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为妾温迟迟免费阅读 > 第4节

第4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啧啧啧,我说了让你退亲,你不干,你就说死了。”郑国公沏了茶,示意他喝。

见外甥不说话,面瘫着脸,又说,“不怪我狠心,实在是,女人啊,一个个都是蛇蝎心肠,你这弟弟就没了三四个,妹妹呢,你舅舅我都记不住了,你可得擦亮眼。”

宋巅喝茶的手一顿,孩子,他的孩子?

因着这一档子,宋巅连饭都没吃,就回了苍戈院,刚进院,就见那女人弯着腰正在搬花,散落的碎发遮住侧脸,愈显柔弱。

“放下,随我进屋。”宋巅撂下这句话,就见那女人竟不识好歹的从地上又搬起一盆,说,“爷,这盆金竹子就摆在书房吧。”

宋巅眉梢一跳,喝道,“放下。”

林水怜差点把花盆直接摔了,吓得放下立马跪在青石板上,“爷恕罪。”不怪她如此害怕,她在这苍戈院已经三年,之前只待在徐妈妈的管事处,每隔一段时日就听说侯爷贴身伺候的谁谁又被打死了,或者谁谁犯了错被处置了,她虽说被侯爷收用了,但依旧还是个奴才,侯爷能随意决定生死的丫鬟。

宋巅简直要被她给气笑了,还第一次有人能惹得他如此,看着她瑟瑟一团的跪着,过了半响才出声,“就当是罚你了,随我来。”

宋巅的意思是这么一会儿就当是罚你跪了,林水怜却当成进屋再去罚,南辕北辙。

果真,进屋后,宋巅坐在圈椅里,示意她沏茶,林水怜完全没眼色,又扑通跪下,磕头,“求侯爷开恩。”

一把拉起她,压在案桌上,手指扣住她的下巴,逼着她和自己对视,宋巅这股火气窜上来就压下不去,“你再说一遍。”

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异常冷冽,林水怜大脑一片空白,哆嗦着问,“说什么?”眼神无辜又可怜,随即,眼前一黑,唇珠被他吸住,鼻尖抵着她的,眼底漆黑深邃,透着她的影子,直到一股电流席卷全身,原是宋巅把她的小舌缠住,吸着她嘴里的口水,这也忒,忒不要脸了。

林水怜伸手推他的肩膀,肌肉紧实有力,犹如泰山,实在难以撼动,等两人分离的时候,林水怜脸蛋粉红,眼眸水润,湿漉漉的直望着他,这种予取予求的模样取悦了他,终是缓和了些,破天荒的勾着唇角说,“明日让徐妈妈找个婆子来,你就只管我屋里就行。”

宋巅面容俊俏,头回笑着和人说话,结果被压着的人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冻住了,竟半点反应也没有,宋巅没了耐性,直接去扒衣服。

论起脱衣服的速度绝对是宋巅最擅长的,且越来越熟练,等冰凉的木质感觉传给林水怜,才惊挡他的手,急着解释,“奴婢来葵水,不能伺候爷。”

宋巅沉思着松了手,“葵水?”

林水怜也不知如何解释,磕磕巴巴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女人都有葵水,每个月都有,这几天不能,不能那个。”

宋巅压抑着火气又升腾起来,说个话也不清不楚,“穿好衣服,让周大夫来一趟。”说完还阴森森的扫了一眼上身溜光的林水怜,她莫名觉得后背窜起一股寒意,凉飕飕的。

宋巅灌了两口凉茶,稍微缓和些,瞥见那个蠢女人这么半天才穿上个红肚兜,又是一哽,这要是在军中,非得赏一顿板子。

林水怜磨蹭着穿戴完,发髻有些松散,回屋又整理一番,才去前院喊了大夫,回去宋巅头一句话就是,“这么慢,到这人都死了。”

周大夫仿佛没见到侯爷阴沉张脸,直接脱他衣服,宋巅配合着换了药,又看向后面的林水怜说,“你过来。”

林水怜立在床头,被宋巅一把按了坐下,“你来给她把脉。”

周大夫奇异的看了眼她,不待深究,那头颇有点气急败坏的语气,“看什么,让你把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拿了药枕垫在她手腕处,过了半响,跟宋巅说,“她身体无碍,只是寒大,恐难有孕。”

宋巅听完,转头看林水怜,见她还呆愣着,眼神涣散,清冷着问,“可有调治之法?”

“我写个方子,每日喝一回吧。”周大夫急着回去研究草药,撇下句话就走了。

“爷,可要传午膳?”林水怜恭声问。

宋巅见她面无异色,想说什么又无从说起,只能应声。

林水怜只是有点伤心,毕竟对于一个女人,不能有孕算是个大事,但对于她,倒是无所谓,侯爷肯定无所谓,还有,久远的那个丈夫,他可能也,无所谓吧。

一直到晚间,林水怜都处在自怨自艾当中,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也忘了白日里的那一丝丝悸动。

宋巅本就难以入眠,又有股邪火没发出去,夜间辗转反侧,到最后实在不行,起身换了衣服出去,夜色浓重,腊月隆冬,院子里空荡寂静,他沿着碎石路绕着圈走,最后到了西府二门,遥遥望了一眼,星星点点的人影走动,回头看了一眼院里,漆黑一片,无一丝人气,依稀能见尸横遍野的荒原,到处血浆嚎叫,原本一厮杀血腥的一双眼,突地,染进了色光亮,渐渐掀起黑色的风浪。

林水怜起夜换月事带,听见侯爷房内传出声响,以防有事,举着灯笼,披上棉袄出了门,借着月光一路跟着他,两人速度相差大,晚了会儿才出现在宋巅眼前,她只顾着照看烛光,没看见宋巅眸中的炙热。

宋巅先开了口,“回去吧。”也许,有个女人,也很不错。

第7章 一方天地

林水怜明显感觉这几天侯爷如冰山消融,不带着那种生人勿近的高冷,大体是因为快要过年了吧。

腊月二十九,天放了晴,晃得眼睛睁不开,指挥着小厮们把红灯笼挂好,自从发现侯爷有夜游的习惯,林水怜特意找了徐妈妈,让她买些灯笼,挂在长廊里,夜间也烛火不熄,又剪了许多窗花,大大小小的贴满了,忙活完进了书房,矮身行礼,问到,“爷可写好了对联?”

宋巅听见她说话,就像严冬里喝着热水,熨烫的很,见她这般忙碌,倒了杯温水,哑声说,“喝杯吧。”

宋巅见她又呆愣着,直接把水送到她嘴边,沉沉的命令,“张嘴。”

林水怜只觉心脏扑通扑通跳的越发快,明明她在外一向精明能干的,怎的到了这以后,越发不受控制了,先前是惧怕,那么现在呢?

宋巅自是没察觉,看她喝了,回身铺好红纸,下笔凌厉如刀锋,上德不德斯称至德,无为而为乃足有为。

“好了,明早来取。”宋巅昨夜未眠,眉宇间带着疲惫,草草吃了几口倚在窗前的榻上小憩,林水怜出外让他们小声些,自己回屋拿了绣篓子,坐个亮堂地儿,拿起棉布开始做小衣,可能这段时间随着侯爷吃了肉,以前的都不能穿了,勒的难受,再则,还弄坏了一个,根本没得穿,幸亏在冬日,穿得多,看不出来,不知是阳光太热,还是想起什么羞的,脸颊一片红晕,嘴角微带笑意。

一日须臾而过,天还没亮,林水怜拿了对联站在门口,看着贴上去,虽然看不懂,但莫名的多了崇拜,那是她永远也企及不到的高度。

宋巅昨夜里睡得也不好,这是战场上留下的毛病,怕夜里突袭,林水怜进来服侍穿好衣服,过西府拜祖宗。

老太太拄着拐棍,身后跟着宋巅,宋岩两兄弟,赵管事拿着白烛,祭酒和香,外间丫鬟各自站好等待,炭盆子里火燃的旺,林水怜额头鼻尖一层汗,伸手插入鬓角,发丝里都密密点点,侧过身子向着风口移移,才稍缓缓,舒爽了,主子们也出来往外去,林水怜给宋巅系好鹤毛大氅,随着往荣安堂。

老太太有些乏了,就留大夫人张氏在身边,余下的小辈都轰出去玩儿。

梁听蓉见着两位表哥皆长身玉立,一双眼亮晶晶的,撺掇着去集市转转,宋岩想想也无不可,“大哥,你可去?”

宋巅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烦躁的挥挥手,准备回去,转头见那女人闪烁的眉眼,一下竟明了,这是想出去见识一番啊。

马车上,宋巅倚着假寐,林水怜小心的掀了帘子往外看,到处是叫嚷着买卖的吆喝声,热闹极了,小吃摊子前也人山人海,糖葫芦红彤彤的,想必咬一口,定是酸甜可口,又见道上男女皆有,孩童闭着眼吵闹,母亲温柔的劝说,突然就暗淡着放下帘子,她是不会有孩子的,这个时候却想着能有一个软软糯糯的能叫她娘亲的,不管儿子女儿都行。

几人停到桥边,宋岩走在前头,梁听蓉随后跟着,林水怜下车时见宋岩弯曲着胳膊护了表姑娘一下,两人含情脉脉,这,前几日不是心仪侯爷吗,怎么如此变卦,仔细看了旁边人的神色,像是不在意,倒也不纠结,正杂七杂八的乱想时,突然脚下一趔趄,本能向前扑,然,宋巅一直注意她,一把捞起,护在胸前,斥道,“干什么心不在焉的?”

林水怜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被他这么一质问,顿时有点冤枉,眼泪不由自主的就顺着脸颊留进衣领,宋巅简直对她无奈,眼泪说来就来,敦伦的时候尚且可提趣味,这会儿还有脸哭?

“既不喜欢就回去。”说罢拉着她的胳膊往马车方向走。

林水怜听见委屈的更厉害,只低着头被动的小跑,宋巅回头看了一眼,缓了步子,拉着的手一直没放,林水怜只顾伤心,根本没注意,直到被那人一把抱起,矮身上了马车,才发觉此时两人姿势暧昧,她正坐在他的大腿上,被两只大手搂着腰,呼吸交缠,眼前一暗,唇被他叼住,慢慢厮磨。

这女人蠢的要命,只顾着直愣愣的发呆,问她话也不答,小脸白皙,但多了点肉,唇不点自朱,到底没控制住亲了下去。

到了苍戈院,林水怜一回想简直没脸了,直到要下车两人才分开,差点没了气,可,那人还依旧一副清冷的模样,独留她自己心摇神转。

她不知道的是,还有一人也心思活络,就是宋巅名义上的未婚妻郑曼柔,她今个儿和姐妹们正好出去游玩,在饭庄里正好居高临下的看全他俩嬉闹过程,回头跟着郑国公夫人一学,略带伤心,经过母亲一夜的教导,渐渐想开,只不过一个随意处置的玩意儿罢了。

但郑国公夫人却上了心,她知道自家夫君是绝对不会管,也许还乐见其成,怕就怕曼柔还没嫁,那头来个庶长子,交代心腹妈妈安插进去几个人,以防后患。

林水怜完全不知危险将来,经这么一闹,安稳的呆到晚间,随宋巅去西府用膳,今个儿三十,老太太戴着红宝石绣缎抹额,一身石榴红夹袄,上面万寿祥云的图样,富贵喜庆,笑着说话,“今个三十儿,又是一年,望咱家鸿喜云集,万事顺意。”说罢,干了一杯果子酒。

大夫人张氏是宋巅父亲的继室,也是老太太嫡亲的侄女儿,此时笑盈盈的起身敬酒,“祝母亲福寿康宁。”

梁听蓉在末尾见了羡慕,这阵子她经常去大夫人处请安,不提穿得蜀锦多么细腻柔滑,就连每日吃食也是讲究入微,今日一身窄衣领花锦长袍,头上仅一支镂空兰花珠钗,俏丽淡雅,楚楚风姿。

宋岩那张嘴甜的要命,和梁听蓉两人围着老太太说吉祥话儿,唯宋巅安坐一旁独自饮酒。

老太太看不过去,拍拍大夫人张氏的手,示意她去,张氏回头觑一眼,略嫌弃,到底伸手盛了碗汤放到他跟前,没说话。

宋巅面无表情谢过,那碗汤到桌散了也没动过,饭后守岁,梁听蓉张罗要打牌,几人围坐,宋巅禀了老太太先回,被狠瞪了两眼,又查问何时大婚等等,终因着日子喜庆,放了人。

等他一走,梁听蓉就吁出一口气,众人听见,哈哈大笑,轮番着调笑她,她以前觉得冰冷迷人的性情,这几日却莫名的觉得拘谨,不如二表哥这般好相处,见牌分完了,赶紧把心思转移,老少几人和和美美的守了岁。

林水怜看着侯爷背影莫名有些鼻酸,试着上前问他,“爷可要吃些饺子?”他刚才只喝酒,什么也没动。

宋巅不回头也知道这女人心软了,他一向不喜热闹,往年就过去祭祀,苍戈院里的奴才都放了假,只有几个留守,饭菜倒是现成,端了放花厅,林水怜立在后头,宋巅坐下看了眼她,温声说,“搬把椅子做我旁边。”

林水怜想说不敢,停顿了片刻,寻了个绣墩在左侧坐了,随即感觉被他瞧着,如一股凉风丝丝的,只能起来又搬把玫瑰椅置于一旁,安稳坐下,这回没感觉了,眼睛盯着眼前的菜肴,不知要说些什么。

“这几日按时吃药了吗?”宋巅其实已经吩咐徐妈妈每次看着她喝完再走。

“喝了。”林水怜感激的看了眼他,那药委实难喝,但徐妈妈说里面金贵药材多着呢,快赶上她一年的月例,吓得她恨不得把碗都舔干净。

“你怕我?”宋巅希望她不要总是一副低贱可卑的模样对着他。

林水怜心跳的快了,慌里慌张的答,“爷,您是爷,奴婢只是个奴才。”

宋巅见她瑟缩,暗叹一声,伸筷子夹了虾仁放进她碗里,尽量柔着声音,“多吃点,太瘦了。”

宋巅说的就是明面上的意思,结果林水怜想歪了,时下男人多偏爱细腰,堪可盈盈一握,侯爷竟另类,偏喜丰胸肥臀,她决定以后多吃,尽量往那靠拢。

两人再无沟通,到了安寝的时候,宋巅开口让她留下,睡在外侧,夜里好伺候。

灰青色的帐子阻挡出一方天地,外间留着一盏灯,透进去点点光线,瓷白的小脸紧绷着,揪着被子不放,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显然男人就安然许多,松着眉头,饶有兴致的盯着头顶的团花儿,鼻端飘进淡淡的皂角香,这是刚洗过澡了?

想的真是不差,林水怜回去匆匆用热水擦洗一番,换了干净的小衣,连肚兜都是新的,唯恐被嫌弃,呼吸间那人终于伸手掀了她的被,一把搂过去,鼻尖撞进温热的胸膛上,不由自主的抬头去看,正好宋巅也微带笑意的看她,两人缠绵半天,宋巅才开口,“睡吧,咱俩也不守岁了,明早起来给你个大红封。”

林水怜羞答答的嗯了声,伸手抱紧他,闭上眼睛。

宋巅抚摸着她的长发,一下一下,不知过了多久,自然睡去,两人如连体婴一般,交颈而眠。

第8章 嫁娶之事

翌日,宋巅一贯早醒,伸了伸被压麻的手臂,看她还稳稳的安睡,起身出去打拳,等从浴室出来,见林水怜弯着眼睛行礼,“爷,新年好。”

宋巅觉得这几日笑的有点多,尤其对着她,这会也是,牵着嘴角从多宝阁里拿了个红封,随手扔给她,“拿着吧,叫他们去客厅等着。”

林水怜乐的哎了一声,脚步轻快的出去。

等都赏完也该去西府了,宋巅留了她在家,自己过去,不到半个时辰就回来,关起大门过日子。

宋巅领着林水怜进了书房,拿了千字文教她认字,谁也不愿做睁眼瞎子,林水利小的时候只顾着顽闹,最讨厌的就是认字,骗爹爹一瞅着黑扭扭的大字就晕,晕了几回,爹爹疼她,也就不强求了,想想都可乐,她就仗着爹爹爱她依她。

这回自然就刻苦努力,宋巅是个严苛师傅,两人一拍即合,竟整的有点学堂的样子,错了就挨上两戒尺,下次就不再犯,进度也神速,晚间睡觉的时候,林水怜也嘟嘟囔囔的背诵,宋巅也由着她,到了初七当值这天,已然将千字文背的差不多了。

徐妈妈和闫峰也都放假回来了,张罗着弄个席面吃吃,侯爷今日受邀去喝酒,正好不在家,苍戈院的管事和侍卫皆围坐一桌,徐妈妈领着林水怜和几个婆子在炕桌那,男人那桌多荤,女人这桌多素,男人那边很快就热闹哄哄,天南海北的胡说,她们这就简单好多,只是点果子酒,林水怜喝着还挺不错,一杯又一杯,徐妈妈得张罗,也没注意她,直到一个喝的满脸通红的汉子站在炕边上,大着嗓门问。

“林姑娘,我叫王猛,是个大老粗,家里有五亩小地,还有个瞎子老母,你可愿嫁给我,以后每个月俸禄都交于你,家里也你说了算,行不?”

徐妈妈只觉脸上火辣辣的,脚刚伸出去,只觉身侧一股风过,飘过宝蓝直缀长袍的衣角。

宋巅满眼都是炕上的那个女人,身体微仰着,手指捏着酒杯,脸颊酡红,小嘴微张,隐约能见粉嫩的小舌,眼睛亮晶晶的如天上的星子,可惜映出的不是他。

他本在醉仙楼里畅饮,舅舅介绍了几个幕僚,后又进来几个歌女,靡靡之音下,竟有点想念天天夜间只顾念书的蠢蛋,怕她又为有不记得的字发愁,提前回来,没想到竟能看到这番景象,怎么,见她这般难道动心了?

林水怜呆呆的看着眼前强壮如牛的侍卫,他说的都听清了,混沌的似乎忘了什么,跟着这个男人似乎很不错,眯着眼对着他笑了笑,刚想答应,就见那人身后露出点蓝色袍子,这是,她刚缝了一半的,还没好,怎么就穿上身了呢?想伸手看个仔细,没料到她自己喝多了,这一伸手就像要扑到人怀里一样,顿时气的宋巅差点掐了她脖子,王猛被推倒之际还想还手,抬眼一瞧,吓得跪地不敢吭声,林水怜还不忘看那袍子,抱着宋巅的腰问,“这个我还没缝好呢,你怎么穿了?”

宋巅见她注意力都在衣服上,一把抽出来,压抑着火气问她,“想嫁他吗?”

跪了一地的人明显感觉周遭的空气变的稀薄,连喘气都有些费劲儿。

林水怜像是在认真思考,手拄着头,歪头看着宋巅点点头,嗯了一声。

宋巅脸色铁青,眸光危险,咬牙切齿的问,“那我呢?”

林水怜就势喝口酒,舔了舔嘴唇,声音如蜜,“你不好。”又接了句,“你老没完,弄的我疼。”

目录
生存[末世]烽烟武汉重生被休以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