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武侠仙侠 >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 百度网盘 > 第260 躲避

第260 躲避

目录
最新武侠仙侠小说: 凡人修仙之修仙纪元[综]说好的内测删档呢我有一个装备编辑器逍遥江湖都市无敌仙医轮回模拟:我能逆天改命遮天h改武之无限紫府问道极道妖鬼修仙之仙道魔途飘飘御仙封神秘录仗剑高歌我在校园文里当路人甲偷鸡不成,蚀把米虎威闯江湖徒弟已经黑化了洪荒:万倍返还,我创立西方教从野狐开始求道

萧月生虽在睡眠之中,却仍有一丝心神关注着外界,稍有风吹早动,皆映入脑海,宛如做梦一般呈现,若是重要,他便会自梦中醒来,这乃是他心神的修为。

当任盈盈进来观云山庄时,他便已经发觉,只是懒得理会,对于任盈盈,他仍不想见面。

上一次,任盈盈前来求萧月生前去救父亲,没想到,任我行疑心重,不相信他,反而强迫他迎娶任盈盈。

萧月生的性子坚硬,越是强迫,越是反抗,否则,以他对任盈盈的感觉,并不会反感。

到了最后,他与任我行对了一掌,将其震慑,方才能够脱身,否则,按他的观察,任我行定会将其灭口。

故此,萧月生对任我行感觉极坏,不想理会,而对于任盈盈,也不想见,免得尴尬。

两人原本是若即若离,若有若无,隐隐约约的暧昧状态,被任我行挑明之后,反而退了一步。

任盈盈与刘菁说着话,他则呼呼的睡,一点儿也没有醒来的。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任盈盈这一次来,定又是因为任我行,说不定,她已经知道了任我行伤了令狐冲与林平之,所以前来道歉,他实在不想理会。

两盏茶喝过之后,刘菁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升上半空,阳光明媚,照在湖上,一片清亮。

“小荷,去看看大哥醒了没。”刘菁对任盈盈歉然一笑,苦笑着摇摇头,转身吩咐小荷。

小荷便站在不远处的回廊上,拿着一些糕点的渣子。轻轻抛出,惹来一群锦鲤翻动,宛如金红的绸布在下面抖动。

“哎!”小荷答应一声。放下手上的纸袋,转身盈盈而去。

任盈盈摆摆白玉似地小手:“刘姐姐,不用着急的。还是让他多睡一会儿罢。”

“昨晚他睡得很早,这一会儿,也该起床了。”刘菁抿嘴,摇头笑道,眼眸中柔情隐隐,却被藏得很深。

她是个极易羞涩之人。从不轻易在外人面前表露对丈夫的情意,但她又不擅于掩藏,明眼之人一看即知,她是极爱自己地丈夫的。

任盈盈妙目转开,望向清亮的湖水,笑道:“这一阵子,刘姐姐可见到江南神针了?”

刘菁一拍小手,摇头叹道:“唉。这个江南神针。可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去找她,她却是出去了!”

说着话,她光洁如玉地脸上满是遗憾之色,摇头不迭。

“据小妹所知,她刚刚回来了。”任盈盈轻柔的、略带矜持的笑道,虽是戴着黑纱。眉宇间却清晰宛然。

“咦。回来啦?”刘菁顿时兴奋起来,已有些坐立不安。好像恨不得马上飞身去相见。

两人正在说着话,江南云袅袅而来,一身白衣,飘飘如姑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刘菁忙招手笑道:“南云,你来得正好,快去催催你师父,任妹妹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师娘,这个差使,我可不敢接!”江南云忙不迭的摆手,笑盈盈的道:“还是师娘亲自出马罢!”

刘菁白她一眼,娇嗔道:“好你个南云!待你师父醒了,我定要告一状的!”

江南云笑眯眯地不说话,坐到了任盈盈身边。

“任妹妹,好久不见了呢!”江南云笑盈盈的道,一双翦水般的眸子紧盯着任盈盈。

任盈盈轻轻一笑,点点头:“近些日子有些事情。”

“哦----?莫不是你爹爹的事罢?”江南云笑眯眯的道。

任盈盈黑纱上的黛眉轻蹙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也是听师父说,没想到,任妹妹,你的身世如此离奇,可谓是难得一见。”江南云摇头叹息,似是同情,又似是羡慕。

任盈盈仅是淡淡一笑,没有说话,心中思绪也极是复杂。

正在此时,又有脚步声响起,她们三人转头望去,却是岳灵珊慢慢走了过来,沿着回廊,眼睛望着湖面,一幅神思不属的模样,仿佛掉了魂儿一般。

“唉……”江南云摇头叹息一声,露出同情之色:“令狐冲公子与林少镖头都受了重伤,岳妹妹比自己受伤还要痛苦呢!”

任盈盈玉脸微微色变,黛眉轻轻蹙起,望向岳灵珊。

刘菁心善无比,见岳灵珊失魂落魄一般,心中难过,不想她沉浸于痛苦之中,便开口招呼岳灵珊。

岳灵珊听得刘菁声音,呆呆地转头过来,怔了怔,眼中慢慢恢复了明亮,迈步走了过来。

“刘姐姐,萧大哥还没醒么?”岳灵珊先向任盈盈点头微笑,乃是一丝强笑,明眸一片红肿,转向刘菁,轻声问道。

任盈盈也点头,黛眉轻蹙,动作迟疑。

至于江南云,岳灵珊仅是扫了一眼,并不停留,似是没有看见她一般,她心绪不佳,更不想理江南云。

“正让小荷去催呢,岳妹妹,他们没有性命之忧,不必如此难过,”刘菁轻声劝慰,柔声道:“……武功嘛,慢慢练回来,也算不得什么。”

岳灵珊苦笑,若是没有了武功,大师兄岂不是要受人欺负,依他地性子,定会受很多苦。

见岳灵珊仍不开颜,刘菁看了江南云一眼,轻声道:“我听南云说,令狐公子重练内力,却是因祸得福呢!”

“嗯----?”岳灵珊这才有些醒神,忙望向她。

“你大师兄的内力本就不深,很快就会练回来的,这一次,他的内力会更加的凝炼。运用更加自如,对剑法大有裨益!”刘菁娓娓道来,露出一丝微笑。

岳灵珊本就没什么主见。听刘菁如此一说,不由精神一振,低头想了想。点头道:“好像真地这样呢!”

“所以呀,你不必难过,是福是祸,谁又说得准呢!”刘菁也振奋精神,微笑说道。

正在说着话,萧月生慢慢踱步而至。一身青衫,神情悠然,似乎是踏青一般。

诸女忙起身相迎,裣衽为礼,给他见礼。

萧月生没有客气,摆了摆手,在刘菁身边坐了下来,与任盈盈恰好相对。

四目相触。两人忙各自移开。刘菁没有发觉异样,笑盈盈的道:“大哥,任妹妹说,江南神针已经回来了!”

“哦?”萧月生眉头轩了轩,笑道:“那你就赶紧去见见这位高人罢!”

刘菁神情兴奋,盈盈站起来,有些迫不及待地道:“那你们说话罢。我去拜访她!”

说罢。跟诸女打了个招呼,袅袅而去。脚下仿佛踏着白云一般,冉冉消失,但看上去,却没有运用轻功一般,委实古怪。

“任姑娘,不知此事,有何贵干?”萧月生神情淡然,慢慢说道,接过小荷递上来地茶盏,轻抿一口。

任盈盈黛眉微皱一下,似是对他冷淡的口气不满,却强忍着,吸了口气,缓缓道:“我这次来,是替爹爹向令狐公子与林公子陪罪地!”

“向我大师兄陪罪?”岳灵珊好奇地眨着明眸。

任盈盈点点头,吸了口气,缓缓说道:“令狐公子的伤,便是家父所为。”

“什么?!”岳灵珊失声惊叫,一脸愕然。

任盈盈苦笑一下,摇了摇头,叹息道:“家父昨日与令狐公子还有林公子起了冲突,动起手来,一时手重,伤了令狐公子与林公子。”

“伤我大师兄的竟是你爹爹?!”岳灵珊似是仍不敢相信,紧盯着她,慢慢问道。

任盈盈唯有苦笑,叹息一声,道:“事先我并不知,昨晚,爹爹回来之后,跟我说起,是华山派的弟子,我才知道大事不妙,唉……”

她一边说话,一边轻轻摇头,露出歉然之意。

岳灵珊盯着她,却不知如何是好,大师兄受的伤,若是见到那个下手之人,她恨不得一剑杀了他。

但没想到,竟然是任盈盈的父亲,对于任盈盈,她颇有好感,只觉得她和气而优雅,气质高贵,一向是又敬又慕。

一时之间,她心中波澜起伏,涌动如潮,思绪如麻一般乱成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岳灵珊秀脸变幻,手足无措地模样,即使是与她不对付的江南云,也不由生出几分同情来。

“任姑娘,令尊如何说?!”萧月生沉声说道。

任盈盈无奈的叹息一声,没有说话,显然,任我行自不会有何愧疚,对他而言,天下人皆可杀之。

萧月生摆了摆手,沉声道:“罢了,你是你,令尊是令尊,并不相干,……这笔帐,早晚会有人讨的!”

听萧月生如此说,岳灵珊转头望向他,明眸怔怔。

“岳姑娘,你还是回去照顾令狐兄弟与林少镖头罢,莫要担心,今天便会醒过来的!”萧月生轻声说道,语气说不出的柔和。

岳灵珊不由一怔,她从未见过萧月生如此对自己说话,一向以来,他都是没好声气的对自己,仿佛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般。

任盈盈脸色沉重,知道萧月生是真正的发怒了,已是埋下了怨仇,心中一阵酸苦。

自己如此低声下气地过来道歉,为了什么,还是为了两人不至于形同陌路,没想到,他一点儿也不知自己地苦心!

想到此,她越发的生气,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再难冷静的思索,“腾”的站起,淡淡一笑,裣衽一礼:“萧先生,告辞!”

说罢,冲岳灵珊与江南云一点头,转身便走。毫不停留,仿佛一阵风般消失于花圃之后。

“师父,任妹妹生气了。还不快追?”江南云似笑非笑,声音娇腻,有一股莫名的韵味。

萧月生眉头一耸。沉声一哼,冷下了脸,没有说话。

见他如此,江南云也不敢再取笑,转头看了看花草夹着的小径,摇头一叹。暗自担心。

岳灵珊也怔怔望着他们,事情发生的太快,她脑筋没有转过弯来,任盈盈已然杳然无踪。

“醒了,醒了!”小荷一阵风般卷进来,冲进了寒烟阁二楼地书房之中。

书房之中,温暖如春,厚厚地月白地毯。宽大的书案。案上瑶琴与棋盘,还有两瓶玫瑰,散发着淡淡香气。

除了南面窗户,三面墙壁都是高大地树架,摆放着各种各样地书,五花八门,包罗万象。各种书、孤本、绝版、古籍。俱阵在列。

萧月生坐在宽大的书案之后,他的对面。江南云也伏案而坐,正拿着一本《鬼谷子》在读。

师徒二人对案而坐,各自读着书,时而抬头说几句,安静而祥和,整个屋子都弥漫着淡淡地书卷香气。

明媚的阳光自敞开的窗户进来,照在江南云身上,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慵懒。

她沐浴于阳光之中,玉脸越发的雪白温润,仿佛一整块儿白玉雕刻而成,容光逼人,借助阳光之势,更让人不敢逼视。

“可是令狐兄弟他们醒了?”萧月生放下书,望向小荷。

“正是!”小荷忙不迭地点头,宛如捣蒜,娇脆的道:“两个人都醒了!”

“走,看看去!”萧月生推开书,站了起来,江南云自然也不会错过这个热闹,紧跟在后,离开了书房。

很快,三人出了寒烟阁,穿过后花园,来到了观云山庄的后院之中。

后院之中,芳草茵茵,一株株桃树栽在各个窗户的外面,粉色的桃花怒绽,一阵风吹来,款款摆动。

踩在茵茵绿草上,一阵厚软之感,仿佛地毯,来到了东面的一间厢房中,正是令狐冲与林平之的卧室。

昨天,萧月生将两人放到一间屋子,两张榻上,以便于岳灵珊能够照看得来。

萧月生与江南云师徒二人进得屋子时,却见令狐冲一身青衫,正站在林平之榻前,说说笑笑,丝毫不像是受了重伤。

岳灵珊则坐在旁边,时而看向令狐冲,时而望向林平之,秀丽的脸庞笑容灿烂,愁云消失不见。

“萧先生,这次又蒙你相救了!”见萧月生进来,令狐冲迎上前去,抱拳笑道,颇是潇洒地道。

萧月生笑着点头,道:“令狐兄弟地命硬,总能在紧要关头碰到我,老天借我之手救你呢!”

“哈哈……”令狐冲大笑。

他来到林平之跟前,见林平之脸色苍白,仍旧一幅病容,笑道:“少镖头,如何了?”

“多谢萧镖头,已经好多了。”林平之半倚半躺在榻上,勉强笑了笑,露出虚弱之相。

而此时的令狐冲,却是面色红润,一丝病容看不出来,与昨日的情形判若两人。

“小心休养,莫要逞强!”萧月生沉声说道,仍旧带着责备的语气,看得林平之挠了挠头,露出不好意思之色。

令狐冲笑呵呵的看了一眼林平之,摇头叹道:“林师弟受这般重的伤,却是为了救我!”

此时,江南云终于插上嘴,声音糯软如蜜,娇声问道:“令狐少侠产,你们究竟如何跟任我行冲突的?”

“唉……,此事说来话长!”令狐冲长长叹息一声,露出一丝苦笑,看了看林平之。

“那便简单说说呗。”江南云催促道,一脸雀跃,想要听故事。

令狐冲点点头,坐下来,清咳了一声。说道:“简单一说,却也简单,……咱们碰到了任我行。是在酒楼上,结果,任我行竟然说萧先生地坏话!”

萧月生眉头一动。没有说话,江南云却是瞧了师父一眼,忙道:“所以,你们跟任我行打了起来?”

令狐冲摇了摇头,叹道:“任我行此人,说话太过偏激。咱们本不想动手,只是他一言不合,便抢先动手,咱们不得不应战。”

“嗯,”萧月生点点头,看了两人一眼,摇头道:“他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说起来。此事还是怪我……”

“萧先生。怎么能怪到你头上?”令狐冲呵呵笑道。

萧月生苦笑一声,摆了摆手:“我与任我行有些怨隙,你们维护我,自然惹怒了他,……他如此身份,却向后辈出手,非是其他。却是向我示威地!”

令狐冲苦笑一声。望了望林平之,眼神中都透出一丝无奈来。他们虽然身为华山双杰,但比起真正的绝顶高手,仍旧差得远,未被人家放入眼中。

想到此,两人都升起发奋图强之念,恨不得马上将武功练得绝顶,纵横无敌。令狐冲脸色忽然变得古怪起来,想起了自己内力全失,再难使得动剑,想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处?!

萧月生嘱咐道:“令狐兄弟,你再遇到任我行,出剑之时,切切小心他地吸星!”

“这门武功邪门得很,防不胜防,怪不得师父谈之色变。”令狐冲慨然一叹,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心有余悸之色。

萧月生稍一沉吟,缓缓道:“他固然能够吸人内力,但若你地内力凝实,挥指如意,想要吸你内力,却极艰难。”

“嗯,此言有理,林师弟便不怕他。”令狐冲点头道。

对于林平之的内力之凝实,他领教得极深,但从来没有想过,内力凝坚,竟有这般妙处。

这一次,吸星之下,自己内力全失,而林师弟却是无恙,也算是自己的一点儿教训。

“唉……,这一次,怕是有负师父所托了!”令狐冲叹息一声,苦笑着摇头。

“大师兄,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记得爹爹地嘱咐干嘛呀?!”岳灵珊不依的娇嗔,狠狠瞪他一眼。

“令狐师兄,有人可是心疼喽!”江南云取笑道。

令狐冲呵呵一笑,丝毫没有扭捏之态,磊磊落落,反倒是让江南云再无兴致。

“这一阵子,你们便呆在这里,莫要出去了。”萧月生拍拍令狐冲的肩膀,温声吩咐道:“抓紧练功罢,早练一日,恢复得更快一些。”

“嗯,好地。”令狐冲答应下来,萧月生见他如此神态,知道并未往心里去,摇了摇头,不再多说。

“师父,令狐师兄的胸襟,果然不俗!”在回来的路上,江南云啧啧赞叹道。

萧月生呵呵一笑,点点头:“嗯,此人不俗,比你可强多了!”

“师----父----!”江南云跺着火红的蛮靴,娇嗔道:“我难道是小肚鸡肠的人?!”

“若是你的内力全失,还能这般谈笑风生,若无其事?”萧月生笑呵呵地问道。

“那可不成,他的内力浅薄,有跟没有差不多!”江南云摇头不止,娇哼道:“剑法精妙,固然重要,但若没有内力的驱使,又怎能使得出来,这个道理,岳掌门不会不懂罢?!”

“岳掌门乃华山气宗之人,岂能不知?!”萧月生摇头一笑,呵呵笑道:“但令狐兄弟这个大弟子颇是顽劣,不听师父之言,这点儿,倒有些像你!”

“师父!我可是言听计从,从未违背呀!”江南云有些不忿的道,狠狠剜了他一眼。

萧月生摇头一笑:“你只是应付了事罢了,若是不然,岂能仅是这三脚猫的功夫?!”

师徒二人争争吵吵,回到了寒烟阁的书房之中。

刚一到书房,萧月生便吩咐道:“南云。给我准备一下,收拾行囊,我要暂且离开。”

“什么?”江南云一怔。不由好奇的道:“师父,你说要走么?”

“嗯,快些。莫要磨蹭!”萧月生点头,开始在书架上搜索,不时拿出一本书。

“师父,究竟怎么了?”江南云实在好奇得不得了,看样子,师父像是狼狈而逃一般。

“莫说废话。快些准备!”萧月生一摆手,沉声说道。

江南云虽然一肚子的好奇,却师命难违,开始收拾行囊,已是熟门熟路,到了旁边一间房子,取出一个包裹,将一些衣物与银子装入其中。很快便收拾好。

萧月生接过鼓鼓地行囊。对江南云道:“跟你师娘说,不必等我,多则一个月,少则十余天,我便回来。”

“师父,你到底要去哪儿呀?”江南云跺着脚,娇嗔着问道。

“我也不知。看情形再说罢。”萧月生摇头。将行囊背好,转身便要往外走。

“我也去!”江南云紧跟在他身后。

“你若去。这里怎么办?!”萧月生哼了一声,瞪她一眼。

江南云无奈,这里无常帮之中,快要到火候,马上便要开场,自己确实离不开,只能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说道:“那……,你早点儿回来!”

“我看着办就是!”萧月生不耐烦的一摆手,身形倏然消失。

看着师父匆匆离开,江南云疑惑不解,但师父已经走了,却无人能够猜得出来师父地心思。

一个时辰不到,小荷再次闯了进来,娇声道:“小姐,任姑娘又来了呢!”

她明眸扫来扫去,似是在找萧月生。

“任姑娘又来了?”江南云放下书,好奇的问。

“嗯,”小荷迟疑一下,轻声道:“……任姑娘一来便坐在弱水亭中,一言不发。”

江南云顿时疑惑,想了想,没有头绪,难不成,师父说了什么话,令她回心转意了?!

“她来做什么,说了么?”江南云继续问道。

“不知,她什么也没说。”小荷摇头。

江南云心中好奇,她一直疑惑,师父为何匆匆离去,委实古怪得很,说不定,便是因为任盈盈呢。

来到了弱水亭中,任盈盈脸前一袭黑纱,掩住了面容,明眸如水,正盯着湖水看。

听到脚步声,她猛然回头,眼中闪着光芒,但在看到仅是江南云一人时,慢慢又黯淡了下去。

“任妹妹,你来找我师父?”江南云上前问道,两人极熟,已不需客气。

“萧先生不在么?”任盈盈忙问。

“不巧的很,师父一个时辰前,刚刚离开。”江南云露出爱莫能助地神情。

“走……走了?!”任盈盈顿时失魂落魄,喃喃自语。

“任妹妹,找我师父有什么事么?”江南云柔声问道,心中担忧。

“救……救我爹爹!”任盈盈苦笑一声,玉脸失神。

江南云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师父果然是避开任妹妹的,显然算到了任我行会有危险,而任妹妹走投无路之下,必然会过来相求,他不想答应,便提前避开。

此事,她确实猜得了大概,萧月生确实故意避开。

对于任我行,萧月生极为不喜,也算到了任我行必会有危险,会来求助自己。

对于任我行地情形,萧月生一清二楚,当时去那里见他时,便看穿了他心法地缺陷,任我行疑心,不敢让他医治,反而想要灭口,两人对了一掌,萧月生趁机将他的情形弄清。

吸星固然威力无穷,却并不完整。

宋朝之时,武林恰是最辉煌地气象,那时,有一个门派,名叫逍遥,属道家门派,武功强横,纵横无敌。

逍遥派中,有一篇内功心法,迥异尘俗,精微奥妙,名叫北冥神功,可将别人内力化为己用,大理段氏地段誉,因缘巧合之下,习得此功,吸得深厚内力,从而能够施展天下第一剑法----六脉神剑。

六脉神剑的施展,需得超乎寻常的雄厚内力,若非此功,段誉自己修炼,便是苦练一辈子,怕也难以施展六脉神剑。

而吸星,则是北冥神功的残篇而已,残缺不全,只能吸纳内力,却不能化解融合,反而是一大祸患。

内力浅时,尚不觉得,一旦积累的内力深厚,这种难以融合便成了致命之患。

任我行便是因为此患,有练功地走火,被东方不败趁虚而入,抢得教主宝座,反而将他囚禁起来。

囚禁十几年来,任我行一直埋头苦思,想要克服吸星的缺陷,但北冥神功精微奥妙,岂是任我行所能自行忖测得出,故他虽然已经竭力弥补,却仍带有一丝的隐患。

只是,这些年来,任我行一直没有与人交手,不吸取内力,所以没有发觉罢了。

这一次,他竟然要吸取林平之的内力,虽然林平之内力凝实坚固,不为其所动,但他地内力修为尚浅,与任我行无法相比,吸星之下,却也吸取了几丝内力。

林平之地内力,坚实凝固,远超常人,被吸入体内,宛如一根针吸了进去一般,吸星的缺陷再次显露。

萧月生稍一思忖,便知任我行大难临头,却不想出手救之,这般人物,若是行于世间,实非世人之福。

故他提前避开,免得自己心软,禁不住任盈盈的哀求。

“江姐姐,你一定有办法请萧先生回来的,对吧?”任盈盈轻声说道,语气带着一丝恳求。

她一向矜持,极少求人,此时这般语气,江南云心中实在不忍,想了想,点头道:“嗯,我试试看罢。”

说罢,她自怀中掏出一杯玉佩,雪白晶莹,散发着温润的光芒。

仔细的看着这枚白玉俩,江南云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忽然玉手一用力,白玉佩化为齑粉,簌簌落下。

“江姐姐,这是……?”任盈盈皱眉问道,虽然她身为日月神教的圣姑,见多识广,但这般玉佩,却也并不多见,这玉佩价值不匪,一下捏碎了,太过浪费。

“这是紧急召唤师父地玉符,不知他能不能收到。”江南云解释道,拍了拍手掌。

任盈盈轻微叹息一声,微不可察,对江南云点点头,露出感激之色,知道这必是不能轻易动用地密法,否则,也不必用这般贵重的玉佩。

仅是一刻钟地功夫,两女只觉眼前一闪,凭空出现了萧月生洒脱的身影,穿着一袭青衫,磊磊落落,气度飘逸。

目录
万丈金刀哮天犬新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