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真假韩老六
王道长和青年人们到了道观,韩天此时正好在院子里闲逛,显得很无聊。他看到有人进来,一看是师父和几个年青人,所以他就赶忙上前搭了一把手,把箱子一块抬到大殿中。
到了大殿,放下箱子,那几个青年和韩天师徒打了招呼,就连忙下山去了。
王老道和徒弟打个招呼,就叫韩天距离那个箱子远一点。韩天不知是什么原因走了过来,王老道见到徒弟来了,就皱眉说:“徒儿,你走远一些,这妖孽怕有点道行,我怕误伤你”。韩天闻言就不再走了,就在那儿静静的看着那个箱子。
王老道先是深吸了一口气,给祖师爷上了三炷香,然后才准备打开箱子。
王老道的手慢慢摸上箱子,他极速打开了箱子,只见箱子里还是那个人头,这人头的眼睛在慢慢张开,王老道把箱子对准身后的祖师塑像,他发现这人头竟然是没有动静。
王老道心想:这祖师神威呢?不对,不对,王老道面色严肃,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就是这是活人,不对呀,身首分离怎么可能还活着?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看到王老道的面色变了又变,韩天心里纳闷儿,他不知道王老道经历了什么,只见到箱子里似乎有一个人头,他这时走到了王老道的身边。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韩天说道。听到韩天的问话,王老道扭过了头,他知道自己的徒弟这是关心自己,于是就说道:“这妖孽,恐怕不是鬼怪,可能是活人”。
听到王老道的说法,韩天面色一变,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能好言安慰王老道说:“师父也别太担心,这可能有自己的原因吧,只要我们用点心,可能就查出来了。”
王老道点了点头,但他同时用忧伤的眼神看着韩天,用沉重的语气说:“箱子里那个就是你的父亲,韩老六,不过他当年不是死了吗,现在就只有这个头颅了,奇怪的是,他竟然还能说话”。
韩天傻了,他惊慌失措后退中竟然被板凳绊倒了,头磕在地上,流出了殷红的鲜血,他状若疯癫,大喊大叫的说道:“不会的,不会的,这不是我爸爸,这是诅咒,这是一个鬼怪,我爸爸,不是……”
韩天想到了后山乱葬岗那个麻衣鬼,他的话自己也听信了,那么,韩老道不会骗自己的话,那山里的那个是什么东西?自己的父亲当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韩天又想到自己竟然把师父的宝贝给了一个鬼怪,自己内心感到惭愧,觉得对不起师父,他流泪了,真正感到了自责。
韩天扑通一声跪在了王老道的面前,他哭着大声道:“师父,我对不起您老人家,我把您的《韩湘子宝卷》给了一个鬼,那个鬼还说他是我爸爸,我竟然就相信了,师父,您打我吧,我能好受些。”
王老道此时看着韩天,眼里满是失望与悲伤,他静静地看着韩天说:“你小子哎,算了算了,一会儿告诉你吧,你还是先看看你“爸爸”吧。”
王老道又把箱子打开了,韩天见到了那个人头,由于韩天对小时候的记忆在那次身体激发后变得健忘,自己对于父亲的记忆已经模糊了。
韩天整理了心情,对着箱子里的人头说道:“爸爸,不孝儿韩天给您磕头了”说着就哭了起来,伴随着哭声,韩老六的头张开了眼睛。
“呵呵”,韩老六的头颅笑道,看起来这头颅好像不认识韩天,这,怎么回事?韩老六的头颅此时又剧烈的抖动起来,面色潮红,好像有两个人在争这个头颅一般,又过了一会儿,这头颅才平静了下来。
“小宝儿,你还好吧,这么多年不见,你还好吧,俺上当了,当年想复仇,没想到啊,没想到还有看见我儿的一天,俺高兴啊,小宝儿,你要为爸爸报仇啊,村长不是人啊,他害了我哥,就是你伯,他就要偿命……”
韩老六的头颅说了一大堆东西,总之就是当年的那些恩爱情仇,王老道也告诉了村长已死的消息,不料,韩老六的头颅听完这个消息,竟然大笑了起来,最后慢慢不动了。
韩天不知道此时为什么心脏不舒服,他冥冥中觉得这是最后一次见爸爸了,他疯狂了,他捧起头颅,准备拿出来。
王老道见到韩天这样,他赶忙说道:“孩子,记得你父亲的仇,你父亲怎么死的,你不想知道吗?是谁,又把你父亲做成这样的?”这些你都要考虑好啊,去查出真相吧。
韩天闻言,心神一恍惚,头颅就跌落到箱子里,这时他听到了一个怨毒的声音:“都要死,都要死”,韩天看向箱子里的人头,他怒了。
就是这该死的人头,他正准备找东西砸烂人头,一旁的王老道发声了:“算了吧,这东西把大铁锤都能一口咬烂,还有什么东西能制服呢?”
韩天听完这句话也就停下了动作。不过,他心里在想:那火烧呢?不行电击一下,搞点老鼠药让这人头尝尝?不能放过这人头。韩天心里有了定数,但面子上没有表现出来。
王道长见韩天又陷入了沉思,他合上箱子,把韩天叫到了院子里。
“徒儿啊,你说,我的宝卷你准备怎么赔啊”,王老道笑眯眯地对韩天说道。
“我不知道,师父,您看怎么办就怎么办吧”,韩天愧疚道。“那好,那你就随我修习《韩湘子秘术》吧,凭你的天赋,会很快成就的。再说,那些东西对你也是一种历练,命中注定啊”韩老道显得很是神秘地笑着说。
“什么,《韩湘子秘术》这是什么东西,那《韩湘子宝卷》是假的吗?”韩天一脸委屈的看着王老道。
“什么假的,那也是真的,不过是一份藏宝图罢了,没有秘术,谁也别想进入那个地方?”王老道说完就头也不会的走了。
韩天除了迷惑就是迷惑,他想不通,这是怎么了?事情为什么越来越复杂了,我,太难了,韩天一遍挠头一遍回自己的小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