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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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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韫看着地图上的落安,眼睛在落安与西郊大营之间不断徘徊。

最后,谢时韫的手落在了落安与西郊大营中间的无崖山。

谢时韫在地图上的无崖山处点了又点,口中振振有词,“这儿。”

陆无趴在地图上,瞅着无崖山说:“你是说这儿有问题?”

“嗯。”

“你是指章天齐还是谢安?”

“全都。”

陆无舔了舔唇,提起剑掉头就走,却被谢时韫叫住:“回来。”

“我去看看。”

“急什么?明日再去,我还要再想想。”

乔乔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进屋来,小手拍了拍陆无放在身侧的剑。陆无正在气头上,手里的剑被人一碰,银光一闪,剑出了鞘。

穗岁三步两步冲了上去,将乔乔拉了回来,挡在自己身后,戒备地看着陆无。陆无这才反应过来,收起剑,像个楞头小子一样,对着面前的少女和身后哇哇大哭的小人,手足无措起来。

谢时韫眉毛轻挑,看向陆无的眼里带着怒火,隐隐带着些杀气。陆无高举双手大叫:“苍天可鉴,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谢时韫一脚踹过去,斥道:“滚,自己去哄。”

陆无颠颠地凑过去,和穗岁商量了半天,才得以蹲下身来,和乔乔对视,小心翼翼地哄着。

谢时韫同魏威商量,以后他要着重保护天地阁兄弟的女眷,魏威同意了。待到众人都散去,室内只剩下谢时韫和穗岁。

穗岁低着头,想要同谢时韫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怎样说。谢时韫也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却并没有道破,安静地坐在那儿等穗岁开口。

穗岁鼓足了勇气抬起头,刚想开口,却看到谢时韫漆黑明亮,带着些笑意的眸。她像是心底的秘密被发现,陡然间生出些难为情来。她抿紧了唇,跺了跺脚,掉头就跑。

谢时韫没有叫住她,却在回房的途中敲了岁柏的门。

“主子。”

“明日去打听一下,穗峥的儿子被流放到了哪里,如果他还活着,想办法同他联系。”

“是。”岁柏心下疑惑,却答应的迅速。

穗岁坐在桌前,看着桌上跳跃的烛火,耳边回响着陆无的话。

“流放西南的人都在平羌……”

穗岁并不知道哥哥是否还活着,也不知道哥哥是否被流放西南,可她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如果哥哥真的在平羌,她是不是可以见他一面。是不是可以和他团聚。

穗岁躺在床上,一夜都没有睡好,半梦半醒的在床上翻滚。一大清早便顶着双红肿的眼睛又蹲在了谢时韫门口。

谢时韫仍然没有说什么,带着她和陆无去了无崖山。

刚一到无崖山,穗岁就觉得无崖山很怪,这种怪不在于山的高度,景色,却在于山上的路。

从京城一路到平羌,穗岁跟着谢时韫爬过的山多的数不清,可不论是有人走或是无人走的山,山路大都崎岖,杂草丛生。只是人经过在草丛中踩出一条小路,大多没有规律。可无崖山的山路平坦工整,虽然有杂草遮挡,可大都是被人连根拔出扔在路上。像是人为的在遮挡山路。

谢时韫也发现了这一点,三个人换了个方向,另辟了一条路向上爬。穗岁的耳边开始传来人声,越往山顶走声音便越大,越嘈杂,人声中传来的是“叮叮当当”的声响,还夹杂着口号声。

穗岁和谢时韫示意,谢时韫也听到了声响,三个人的脚步放的越来越轻,直到山顶,三人躲在一处大石之后,借着草丛的遮挡,他们向下看去,他们这才看到无崖山中的场景。

无崖山两侧和后方还另有三座小山,这三座小山同无崖山形成了一处盆地,而就在这处盆地中,谢时韫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在监督士兵们工作。

同样,陆无也看到了那人,那是谢安最得意的心腹——李沛。

看来,他们找对了地方。谢时韫和陆无对视一眼,再次向下看去,在无崖山侧有一处洞口,众多的士兵或挑着担,或推着车,在洞口有序地进出,大批的矿石从洞中被运出。陆无的眼皮跳了跳,他脖子上的汗毛慢慢立起,谢时韫的表情也越来越凝重。

李沛似是有所察觉,抬起头向谢时韫藏身的地方看了看,穗岁用手捂着嘴,屏住呼吸,生怕被发现。

待到李沛离开,谢时韫拉起穗岁,同陆无一道在山顶饶了一圈,到了山的另一侧。而在这里,他们又看到了更加让他们心惊的画面。

这里聚集了大批的人,排列成方阵,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和大刀在有序的操练。这些人没有穿官服,也没有盔甲,是最常见的普通人装扮,同昨天晚上谢时韫在天地阁门口看到的那一队人一模一样。

李沛坐在一侧,看着这些人练习的成果,身旁是谢时韫极为熟悉的——吴为。

谢时韫抿着唇,眼睛张得极大,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这一幕,也不敢相信谢安会做这样的事。

山下的李沛摸了摸脖子,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这右眼皮就一直在跳,老觉得这山中不太安全。李沛又抬头看向山顶,谢时韫扶着穗岁趴在地上,陆无的拳头捏的死紧,却仍然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李沛下令停止操练,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作势要走,刚刚走了几步,他停下脚步抬头看,有些疑惑地问:“山顶的那块大石怎么移了位置?派人上去看看。”

谢时韫他们三人伏在地上,也开始慢慢地向后移动。在移动到一定的距离后,三个人站起身来立刻离开了无崖山,只是他们谁都没有看到,地上穗岁遗落的一条手帕。

回到了天地阁,陆无更加崩溃,一头钻进屋内,寻了纸笔就开始写信。

谢时韫望着陆无,相比于陆无的愤怒,谢时韫心中更多的还是震惊。

谢安在开私矿,养私兵。谢安为什么费尽心思,哪怕承受着皇上的怒火,也要保护着楼青平,因为他需要钱。他需要钱去采矿,同样他也需要钱去铸兵器,不然那些私兵手中的□□和大刀哪里来?他将流放的人聚在一起,养私兵,从百姓身上捞钱开私矿去采铁,又用这些铁矿去铸兵器给私兵,再从西郊大营调将士来训练这些私兵,好一个闭环,真真是好心思,好算计。章家如今的野心真是毫不掩饰。

谢时韫扶着桌角的手不住地收紧,颤抖,最后竟是生生的将那桌角掰断。二穗岁站在不远处,焦急的再身上摸索着,寻找着什么。

穗岁急得直跺脚,眼眶都红了,谢时韫循声而望,穗岁急得直哭,“大师,我的手帕不见了。”

而此时的李沛正对着那方手帕出神,那手帕上绣着几朵淡粉色的梅花,右下角用簪花小楷绣着一个漂亮工整的“岁”字。

李沛暗道不妙,带兵进了城四处的搜索,而谢时韫等人在发觉穗岁的手帕不见了以后,立刻离开了天地阁。

李沛将平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谢时韫和穗岁的身影,李沛深知此事非同小可,连夜回了京。

而就在这一晚,平羌的主城区也遭到了狄朝人的进攻。谢时韫就站在高处,听着百姓的哭喊声,尖叫声,魏威和陆无死死地盯着那些狄人,恨不得立刻下山将他们千刀万剐。

陆无提着剑转头要下山,谢时韫喝道:“你想做什么?”

“我去杀了他们!”

“你有几个人?他们有多少人?”

陆无红了眼睛,怒吼:“杀一个算赚,杀两个血赚。”

谢时韫眼前一片模糊,僧袍被他捏的褶皱不堪。他忍着心中的情绪问:“你今日才发现谢安的秘密,你深知接下来的等待你的是什么,结果你现在就冲下去,去把脖子递给狄人,告诉他们现在就把你杀了!”

陆无喘着粗气问:“那你说,你说怎么办!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百姓遭受这些劫难!我们坐视不理!”

“陆无!你看看我身上穿的是什么?我不想救他们吗?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想要救这些百姓,可我现在告诉你,如果你现在去送死,接下来燮朝的百姓,便再也没有人能救得了他们了,说些难听的,虽然众生平等,可在如今你的命却更值钱一些。而且你现在下去,不论你是死是活,你都会被扣上通敌卖国的罪名,你,你爹,你们家通通都要受到牵连。你去!你现在去救!”

陆无再也说不出话,瘫坐在地上,耳边百姓的痛苦哀嚎仍然在回荡,他捂着耳朵痛苦地低吼。他恨!恨死了狄朝,恨死了这些狄人,恨死了谢安,恨死了章国安!

穗岁抱着碧洗,不敢去看山下的景象,也仍然在深深的自责自己丢了手帕的事。

谢时韫长吐了一口气,趁着狄人烧杀过后,亲自下山,在撤离队伍的末尾抓了一个小兵。可这小兵哆哆嗦嗦的,抓上山的时候,裤腰带都还没系上,见着人一问三不知,最后还吓的尿了裤子。

谢时韫看见他心烦,也知道留着他没有用,本想将他放了,可还没等说话,陆无和魏威就冲了上去,对着那个小兵拳打脚踢。

谢时韫别开眼,走远了些,还不忘蒙住了穗岁的眼睛。

穗岁闻着谢时韫身上的檀香味,感受着眼前的黑暗,更加自责,滚烫的泪水沾湿了谢时韫的掌心。

谢时韫轻叹一声,难得地哄着她说:“不怪你。发现和不被发现没什么区别,他们一开始就没想过让我们活着,我们发现了他的秘密,至多他们只会更加不让我们活着,对我们下死手而已,无妨。”

更冬捂着乔乔的眼睛,抬头瞧着那头,那小兵应是已经断了气,可陆无仍然不解气,狠狠的又踹了两脚。

“主子,他死了。”岁柏附在谢时韫耳边轻声说。

谢时韫无奈道:“死就死了吧,也是他罪有应得。”

谢时韫看着地图,明白他们不能再留在平羌,可他看着穗岁,却突然意识到她还没见到穗年。

他看向岁柏,岁柏像是明白他心中所想,直接说道:“穗公子因为身份问题,谢安拉拢未果,一路倍受折磨。且因为他的身份,并没有被带到平羌,而是被发配到了寻阳做苦力。”

谢时韫低头看向地图,寻阳位于平羌北部,距离西郊大营要更近一些,可在如今却远比平羌更加安全。谢安将穗年发配到这,一来可以让他远离自己的秘密,二来将他放到章天齐眼皮子底下,也能防止他报仇,揭竿起义。

“那我们就去寻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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