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四十四章 自来也抉择
此时的曾云风在一旁完全没有顾忌上倒在地上的阿斯玛,他的腿在流血,他的嘴在惨叫,他的脸上到处都是烧伤,他的身体的各个关节被卸得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在没有搞清楚飞段的具体的杀人方法之前,这种诅咒方法最简单的破解方法就是暴力的将她的行动能力完全的解除。
奈良鹿丸擦擦自己脸上的汗。
曾云风对于飞段这个人也很好奇,这个世界居然有诅咒的方法,而且还行之有效,这种东西很不可思议,曾云风他不太相信神的所在,他更相信诅咒是意志力精神力的力量可以转化成现实。
这种力量他在很多人的身上已经看到了,例如宇智波鼬,以及一些行动力强的人比如意志力强的火之寺的一些和尚也有这种能力。
不,不过飞段每次搞这种诅咒方法都要画上一个圈儿,这意思是说,只要走出这个圈儿,其实诅咒力量就小了吗?
曾云风对这种诅咒方法很好奇,他终于记起来了什么,捏住飞段的瘫软如同面糊的身子将他提了起来,对着他的下巴,轻轻一揉,又重新合上了他的下巴关节,随即问道:“飞段,你信的这个神究竟是什么神。”
“你不会懂的,你这个没有信仰的家伙!”飞段看来他果然是肆无忌惮,对于曾云风他觉得自己是杀不死的,嚣张异常。
曾云风将飞段扔在了旁边的地上,重新走到那个诅咒的圈子里面闭着眼睛,默默感受着什么,突然,他的嘴角浮起了一个笑容,果然不出他所料,这邪神似乎是一个邪神淫祀,准确的说这是一个死不会修炼者的精神产物。
什么邪神?曾云风在这个世界见了太多这种乱七八糟的邪神淫祀,无一例外都是修炼者想要自己达到精神上的超脱,得到不死。
果然这个世界在查克拉的能量与力量到达这个星球之前,就已经有超能量者使用者的出现,而且这些人还不是少数,这个星球上的各种庙宇就能说明问题。
土遁·砂动
地上无数沙子像是蛇一样抖动起来将地上的诅咒图案尽皆被抹去
“笨蛋,你在干什么?”飞段又在嚣张的大吼。
“你的嘴巴真是令人讨厌!”
而这时候阿斯玛的下巴并没有因为合拢发出痛苦的惨叫,果然地上的诅咒图案就是施展这个术的最重要的依仗。
曾云风看着飞段的人头,嘴上邪魅的一笑:“估计你要永远的陪着我了,但是你的身子太重,太麻烦了。”
曾云风抓起飞段的头发,右手轻轻一挥,鲜血飞溅三尺,一道惨绝人寰的嚎叫响彻天际。
“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
曾云风顺手又把他的下巴给卸了下来,又让他开始流口水。
“可惜呀,你以后都不可能有机会了。”曾云风接着伸出右手,对着飞段的身子,一个巨大的符文从地上凝聚了起来,开始慢慢缩小成一个小球,落在了他的手中。
旁边的神月出云以及钢子铁看着曾云风张大了嘴巴,难道这个就是犬牙秋道棠东的真面目吗?
他们几人看着面不改色瞬间斩掉飞段的头以及封印晓组织的另外一个影级强秋道棠东感到心神巨震。
独有一人站起来,咬着牙怒吼:“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闭嘴!”躺在地上的阿斯玛看着奈良鹿丸道
曾云风提了头颅,分量不轻,言语淡然可是声色凌厉:“听好了,我不是你们的保姆!”
看着旁边同样有些愤怒的神月出云和钢子铁,曾云风再次说出了一句话“想要安享和平,就必须努力付出,靠等等别人,和平是等不来的。”
“医疗兵可能在路上了。”曾云风说着挑起一根烟,塞在了阿斯玛的嘴里,打火机给他点上。
“好好活着,阿斯玛,如果你随便死了,老头子那里我怎么跟他交代呀!”
阿斯玛的脸上有些抽痛的僵硬地笑了笑,但抽了一口烟后脸色渐渐的缓和了下来。
唯独奈良鹿丸人人对着秋道棠东怒目而视,因为曾云风的作战方式太粗暴了,导致现在的阿斯玛身上基本上除了下巴没有一个关节能动得了。
好了,我也该走了,到了吃饭时间了,剩下的你们自己应该能收拾了。
曾云风的左手轻佻地抛起了一个圆球,右手拎着一个头颅,看着渐渐退却的夕阳,感叹道:“又是一个每好的一天呐!”
如果不考虑到曾云风手上的人头,还在拼命地活动着眼睛,这一幕确确实实有一些美好,但是事实并不是如此,反倒是很残忍。
曾云风的举动让在场的几个人重新地想起了战国时间段二战三战时木叶村令人闻风丧胆的犬牙秋道棠东。
秋道棠东几个字,再一次令他们敬畏起来。
即使现在的曾云风满脸的胡茬,一头长长的棕发用一个绳子简单的扎了起来披在了身后,整个人显得邋遢的不得了。
整个忍界留胡子的人少之又少,基本上很少有愿意留胡子的,而曾云风是其中之一。
木叶村的一家酒馆里,两个人相对而坐,曾云风的眼神很凝重。
“你,确定要去吗?”
“这是必须要去的,只有走一趟雨之国,我才能真正确认那个人是不是我认为的那个。”
“即使你确认了,又怎么样了?还能挽回吗?”曾云风仰脖喝掉一口酒,看了一眼自来也。
“自己做的孽,自己要挽回。”自来也的眼神坚定。
“木叶村就交给你了。一定要保证它完好无缺。”
“这个比较难!”曾云风苦笑着皱皱眉笑。
“我相信你!”对面的自来也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仿佛这一次的旅途并不是什么艰难的路程,只有曾云风知道自来也有可能一去不再回返。
站在木叶村的大楼的高楼上,看着自来也渐行渐远的身影,曾云风叹息了一声,有些人,有些事,该来的总是要来,正如当年曾云风劝不住波风水门一样,这次他同样也劝不住自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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