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嫁给鳏夫全文阅读无弹窗 > 第15节

第15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他霎时怅然若失,起身而出,急如离弦之箭,到得廊下,却见竹桥下有一人将阿薇拦住了——正是许久不见的曲嬷嬷。

曲嬷嬷也看到辰轩了,顿时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看到曲嬷嬷,他除了惊异,心里竟放松了许多。曲嬷嬷来了,应该能劝得她留下。他为自己的心思往复叹了口气,踱步返回屋里。

曲嬷嬷将阿薇搂在怀里,像安抚小孩子般轻轻拍她的背,“新婚夫妻拌拌嘴再平常不过,哪有这样就要回娘家的道理。”

阿薇十岁便没了娘,已经很久不曾依偎在这样像母亲般的怀抱里,泪水不禁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打在曲嬷嬷檀色的褙子上。

“有什么委屈,跟老身讲吧。”曲嬷嬷拉着她坐在竹桥上。

阿薇抿了抿唇,想到自己的婚事还是这嬷嬷逼了辰轩的,自己能和她说什么。

曲嬷嬷见她沉默,知道问不出什么话来,必是少爷又犯了蠢劲儿。

“你就算要走,也等吃了晚饭,老身难得上山一次,你尝尝老身的手艺。”

阿薇摇摇头,“不了,吃过晚饭,天色晚了。”

曲嬷嬷看着她一双杏眼肿得像桃子,也不知流了多少眼泪,倒真是让人心疼,忙抚着她的肩膀,笑道:“天色晚了,老身便找人送你。”

不等阿薇拒绝,曲嬷嬷拉着她的手走到溪边荫凉处,支了凳子让她坐下。

“你等着,老身去看看有什么食材,给你做好吃的。”

曲嬷嬷笑得一脸慈祥,阿薇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将肩上的包袱搂进怀里,望着眼前的流水发呆。

曲嬷嬷却并未往灶台边去,而是径直进了屋,向已坐回书案后的辰轩行了一礼,忙问他出了什么事。

据曲嬷嬷派人打探,阿薇在回门的那天就得知传闻的事情了,所以不可能现在才因为害怕传闻而离开少爷。

辰轩简略地把这两日的事情讲了,又故作冷静地道:“我与她皆为形势所迫,她如今离开,理所应当。嬷嬷现下应当悔悟,当初这强结的姻缘,着实荒唐。”

着实荒唐?曲嬷嬷在心里替自己叫屈。据她的人汇报,辰轩少爷带着人家姑娘去街市游逛,买了足足两箩筐的东西。要说他对阿薇半点意思都没有,还如之前那般冷冰冰地排斥,她半点不相信。

如今辰轩少爷却因为一点小小的误会,与人家说了那般伤人的话,到底是谁荒唐了?

可少爷毕竟是少爷,曲嬷嬷也不愿把事情戳开了说。

曲嬷嬷便从另一方面说起,“少爷说,阿薇与她表哥杨青松早有情愫,是老奴棒打鸳鸯。在老奴看来,并非如此。阿薇与杨青松从小一起长大不假,但并无男女之情,只有兄妹之谊。若说有,那也是杨青松此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己有了不该有的心思。老奴奉老爷、夫人之命替辰轩少爷张罗婚事,这些事情自然打听得清清楚楚,若两人真有什么区区绕绕,老奴断不会让这样不清白的女子做范家之妇。”

见辰轩还是无动于衷,曲嬷嬷又道:“少爷说老奴重金相聘,阿薇是为了弟弟的束脩才嫁了过来,这点不过凑巧罢了。不为束脩,阿薇姑娘早晚也会嫁过来。老奴的眼光不会错,早在辰轩少爷去镇上补瓷的时候,那姑娘就对少爷暗生情愫了。只是她嫁过来之前尚不知夫君便是您,否则,还不知何等高兴。”

辰轩垂目不语,眼中的迷雾却散开了些。

他不由回想起与她相见相处的一幕幕情景,她总是含羞带怯的模样,与他说话时,脸上时不时浮起两团红晕,这种纯美的样子他无法违心地说是她刻意的……那,便是心悦他吗?还在那么早的时候?

曲嬷嬷叹了口气,“少爷与阿薇日日相对,她是什么样的人,对您又是怎样的心思,您该是最清楚才是,怎能错信了那些闲人。带着护身符又怎样,平常人当做保平安罢了,也值得您动气?老奴如今得想办法替少爷挽回娇娇娘子,少爷也莫再冷着一张脸了。”

一面听曲嬷嬷不断劝说,一面把种种事情深入想了一遍,辰轩越发觉得,自己刚才是一时怒气攻心,思虑不周,让多疑敏感的心绪有机可乘。

只是他犹豫了半晌,仍旧道:“不必相劝,更不可迫她,既已如此,仍是我有错在先,是留是走,随她之意吧。”

“少爷不可如此说,她已是您的妻子了。”曲嬷嬷摇了摇头。

望了望溪边的身影,辰轩似自语般道:“只是名义上的罢了…还是随她吧。”

曲嬷嬷却不由大惊,两人成亲多时,辰轩少爷言下之意,阿薇还是完璧之身?!

第19章

上次曲嬷嬷出现还是在二人成亲的时候,而且辰轩那日已命她回覃州去,此时他回过神来,不由问道:“嬷嬷为何出现在此处?”

早知道他会问,曲嬷嬷自是有备而来,“老奴近来在查探造谣生事者玷污少爷名声一事,所以多留了些时日,只可惜这幕后主使者狡猾得很,派出的人假装是覃州来的客商,早已离开青釉镇,实在无从查起。”

其实这桩事情根本不用查,两人对于幕后主使者是谁,早就心照不宣。曲嬷嬷一直未放弃查探,只是希望回覃州的时候对老爷夫人有更好的交代。

“既然无从查起,曲嬷嬷还是早些回覃州吧。”辰轩看着她认真道。这位忠心的老仆为范家操劳半生,早该回去享清福了。

曲嬷嬷点点头,她这次本就是来向辰轩少爷辞行的,出来得太久,应该回去向老爷夫人好生禀报少爷的情况了。本以为辰轩和阿薇已过上了琴瑟和谐的日子,没想到来了却撞见那一幕,她不禁心中大呼,还好是赶巧了,否则少爷气走了少奶奶,将来带什么人回去给老爷夫人见?

“老奴正是来向少爷辞行的。”曲嬷嬷眉眼一挑,软声道,“只是少爷也得让老奴再伺候您一回,否则老奴回去了,老爷夫人听说老奴来了这么久,连一顿饭都未给辰轩少爷做过,那是定然要生气了。”

辰轩轻眨了下眼,算是默许了。待曲嬷嬷出去,他的视线又落到溪边的身影上。

溪边的水流得哗哗响,以至于曲嬷嬷走到她身边坐下,阿薇才反应过来。

曲嬷嬷还是那副笑容亲切的样子,可阿薇已坚定了决心,“嬷嬷,我该回家了。”

帮阿薇将一缕碎发拨到耳后,曲嬷嬷柔声道:“孩子,老身有些话与你讲,听完了再说走不走,可好?”

阿薇不好拒绝,木木地点了点头。

曲嬷嬷便将从前未与她讲过的范家的情况略略讲了一遍。

范家并不是做之前说的做小生意的门户,而是覃州第一富贾,范家靠制瓷起家,已绵延三代,在当地产业颇丰,素有名望。辰轩是家中次子,上有兄嫂,下有一妹待字闺中。

曲嬷嬷也道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并非范家亲戚,阿薇看她周身气度便觉胜过普通人许多,在范家竟只是奴仆,无法想象范家到底是怎样的人家,家里的人都像辰轩一般仙姿脱俗吗?

“将来您跟着辰轩少爷回去,老身还要叫您一声二少奶奶呢。”曲嬷嬷眉梢含笑,言语恭敬,希冀阿薇知道范家声势,不再生出回家的心思,辰轩少爷骨子里清绝,是绝不会低头的,只能让阿薇谅解。

阿薇却不为所动,她只觉得,辰轩本就是个手艺不凡的阔绰人了,没想到家里更是富裕,那他瞧不上自己实在理所当然了,若不是因为他名声不好,范家怎会找她做儿媳妇,还真是委屈他了,若真在得知这些后留下,只怕他更认定她贪财重利了。

曲嬷嬷又絮絮地说了些劝慰的话,但阿薇已打定了主意回去,再无更改了,她只得叹了口气,道:“罢了,是我们范家对不住你,若是真的要走,也等吃了老身做的饭再走,老身亲自送你回去,也跟你家人有个交代。”

话说到这份上,阿薇便答应了,甚至在曲嬷嬷操持灶前的时候,主动帮了不少忙。

树影西斜之时,一大桌子菜摆满了廊下,曲嬷嬷拉了辰轩与阿薇相对而坐,自己选了个侧位。席上,二人都不说话只埋头夹菜,却也并未吃下多少,曲嬷嬷一个人说得嘴都麻了,忽而道:“有菜无酒,不足以助兴,老奴记得置办婚事时曾放了几瓶佐餐的佳酿在屋中,不如现在取来?”曲嬷嬷用眼神询问着辰轩。

辰轩现在哪有心思喝酒,他以为即使他说了不必相劝,曲嬷嬷也不可能真按照自己的吩咐去做,而是必会劝得阿薇留下,哪知现在是要喝分别之酒么?再看含笑的曲嬷嬷一眼,莫非……她想让阿薇喝醉,如此便走不了?可这种做法,他颇为不齿。

见他不语,曲嬷嬷就当他默认了,很快进了屋里,那些酒当初便是她放在柜子里的,现在也不花半分功夫就找了出来,又拿了两个杯子,替两人满上。

辰轩拾起杯子,一饮而尽,心中的愁绪没压下去多少,倒随着辛熏的酒气翻涌上来。

看着曲嬷嬷期待的样子,阿薇也抿了一小口,顿时辣得眯起了眼。

曲嬷嬷忙笑着给她夹了口菜,“就着菜喝就不辣了!”如此劝得阿薇喝光了一小杯酒。

辰轩更肯定刚才的猜测了,见阿薇满脸绯红的样子,他有心阻止曲嬷嬷,话到了嘴边,却如何说不出来。

一席饭毕,阿薇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声音也有些迷糊,“嬷嬷……我该回家了。”从没喝过酒的她,三杯下去已不太清醒,但喝下这些酒,思绪变得轻飘飘的,心里没那么难受了,所以刚才到最后时,已用不着曲嬷嬷劝她,是她自己很惬意地抿完了杯中酒。

一只浅青色的袖子伸了过来,待要扶住快站不稳的阿薇了,又迟疑着缩了回去,他终究还是吩咐曲嬷嬷道:“有劳嬷嬷扶她进去歇会儿吧。”

曲嬷嬷暗自瞥了不争气的某人一眼,将阿薇扶到屋里的床上躺好了。

阿薇喝了酒,浑身发烫,现在又是夏日,身上已渗出薄薄的汗了,她一手拉住曲嬷嬷,恍惚着喃喃道:“好热……好热……”

曲嬷嬷干脆打了一盆水来,替阿薇松了发髻,除了衣衫,将她身上都擦干净了,边擦边是感慨,这姑娘看着身量不丰,属于苗条纤细的一类,其实该有的一分不差,身上肌肤白皙如堆雪,幼嫩似花瓣,手上的帕子轻轻滑过,便留下一抹桃花色的诱人印子,是个男人见了都挪不开眼,也不知自家少爷是哪里不开窍,生生做了这么久的和尚。

将被子挪到一边,曲嬷嬷往箱子里寻了一方纱巾给阿薇盖上,这次她便不喊热,也不喊要走了,安安静静地进入了梦乡。

曲嬷嬷这才出来,见辰轩还坐在刚才的位子上,愁眉不展,她也不多说什么,只收了桌上的碗碟去溪边洗了,又擦了灶台,然后才来向辰轩道别,“辰轩少爷,老奴这就下山了,明日便出发回覃州,过段日子就是夫人的生辰,少爷可要记得带少奶奶一起回来。”

“嬷嬷保重身体。”辰轩站起身送了曲嬷嬷一程,心里却明白得紧,她已生了去意,如何还留得住,待她酒醒了,还是会回去的,往后回范家,他仍是形单影只。

待曲嬷嬷走远了,他见到山坡上倒着一个箩筐,正是她白日里着急跟他解释时落在那里的,他将箩筐扶了起来,蹲着身子将散落的野菜一点一点拾回筐里,回到竹屋时,将箩筐放回了灶下,看着从前被她操持惯了的锅碗瓢盆,忽而心里一阵失落,坐到刚才的位置,继续执杯独酌。

他从不贪酒,从前师兄弟间偶尔小酌几杯而已,今日却莫名想要放纵,但觉此物未能解愁,盖因饮量不足而已。一杯接着一杯,他喝到天色暗沉。

此时,屋里传来阿薇的声音——“渴……口渴……喝水……”娇弱的声音有气无力,显得可怜巴巴的。

想到必是她喝了酒的缘故,辰轩忙倒了一杯水进了屋里,只是到了屏风后,却见那帐幔未曾放下,她背对自己而卧,头上青丝散开,如亮泽的黑缎堆积在枕上,一层绯红的纱巾由齐胸处盖至腿窝,香肩玉露,白臂如藕。那纱巾又十分轻薄,其下种种风光,若隐若现。

辰轩怔得未敢上前一步,原来曲嬷嬷不仅是灌醉阿薇,让她暂不能离开这般简单,恐怕是想助自己与她成就夫妻之实,到时她自不会离开了。

只是这等下作手段,他哪里能够苟同,当即转身而去,却听床上的人又在急切地呼唤,“渴……好渴……”

他终究不忍,还是决定先喂她喝水,否则她今夜只怕痛苦难当,走到床前,她似乎也晓得有人来了,便翻过身来,伸着手讨要水喝,眼睛却是眯着的,随着她的翻动,身上的纱巾滑了下去,大片娇嫩丰隆,一览无余。

但凡男子,见之此景无不血脉偾张,但他还记挂着给她喂水,自不敢多看,忙扯了放在身后的被子给她盖上了,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莹白红润的小脸来。

托着她的脖子给她喂完一大杯水,见她不喊渴了,他才垂了帐幔出来,霎时心跳如鼓,手心里都是汗,可莫名地,刚才的愁绪减了三分。

搁好杯子,看到桌上的那壶酒,他觉得不能再喝了,否则他不能保证今晚上一直做个君子,便又泡了杯茶,在临窗处坐着吹风,好让那酒意早些醒了。

慢慢地,他酒意确实醒了几分,可腹下却烧起了一团小火苗,隐隐有燥热之感。

很快,火势蔓延,灼得他焦躁不安,皮肤下似有细细密密的针头在扎刺,他痛苦地喘息着,看着腰带下顶胀的衣袍,迟钝地意识到什么,目光探向刚才的酒壶。

第20章

都说酒后乱性,可刚才酒意正盛,目睹璀璨春景他尚能自持,现在酒意已退下,为何反倒生出这种感觉?原因只有一个,酒里加了别的东西!

强忍着难受的滋味,辰轩抓过酒壶打开盖子,凑到鼻端仔细闻了闻,刚才只顾着借酒消愁,当下方注意到酒的气息有些不同寻常,忆起成婚当日,曲嬷嬷就是用了同样的酒做合卺酒,只是他当时无意与阿薇做真夫妻,自然没有喝下,更无机会察觉异样。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酒里一定是加了媚药,曲嬷嬷故技重施!

他不知道的是,曲嬷嬷为了这剂“良药”,煞费苦心。此药若加入寻常汤水中,滋味掩盖不住,混入酒中,却几乎无色无味,让人难以察觉,而且酒可以让药性缓慢释放,不会在喝下去后马上出现反应,到了真正发作的时候,甚至未必能想到是药的问题,误会是酒起了作用。

曲嬷嬷也未曾料到,辰轩会在她走后一饮再饮,如今媚药的量已达到顶峰,实在不是酒能混淆的。

辰轩头疼欲裂,下面更是坚如铁杵,浑身汗出,湿透衣衫,抓起茶杯猛灌了几口,憋闷疼痛的感觉并没有消下去几分,心头更加愤懑不已,额上青筋暴起,一挥桌子,酒壶茶杯俱都碎了一地。

这七年,他洁身自好,不染红尘,即使出于男子本能,偶尔有欲,亦能很快平复下来,醉心于补瓷技艺,悠然于青山绿水,人生有了另外的支柱,并不会执着于男女间的俗欲。

可当下的身体却已经不受他自我控制,清绝如他,遭受这般折磨,与屈辱无异,尤其下药人,还是他一向敬重的长辈。

夏夜清静,人在廊下,门前流水的声音越发清晰入耳,辰轩尚存几分理智,知道此时愤怒无济于事,只能自救。

踉跄踱着步子来到溪边,辰轩如沙漠行者困顿数日,终于得见绿洲,身子一个不稳,狼狈地跌入水中,又艰难地支撑起来,朝能淹没他半个身体的水流最深处行去。

这个高度方便沐浴,平日夜晚他都在阿薇睡下后来到此处,只是同样的流水,今日无法再让他舒缓放松,皮肤的温度骤降了几分,腹下之火却无法靠水浇灭。低头一看,那处比每日晨起时还要壮大不少,他咬牙,一头扎进了冰凉的水里。

再浮出水面时,因为强忍不适,他之前潮红的面颊变得苍白无比,头发凌乱,水珠顺着发丝滴答滴答地打在被水浸透的衣衫上。

头上发凉,他清醒了几分,知道强憋回去已然不能,只能纾解而出。

尽力稳住身子,仍旧只能一步一摇地回到了岸上,他扶着晾衣的竹竿慢慢喘气,被迫过于兴奋,着实疲惫不堪。待缓过了过来,他闷声叹气,抖着还在滴水的手将腰带解开,撩开袍子,伸手覆上。

君子自渎,人所不齿!

他越是这样想,越是艰难不出,孤寂的背影在清冷的月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衣服被夏风吹干了一半,他忽而拉好衣衫,颓丧地坐到地上。

纾解失败的后果是身体已由亢奋变得麻木、迟钝,但痛苦并未减轻,他想嘶吼几声,但喉咙里已沙哑破碎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明明是繁星朗月的清凉夜,他却仿佛一个徒步万里,筋疲力尽的人晕倒在了旷野里,烈日炎炎,无人相救,只能在阳光的炙烤下慢慢死去。

无人……好像并不是无人……

目录
侯门荣宠秦朝公子哥我粉的透明都爆成了流量越界(重生H)黄金缕苏断他的腰 完结+番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