试，如果不合身我替你修改一翻。”柠微说完话拉起文涣就往屋里走。
柠微拉着还黑着脸的文涣回到屋里道：“好哒，你那黑着的脸还黑着跟谁看。你瞧瞧都把干姐姐都黑着了。我也知晓她脾性不好，但你也要看在干爹、干娘面儿和颜悦色，你们大家因为你都没过好这个节。改明儿去跟干爹、干娘陪个不是，毕竟他俩是为了我跟干姐姐闹番的。”
“柠微就你是好心肠，这马莹儿我真想一巴掌打去让她贴在墙上做墙画，但她不配替我们做墙画，好哒，多的不说了。早些安置吧，明儿我们就去干爹、干娘那，今儿替他们捎带的礼物都没有拿过去。柠微，我爱你死不足惜。真的不想与你分开，哎，干脆你不要开啥农家乐就乖乖在县里陪着我，我养的起你。待你满十六岁时，我就可以把你迎娶回家。我那小兄弟早就等不及入你身。”文涣诡异地笑着。
“说啥煽情地话，还要不要睡觉。你不睡，我可要睡，这些时日都没睡好。妹妹我可不陪你了，灰灰，我上床睡觉了。你就站哪玩耍吧。”柠微道完话扑地一下就跳在床上连衣裳都不想脱去。
“妞，你自个儿不脱衣裳是不是暗示让小哥儿帮你脱，那小哥不客气了哟。”文涣说着就想爬上炕头替柠微脱衣，那知一脚就被柠微踢下炕。
“哎呀，我的妈呀，你真能下手，不对真能下脚，哥哥被摔疼了，快来替我吹吹。”文涣佯装着摔疼大叫道。
“别装了，快些上炕睡吧。我这眼皮子直打架了。我先睡下了。”柠微道完话，自个儿脱去外衣只留下里衣，初秋的夜有些凉，这天已经可以盖上单薄的被子。
柠微断断续续地说着话，不到半个时辰就忽忽地睡着死沉，蚊子在她脸上不停地飞着、吸着美味的鲜血，文涣轻轻地拍死一只蚊子，对着蚊子道：“我都没有吸着血，你还敢来吸，小心哥哥把你家珠连九族，永世都不能翻生。”
文涣教训完死去的蚊子自个儿合衣挨着柠微一忽睡到大清亮。
中秋团圆后在外归家的人儿又该大包小包提着去上务的路途，顿时，村里田间小路上响起一片片小孩地哭啼声、大人的哄闹声……。
昨儿大家伙都睡的晚，大清早，都未见人起身，这时门外响起一阵阵咚咚敲门声。
睡的正香朵朵被敲门声吵醒连忙穿衣开门，只见门外站了一丫头是自个儿不熟知的人，连忙问道是不是走错门了。
“漂亮姐姐，这么早敲门你寻谁呀，关键是我不认识你。” 朵朵瞧见这丫头梳着朝月髻，头顶斜插着一支龙凤簪，身着一袭深兰色的银纹绣百蝶度花裙，脚上穿一**烟缎攒珠绣鞋。一瞧就知晓这个富家的丫头。
“小姐，小女名叫巩雯沁，你也可以叫我雯沁，我是田家丫头，今儿奉我家夫人袁玉双命来请柠微小姐，明儿去田家一聚。主要是因为我家老爷把玉双姨娘抬为夫人，明儿要大摆喜筵，所以烦请小姐你跟柠微小姐道一声。这篮子里是喜糖，我有事儿先走了就不多加打扰，我还要去老太太哪道喜呢。”雯沁提着另一竹篮往林湘玉那边走去。
朵朵细摸地打开竹篮一瞧这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喜糖、糕点，还有几张银票算是姐妹钱，这农村有习俗嫁女儿时都要给对方姐妹备下姐妹钱，跟长辈们宰些猪肉，但现儿嫌麻烦大多都是用银钱做为买猪肉钱。
朵朵见柠微还未起身自个儿就把竹篮提到祖母房里搁着。祖母见到这一大竹篮便问道：“朵朵这是那里来的，这上面怎会还搁了一块碎布挡住，不让瞧着里面装了啥。”
“祖母这是袁玉双叫丫头送来的，说是明儿就要大摆喜宴。这袁玉双也算挨过头来爬上田家正妻，哎，但愿她以后也能幸福。”朵朵感叹道，也不知晓以后自个儿长大未嫁给谁，夫家到底如何。
“这东西你还是搁这么待柠微他们睡醒之后才处置吧，你且去厨屋昨儿剩下的吃食全都热腾一翻。我去泡菜坛里抓些腌菜，等会好下饭吃。”祖母做的泡姜那个酸爽，一丝吃下肚那叫爽。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当太阳光从窗外折射开来，床上的人儿不停地揉撮自个儿双眼，轻轻地摇晃着旁边人的人儿。
“文涣，该起身了。太阳都晒屁股了，今儿还要去干爹、干娘，等会顺路去瞧瞧屋子。又过了好些天，不知晓这屋子顶盖好没？好像昨晚听说盖好，在修整屋面。我想再过十多天都差不多了吧，也要叫义兄慢慢地把我们订购的东西三三两两地送来了。不然到时候时间赶不及，另外我还想院后面修一个小孩玩耍的地方，稍会去跟今生商量、商量。”柠微从炕上一股脑爬起，从柜子里翻腾出一身素净的衣裳，在农村没必要穿的那么漂亮。
“嗯，你说的是。我马上起身，你去厨屋瞧瞧，把昨儿余下的饭菜热腾一下，凑合吃。今儿早上我听见有喜鹊叫，是不是今儿有啥好事降临。”
“好，你快些起身吧。我这就出去瞧瞧。可能祖母她们已经热腾地差不多，我去帮忙盛下饭菜吧。”柠微像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出了门。
朵朵老早就在屋外等着柠微起身，悄悄地把起身的柠微拉到一旁，细声地说着今早发生的事儿。
“啥？袁玉双给我送来喜糖还送来不少银票？她是不是疯了。我先儿就跟她说过，我已经跟她老早不相往来，她确这番死皮烂脸的缠着，我都不知晓她这样子有什么好？是来显摆还是秀她过的幸福。朵朵，你说明儿我要不要假装地去猫一眼，还是不去呢？”柠微虽说不是原身，但对玉双的姐妹情还在，只是觉得下不起这面，所以……。
“柠微姐，我觉得啥呢。你要想想，她现儿嫁的是村里有钱的主儿，你要在村里开农家乐，你肯定要她的照应。再说，你们是嫡亲姐妹，你娘在不堪，你也不能责怪她不是。她现儿都跟你下了矮庄，你明儿还是去瞧瞧。不过，这事儿来的突然，你准备送点啥，总不能空手去做，也不能把她给你的银两原封不动地送回去。”
“嗯，朵朵，你说的在理，待会我拾掇下昨儿在县里买了些上好的布料等会从干爹、干娘家回来就跟倒腾件衣裳出来做为嫁妆吧，免得人家说我这妹……。”
“柠微你还会做衣裳，那等会儿你回来我瞧你怎么做的，不过，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吃饭吧。不然天就晚了。”朵朵拉着柠微进了堂屋硬生生地把柠微按在凳子上，让她今儿啥也不管只顾吃饱。
桌面上是昨晚上余下来的红烧狮子头，朵朵给柠微夹了好几个肉多肥实的放进碗里，还说昨儿没吃上，今儿得大吃特吃。这时文涣才从屋内拾掇出来，今儿穿了一席长衫，手拿一把纸扇不停地摇晃着。
柠微一瞧这装扮顿时眼冒绿光道了句：“我的乖乖呀，今儿你拾掇成这样，你要去迎娶还是怎样。太帅了。我让你赶快回屋去另外装一身出来，你这帅气的模样只有我能瞧，其余的人儿都不能瞧你知晓不？”
文涣一纸扇子拍在柠微头上说道：“今儿是去干爹、干娘家，难道就不该拾掇的齐整些？赶明儿人家还说你找了啥玩意来，那不是丢你的面儿。”
“嗯，你说的对，你赶快用饭吧。去干爹干娘家，我还要急着回家倒腾件衣裳出来送人。”柠微见文涣还站在一旁纹丝不动，急着把他推在凳子边让他赶快用饭。
“你倒腾衣裳送人？送谁？”
t
☆、第108章 醋长啥样
“送谁，你猜猜？现儿我可不告诉你，等下午回来的时候给你说。快些把你肚子喂饱，不要在耽搁时辰了。”柠微说着就把饭菜不停地往嘴里送着，一下子被饭菜给哽塞了。不停地咳嗽着，一咳满嘴地饭菜喷在坐在对面的文涣脸上。
“我的姑奶奶你赶时间也不是这般赶法。饭菜喷在我脸上不达紧，关键是你不要噎着。朵朵，快去替你柠微姐盛杯水来，哎，你都那么大了，真叫人不省心。”文涣道完话连忙地走到柠微跟前帮着捶了捶背才把那口气缓了过来。
“要不是你的话，我才不会噎着。今儿我要处罚你，你去帮朵朵把碗筷清洗干净。不准偷懒，我去换件衣裳这衣裳全都弄脏了。”柠微道完话赶快回屋换衣裳去了。
文涣正准备起身帮忙拾掇桌面时，祖母出声说道：“这拾掇的桌面事儿是女人家干的，怎么劳烦你这大男子做呢？男人是在外挣钱的，这些家务事是我们女人做的。你在坐这儿喝口茶等柠微出来。都快晌午了，你们还是快去快回吧。”
这时柠微换好衣裳只见她梳着双髻，头顶斜插着一支白玉响铃簪。身着一袭月蓝色的粉霞锦绶藕丝罗裳，脚上穿一双软底珍珠绣鞋，急着吹着文涣快走。
昨儿替干爹、干娘准备的礼物一并带上。一路上还有不少人儿不停打着招呼夸奖柠微越长越水灵，夸柠微脸红的不要不要的。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的走着，柠微顺手在路边摘了野花替文涣编了花环，本来文涣长的白净这弄上花环那完全就是美少女战士。今儿八月十六按理来说，王雅芙他们要去县里送菜给别人，谁知昨儿晚上云里雾里后有些劳累，今儿在家里睡了一大懒觉。老爷子在八月十五时送到大伯子家去了，不然这老两口也不敢这般造次。
柠微两人走到院门前只见院门紧闭，门外又没见上锁，便知家里有人。柠微重重地拍打着院门还不停地叫着：“干爹、干娘快开门。”今儿这老两口睡的死沉，没把老两口叫起身，反把隔壁邻居叫了出来。
“姑娘，你这重重地敲马家门干啥呢？今儿我还未瞧见过这老两口出门，也不知晓这老两口在家干啥。这家人重来都是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今儿这有点反常。要不然，你们在敲一会儿，实在敲不起来，我们就把这门用斧头劈开吧。”隔壁乔琰芸出着主意道。
“这不好吧。万一把这门倒腾坏了怎么办？还有我不会相信干爹、干娘他们会出事的？你这个乌鸦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让你以后不能说话。”柠微嘴里这样说着，心里也怕出事。手儿不停地拍打着院门，还不停地叫着。
老两口云里来雾里去现儿还赤着身子相互搂着，马远航隐约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急忙摇醒身旁的王雅芙：“娘子，你听下快边是不是有人在捶打院门，还打的那么急。”
王雅芙抹了抹朦胧的双眼道：“好像是。你快些起身瞧瞧，我们在不起身来人有可要把这门给大卸八块。”
“好，我这就起身昨晚可累坏，娘子了吧。改明儿为夫再来好好地跟你补补，放心好了不是那种补，是跟炖只鸡跟你调养一下身体，万一那天你怀起我们的骨肉，那也是美美的。不过一想到要生儿子，那我更要努力才是。今晚得空我们在继续。”马远航两眼望着脸红的像苹果的人儿道。
“干爹、干娘，你们在不？到时回个话，不然，我真的要叫木匠把你们院门大卸八块了。”柠微在院门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番。
“柠微呀，我马上就来开门。今儿你们怎会来此？”马远航在院内答道。
马远航忽地一下打开院门柠微就给他一个大熊抱，柠微的眼睛通红起来，还不停地抽泣着。“干爹，你们怎么那么迟来敲门，我还怕你们有个啥三差两短的，你让我怎么活。昨儿你们不是没有把礼物带走，今儿专诚跟你们送来。还特意过来负荆请罪，你跟干娘夹在干姐姐和我中央不好受。我宁愿不再认你们当干爹、干娘也不要你们跟干姐姐的关系那么不堪一击。”
马远航轻轻地摸了摸柠微的头道：“傻丫头，你干姐姐从小就被我们宠坏，今儿也让她吃点亏也好。你不认我们做干爹］干娘这事，千万不要让你干娘知晓，我还怕她伤心。你们一见如顾才会生成母子情，你一定要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懂不？”
“干爹，我懂了。不过，怎么没见干娘呢。是不是她身体不舒服，还是？要不要替寻个郎中瞧瞧？”柠微见王雅芙未起身连忙地关心道。
“没事、没事。只是今儿早上你干娘犯困，就在床上耽搁半晌。我想你干娘也快起身了吧，你们在堂屋坐会，我去瞧瞧。你看你们早些不会要过来，现儿快晌午午饭都未做呢。”
马远航正准备去叫王雅芙起身，只见她披了件单薄的外衣从屋内走了出来。
“柠微，你要过来都不知晓一声，这晌午了菜都未来得及准备。要不然我们随便吃点，晚上在吃好吃的。”
“干娘，不必了。我们吃了晌午饭就要去修屋子那里瞧瞧。还有晚些时候还要回家缝一身嫁衣。”
“嫁衣？谁出嫁？你亲姐玉双？她不是早就过门了，怎么还要出嫁？”
“听说那田财主把她抬成正妻了，要摆几十桌喜筵，本来不想去又觉得她是我亲姐不去不好，再说她已经把喜糖、姐妹钱都送来了，我怎么好意思不去呢？”
“也是，好哒，不多说了。柠微你自个儿去瞧瞧厨屋有些啥，我换件衣裳就过来帮忙。”
“好。文涣，你陪干爹他们进屋坐坐，我去厨屋瞧瞧有啥好吃的。”
柠微走进厨屋里瞧见水盆里有几条鲫鱼，就打算今晌午做红烧鱼。鲫鱼足够大，红烧出来的刺少肉厚。
用柴灶上面的大锅做菜就是好，可以将整条鱼用油煎好，放点豆瓣酱，再加水煮透，放入生姜去腥，要出锅时用水淀粉做成高汤，放入大葱，盛起装盘。鱼皮被炸的酥脆，肉质却松软细嫩。
在炒了几个家常小菜就可以上桌开饭了。今儿的饭菜格外鲜美，柠微也大口、大口地吃着，不时还替老两口夹了红烧鱼，满嘴油油地道好吃。
“微微吃慢些，不要被鱼刺卡住了。喜欢吃鱼过段时间我让你干爹去河边替你逮几条回来，不过现儿这鱼不怎么好逮了。”王雅芙见柠微这大口、大口地吃鱼生怕她一不注意把鱼刺吃进了嘴。
“干娘，没事。我不会被鱼刺卡住。遭了，我被小刺卡在喉咙里了咽不去，怎么办？喉咙好痛。文涣救命……。痛……。”柠微大声地叫道。
“干娘让你慢些，你自个儿不听。一天还像小孩子一样还要让人担心。我去厨屋跟你倒点食醋来，你慢些。哎……真的让人不省心。”文涣嘴里责怪着心里可心疼了。
“要怪还是要怪今儿这鱼太香、太好吃，不然我自己不会那么不小心，哎，这霉运来了连鱼都要欺负。干爹、干娘等会我们一道过去瞧瞧新房子。以后干娘也不要那么辛苦去我哪里帮我招呼下客人，做点零碎的活计，你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去那里还有人跟你说会话，这里你只有望着天、望着地。”柠微今儿只顾着自己吃饭，没有觉察出他们一丝丝地变化。
“柠微，我跟你干娘最近要办件大事，可能你干娘去不了你哪儿。不过，她有空闲的时间也可以去帮你一下。反正你不要只顾她能帮你做些啥。”马远航见柠微开口要让王雅芙去帮忙趁她还没有开口应承下来，连忙地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