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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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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孟知葡出了门,站在门口发呆。

天色又暗了下去,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下雪,风刮过来,将满天的云撕扯开了,也将天光染得褪了色。司机远远将车开来,孟知葡低头,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思考约谁出来吃火锅。

里面,邰鸣东同倪晃正好也走了出来,孟知葡看到他们,就当没看到。

反倒是倪晃她打了个招呼,问她说:“待会一起吃个饭吗?”

孟知葡说:“心领了,看到你,我怕自己没胃口。”

倪晃也不生气,笑盈盈挽住邰鸣东手臂,甜蜜蜜道:“真可惜,还以为咱们一家人能一起吃顿饭呢。”

她这口气把孟知葡恶心得不行,白眼翻到天上。

一旁邰鸣东将手从倪晃怀里抽出来,对她说:“你先去车上等着。”

倪晃也不多纠缠,看到孟知葡的脸色,就知道自己气到了孟知葡,心满意足地走了。

等她走后,邰鸣东才对孟知葡说:“我知道今天的事委屈了你。”

“委屈?”孟知葡莫名其妙,“我有什么好委屈。你还真以为,能把那个马场拍下来?”

邰鸣东劝她说:“就算你能拍到手,也比预先的价格要高出不少。没必要逞一时之气……”

孟知葡冷笑一声,打断了他:“谁说我真要拍了?拿我自己的钱和倪晃赌气,她还没这么大的面子。可你们想要拍下来,也是难了。我已经告诉小许,让他把这边要建机场的事情透露给刘经理知道,邰鸣东,便宜也不是那么好占的。”

她话一出口,邰鸣东手机正好响了起来,是方特助发来消息,告知说谈判失败,马场的老板决定不卖了。

旁边孟知葡同样收到小许通风报信,倒是对邰鸣东露出个笑容:“邰二少,这一局,咱俩谁都别赢了。”

她这话,倒真像是把他当成了竞争对手,邰鸣东一时啼笑皆非:“萄萄……”

“邰鸣东。”她看他一眼,冷淡道,“别叫这么亲热,我和你也没这么熟。”

“你要和我划清界限?”

她反倒很惊讶:“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帮着倪晃和我作对,还指望我对你笑脸相迎?邰鸣东,你不如做梦来的更简单。我刚刚在里面就说了,你和倪晃别碍我的眼,我就当今天没见过你,咱们继续演相敬如宾的戏。可你没听,站在倪晃旁边给我好大一个没脸,你做初一,我难道不能做十五?”

她一口气说这样长一段话,说到最后,自己也觉得没意思。

男人原来就是这样薄情寡义的东西,还不如一只狗,至少狗还会认主人,要打野食还得看看主人脸色。可男人不会。

孟知葡一时对男人万念俱灰,真想遁入空门,正好车子开来,她刚打算上车,手臂却被人拉住。

拉她的邰鸣东眉头紧锁,一张面孔被风吹得苍白清癯,像是一樽肃穆而薄情的雕塑。

他的手劲这样大,孟知葡被扯得有些疼,挣扎一下,就听到他沉声道:“我有苦衷。”

“什么苦衷?”

他沉默一会儿:“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一定给你个合理的解释。”

孟知葡嘲弄道:“怎么,你的解释需要那么久才能编得出来?”

“不是编,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

“那你就闭嘴。”孟知葡说,“放手。”

她穿一件杏色毛衣,长长的发松松挽在脑后,一双黑白分明的眼,若是含笑,一定甜美至极,可现在下颌扬起,垂着眼睛看他,骄傲一如睥睨,将他看到尘埃,像是这样一松手,两人就再无瓜葛。

邰鸣东将手握得更紧:“我送你回去。”

“你神经病啊!”孟知葡忍无可忍,“刚刚和倪晃十指交扣的时候,也没见你对我这么体贴入微。你赶紧给我把手松开,不然我不客气了!”

邰鸣东说:“萄萄,我……”

他话音未落,孟知葡已经一拳打了过来,重重落在了他的腹部。

她从小跟着祖父,除了学骑马,还每天跟着一起晨练。祖父怕她受人欺负,特意教她打拳,练到后面,小有成就,手劲大得要命,一拳下去,邰鸣东半天没有直起腰来。

孟知葡居高临下,对着他冷眼旁观,看他这样,冷哼一声:“你自找的,我都警告过你了。”

她打完人,拉开车门扬长而去,上了车犹自愤愤不平,扯开出去半天,忽然一拍大腿悔恨说:“不该打肚子的!肚子上肉多不疼,我该照脸打!”

可惜机会难得,下次再理直气壮给他一拳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孟知葡越想越气,饭也没有胃口吃了,让司机调转车头直接回家。

到家也不用别人,自己怒气冲冲上楼,将邰鸣东房门踹开。

两人房间一样的布局,都有露台,此时房门大开,阳台的门被风吹拂,缓缓敞开来,露出窗外一轮皎洁月亮。月光映在木地板上,因为刷了一层清漆,倒像是映着水波。

孟知葡目标明确,从柜中拎了邰鸣东的行李箱出来。

箱子入手沉甸甸的,孟知葡还没打开,身后宋妈闻声赶来,问她说:“这是做什么?”

孟知葡没回答,有些费力地拎着箱子问:“怎么这么沉?”

宋妈道:“鸣东让我收拾出来的,说是过两天又要去出差。”

孟知葡闻言,倒觉得省事,省下她费心收拾的功夫,二话不说,将箱子给拎到楼下,砰的一声扔在门口。

冯姨正在拖地,闻言被吓一跳,抚着心口道:“又怎么了?这么凶神恶煞的。”

孟知葡随口说:“没什么。冯姨,我爸妈他们这几天都在家吗?”

冯姨被她岔开话题,仔细想了想才说:“先生前几天去外地开会,夫人也有陪同。这两天论理也该回来了。”

孟知葡哦了一声,冯姨误会她的意思,以为她是想要回去吃饭,于是说:“我待会儿打个电话回去,跟那边通报一声,免得你突然去了,吃饭又不合胃口。”

孟家人口简单,吃饭口味却五花八门,请来的厨子也是做国宴退下来的老师傅,五湖四海的菜式都能来一手。孟知葡之前心血来潮回家,刚好赶上家里只有孟就山在,他口味清淡,又素来工于保养,害得孟知葡跟着吃了一顿养生的温吞饭,半夜回来还得喊冯姨起来给她做宵夜。

孟知葡见冯姨误会,也不解释,冯姨便去厨房替她做饭。

孟知葡目光一转,看宋妈悄悄地把行李箱拉了进来,喊宋妈说:“别麻烦了,扔在那里就行。”

宋妈尴尬一笑:“一直扔在这里,你们进进出出也不方便啊?”

“不是一直。”孟知葡说,“等邰鸣东回来,你替我告诉他,让他拿着他的行李滚蛋。”

宋妈闻言,只以为他们是吵架了,劝她说:“这怎么行?吵架归吵架,也不能把他赶出去啊。”

又问她,“是不是鸣东哪里惹到你了?等他回来,我肯定让他和你道歉。”

宋妈是一心盼着他们和睦,可惜孟知葡心意已决:“不用了。宋妈,我打算和他分居。”

“什么?!”不光宋妈,连冯姨都说,“萄萄,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啊!”

“我不是随便说的,我回来一路上,已经想清楚了。”孟知葡冷冷道,“我看到他那张脸,就如鲠在喉,为了我的身体健康着想,是一定不能在和他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

她本来脸色冷淡,提到邰鸣东,却咬牙切齿,冯姨也不敢多劝,只是问:“你回家不会是打算告诉先生夫人吧?”

“是啊,免得他们说我先斩后奏。”孟知葡看冯姨脸色,就知道她不赞同,撒娇说,“女人是不能成天生气的,冯姨,你总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得乳腺增生吧?”

“你怕自己生病,倒是不怕夫人被你气出病来?”冯姨无奈,“夫人前几天正闹头疼呢,你就别去添堵了。”

孟知葡说:“不告诉她就不告诉她吧,反正东西放在这儿了,话我也撂下了,这个家,有我没他。”

她一番豪言壮语,把两个阿姨都吓得不行,冯姨做菜失魂落魄,连放了两遍盐,咸得孟知葡灌了一肚子水,半夜还下楼找水喝。

楼下,邰鸣东的行李箱还原样放在那里,门口他的拖鞋也还在原处,就知道他根本没回家——

也就无所谓这个家还有没有他的立足之处。

孟知葡一拳打在棉花上,和吕微提起来还很生气:“他最好一辈子都别回来。”

吕微闻言,只淡淡一笑:“他要是一辈子都不回来,你又得发愁。”

“我求之不得,发愁什么?”

“发愁离婚都找不到人。”吕微整个人瘦了两圈,以前是长头发,现在剪成齐耳的一刀切,露出圆润光洁的鹅蛋脸,眉峰描摹得细细的,看起来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冷味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们两个,也没必要闹成这样。”

孟知葡被噎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道:“要不是现在不讲封建迷信,我还以为你被什么妖魔鬼怪给冒名顶替了。”

旁边老杨笑道:“她最近一直这样,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我们都怕哪一天,她遁入空门,出家当尼姑去了。”

孟知葡说:“那不能啊。现在当尼姑也要看学历,她那小学文凭,敲得了咱们东方佛的木鱼嘛?”

老杨正喝酒,闻言喷了一地,笑得呛咳起来。

吕微上大学时候,因为和辅导员吵架,差点连文凭都没拿到,闻言倒是仍脸色平淡,细长手指夹着烟,在盛着酒的杯子里按灭了,这才淡淡道:“有些事,得经历过了才懂。”

她一副千帆过尽的口吻,旁边老杨挤眉弄眼说:“她现在可是被套牢了,天天十点就往家走,扫兴得要命。”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家里有人等着她一起睡觉呢。”

孟知葡还是不信:“又不是学生了,还有门禁?”

老杨说:“不信你问她。”

吕微没说话,捋了捋头发,装没听到。

孟知葡乐了:“石头,你这可真是改邪归正了。是我不好,不知道你改行当贤妻良母了,要不然,肯定不能把你喊出来,害得你犯错误。”

她和老杨哈哈大笑,吕微忍无可忍:“幸灾乐祸。你们就笑吧,早晚你们也得有这么一天!”

孟知葡说:“那就不劳你费心了,反正我们能比你多逍遥一天是一天。石头,不然你赶紧回家吧,不然路上万一堵车,回去晚了可怎么办?”

吕微被她们说得面子上挂不住:“大半夜的堵的哪门子车?你们别废话,今天谁先回去谁是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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