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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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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南楼是个无神论者。

即使是他睁开眼,出现在贺惟深别墅的那间小阁楼。

依然未能撼动他对这个世界科学认识的分毫。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运转程序,是程序,就会有bug。

直到,几十秒前贺南楼都以为,他的重生,就是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的bug。

而乔安年是这个世界的bug之一。

他从来没有想过,不是这个世界出现了bug。

而是,很有可能,他所存在的这个根本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包括他在内,这个世界不过是由某一个人,一行行文字所构架的虚拟。

就在一分多钟之前,贺南楼用手机,查过张子骁的口中的“魂穿”。

一个人的灵魂,附着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灵魂变了一个人,性格当然会发生变化,但是这些,不足以解释,为什么乔安年对于以后会发生的事情,会那样笃定。

就像是,他有某种预知的能力。

就在他即将关闭页面时,扫见了页面最下方的相关搜索——穿书。

这些年所有的疑虑,全部在这个词条里,找到了答案。

比如,他重生那天,乔安年那么凑巧地提前出现,将他从阁楼里背出。

比如,乔安年很早之前就认定,他会成立公司,会成为ai界的领军人物……

他猜想过,也许乔安年来自跟他截然不同的世界。

唯独没有料想到,这个世界,竟然只是一个虚构的世界。

他在这个世界里,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乔安年在他所在的世界里,看到的他,是什么样的?

构架这个世界的人是谁?

贺南楼首先排除乔安年就是那个构架者的可能性。

他刚重生的那段时间,就试探过乔安年,在他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喊了他的名字。

乔安年下意识地回头。

那是一个下意识的行为,做不了假。

人的确有可能会选择跟自己性格截然相反的角色,去塑造一个人物。但是乔安年这个人不会。

他这个人太正直,也太阳光。

他不会为了宣泄自己的情绪,就去塑造一个与他性格迥异,甚至以欺凌弱小为乐的一个角色。

如果,他只是由文字搭建的一个虚拟角色。

那么,在这个世界之外,是什么样的世界?

两根芦苇,出现在他的视线当中。

飘如雪花的芦苇絮在半空中飘飘扬扬。

贺南楼将手机上的搜索记录,悉数删除。

“宝,你怎么在地上坐着了?是站累了?快起来。你屁股不冰啊?”

乔安年将贺南楼从石阶上拉起来,他的手里还拿着芦苇,在拉贺南楼起身时,芦苇絮好些都沾贺南楼大衣上了。

“哎呀,我都忘了呢料的大衣有多能沾芦苇屑了!”

乔安年刚刚经过芦苇荡,就想起小楼小时候的事,也就顺便去又摘了两根过来。

只是小时候那一年,小楼穿的是羽绒服,今年穿的大衣,好些芦苇絮都沾衣服上了。

乔安年哭笑不得,他只好弯腰把芦苇给放脚边,起身去拍小孩儿的大衣。

那些没有部分拍下来的部分,他就用手一点一点地给拿下来。

衣服上的芦苇絮还没完全弄干净,手腕被抓住。

乔安年抬起头,对上贺南楼又黑又深的眸子。

乔安年莫名:“宝,怎么了?”

小孩儿没说话,乔安年跟他打着商量:“先松开?你再抓着,我跟你说,外公、外婆他们可能要以为我们打起来了。”

“不会。”贺南楼的拇指摩挲着乔安年的手腕骨: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个人根本不会打架。

“过分了啊!有点痒!快松开……”

乔安年怕痒,小楼微微粗粝的拇指指腹,这么来回抚着他的手腕骨,痒得不行。

关键是,除了痒以外,还有点酥麻。

贺南楼凝视着乔安年唇边的笑意,“你觉得,mt的关于ai医疗机器人的研发会成功么?”

乔安年惊讶得都忘记把手给强行抽回来了,他一脸错愕:“宝,你刚刚,就是在想这事?”贺南楼垂眸:“嗯。”

“这大过年的,你竟还在想你们公司ai医疗项目研发的事?”

乔安年被自家乖崽的打工魂给深深地震撼到了,“宝,明年,布莱恩要是没给你涨工资,都说不过去。”

“会成功么?”贺南楼又追问了一遍。

只要是涉及转型,公司没有不重视的。ai医疗这一领域,不是mt的专长,未来如果要加大对这方面的投入,除了资金以外,技术肯定是重中之重。

是布莱恩给身为总技术顾问的小楼技术压力了?

“会成功的。你一定能够带领研发团队,成功地研发出能够应用于实际生活的ai医疗机器人。到时候,整个ai界,都会为你震撼的。”

说这句话时,乔安年的双眸熠熠生辉。

以前,贺南楼就察觉出对于他以后有可能会取得的成就,乔安年莫名有一种异常的笃定。

就好像是他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

乔安年左手握拳,在小孩儿肩上轻锤了下,“你也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不管是哪一条路,在成功之前,肯定是伴随着无数次失败的。不要怕,不管哪一条路,都有我陪你呢。”

贺南楼一瞬不瞬地盯着乔安年:“不管哪条路,你都会陪着我?”

乔安年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

贺南楼眸色极深,他握住乔安年捶在他肩上那只手,放在唇边。

只要眼前这个人,他是不是只是书里一个虚构的人物,一个无足轻重的配角,他无所谓,也无所谓。

乔安年吓了一跳,他赶紧转过头,去看长辈们所在的方向。

大人们要么在聊天,要么在逗弄孩子,没有人注意到他跟小楼。

乔安年骤然松一口气,跟将小孩儿的手纳入手心,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臂,笑着问道:“要不要去桥的对面走一走?”

“嗯。”

两个人手牵着手,一起过桥。

桥的另一边,是一片油菜花田,只是这会儿还算不上是开春,油菜花还没开,只有油菜茎叶长得高高的,也秃秃的,透着一种萧瑟。

没有油菜花开花时那么好看,不过绿色的油菜花茎叶,称着远处成片的水田、芦苇。

不远处,有白鹭栖息在水田上,一阵风吹过,芦苇的树叶簌簌地响,间或响着几声白鹭的啼鸣,是只属于冬日的温柔跟静谧。

起风了。

乔安年身上的羽绒外套,刚才在屋外晒太阳时脱了,放在椅子上,没穿过来,他现在身上只穿了红色的毛衣。毛衣透风,风一个劲地往他的领口跟。

乔安年抱了抱手臂。

贺南楼:“冷?”

乔安年被冻得有点流鼻涕水,他吸了吸鼻子,“是有点。”

贺南楼动手解开大衣的扣子,乔安年赶紧制止道:“别脱,除了毛衣,你是不是又只穿了件背心?我里面穿的可比你还多——”

贺南楼解开身上的大衣,他站在乔安年的身后,把人给搂进怀里。

大衣带着人体的温度,将乔安年整个人都包裹住,熟悉的气息灌鼻而来,后背,抵着温暖的胸膛。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乔安年就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人从后面给抱住。

他以为自己会很不舒服,很不适应,奇怪的是并没有。

还挺舒服。

乔安年将脑袋往后靠,倚着贺南楼的胸膛,笑着调侃道:“我还以为你刚刚是要脱下来给我穿呢。”

贺南楼睨了他一眼:“我傻?”

他又不是木桩,更不是田野上的稻草人,感觉不到冷。

乔安年笑出声,胸腔震动。

贺南楼圈在他腰间的手臂收拢了一些,警告他不要笑得太过明目张胆。

乔安年笑得更厉害了。

笑够了,他把手覆在小孩儿的手背上,跟小孩儿一起看着远处的白露低头梳羽毛,听风吹过芦苇荡。

风越来越大了。

乔安年这才跟贺南楼两人往回走。

回去时,贺南楼把外套给披在了乔安年的身上,替他把双臂放进衣服的袖子里,又替他把纽扣给系好。

乔安年可没忘记,先前某个嘴硬的家伙是怎么说的。

这人多坏啊,人把外套给他穿了,他还故意问道:“宝,你是不是傻了?”

贺南楼抬眸看了他,低头替他将最后一颗纽扣给系上:“失忆了。”忘了自己先前说过什么话。

乔安年乐得不行,笑倒在小孩儿怀里。

张子骁的儿子醒了,四个月大的孩子,已经知道抱着比躺着舒服,不肯一个人坐在推车里。

总是一放进婴儿推车里,就开始扯着嗓子哭,哄得大人心软,去抱他。

仅仅只是抱在怀里还是不肯,一定要人站着抱他,大人要是一坐下,他就哭。只是站着也还是不行,一定要人抱着四处转悠才肯。

只要一停下来,没过几秒,就扁起嘴,要哭,要哭的模样。

这谁吃得消?

好在人多,每个人轮流抱着转悠,不至于太累。

轮到张子骁,张子骁平时就没怎么抱过孩子,没抱多久,就觉得手臂有点酸,想把孩子还给爸妈,或者是妻子黄晓汶。

正要把孩子递过去,就瞧见乔安年跟贺南楼两个人黏黏糊糊地从桥的那边走过来,乔安年身上还穿着贺南楼的衣服。乔安年朝后者笑得……特别娇俏?

说不出来,反正跟平时不太一样。

张子骁没结婚前,玩得花,他知道男人跟男人也可以搞到一起。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过去,那两个人肯定会心生警惕,张子骁决定抱着儿子走过去看看。

要是这两个人真搞一起去了。

呵,贺南楼的身家,狠狠敲他一笔,或者拿这个威胁乔安年,以后还愁没钱花么?

黄晓汶去给孩子拿温水喝,拿着那瓶出来,就看见丈夫往马路对面走去,她把人叫住,“都起风了,你想抱着宝宝去哪里?”

“没去哪里,就是带着诺诺到处逛逛嘛。我看河边风景就挺好的,我带他去河边走一走。”

“你是不是生怕你儿子不会感冒?这里现在风都这么大,河边只会更冷。把诺诺给我,我给他喂水。”

黄晓汶说着,把喝水的奶瓶递给丈夫,自己接过孩子。

黄晓汶只是年纪偏小,还没有完全适应母亲的角色,平时只要一有时间,就喜欢约姐妹出去玩,因此对于带孩子这件事上没什么经验,不擅长,也就有点畏惧,会害怕自己出错,但是不代表她一点也不在意孩子。

“不会的,诺诺不是都穿了五六件了么?”

张子骁有点着急,那两个人都过了桥了,等过了田埂,他们大家都在,在人前,那两个人肯定会有所收敛,那他还怎么抓到那两个人搞|基的证据?

“我看你是脑子进水。”

黄晓汶把装着温水的奶瓶放在边上的椅子上,强行抱过孩子,弯腰拿起奶瓶,坐在椅子上给孩子喂水。

张子骁眼看着乔安年跟贺南楼两个人穿过田埂,马上就要过马路,已经错过了最佳机会的他急得不行。

但是这会儿急也没办法了,乔安年跟贺南楼两人已经过了马路。

张子骁不甘心,“安年,你这身上穿的是小楼的衣服吧?小楼对你可真好。宁可自己冻着,也要把外套给你穿,这就算是对女朋友,也没有好成他对你这样的。”

乔安年从椅子上,拿起自己的外套,给小孩儿穿上,他笑吟吟地道:“小楼从小对我就好,至于以后会不会对女朋友也这么好,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还是挺想问一问嫂子的,子骁你做得还怎么不到位,嫂子都肯嫁给你,是图你什么?”

张子骁看着乔安年担着家里人的面,就这么黏黏糊糊的,还给贺南楼穿衣服,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

尤其是,明明爷爷奶奶,姑姑他们都在场,也都看见了,可是他们当中,竟然没有一个人觉得不正常!

黄晓汶当初是看中张子骁高大帅气的相貌,还有一张嘴会哄人。结了婚,尤其是生了孩子以后才发现,这人就是个吉祥物,酱油瓶倒了都不带扶的那一种。

而且,说到帅,子骁要是跟他的堂弟乔安年,还有这个贺南楼比起来,那就是好比鱼目跟珍珠,就不是一个级别。

张子骁原先还算是英俊的相貌,在黄晓汶眼中也算不上是什么加分项了,尤其是乔安年不仅能长得帅,对孩子竟然也能那么有办法,又那么有耐心,看得出来,对长辈很好,哪怕是对只见过一次面得她也很客气。

黄晓汶越想,越觉得自己结婚还是太冲动了,听见乔安年的话,冷笑了一声:“被鬼迷了心窍了吧。”

张子骁皱眉:“老婆,你这是什么意思?”

黄晓汶专注地给孩子喂水,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张子骁气得不行,只是他岳丈家家境比他家要殷实许多,张子骁也不敢拿妻子怎么样,只能一个人憋着这口闷气。

张子骁想不明白,他以为会在乔安年或者是贺南楼生的脸上看见惊慌失措,或者是错愕的模样,结果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没有反应。

贺南楼就不用说了,除了乔安年跟他说话,这人会有不一样的表情,其他任何人跟他说话,这人脸上的表情几乎就不带变的。

但是乔安年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乔安年的脸上也没有任何慌张的表情,还那么淡定?

张子骁余光瞥向乔安年跟贺南楼两人的方向。

难道是他猜错了?

这两个人没有在搞|基?

风渐渐地大了,就算是有太阳,也开始觉得冷了。

大家也把椅子往屋子里搬。

乔安年跟贺南楼两人一人手里拿着两把椅子,走在最后,乔安年低声地道:“宝,你说张子骁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贺南楼:“你在担心?”

“担心倒是不至于,就是担心他会搞事……”

“回去前,我都跟你保持距离?”

乔安年拿着的椅子,碰了下贺南楼的椅子,睨了小孩儿一眼,“诚心的是吧?我还不至于这么没担当。”

现在暂时不能在家里人面前出柜谈个恋爱,已经够委屈小楼的了,总不至于还要小孩儿跟他一块遮遮掩掩的。

“正常相处就可以了。我主要是不想他跑到我妈或者是外公、外婆面前说些有的没的。”

“他没有证据,张姨跟外公、外婆不会信。就算是他说了也只会遭到训斥,何况,他也不敢。”

两位老人年事已高,如果被气出个什么好歹来,张子骁担不起这个责任。

乔安年自然也听明白了贺南楼口中的张子骁“不敢”是个什么意思。

张子骁不敢在没有获得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之前,在外公外婆面前乱嚼舌根。

他又何尝不是顾忌着外公外婆的身体状况。

跟往年一样,只要是回乡下拜年,乔安年跟贺南楼会在这里住一晚上再回去。

张父、张母现在搬到一楼去了,楼上空出了一个房间。

不过因为今年张子骁也带着妻子孩子一起留宿,因此,还是没有多出的房间,乔安年跟贺南两人只能一起睡一个房间。

“年年,小楼,呐,这是你们的被子。子骁带着晓汶回来了,他们一家三口,外公、外婆以前的房间就只能给他们睡,只得委屈你们两个睡这个小房间了,床是不是也有点小?你们两个会不会不好睡,睡不开啊?”

床上已经有一床被子,张母知道贺南楼夜里容易踢被子的习惯,就又去给拿了一床。

“不会,不会。我跟小楼以前在一个睡袋都睡过呢,不会睡不开的。”

张母不知道睡袋什么东西,更加不知道乔安年口中的“以前”,是他上大一那会儿,贺南楼还小着呢。

听他这么说,多少也就放心了,“那就好。要是还有什么需要的,就跟外婆说。”

“时间也不早了,外婆您今天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就好,我跟小楼没什么需要的。再说了,家里什么东西放哪里,我也都知道嘛。我要是缺什么,我自己拿。”

“是,是。你看我,你跟小楼现在都长大了,我还总是拿你们当孩子看。那行,那你们两个人好好休息,外婆也去休息了。”

“好。外婆晚安。”

乔安年抱了抱老人,老人笑得合不拢嘴,轻轻地拍了拍外孙的背。

老人出去了,房门被轻轻关上。

乔安年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挂在房间的衣柜上,“把羽绒服脱了吧,给我,我一块挂上去。”

乔安年把手伸出去,贺南楼脱了羽绒服,没有递过去,而是放在了床上。

他握住乔安年的手,稍微用力,顺势将他圈在怀里。

乔安年被抱了个满怀。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贺南楼:“我们都抱了一下午了,还不腻呢?”

贺南楼注视着他:“你腻了?”

乔安年想也不想地道:“没有!不腻!一点也不腻。”

求生欲望可以说是非常强了。

洗完澡,乔安年上了床。

贺南楼已经洗过澡,靠着床,手里拿着手机。

乔安年拿干净的毛巾,把自己湿漉漉的脚给擦干净,确保一双脚都是干净的了,这才爬上床。

乔安年探了探脑袋,好奇地问道:“宝,在玩什么呢?”

贺南楼:“购物。”

乔安年一听,乐了,调侃小孩儿道:“你还会购物呢?我还以为你早就没有世俗的欲望了。”

小时候,小楼的衣食住行,都是他妈在负责,后来渐渐地就变成了他,只要是他上网,或者是跟乐乐他们一起逛商场,看见合适的就是买给小楼。

除了一些硬盘、硬件,还有一些工业上的元件之类的东西,家里就没收到过小楼的什么包裹。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小楼过得一直都挺清心寡欲的。

除了对ai比较痴迷,其他的东西很少有他在意的。

“给我看看,你买什么好东西——”

乔安年笑着把贺南楼的手机拿过去,一看见购物车上那一溜的物品清单,恨不得把自己几秒钟前讲的话给吞回去。

乔安年手里的手机被拿开。

贺南楼掀开被子,把人给搂进怀里,他轻吮着乔安年的耳尖,声音低哑:“乔安年,我有世俗的欲|望,一直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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