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猪:
今天晚上我不回来了,所以我在临走的时候把冰箱里剩下的食物都吃光了,你需要到楼下的超市补货,记得买泡面的时候买那种特别辣的,再买一些水果。
另:厕所的卫生纸也已经用尽,记得一起买回来。
丫头
今天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丫头已经习惯我叫她丫头(虽然在一开始的时候她对于这个名字十分的抗拒),我也被她安上了一个“猪”的名字,不过看完她的留言,感觉上我的名字应该让给她。
今天又是一个人的日子,我很放松的用跳的方式上了沙发,然后将进门没来及换的鞋子直接甩到门口,自从丫头进入我的领域,虽然从心里上我十分的开心,但是在行为上我却受到了不少的约束,毕竟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同住,我不得不将自己的一些坏习惯收敛一下。
略微休息了一下,想起自己前几天洗的衣服还没有收,一脚踹开丫头的“闺房”就冲了进去,没想到的是丫头居然坐在房间里的床上,就听见她一声尖叫,手臂环胸紧抱,吓的我连忙退了出来。
这丫头不是说不在家吗?我情绪稍定回想刚才我闯进房间的一幕,我清楚的记得她穿着衣服。穿着衣服叫那么大声,还双手护胸?
我轻轻的敲了一下门,门里传来很平静的回答:“进来。”我推门而入,丫头穿戴整齐的坐在床上正在折叠清洗好的衣物。
“你,你在?”
“在啊,不然是鬼啊?”
“你,你穿的好好的。”
“是啊,你想干什么?”丫头瞪大眼睛惊觉的看着我,弄的我象流氓似的。
“我不想干什么,我就是奇怪你穿着这么整齐,你叫什么?”
“你冲进来我就叫咯,你吓着我了。”
“那你干吗这样?”我做了一个双手护胸的动作。
“自我保护嘛,我也不记得我自己有没有穿衣服,当然先保护一下了。”
“你是不是老被人偷窥,养成这么一习惯。”
“我才没有呢,就你会偷窥我。”
“喂,这可是有关名节的大事,你别栽赃我。”
“那你干吗不敲门就闯进我房间?”
“那不是你自己留的条子说你今天晚上不在家嘛。你不在家我敲什么门啊,敲给谁听啊。”
“我有留条子嘛?”嘿,这丫头还真健忘,还好证据在,我返回客厅将留言拿了过来,丫头看了一下说道:“我是晚上不在啊,但是现在是傍晚哎。”
“你们家管20:00叫傍晚的?”
“对啊,你管得着吗,那你进来干吗?”
“我收洗的衣服。”
“我已经帮你收了,正在这叠呢。”丫头指着床上一大堆衣物。
“呵呵,那谢谢了,我帮你吧,怎么说我也得为这个家做点贡献。”我在床边坐了下来,冉静瞪了我一眼没答话。我眼睛看着冉静,顺手从衣物抽了一件出来,没想到拿到一件冉静的内衣,我的手一下僵在那里,把冉静的内衣举在半空。
“你干什么?”冉静疑惑的看着我。
“这,这个,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以为只有我的衣服。”我觉得很尴尬,会不会被丫头误认为我是故意去拿她的内衣,我岂不真成了色狼,完全打破了我一贯良好的君子形象。
“我是问你,你举在那干什么?”
“我,哦。”我连忙将内衣丢开,从一堆衣服里拿另外的衣物,谁知道匆忙之间又拿到丫头的一件内衣,我看着冉静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个,挺柔软的。”晕倒,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这次冉静的脸色也有些泛红,从我手上抢过内衣:“叠其他的,流氓。”哎,丫头终于把这个这么有“震撼力”的称号给了我。
我和冉静对坐着叠着衣服,可我心里有句话忍不住想说,憋了半天还是说了句:“号码好像小了点。”
冉静果然属于反应机敏的女孩,因为我话音刚落她一脚就把我从床沿上给蹬了下来。
和空姐同居的日子 十四
冉静睡的相对比较早,因为美丽的女人需要足够的睡眠去保持她皮肤的质量,所以你不用去相信那些夜夜都在一些娱乐场所歌舞升平到天亮的女人会有良好的皮肤,用屁股去想也知道那是用粉扑出来的,不过对于善于以化妆来修饰自己的女人我还是持赞许态度的,起码她们不会造成视觉污染,更好的一点的还有“绿化”的功效,在我的概念里化妆是一个女人在社会上生存所必须掌握的一项技能。
当冉静回房间之后,一般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打游戏或者看碟片。
今天看了一部片子,其中有一段对白大概的意思是说:男女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其实男人想推开女人的门,女人也想男人来推开她的门,有时候女人会故意不锁上房门,然后就要看男人有没有勇气去推开那道门。
其实我经常有摸到冉静那边的想法,不过一向在冉静面前以君子自居的我怎么能做这么卑鄙的事情,但是今天看完这个片子对我还是有很大的影响,我很想去证实一下,冉静的房门是不是也没有上锁,虽然我不尽信这种随意编剧的片子的理论,但是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其中的某些话在某些场合有一定的道理。
给自己找一个推开冉静门的理由就是我的出发点,不论这个理由的可信度到底有多高,起码我有了一个自己认为还算恰当的理由。
想不如行动,现在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冉静应该进入熟睡的阶段,我只不过是去验证一下她的房门到底有没有上锁,没什么可怕的吧。
我蹑手蹑脚的来到冉静的门前,手轻轻的握着门把慢慢的旋转,天啊,冉静的门真的没有上锁,我的心跳的厉害,一种推开门的冲动异常强烈,很想看看冉静睡着的样子(我发誓我绝对只有这个想法,但是我没有去想这种夜晚的光线我是否能够看得清楚,难道我真的走到床边来个仔细观察?)。
一狠心我把门一下子推开,谁知道冉静屋里的灯是亮的,冉静还没有睡觉,坐在床上用两只充满疑惑的大眼睛看着我。
“你,你还没睡啊。”我问道。
“恩。”
“你干嘛不锁门?”
“我还没睡呢,为什么要锁门?”
“这个,也对啊,那你等会睡的时候,记得锁门啊。”
我仓惶的从冉静的房间里跑了出来,这次完蛋了,连续两次闯进冉静的房间,上次已经给了我一个流氓的称号,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升级到老流氓,我一贯良好的形象是不是完全被破坏了……
一晚上都在考虑流氓和老流氓之间的等级差距问题,早上迷迷糊糊的被人摇醒,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冉静站在床边瞪着我。
“喂,你干什么啊,一大早象个桩子似的立在我床边,吓我一跳。”我习惯性的把被子往上身拉了拉,难道我也有被人偷窥的习惯?
“你干什么,还怕我非礼你啊。”冉静明显注意到了我这个动作。
“那我怎么知道,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啊。”
“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溜到我的房间去?我不是和你说过,进门一定要敲门的嘛?”
“那你进我房间也从来不用敲门的。”
“因为我是女人。”冉静一叉腰说的理直气壮。
“现在不是追求男女平等嘛。”
“别人可以,但是你和我不行。”
“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因为我是女人!”嘿,这个问题还能绕回来解释。冉静说完得意的遁走了。因为你是女人?其实如果只是因为你是女人,我才不会受这么多委屈呢,应该说因为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并且是一个非常可爱让我心动的漂亮女人。
男人只要一天色心不断,就不可能在女人面前取得平等的机会。
不过虽然我“勇”闯冉静房间失败,但是似乎冉静并没有准备给我什么严厉的惩罚。
和空姐同居的日子 十五(1)
工作到凌晨的时间,我知道要生病了,因为我发烧的前兆就是背部异常的酸痛,昨天下午开始我的背部就一直处于这种状态下,现在已经超过8个小时,按照我以往的经验每小时温度增加零点2度来说我目前的身体温度绝对要超过38度5。
我草草结束了手上的工作打车回家,自从大学毕业一年之后,以往极少甚至从不生病的我,感冒发烧时来“光顾”,不知道是“年纪大”的原因,还是生活作息严重缺乏规律的缘故,不过我对付感冒发烧却积累了不少的经验。
回到家,我立刻烧了两瓶开水,然后将自己用棉被严实的包裹起来,不断的喝滚热的开水。按照以往的经验一共需要大概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我的汗水将会把整条棉被湿透,然后去冲一个热水澡,换条被子睡一觉,当天的下午我就可以很轻快的恢复状态了。(不过这种方法毅力稍差者切勿模仿,因为过程中酷热难当,十分辛苦,如果当时放弃,恐怕治不了病反而变的严重)
当我正在房间中修炼“闷汗大法”的时候,丫头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也许是因为生病的原因,让我的听觉系统也受到了影响,她什么时候回来我也没有察觉。
“你怎么了?生病了?”美女用疑问的表情看着我,这个时候晕乎乎的我不愿意说话,没有回答她。
冉静坐到我的床边用手轻轻的接触我的额头,自言自语道:“真的发烧了,好烫啊,你吃药了吗?”我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心里想的居然是:美女的手即柔软又光滑,还有一丝的凉意,触摸在我的额头异常的舒服,如果能抱抱她就更好了。生病虽然让我身体的许多系统都降低了能力,但是原始的兽性欲望居然没有一点点的降低,这个时候还色心不死。
冉静又看了一下我周围的环境,继续说道:“你没吃药吧,这样不行的,快点起来,我陪你去医院吧。”
“没事的,我多喝点开水,捂身汗,一会就好。”我从小就怕去医院,这是很多表面上看上去挺“勇敢”的男人都害怕的事情。
“不行,生病就要去医院,来,听话,穿衣服起来,我们去医院。”冉静的声音很温柔,还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你如果不当空姐了,可以考虑改行当幼儿园老师。”我笑着说。
冉静微微的皱了一下眉,轻轻的在我的肩膀上打了一拳:“讨厌,生病也不老实。”男人天生就喜欢被女人打,尤其是这种“粉拳”,从小学生时代开始,男生就喜欢去惹女生生气,以便引起女生的注意,最后的目的就要让女生锤自己两拳,即使有时候锤疼了自己,自己心里也美滋滋的,这绝对属于“打是疼”的范畴,要不怎么说男人天生“贱”命呢。
也许是她职业的缘故,她照顾人的方式令人很舒服,但我总觉得让一个美女帮自己穿衣服挺害羞的,我又不忍心或者说不愿意打断她的动作,顺嘴说了一句:“我没给机票钱。”
这次美女有些生气,瞪了我一眼。没有再次尝到“粉拳”的滋味,我反而更老实了,很听话的自己穿起衣服跟着美女出门了。
一路上美女主动拉着我的手,我自然不会拒绝,虽然不是正式的牵手,但是能够这样自如的握着美女的手,心里的感觉自然是喜悦之极,精神也好了很多,由此证明人逢喜事精神爽是绝对正确的。
“医生,你给我开点药就行,我不用打针。”说出来我也不怕丢人,从小我不怕打针,可是长大了却给打怕了,越大就越怕。
“吃药的话,可能恢复的比较慢,我还是建议你挂点水。”医生的态度很认真。
“不用,你看体温表上我不过才38度8,没什么问题。”我经常烧到39度多还一个人在家喝开水。
“不行,你要听医生的话,挂水。”冉静又象教育小朋友一样的教育我,这丫头的母爱还真彭湃,不过被人如此关心确实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在医生的坚持和冉静的胁迫之下,我只有屈服。看着护士将长长的针头拿出来我全身的肌肉都进入“备战”状态。我的血管平时都很劲爆,可是一到生病的时候就无踪无影了,曾经有过被实习小护士连扎六针的记录,不过由于实习小护士长的异常漂亮,我只能含着眼泪鼓励她再接再励。
还次算顺利,这个护士的水平很不错,一针就成功,我半躺在藤椅之上开始漫长的挂水过程。冉静此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心里有些抱怨,怎么说我也是病人,把我丢进医院就算完成任务了?
等她再出现的时候手里多了很多的零食和报纸、杂志。我心里对刚才的抱怨有些后悔,原来丫头照顾人这么细心,知道挂水是一件非常枯燥的事情,帮我准备了这么多东西打发时间,我心里又是一阵暖暖的,害怕婚姻的我此时居然闪出一种想有个家的感觉。
和空姐同居的日子 十五(2)
可是接下来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冉静似乎没有打算将她买的东西和我分享,自己在我对面的座位上享受了起来。我足足等了十分钟,她也没有给我的表示。
“喂,喂,丫头,”她看书还挺专心:“你有没有考虑我是个病人?”
“当然,要不怎么带你来医院!” 丫头又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每次看到丫头这种疑惑的眼神的时候都有种抱住她亲一下的冲动,哎,有多想了。
“这个病人是不是应该受到点关心和照顾,以减轻他在疾病中的痛苦。”我继续“开导”着她。
“应该,当然应该。”
“哪你是不是应该。”我用目光暗示了一下她身边的零食和杂志。
“什么?”不知道她是故意装傻还是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