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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六七互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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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亲,所有的情绪都漫上心头,唐鹭收不住火,想要更多。

“走,回咱们院子。”他拉着凌青壁转身便走,“我要好好疼疼叔叔。”

凌青壁:“……”

什么疼,怎么疼?!最后恐怕是我屁股疼吧……

看来禁欲之约是被他彻底忘到脑子后边去了!

不过凌掌门吃了七天素,心里也想得很,自然是不会推拒啦!

两人刚回到凌青壁的小院,就被刚好过来的周靖叫住,阿萱默不作声地跟在后边。

“师父!师娘回来了?”呆头鹅手里拿着三张纸,递给凌青壁,“参加选拔的一共六个人,最后选出这三个资质还行的,恰好是结义姐妹。”

阿萱现在虽做江湖女子打扮,但还是本能地对唐鹭和凌青壁福了一福。

唐鹭看到她,神情一怔,眼神中带了一些琢磨。

凌青壁看着纸上的简介:“嚯,毕红锦、段红绡、林红绢,红布三姐妹,关系不错啊,这是连名字都改了。”

“嗯,说是要携手闯江湖。”周靖说,“我告诉她们还得等师父您最后甄选,暂时先把三人安排在客房住了。”

凌青壁发觉唐鹭微微蹙眉,正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眉眼低垂的阿萱,觉得有点危险,便将那三张纸拍在周靖胸口:“跟她们说,明日我试试她们的功夫,你俩快走,别打扰我和你师娘。”

周靖:“……”

才七天不见,至于急成这样吗?!

凌青壁忙不迭地拽着唐鹭进了屋,不料唐鹭还是问出了口。

“叔叔,方才那名女子是你新收的徒弟?”小糖包似笑非笑,口吻有些冷,“她不是你当时在花霰楼里出钱赎身的那位?怎么,兜兜转转,这还找上门来了?”

凌青壁解开腰带脱掉外袍,心里有点紧张,但面上装作浑不在意:“唉,没办法,她没地方去,就想跟我学点功夫。”

“只是学点功夫这么简单?”唐鹭似笑非笑,抓过凌青壁质问,“你就没琢磨过她还有别的想法?”

凌青壁被他逼得步步后退,无辜道:“她有想法关我什么事,我没想法不就行了?”

两人退到床边,唐鹭一把将他推上床,扑上去将人结结实实压住,语气危险地说:“叔叔,你总是这么善良,我真是怕你吃亏。”

“小糖包,我这辈子吃的最大的亏就是你,谁还能让我吃亏?”凌青壁按住他的后脑,仰头亲了他一口。

唐鹭咬了咬他的嘴唇,眼神中意味不明:“哦?我是你吃的亏吗?”

“我这人天生就爱吃亏。”凌青壁抱着他翻了个身,压在他身上,伸手解开了小糖包的腰带,笑眯眯地说,“对我来说,你就是那最好的花茶,先苦后甜,回甘悠久。”

“叔叔的嘴也是越来越甜了,糖包很想尝尝。”

凌青壁摸摸他的脸,被那双桃花眼看得满心荡漾:“今天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西施浣纱’。”

之前都是那位食髓知味的少年冲锋在前,现在换了凌掌门来,别有一番风味。

唐鹭感受到凌青壁对他的温柔和眷恋,光是这番情意,已经令他迷醉非常。

只是叔叔采取主动,就像是怕伤了他似的,太过温柔,实在让人意犹未尽。

小糖包今天情绪起起落落,翻了好几番,此刻欲念、幸福和怒火拧成一股麻花,成了一股非暴虐无法消除的力量,在他胸腔来回激荡,需要找个地方发泄。

等那位“西施”浣完纱,他仍是觉得不满足,便立刻抢回了主动权。

凌青壁感觉出他心中情绪未消,怕他憋着难受,也默许了他的凶狠,甚至有意助长他的气焰,只希望他能够将怒气尽情宣泄出来。

床帐不停颤抖,不知过了多久,才徐徐止息。

天色已晚,房中连蜡烛都没有点,乌漆嘛黑的只能看到一片暗影。

唐鹭从背后紧紧搂住凌青壁,在他的后颈上轻轻咬出一排牙印,缠绵地呢喃:“叔叔……我好爱你,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你是我的主心骨,是我的精气神,要是没有遇上你,我都不知道我会怎样。”

“可能被忻悦门的人折磨死了,可能被我爹打断腿,可能被晏秋帆毒死,或者知道我娘的事之后,就不顾一切去找申屠浔报仇,然后被他打死。”

“如果没有你,我不会有现在的一切。”

凌青壁有点累,闭着眼睛,握住唐鹭扣在自己腰上的手,低声回答他:“别瞎想,我又不是神仙,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你不是蠢货,就算没有我,你也知道怎么应对,不会把自己的路走死。”

“咱们俩的确有缘,但是别夸大了感情的作用,这也是走极端。”

唐鹭额头抵着他的后脑勺,吃吃地笑:“叔叔,你也太清醒了吧,有点煞风景。”

“清醒不好吗?”凌青壁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抱着,“正好约束你这个小疯子。”

说完他想了想,又改口道:“不,也不叫约束,叫什么呢……或许是一种互补?小糖包,你很好,疯狂也好任性也罢,都是你,我喜欢的也是这样的你,你不需要有任何改变。”

“我呢,年纪稍长,当然也有自己的优点,踏实,沉稳,不太容易激动,是有点煞风景,但能在你孤注一掷的时候帮你盯着点。就像你要修炼内功,想快速突破,那就大胆去做,我就是那个替你护法的人。”

唐鹭听着,轻笑一声:“叔叔,你这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的委婉说法吗?”

“臭小子,嫌弃我是吗?”凌青壁“啧”了一声。

“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唐鹭吻了吻他的眼睛,“我心里有一片汪洋大海,原本经常会掀起惊涛巨浪,遇上叔叔之后,它就变得平静祥和。先前我只知道爱的力量很强大,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总算是懂了。”

凌青壁闭着眼:“唔,为什么?”

“心里有了人,就觉得有所倚靠,天永远不会塌下来。你会替我撑着,我也想护着你。”小糖包的声音很轻,听起来微哑,却令人无比心安,“从此我不会只考虑自己,还会考虑你。我不愿意为自己做的,却愿意为你做,因为我想你幸福快乐。这个想法会让我变得更加勇敢和负责任,让我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我真的很喜欢和叔叔在一起的这种感觉,让我再也不讨厌自己了。”

少年一番剖白心迹,听得凌青壁着实无可奈何:“你这小嘴儿怎么这么会说?我都说不过你。”

“嘿嘿嘿,明明就是真心话,叔叔听了不高兴吗?”

“自然高兴,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好。”

“嗯……我有一个想法。”

凌青壁睁开眼,黑暗中看到唐鹭一双眼睛亮亮的,闪着奇异的光芒,顿时明白了什么。

“……”他选择躺平,“来吧,小疯子,有种就真让我死在你怀里。”

唐鹭欣喜地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珍而重之地吻遍他的脸:“我不会让你死的,只会让你□□。”

小糖包说到做到,凌掌门身强力壮,的确死不了,思绪明明灭灭,反复回荡着一句诗——“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

郊外农家小院,谢青枫在院中练剑,晏秋帆则坐在一角研磨药材,时不时地给师兄叫个好。

这几天他表现都很乖巧,完全没有要逃跑的意思,谢青枫便“大发慈悲”,不再用绳子拴住他,只是定时定量地给他吃自制的软筋散,避免他耍心机。

晏秋帆颇有些无奈:“师兄,我真的不跑,再说以我的功夫也跑不出你的手掌心。”

“不行。”谢青枫冷酷地扔下这两个字,心里却柔软得紧。

他也不想这么做,只是再也无法忍受晏秋帆再一次从自己眼前消失。

这几乎成了他的心病。

这些天两人形影不离,像以前在碧山谷里那样一起过年。只不过这里四处都很荒凉,这个年过得显得十分冷清。

但毕竟是他俩第一次单独过年,尽管厨房里缺这少那,还只有两人吃饭,谢青枫还是鼓捣出了一桌“宴席”。

他记着晏秋帆爱吃鱼,因此做了两条,一条清蒸,一条红烧。凌云府不靠河海,冬天鱼类也少,是他提前花大价钱跟酒楼定的,用冰块镇着一路带回小院。

另外的菜就稍显简单,因为谢青枫想着一桌饭菜都要热腾腾的,要是别的太复杂,后边的做好了,前边的就凉了。

起初他一个小少爷是不会做饭的,拜师之后就得学着料理自己和师父的起居——碧山谷不像疾风门,没有那么多下人,都是徒弟照顾师父,师弟妹照顾师兄姐。

但是时间久了,谢青枫倒是在厨房里找到了乐趣,做饭的时候他不需要跟任何人打交道,不仅可以做出喷香的饭菜,还能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琢磨些练功及药理。

再后来,他又发觉,做些师弟喜欢的菜,看着对方吃得开心,自己就会莫名地高兴。

现在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了。

晏秋帆除了煮粥煮面,其他一窍不通,看着谢青枫为自己忙碌,内心五味杂陈。

这是他向往的生活,却也成了此刻不敢妄想的美梦。

他并没有提出要帮忙,故意装作冷淡,就是怕师兄再对自己做出什么过分热情的事来。

这两天师兄总是对他动手动脚,摸脸摸头,时不时还要凑过来亲一下,晏秋帆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扛多久。

万一真的做了亵渎师兄的事,他就更不是人了。

所以大年三十,两人冷冷清清地吃完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晏秋帆咬着牙,连声谢谢都没多说,更不肯喝那屠苏酒,连夜也不守,吃过饭不久,就上床去睡了。

谢青枫也没有说什么,自己放了鞭炮,点好长明灯,便也上了床,照样从背后拥着晏秋帆,沉沉睡去。

这几日来皆是如此,他表面看起来镇定,实际上已经开始心慌。

“一起过年”或许是晏秋帆现在如此乖巧的原因,但年已经过完了,师弟会不会已经心生了其他打算?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该怎么才能让他留在我身边?

练完剑,谢青枫坐在晏秋帆身旁,端起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

他看了看师弟,师弟也笑着看了看他,两人却相顾无言。

谢青枫看得出来师弟是在逃避自己,可对方越逃,他越害怕,越想求个笃定。

“秋帆,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他垂眸,拿出汗巾仔细地擦着手里的宝剑。

“好好练功制毒,早日报仇。”晏秋帆继续摆弄手里的草药,“大概就是这样吧,师兄呢?还要和我待在一起?”

谢青枫装作不经意般将剑还入鞘中,淡淡道:“怎么,这几日就厌烦我了?”

“怎么会,跟师兄在一起,我有吃有穿有人陪,万事不操心,别提多好了。”

“那我一直陪着你可好?”

晏秋帆哽了哽,笑笑:“这多不好,耽误师兄的时间。”

“我又没有别的事可做。”谢青枫拈起晏秋帆手边的草药叶子,拿在手里玩。

“你总不回师门,师父要生气的,万一连累师兄挨骂,我心里也会过意不去。”

谢青枫面无表情:“这倒无妨,我跟师父说要下山历练,他没有反对。”

晏秋帆:“……”

“那师兄不去历练吗?”他干巴巴地说。

谢青枫抬手撩去他额上一丝乱发:“我也不求扬名天下,不着急历练,现在先帮你报仇再说。”

你都打算得明明白白,还问我做什么?晏秋帆心里郁闷。

他无奈地问:“师兄打算如何帮我报仇?”

“武林大会召开在即,相信你那个仇人定然也要去的,我们这个月好好练功,到时手刃仇人如何?”谢青枫充满希望地看着他,“不需要找《无隅心法》,不需要歪门邪道,君子报仇天经地义。”

晏秋帆冲他一笑:“嗯,那便依师兄吧。”

这场略有些尴尬又暗藏机锋的谈话到此为止,两人都没再多说什么。

谢青枫继续练剑,晏秋帆继续弄他的药,相处得像一对成婚已久已经无话可说的夫妻。

两人心里都有些别扭,却又舍不得打破这样相濡以沫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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