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武侠仙侠 >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好看吗 > 第84章 超脱

第84章 超脱

目录
最新武侠仙侠小说: 凡人修仙之修仙纪元[综]说好的内测删档呢我有一个装备编辑器逍遥江湖都市无敌仙医轮回模拟:我能逆天改命遮天h改武之无限紫府问道极道妖鬼修仙之仙道魔途飘飘御仙封神秘录仗剑高歌我在校园文里当路人甲偷鸡不成,蚀把米虎威闯江湖徒弟已经黑化了洪荒:万倍返还,我创立西方教从野狐开始求道

黄舜申对这个师侄极为钟爱,其资质心性,俱是传他内丹之术的最佳人选。

故他一直倾力造就,只是叶希真一直对自己师父的惨死,师妹的脱派耿耿于怀,心中愁苦,令他这么多年来,修为一直停滞不前,纵使如此,如今的他,仍是清微道内的第一高手,可见资质之绝奇。

听到师伯之言,叶希真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收回目光。

转眼看到了正在盯着自己的李元陵三人,叶希真脸上紫气陡然一闪,沉声道:“王居士乃是敝派恩人,我们必须进庄,你们让开!”

“恕难从命!”李元陵面色沉凝,见对方道袍鼓荡,玄冠之下的长发如波浪涌动,飘飘欲扬,脸上的紫气越来越盛,他心知对方是要把气撒在自己头上,动手已是不可避免。

只是他纵横江南武林,遇穷凶极恶之徒无数,从无敌手,使他信心膨胀,傲气凌人。

纵使对手武功精深,他也毫无所惧,将体内浩浩荡荡的内力皆调集周身,在经脉中如江河般翻腾涌动,身上青衫无风自飘,本是凌厉如隼的鹰目精芒渐敛,越来越黯淡无光,显得极为反常,正鼓动内息的叶希真暗暗一凛。

“手下见真章吧!”叶希真脸上紫气陡盛,周身气息骤敛,道袍忽然紧贴于身,轻喝一声,出拳直捣气息几不可察的李元陵。

“呵呵,痛快!”李元陵豪迈一笑,如天雷乍响两声,本己萧疏的竹叶被震得簌簌而落,手掌直直推出,迎向叶希真右掌。

“砰!”一声闷响,众人只觉地下微颤,两人身形倏然分开,衣袂飘动,脚下轻滑,俱踏着玄奥的步法后退,御去反震巨力,靠近两人交手处的径旁一大片青竹,顿时化为齑粉,与激起的雪屑纷纷洒落。

两人各自退开十多步,相隔已是颇远。

“师父,此人身为江南总捕,果然并非浪得虚名,师兄恐怕……。”刘道衡清奇的脸上带着关切,见到李元陵竟能与自己敬佩有加的师兄平分秋色,心下大是吃惊,有些忧虑的望向师父。

“嗯。”黄舜申右手执拂尘,左手轻捋颌下疏而黑亮的长须,看到李元陵后退时所施步法,捋须之手微凝,复又恢复如常,“此人内功心法,似是道家一脉,步法玄妙异常,却是难以分辨,嗯,不想这般高手竟会投身于朝廷。”

“那师兄他……”刘道衡紧盯着自己师兄的冠玉般面庞,细察其脸上颜色表情,一边急向师父问道。

“看起来两人功力相若,若想分出胜负,便要看各自招式的运用之妙了!”

黄真人说得不紧不慢,语气中不乏对李元陵的赞赏,看似自己的师侄与李元陵年纪相若,但修道之人,容貌往往小于其真实年龄,李元陵定是远比自己师侄年轻,有这般深厚的内力,实在可叹。

“呵呵,道长好精湛的内力!”

李元陵停止后退,旋动的双腿稳稳踏于雪地,脸上紫气一闪过后,抱拳对远处的叶希真呵呵笑道。

叶希真面如冠玉,脸上本是浓郁的紫气渐渐变淡,待李元陵笑完几息后,紫气转无,他方才嘣出两个字:“彼此!”

黄真人身边的刘道衡心中一紧,手猛的按上腰间剑柄,轻呼道:“不妙,师兄受伤了!”

李元陵毕竟出身观澜山庄,带着观澜山庄的烙印,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行事之风深刻脑海,纵使武功极高,仍是一上手便全力以赴,将对手打倒再说。

本与他功力相若的叶希真,自然又成为无数个吃此闷亏之人中的一员。

黄真人高出两人甚多,自然一眼即看出其中究竟,不由摇头苦笑,“不愧是官府之人,行事不循常规,下手便不留情,却是希真轻敌了!”

见刘道衡一脸紧张,手握剑柄,如蓄箭待发,他不由蔼然一笑,“道衡暂且宽心,希真并无大碍,伤得极轻,不必你出手!”

刘道衡闻言,仔细看了看师兄,见其若无其事的模样,大松了口气,放开剑柄,拿出广袖间内的棉绢,拭了拭手心的微汗:“如此甚好!谢天谢地!”

“二姐,这二人谁的武功高?”郭破虏站在萧月生身旁,低头问正聚精会神观看的郭襄。

“差不多吧。”郭襄双眸仍盯着说话的两人,头也不回,见两人忽然由静转动,向前疾冲,瞬间纠缠一起,掌影拳影翻飞,不由精神一振,转头对郭破虏叮嘱:“多动动脑子看,……你把自己当做李捕头,看能不能招架住对方。”

说罢,忙又转回头去,明眸眨也不眨,唯恐错过一招一式。

场中两人不复刚才的硬拼,彼此心中明了,内力相差仿佛,拼下去唯有两败俱伤一途,不如在招式上分胜负。

叶希真用拳、李元陵施掌,拳法猛刚,掌法飘忽,一刚一柔,难分轩轾。

叶希真每拳击出,冠玉脸上紫气一闪,皆带隐隐风雷之声,脚下雪花被卷起,随拳势而走,而配以他强壮的身躯,实是神威凛凛,摄人心魄。

孙游孙逸两人退在一旁,站在不远处的萧竹之下,如另一边的刘道衡般紧张注视场内,体内真气不停涌动,如一旦有危,便顾不得什么武林规矩,救人为要,规矩是死的,人最重要,这也是观澜山庄的风格。

两人见到叶希真的拳法,虽感陌生,但其气度凛然,便他们不由自主的想到一人:庄主的大弟子孙子明。

李元陵掌法飘忽绵软,恍如未带半分劲力,叶希真挟着风雷冰雪之威的刚拳,被其绵软飘忽的手掌轻搭其上,便如泥牛入海,劲力顿泻,说不出的诡异。

而李元陵轻功高绝,脚下似缓实疾,总是不经意间带动叶希真的身形,步伐飘飘,进退之间,与叶希真的内力进退节奏一致,趋退之间,避实击虚,令叶希真大感别扭,心中窝火。

叶希真所修丹法,便是清微道镇派神篇,清微丹诀中的雷法。

其心法之理,与孙子明的天雷劫心法异曲同工,只是由萧月生这个得道之人创的心法,与清微道观自然造化而创,其精妙程度自然不同。

但叶希真资质绝俗,天赋异禀,虽拜入宁风散人之下,却一直随师伯黄舜申掌教修习丹法,突飞猛进,一日千里。

虽因妹妹的自立门户而心结纠缠,导致无法百尺竿头,却已经非同小可,体内真气,浑厚之极,平生除师伯之外,未尝遇过高过自己之人,如今一个小小的江南总捕,竟弄得自己束手束脚,他心中岂能不窝火之极?!

“嘿嘿,李捕头好高明的轻功!”叶希真吐气开声,如同惊雷炸响,右拳挟风雷怒吼,带着他心中的雷霆之怒,直击李元陵胸口。

“哎呀,我们师伯武功好厉害呢!”秦思莹轻拍了拍自己胸脯,大是兴奋,转头对身旁的师姐低声道。

憔悴的段紫烟勉强一笑,瞥了一眼面无表情,怔怔而立的师父,见她并未出声喝斥,颇舒了口气,心中明白,自己的师父未舍同胞之情。

李元陵淡淡一笑,“不敢当!”,双掌划弧,如灵蛇盘身,圈向刚猛无俦的一拳,脚下轻滑,随拳势而退。

叶希真更是窝火,自己挟雷霆之势的刚猛劲力,被他一圈,威力顿消,对方另一掌随即跟上,劈向自己腕间,迫得自己无功而返,不得不收拳变招。

修习雷丹之法,本就难以压抑心中暴躁,性子自然逐渐生出几分霸气,如何能受得了这等窝囊之气,虽知对方是以逸待劳,却也顾不得太多。

一拳重似一拳,澎湃浩荡的内力一浪高过一浪,两人交手之处,片雪不存,小径两旁青竹皆被震断,不远处孙游孙逸皂衣飘动,身旁一片青竹似被其霸气所屈,折腰轻摆。

“不行不行,换做是我,早就死了!”屏声凝气的郭破虏忽然大呼一口气,看着两人分分合合,衣袂飘舞的身影,不由转过头去,喃喃自语。

看到身旁的二姐理也不理自己,颇有些无趣,正待转头再看场中,忽听耳边响起姐夫清朗的声音:“呵呵,确实如此!”

“姐夫?!”郭破虏脱口而出,转头便看到了萧月生温和的笑脸,温润的目光罩着自己,他感觉姐夫又变回原来的和气的模样,说不出的舒服。

萧月生一直用神念搜索周王镇,只是未能找到想找之人,虽是不甘,只能暂且罢休,唯有再试以别法。

郭襄听到声音,回头看了姐夫一眼,小嘴微撅,一句话未说,又转过头去看两人的打斗,只是眼神却朦朦胧胧,显得有几分心不在焉。

“姐夫,是不是李捕头更厉害一些?”郭破虏看姐夫正看着拳来掌往,声势惊人的两人,顺口问道。

“谁说李捕头厉害了?我们师伯才更胜一畴!”声音清脆悦耳,却颇突兀,吓了郭破虏一跳,却是他身旁的秦思莹听不过耳,瞪着郭破虏脆声反驳。

郭破虏被她微肿的秀眸一望,顿时没了反驳的心思,慌忙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见到秦思莹红肿的双眸,他只觉自己应该让着她,不该惹她生气。

张清云皱了皱眉头,瞥了二弟子一眼,欲语又休,她感觉这个二弟子把师伯叫得太过亲热与顺畅。

萧月生拍拍郭破虏的肩膀,温和一笑,暗中传音:“好男不跟女斗!”

郭破虏顿时咧嘴无声的笑,待看到二姐瞥过来的目光,忙抿住嘴,绷紧脸,装做若无其事的看向远处,只觉与姐夫同是男人,大是自豪与亲近。

动手的经验,叶希真确实差李元陵很多,但其天纵之资,虽在盛怒之下,仍能保持心思的清明,很快便一改纵横捭阖、劲气四溢的刚猛,化疾为缓,每一拳皆凝而不发,飘飘缓缓,亦是绵软无力,待与对方相触,内力顿时排山倒海,以泰山压顶之势击出,容不得对方卸力取巧。

叶希真的拙缓之法,实是放下了争胜之心,只求无过,以李元陵的轻功,他如想闪避,便沾不得他身。

只是李元陵此时却不甘心,自己以逸待劳,将对方的内力消耗颇巨,又怎能错过取胜良机,故对方的每一拳皆被他硬接而下,几拳下来,体内隐隐发麻,如被雷噬,只是他此时拼得火起,浑不在意。

萧月生暗暗摇头,这个李元陵近几年太过顺利,脾气见涨,便有些小瞧天下人,该让他吃吃亏,长长记性了。

张清云却对自己大哥的内功知根知底,见到李元陵毫不退让的硬拼,心知他必会吃亏,虽存提醒的心思,但毕竟那是自己的大哥,略一犹豫间,忽听一声断喝,抬眼再看,场上胜负已定。

场中李元陵正倒在孙游的怀中。

在孙游急唤总捕头声中,孙逸则与刘道衡稍触即分,各自回到关心之人身边。

一直袖手旁观的黄舜申,神态自如,波澜不惊,潇洒的抬步跨到面色苍白,摇摇欲坠的叶希真身旁,伸掌抵住他的后背,面庞淡淡紫气微闪,接着收手入怀,掏出一只白瓷瓶,倾倒出一颗黄豆大小的褐丸,送至站着阖目调息的叶希真嘴边。

看到叶希真将药丸服下,他对一脸关切焦急的刘道衡捋须而笑:“不碍事,内腑震动,轻伤!”

刘道衡浑身一松,重重吁了口气,见紫气蒸腾,渐渐掩住师兄苍白的面庞,不由转头看向对面。

刚才见有人抢出,他忙拔剑阻挡,电光火石间,虽仅过了两招,却已知对方轻功卓绝、爪法精妙,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小小一个捕头,竟有如斯功力,是自己的武功太低,还是这个世道变了?

躺在孙游怀中的李元陵伤势颇重,呼吸粗促,面色微紫,口角渗着血丝,本是凌厉如隼的双眸已是黯淡无光,目光散乱。

孙游伸掌在地上一抹,本是积雪覆盖的地上片雪不存,光滑平整,他轻缓的让李元陵仰躺,探了探手脉,俊逸的脸上神情沉重。

“怎么办?”握着李元陵另一只手腕的孙逸轻声问孙游。

叶希真与李元陵两人功力相若,互拼内力之时,根本容不得半丝留手,否则无异于自取灭亡,李元陵所受之伤,极为严重,脏腑移位,经脉内息窜动,乱成一团。

“我败了么?是我败了么?”李元陵有些神智不清,不断喃喃问道,目光散乱。

“容本座略尽绵力吧!”黄舜申出现在他们身边,看着喃喃自语的李元陵,有些怜惜的叹道。

蹲着身子的孙游抬眼观望,顿时俊脸一沉,冷冷一笑:“不必了,多谢好心!”

随即转头,微不可察的瞥了一眼远处负手而立的萧月生,对孙逸重重沉声:“用归元指!”

“归元指?大哥……”孙游欲言又止,满脸犹疑。

孙游凝望着喃喃低语的李元陵,冲孙游摆了摆手:“顾不得那么多,救人要紧!”

随即自怀中掏出一只碧玉瓶,成八宝鸳瓶状,玲珑精巧,莹莹有光。

他凝视着手中精巧玉瓶,微一犹豫,又看了看口角上血的李元陵,咬了咬牙,神情陡然坚决,除去瓶口封腊,送到嘴边,微一仰颈,一饮而尽。

淡淡清香随风飘至黄舜申鼻间,他顿觉通体倏清,精神大振。

黄舜申位高权重,对灵丹妙药自有见闻,一闻即知那人刚才所饮,实是难得的天材地宝,只是自己从未见过罢了。

将玉瓶放回怀中,孙游俊逸的面庞变得越来越红,他忽然抬头,对若有所思的黄舜申道:“劳驾让一让,别挡着光亮!”语气极不客气。

黄舜申道行精深,修养极好,只是微微一笑,轻捋颌下清须,缓步走到孙游身后。

自然是站在了孙逸对面。

孙逸皱着眉头,有些厌烦的看着他,感觉这个老道士太不知进退,赶都赶不走。

他刚想口出直言,直接将他撵走,孙游忽然急促出声:“别管他,我要开始了!”

他本是俊逸如玉的面庞如今变得鲜红欲滴,太阳穴旁隐现青色血管,如蚯蚓般蠕动。

孙逸忙点头,瞪了惹人厌的老道士一眼,起身站到他身旁,体内真气流转,如临大敌,眼睛眨也不眨,凝视着自己的大哥与已陷昏迷的李元陵。

孙游盘膝坐于李元陵身侧,强抑体内涌动如沸的内息,细细回想凤夫人所授的归元指法。

归元指乃是小凤亲授于出庄弟子的救命绝学,归天地元气,补后天生机,指法繁复,对施指之人的功力要求极高,孙游虽然内力深厚,却也难堪此任,便将萍夫人赏赐的一瓶玉芝髓饮下,以免后继无力,功亏一篑。

他细细将出指之法,穴位顺序,内息搬运之法,逐一回想一遍,直至觉着再无差错,此时他全身血脉贲张,玉脸发紫,一身皂衣膨胀鼓动,如风自内向外而吹。

“起——!”孙游闭目盘膝,轻喝一声,已是昏迷不动的李元陵浑身一颤,缓缓平躺浮起,悬至他头顶。

孙游双目陡睁,紫电一闪,食指伸出,飘飘一指点向李元陵膻中。

李元陵身体顿时筛抖不休,恰如海上波浪翻动不止。

孙游复又中指如电,疾点他百会,筛抖戛然而止,李元陵本是紧蹙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

一旁紧张不已的孙逸长吁了口气,他也精通归元指,知道头两指至关重要,稍有差池,便会变救人为害人,足以致命。

孙游运指如飞,或如蹁蹁蝴蝶,或如蜻蜓点水,或如鹰击长空,或如鱼翔浅底,或轻或重,或疾或徐,凝重飘逸俱足,变化繁复,令人眼花缭乱,共三十六指,每一指皆配以一套内息搬运之法,容不得半点差错。

孙游二十年来,所学指法,便是这三十六指。

每一指皆有独特心法相佐,压力绝伦,以此心法御指,招式变化,则随机应变,故三十六指可化无穷指,颇似道家的一生二,二生四,四生无穷之精髓。

萧月生并未看孙游怎样疗伤任他们折腾,有自己在,李元陵死不了便是,看到悄然自庄内走出的葛行中,他缓缓离开郭襄十几步远,转身面对跟至身后的葛行中,压低声音问:“如何,查到些什么?”

葛行中左手握着一柄乌黑无光的单刀,满脸倦意,笑容皆无,仿佛一下苍老了十几岁。

他叹息一声:“像是为钱财而来,所有财物,被搜刮一空,王大善人双臂软绵,似被人以刚猛指力捏碎臂骨,定是受到忍酷逼迫。”

“哼!”萧月生温和的笑容不见,冷哼一声,双目金光微闪,“也可能被人用棍敲碎!”

葛行中圆滚的脸上悲愤隐隐,摇了摇头,“没有外伤,只是骨头尽碎,此人指力之刚猛,也唯有少林的大力金刚指堪与之并肩。”

萧月生微微点头,指了指葛行中左手拿着那柄熏得乌黑的单刀,“这是凶器?”

葛行中将单刀递至萧月生手中,“这些人功力极深,杀人更是狠辣老练,大多是一招致命,干净利索,唯这把普通平常的单刀遗下。”

萧月生将刀横至眼前,双眸缓缓射出金光,顿时刀身笼罩一层淡淡的金光。

葛行中神情自若,他对庄主敬若天人,知其神通无数,能变不可能为可能,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嘿,这次看你们往哪里跑!”萧月生眼中金光淡淡消散,嘿然一笑,脸上的表情渐渐舒缓开来,手中单刀忽然消失不见。

“把你的手伸出来,我看看。”萧月生一指葛行中刚才拿刀的左手,淡淡说道。

“嗯,行了。”萧月生看了一眼伸至面前的白胖之手,点点头,忽然抬头,看着葛行中道:“葛大掌柜的这几年从不做粗活吧?看你的手,养得白白胖胖的,可当下酒菜了!”

葛行中伸着左手,极想缩回来,但没有庄主之命,却又不敢擅动,大是尴尬。

只是这般时候,庄主忽然开起了玩笑,实在令人不解,他的心情变化之快,差异之大,实在不同凡俗!葛行中心中感叹。

萧月生轻拍他的手掌,将其打了下去,温和一笑,“行了,别愁眉苦脸的,人死了就死了,再怎么也活不回来,帮他报仇,便是最大的告慰,说不定明天我们也会如他一般,快活的活着,才是生活的真谛!”

萧月生虽是轻描淡写的轻拍,葛行中却感觉被拍的左手麻个不停,复又变得酸痒,直痒到心底,像有羽毛轻掸心口,痒得要命,却又挠无可挠,直想纵身大笑,以抒痒意。

只是此时此处,实不是能笑的场合,他只能苦苦忍住,看到庄主戏谑的笑容,心底苦笑不迭,庄主这种表情,庄内之人无不胆寒,他实在太能捉弄人了!

目录
紫仙财色无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