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麻烦来了
送走了张老,陈修也驱车赶往下沙城中村原来的出租屋。
才到了原来房间顶楼第七层原来的租下的单间就看到了包租婆的那个肥胖的身影。
“我说了会来亲自搬走东西就会来,你用得着一直在这里等着吗”陈修很是不满意地说道。
“他就是陈修”
包租婆的话一落,房间外忽然闪出了两道人员堵在门口那里,其中一个人胸口包扎着弹力绷带,真是之前被自己一脚踢断了肋骨还没痊愈的孙三,另外一个人陈修看着也很是熟悉,只是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不过随着孙三的出现,陈修就警备了起来,
他既然卖力把自己骗来这里,当然不可能是为了请客吃饭
“两位老板,人我给你们骗来了,这钱”
包租婆趁着陈修注意力不在她身上的时候绕过了陈修跑到门口处。
“给她”
孙三把一沓百元大钞放入包租婆手里,不忘交代说道:“今天的事情,你全部不知道,也从来没有见过我们,明白了没有”
“是是”
包租婆把钱手里一踮量,少说也有两万多。
不过是打一个电话的事情,两万多就到手了,她又那里顾得陈修的生死了。
待得包租婆那种钱高兴下楼离去以后,孙三旁边的大哥阿潘才对着陈修说道:“小子,把古玉交出来”
古玉
陈修心中一咯噔,一下想了起来,难怪觉得这人那么熟悉,真是地铁上撞了自己一下,把古玉塞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
要说起来,自己能有那么大的机缘,还全是托了这个人的福
不过,古玉他是打死都不会交出去的。
没人古玉,自己岂不是又要成为原来那个丝
而且,就算想交自己也是不知道怎么交。
那块古玉早就融入了自己的身体里面,难度还要把自己全身都解刨开来不成
“古玉先生,您是要汉玉还是明清时期的,我们店里还真有一些不错的古玉,只要您开的价格合理就算是春秋战国时期的古玉我也能帮你弄来”
“少给我胡搅蛮缠,你要是不交出来,我保证你生不如死”
阿潘都是懒得跟陈修废话,一步蹬前,整个人像一支利箭一般射出,右拳朝着陈修的鼻子就砸来。
陈修自从有了古玉能从古董里面吸收神秘力量改量身体,一般人的拳速在他的眼里不过是如同慢动作一样。
但是阿潘这一下来得又快又急,以陈修的眼力居然只能隐隐看到拳头的痕迹。
陈修捉不到对方拳头的方向,当下只得双臂抱紧护住脸蛋。
“嘭”的一声,
阿潘的右拳是结实的打在陈修的双臂上,强大的力道是震得陈修一连倒退了两步才站着跟脚。
至于阿潘虽然没有倒退,但是打陈修双臂的右拳却是像打在了一堵墙上一般,震得拳头隐隐发痛,心里想道:“以我现在打拳力是搬砖也能一拳打断。这小子的双臂竟然比搬砖还要坚硬
这种横练功夫最讲究童子功,要练出这种效果一定要是从小练起资料上面写得明白,这个陈修是从来都没有练过什么功夫。
这一定是古玉带来的神奇效果
难怪那些人开出那么大的价码让我背叛组织偷这块古玉出来
原来就是冲着这块古玉的神奇作用而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子,再接我拳头”
阿潘原本就是练家子,这一下出手就是左直拳,下腰,一个右勾拳扫出来了一套组合拳法。
陈修之前仗着古玉改量身体的作用,打像是孙三这种不懂功夫的普通人就像是大人打小孩子一样的轻松,对阵上像阿潘这种练家子却是占不到便宜了。
“劈劈啪啪”的一阵拳头撞击声,在阿潘的一套组合拳下来,陈修只能抱住双臂紧紧捂着头脸节节后退。
而阿潘表面上看是占据了上风,却也是打得暗暗心惊,拳头打在陈修的手臂上就如同打在墙上一般,反震之力让他打拳头竟然隐隐生疼。
“啪”
陈修不足后退,背部是一下子就靠在了墙壁之上,没了退路。
“糟糕,我现在没了退路跟不能躲避了不行,这样下去我只会被他打残,一定要还击”
看着阿潘又是一拳打向自己的胸口,这次陈修不在格挡,同样也是一拳朝着阿潘的胸口打去。
“啪”
“啪”
两人是同时中拳,同时都倒在地上。
阿潘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卡车撞过一般,胃里一阵的翻腾,差点要吐了出来。
陈修倒是比他好了许多,胸口虽然疼痛,但是他的超强抗击打能力还是能招架得住,正要起身抢先进攻,左下腹一痛。
“怎么忘了我的原来的伤口还没有完全长愈合,刚才激烈碰撞差点让我的伤口又裂开了不能和他硬拼,要不纵然打赢了也是要再次进医院大修了”
阿潘的格斗经验何等丰富,见他占了上风竟然没有抢先出手,又用手捂着左下腹,那里还不知道他这是旧伤未愈。
“孙三,一起上这小子有伤在身”
“是”
孙三虽然应的快,不过却是不抢先动手,只是站在原地挡住不动,心里想道:“他有伤在身,我的肋骨还不是同样还没愈合我才没那么笨听你指挥,要是中他一拳,还不是又要进医院住上三月半年了”
“想人多欺负人少是吧有种单挑啊”
陈修说着时整个人如同辆任性坦克一样就朝着阿潘冲撞过去,此时的阿潘才站起来还没立足跟脚,只得学之前的陈修双手紧紧捂着身上头脸等要害,脚下四平八稳的扎住马步。
哪知道,陈修离着他还有一米多距离的时候忽然脚下一蹬,整个人如同箭一样的就朝着堵在门口那里的孙三撞去。
孙三根本就想不到陈修会中途改变方向向自己发难而来。
“啪”的一声,孙三是被陈修撞了个满怀,直接飞出撞向对面门,紧接着又“嘭”的一声,背部直接撞在了对面的铁闸大门上,整个人如同一张纸片一样从铁闸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