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你是想害死所有人吗?
“啊?啊,好,我这就转。”
吃瓜吃到了自己头上,江炀一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痛快的转完了账,三人皆大欢喜。
“好啦,问题解决了,你们先上去吧,我要休息一会儿。”
江杳伸了一个懒腰,踢了踢被子开始赶人了。
江炀和伊莱尔马上起身走了出去,顺便也通知公会其他成员先不要下来。
他们可不敢打扰江杳休息,亲近一点的人江杳可能不会说什么,被不认识的人打扰,那她绝对会把人一巴掌扇飞,陷进墙里扣都扣不出来的那种。
但等电梯升到十二层的时候,两人忽然反应过来,事情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江炀:“怎么最后转钱的还是我?”
伊莱尔:“她怎么知道我拿了东西卖的?”
两人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进圈套的,直到进了办公室之后,江炀才一拍脑袋,想起来很久远的一件事情来。
“你们刚把温秋妍母子抓回来那天,她私下里问过我一个花瓶在哪里,我说好像被你拿走卖了。
她当时挺失落的,听她的意思,那个花瓶应该是她当年亲手做的。”
伊莱尔张了张嘴,回想起自己扫过两眼的一个很小,但却很精致的花瓶。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个花瓶的卖价能在所有物品中排名前五。
可是他当时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啊,他拿的时候也没有任何人阻拦啊!
伊莱尔感觉自己今天应该是被连坐了。
但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不好惹,所以最后只能是他自己默默受伤。
不过没有关系,反正他最后还是得到了他想要的,连坐什么的,都是小事。
负四楼实验室里面。
吕豪又不眠不休的研究了“好几天”,终于还原了自己当时研究过的实验数据。
毕竟联邦初期和两千多年后的人类体质有很大的不同,异能和他当时研究的也不一样,想完全还原数据还是有一定困难的。
好在最后他还是还原出来了,这次他没有贸然拿别人做实验,而是先在自己身上使用了一下。
小小一颗药丸吃了进去,刚开始没有什么变化,慢慢的,腹中就有一股暖流出现,逐渐流淌过四肢百骸。
吕豪尝试着发了一个招,身前一个被子瞬间破碎,甚至连后面的一本书都被波及到了。
成功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把大家都召集过来,又叫来几个异能等级不同的安保人员,站在所有人的前面给他们介绍了一下手上拿着的药丸。
听到提升异能等级这种话,所有人的目光都闪了闪。
谁又不想变得更强呢?
不过鉴于他之前的失败的实验,大家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犹豫着没人开口。
吕豪“啧”了一声,当着所有人的面又吞了一颗药丸。
之后,他让一个异能等级a级的安保人员来和他对打,让大家都没想到的是,吕豪竟然真的把对方给打败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开始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手里的药丸,渴望之情溢于言表。
吕豪对这样的目光十分受用,当即就扬起了下巴,叫上前来两个异能等级b级的安保人员,给了他们一人一颗。
然后让他们去各自挑战异能等级a级的安保人员。
惊人的一幕发生了,这两个人竟然也都把对方给打败了。
不仅如此,可能因为安保人员本身身体素质就很好,他们异能等级提升的时间很长,甚至可以保持这个状态一两个小时。
大家着实被这个效果震惊到了,表面上不说什么,但私下都在暗戳戳的想从吕豪这里得到一颗药丸。
正巧军部打算给科研院优秀研究员颁发奖项,吕豪直接让大家投自己的票,不投的再怎么求都没用,就是不会给他药丸。
诱惑之下,最终吕豪成功当选。
颁奖当天,吕豪早早就起来了,特意好好打扮了一番。
为了这一天他可是等了好多年了,终于被他给等到了!
出门之前,他感觉肚子有点疼,但几乎可以忽略,他喝了一支治疗剂后就跟着科研院的同事们一起走了出去。
门外的电梯似乎有些熟悉,但他已经不在乎了。
颁奖是在整个科研院的天台上,他上去的时候外面已经布置好了一切。
威严的老元帅终于露出了笑容,拍着他的肩膀让他站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几个军部有威望的人轮番致辞,最后老元帅双手捧着徽章走到了他的面前。
“吕院长,这么多年辛苦你了,你就是我们联邦的……”
“不好了,出大事了!”
老元帅的话被一声尖叫打断,所有人都看向电梯的方向,只见一个研究员一手托着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跑过来。
这两个人都是身着黑衣,一看就是科研院的安保人员。
只是此时,他们双眼上翻,口吐鲜血,身上露出来的地方甚至开始腐烂。
研究员哭着对老元帅说:“元帅,您快救救他们吧,他们吃了吕院长的药之后就成这样了?”
“什么?”
“什么?”
两道不同的声音叠在了一起,分别来自吕豪和老元帅。
老元帅还没递出去的徽章瞬间被收了回来,瞪大眼睛质问吕豪。
“这是怎么回事?”
“元帅,这绝对不……唔……”
巨烈的疼痛让吕豪瞬间蹲在了地上,他的肚子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啃食着他的骨髓、血肉。
“哇”的一声,吕豪也吐出来一口血,手背上开始出现溃烂现象。
周围的人瞬间就慌了,吕豪自己也是吃了药的,现在看来,这是药物的副作用?
就在这时,又有人跑了过来,看到老元帅眼前一亮。
“元帅,您看,他的那个药丸里面曜含量超标,那就是一枚毒药!”
老元帅的脸当场就黑了,“吕豪,看你干的好事,你是想害死所有人吗!”
不,不是这样的!
吕豪张了张嘴,想说这些什么却因为疼痛而说不出来。
只能听见身边人对他的骂声。
“为了实验不要命的疯子。”
“自以为是的低级研究员。”
“常识都不懂,就知道瞎搞。”
“这样的人怎么有脸活着的,叫他一声院长我都感觉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