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皇后是朕小青梅作者瞬息晋江 > 皇后是朕小青梅 第79节

皇后是朕小青梅 第79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越拖一时,对陛下、对太皇太后、对您,都不好。”许大夫人叹息道:“臣妇只庆幸,您还只遇上了香断、灯不燃。若是像太皇太后……”

许大夫人急遽地咽下了后头的话。

许太后的神色晦暗不明。

福秋跪在地上,建言道:“太后,婢子以为大不妥。”

许大夫人先前让许太后屏退宫女,但许太后还是留下了福秋,许大夫人本来就很不满。被福秋这么一说,她直接呵斥道:“尔等贱婢,休得信口胡言!”

福秋毫不生怯,根本不看许大夫人,而是朝许太后叩首道:“婢子只听太后之命,太后若嫌婢子胡言,婢子割舌缝口,断不出声。”

许太后眉头紧皱,道:“说。”

许大夫人没想到福秋在许太后面前已经有如此大的脸面,心下微惊,连忙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婢子愚钝,实在不懂为什么许大夫人说这事该由太后做决断。”福秋话糙理不糙:“先不说陛下现在还在外头跟大臣们商量,就用家里头的事来说,祖母给孙儿定下了婚事,太后是儿媳妇,儿媳妇若贸然插手这桩婚事,让太皇太后作何想?”

许大夫人冷笑一声,没想到自己还要跟一个奴婢争论。但俗话说,宰相家奴七品官,许大夫人只能压着怒气,喝问道:“你难道让太后坐视不管?”

“就连陛下都要跟大臣商量,太后对薛姑娘向来也很好,犹豫再正常不过。”福秋摇了摇头:“许大夫人既然是入宫来替太后排忧解难的,与其把这个难题抛给太后,不如去劝薛姑娘,让薛姑娘自请出宫。”

许太后闻言,看向许大夫人。

许大夫人一震:“太后,这……”

她话音未落,就听宫女来禀:“薛姑娘求见。”

*

薛玉润进门之前,先请宫女移来屏风,挡在她和许太后面前:“虽然签文星象之说尚无定论,但如果一想到可能会祸延太后,臣女心下难安。相隔如不见,臣女恭请太后万福金安。”

许太后深深地叹了口气,下意识地道:“你这孩子,素来这般懂事。”

许太后的话音明显带着同情,许大夫人不敢出声。

“您一向待臣女宽厚仁慈,太皇太后更对臣女有抚育隆恩,臣女断不敢忘。臣女先请避居玉粹轩,为您和太皇太后抄经祈福,待前朝定论,臣女无所不服。”薛玉润平静地道。

玉粹轩在宫中极为偏远的东北角,许太后大松一口气,立刻应道:“就依你所言。”

许大夫人张了张嘴,但许太后应声太快,而且她先前又在福秋身上落了下风,此时更不敢反驳许太后。

“多谢太后。”薛玉润温声道:“臣女迁入玉粹轩前,还有一事想请您做个见证。”

许太后一听就知道,这才是薛玉润此来的真正目的。她迟疑了一会儿,到底还是觉得薛玉润先前一直护着三公主,决定给她这个脸面。于是颔首应道:“自无不可。”

*

普济寺高僧诵经的佛堂内间,薛玉润请许太后、许大夫人落座,中间隔了帷幔。又请来了普济寺的方丈和无妄。

二公主留在太皇太后身边,三公主皱着眉头赶了过来,坐在了许太后的另一边。

薛玉润示意珑缠拿三柱佛香,一拜,而佛香断,再拜,再断,三拜,仍断。

许太后不解其意,只觉是不祥之兆,倒吸了一口冷气。

但薛玉润神色淡定,示意珑缠捧着的托盘中佛香,敬呈给许太后:“太后,佛香本就易断。若是折断至藕断丝连,再稍加黏合,不细看看不出,但敬拜之时,极容易折断。”

许太后神色凝重地查看托盘中的佛香,三公主取出一根,晃了两下,佛香果然断了。

三次只要断上一次就够了,许太后的香不断,三公主的香也会断。就算都不断,那还有长明灯。

薛玉润命宫女再捧长明灯,取火折子点火。灯芯燃尽,长明灯就灭了。

“是这样!”三公主马上就道:“母后,我们的灯也是这样。”

“此灯内是水而非灯油。”薛玉润让珑缠再将长明灯呈至许太后桌案前,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香断灯灭,都是人为之祸?”许太后惊愕地问道,转身去问福秋:“可还留着那些佛香和长明灯?”

福秋摇了摇头:“不祥之兆,不得久留。大师处置了。”

“阿弥陀佛。”普济寺的方丈念了一声佛号,命杂洒的僧人前来答话。

僧人自然矢口否认香和长明灯的异样,许大夫人迟疑着道:“太后,对大师妄加猜测,会否不敬?”

薛玉润温声道:“臣女不敢对大师妄加猜测,臣女只是展示给太后看罢了。”

许太后面色沉沉,不置可否。

许大夫人一噎,就见薛玉润又拿了一个签筒来:“许大夫人,可要抽一支签?”

许太后和三公主都看向许大夫人。

许大夫人硬着头皮抽了一支签,三公主连忙拿过一看,大惊。

薛玉润压根没看过签文,却能慢条斯理地复述竹签上的签文,道:“因名丧德如何事,切恐吉中变化凶。许大夫人,您是寒鱼离水招凶之象,凡事不可移动。”

殿内一时鸦雀无声。

一直闭着眼睛的无妄,掀开了眼皮子,沉沉地看着薛玉润。

“怎么会这样?!”许太后半晌才回过神来,惊道。

珑缠将签文在许太后面前一一排开,竟大部分都是一模一样的签文。

薛玉润示意温柑上前,从中挑出一支上上签。温柑取过竹签,抬袖微微遮住。

旁边忽有一声木鱼敲响,许太后下意识地寻声而望,等再转过头来,温柑呈到她面前的签文,已经从上上签,变成了“因名丧德如何事,切恐吉中变化凶。”的下下签。

许太后心头大震,就见温柑从宽袖中取出了原先的签文,与这支下下签并排而立。

移花接木之术,对温柑来说,只是小把戏。

在许大夫人开口前,薛玉润强调道:“臣女并没有要加罪于谁的意思,只是展示给太后看罢了。”

许大夫人:“……”

真是好一个展示!薛家这个小娘子,怎么能把没有证据的事,都弄得跟真的一样?!

许太后看向岿然不动的无妄,心中时而怀疑他,时而又对自己居然怀疑高僧感到不安。她时不时地陪着太皇太后礼佛,一直听无妄设坛讲经,对无妄一直深信不疑。

但……

如果正是这深信不疑,害了太皇太后呢?

许太后无端打了个寒颤。

薛玉润让珑缠和温柑归位,朝许太后行礼,道:“多谢太后愿为臣女做个见证,臣女这番所作所为,并非空穴来风,而是从别处得来的启发。”

薛玉润顿了顿,道:“烦请寿竹嬷嬷。”

寿竹捧着一个托盘,敬呈许太后:“太后,今日薛姑娘领着婢子查验佛香之时,婢子发现,普济寺敬呈的佛香,与您和太皇太后去普济寺所燃的佛香不尽相同。”

托盘内,是一支燃了一半的佛香。

哪怕见证了这些纷扰,普济寺的方丈依旧声调平和安详:“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普度众生。所敬之香,无别贵贱,一应皆为木粉竹立香。”

无妄的岿然不动终于出现了裂痕,太皇太后究竟是在什么时候,留下了这半支香?

如果太皇太后甚至从容留下了这半支香,是不是意味着她早就知道了!?

如果太皇太后早就知道了……

无妄攥紧了扶手,声音里透出罕见的惶恐:“香不尽而取,是大不敬。不祥之兆,当立即焚毁,请太后慎行!”

薛玉润看他一眼,静静地问道:“若是燃尽了,恐怕抱恙的就不只是太皇太后了。”

“是因为这香……?”许太后倒吸一口冷气。

三公主骇然道:“母后,你可是跟皇祖母一齐敬香礼佛的!”

许大夫人脸色煞白。

薛玉润先破许太后断香、灭灯的恐惧,如此,让许太后更能接受“签文被做了手脚”这个假设,在许太后心里将怀疑越种越深。

最后,等薛玉润最终揭晓她为何会心生疑窦,许太后一步一步看着薛玉润做假设,心中必已万分怀疑,至少不会如先前那般信重普济寺,以至于既未查验佛香,也没有查验长明灯。

而三公主叫破这一声,无异于火上浇油——许太后怎能不从太皇太后的遭遇中,想到自己?

完了。

全完了。

许太后果然大怒:“来人!传太医验香!”

*

奉天殿上,许大老爷的脑海里,也只有这两个字。

完了。

全完了。

——薛彦扬阔步走上奉天殿,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微臣已将静寄行宫纵火之人悉数捉拿归案。”

开口的第二句话是:“微臣幸不辱命!”

奉天殿上,死一般的寂静。

这班自诩老成的大臣们,一时间竟为薛彦扬的这两句话,而齐齐失声。

话里的含义,他们再清楚不过:宫室失火,是人祸而非天灾。并且,皇上早知会发生这件事,派北衙禁军暗中守株待兔!

唯独皇上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爱卿不愧为朕的左膀右臂。”

“琼珠殿失火,既是纵火,则非天灾。”楚正则缓声道:“监副,你以为,何处还会应‘危宿值日,妨宫室、注瘟亡。’的星象呢?”

钦天监监副“噗通”跪在地上,无法控制地发抖:“臣、臣不知。”

“无妨,朕教你。朕行宫过百,但所居者不过其二,还有一座是翠微宫。”楚正则声音很温和:“薛卿,北衙禁军可有人驻守翠微宫?”

“陛下放心。”薛彦扬肃声而应:“臣已派人日夜监守。”

楚正则颔首。

在这偌大的殿内,十二冕旒的珠玉轻晃的声音,似乎都清晰可闻。

德忠在此间隙,对楚正则附耳说了几句话。

楚正则唇角勾了勾,道:“不过,朕以为,监副所探的星象,未必不准,只是绝非应在皇后之身。”

楚正则的声音清冽,与群臣先前激愤的声音格格不入:“朕之所以命薛卿派人守在静寄山庄,本意,是为了查在修皇家行宫时,还敢以次充好的国之大蠹。”

他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奉天殿内,却如平地而起的惊雷。

薛彦扬适时地端出一截横木,众人一望便知,这断然不是新修静寄行宫,号称所用的“金丝楠木”。

目录
直播当皇帝穿成七零炮灰白富美女尊之宠夫重生反派把笨蛋美人拐跑了最强特种兵之龙刺我,沙雕受,谈恋爱[快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