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武侠仙侠 >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女主有几个 > 第295章 妒杀

第295章 妒杀

目录
最新武侠仙侠小说: 凡人修仙之修仙纪元[综]说好的内测删档呢我有一个装备编辑器逍遥江湖都市无敌仙医轮回模拟:我能逆天改命遮天h改武之无限紫府问道极道妖鬼修仙之仙道魔途飘飘御仙封神秘录仗剑高歌我在校园文里当路人甲偷鸡不成,蚀把米虎威闯江湖徒弟已经黑化了洪荒:万倍返还,我创立西方教从野狐开始求道

萧月生摆摆手,笑了笑:“算了,……他们既然想坐这边,便一直坐吧。”

何雪晴明眸一横,白了他一眼,对于他温和绵软的脾气大是不耻,丝毫没有男子汉的强硬气魄。

何雪晴虽然闯荡武林一阵子,但论及心思之复杂,远非萧月生可比,他心念一转,万般心思涌上心头。

若是好好相求,他倒不介意,但这个仆人如此强横,他岂能忍得住,脸上却越加云淡风轻,好言相邀。

这人走到贵公子旁,低声说话,指了指这边。

萧月生转过头,冲贵公子微微一笑,贵公子也点头微笑,谦和有礼,风度翩翩。

贵公子貂裘一拂,起身迈步,步履沉凝而从容,每一步踏出,仿佛都踏在白云上,飘逸而潇洒,气度过人,远非萧月生可及。

萧月生笑了笑,伸手一指右边椅子。

贵公子却绕过了他,坐到了他左边的位子。

何雪晴黛眉轻蹙,瞥了萧月生一眼,冷眼旁观,看看这个怪人如何面对此人。

“在下丁善渊,庐陵人士,不知姑娘芳名可否见告?”他慢慢坐下,右手稍一整理貂裘,令其妥帖,微微含笑望着何雪晴,俊逸的脸庞魅力无穷,女人很难抵挡。

“原来是丁少侠,风云剑客丁善渊,久仰大名。”何雪晴温柔点头,抿嘴微笑。

“区区薄名,不足挂齿。”丁善渊淡然摇头,转向萧月生,抱拳温煦的笑道:“这位兄台随和,在下多谢了。”

“天涯之内皆兄弟,不必客气。”萧月生笑着点头,闭嘴不言,只是微微含笑。似乎拙于言辞。

丁善渊又转向何雪晴,双眼俊朗,似是寒星,湛湛有神,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笼罩何雪晴:“姑娘身佩长剑,想必也是一位侠女吧?”

何雪晴暗自皱眉,神情却温柔随和,淡然笑了笑。摇头道:“小女子那点儿花拳绣腿,在丁少侠跟前,岂不是班门弄斧?!”

“呵呵。姑娘过谦了!”丁善渊朗声长笑,正色道:“我看姑娘双目有神,内气勃勃,显然是一位高手。”

何雪晴抿嘴一笑,低下头,略有几分羞涩。

她低头之际,飞快瞥一眼萧月生。见他眼中似笑非笑,暗自咬牙,恨恨一跺脚,蛮靴蹬他脚面。

萧月生抬脚,轻轻避过,瞥她一眼,声色不动。

何雪晴含羞带涩。丁善渊看得呆了,被萧月生轻咳一声,醒过神来。忙道:“姑娘气质如仙,在下自惭形秽。”

他斜了萧月生一眼,对于他的打扰颇是不满,剑眉挑了挑,看一眼何雪晴,忍了下来。

何雪晴暗自打量他,靠得近了,感觉到此人气脉悠长,显然功力是极深厚的。

又见他腰间剑鞘古朴。想来并非一柄凡剑。如此做派,倒像是出身富贵。

他神情之间。虽然温煦谦和,却隐隐透出居高临下的气势,仿佛极有优越感。

丁善渊又说了一些话,话中虽然谦逊,却无一不是自诩武功高明,武林中许多高手言过其实,盛名难符。

何雪晴漫不经心,心不在焉,左顾右盼。

“丁少侠,小女子何雪晴。”她实在忍不住,温柔一笑,吐气如兰。

“原来是何姑娘,人如其名!”丁善渊赞叹不已,俊脸带笑。

他忽然一怔,剑眉动了动,抬头望何雪晴,眼中满是惊诧:“落雪神剑何雪晴,你是何女侠?!”

何雪晴轻轻一笑,摆手道:“女侠可不敢当,大伙儿瞎起哄,给我按上了这么个名号,实在其实难符的!”

“呵呵……”丁善渊听出她语中的取笑,俊脸仍带着笑意:“何姑娘过谦了,据说何姑娘的落雪剑法,精妙绝伦,天下罕见!”

“都是他们胡乱瞎说地,哪有这般厉害?!”何雪晴摇头,抿嘴低笑,似是害羞,感到不好意思。“不然,不然!”丁善渊摇头,认真说道:“空穴来风,岂能无因,何姑娘你的剑法,想必是不差的!”

“比起丁少侠你来,可是差得远啦!”何雪晴抿嘴一笑,瞥了一眼萧月生。

萧月生拿着大碗,慢慢的喝酒,一言不发,双眼恍惚,若有所思,似乎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

见何雪晴望萧月生,丁善渊也望过来,和善的道:“这位兄台,不知是哪位大侠?”

萧月生眼中恢复清明,大碗停在嘴前,讶然望着丁善渊:“我?无名小卒罢了!”

丁善渊见他不说,也不强求,如此小人物,不值一提,若非他跟何雪晴坐在一起,甚至懒得理会。

他坐得这般近,没有发觉萧月生会武功的迹像,身为高手,感官更加敏锐,高手低手,靠近了便能隐隐察觉。

何雪晴妙目一翻,白了萧月生一眼,摇了摇头,望向丁善渊时,眼中隐隐透出古怪的意味。

她冰雪聪明,隐隐发觉,萧月生让丁善渊过来坐,怕也不是与人为善,脾气温和。

“何姑娘,你的落雪剑法,我一直好奇得很,不如,咱们出去切磋一二?”丁善渊转向何雪晴,俊脸带着迷人笑意。

“不要了罢。”何雪晴迟疑,如花脸庞呈现出为难。

“切磋而已,并不一定非要决出胜负。”丁善渊忙道,想要打消何雪晴地疑虑。

何雪晴迟疑的望向萧月生,盈盈妙目投来,征询他的意见。

萧月生低头,望着碗中酒,默然不语。

丁善渊脸色一变,转头打量萧月生,似乎要看出萧月生地真面目。

何雪晴绝顶美貌,气质温柔。而且武功高强,萧月生相貌平平,又不会武功,两人坐在一起,周围的人都涌起愤慨: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丁善渊自视其高,武功高强,英俊潇洒,天下间的美女,应该都钟情于自己才是。

萧月生如此平庸。却与这般绝色的美女坐在一起,委实可恨,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位兄台,不知与何姑娘是何关系?”丁善渊笑眯眯的问,目光湛湛,隐泛寒芒。

“哦,萍水相逢而已。”萧月生抬头,目光自酒上移向他,温和笑了笑:“因为都要去临安。便结伴同行。”

“去临安?”丁善渊点点头,眼中地光芒隐去,呵呵笑道:“据说,临安城有一位笑面罗刹,可是?”

“你说的是江帮主罢?”萧月生端起碗,喝下一大口,漫声问道。语气平淡。

“正是,洛阳清平帮地江帮主!”丁善渊沉声点头,紧盯着他。

萧月生笑了笑。有些莫名其妙,抬眼瞥他一眼,道:“我见过江帮主。”

“你见过江帮主?!”丁善渊露出一丝哂笑。

萧月生端碗,喝一大口酒,笑了笑,似是懒得再说。

“江帮主据说风华绝代,是真的罢?!”丁善渊见他不开口,忍不住问,语气已有几分不善。

“风华绝代。是有几分夸大。只是长得不丑罢了。”萧月生笑了笑,语气轻淡。似乎不以为意。

丁善渊剑眉挑了挑,眼中精芒隐隐,他向来是这般对人,如今,却是被人这般对待,仿佛自己站在矮处一般,极为恼火。

“萧先生,那江帮主真的手段狠辣吗?”何雪晴温柔问道,眼波盈盈,似乎脉脉含情。

萧月生神情冷淡,摇头一笑,没有说话。

丁善渊大怒,心中熊熊燃烧,寒芒在他俊眼中伸缩,仿佛能焚毁一切,他微微冷笑,盯着萧月生,恨不得马上将这个男人杀死。

何雪晴这般脉脉含情,他妒嫉得发狂,深吸了口气,笑了笑,道:“据说,这位江帮主武功奇高,罕有人及,这位兄台不会武功,如何会与她相见,……莫不是在路上偶尔瞥了一眼罢?”

他俊朗的脸上露出哂笑,嘴角微翘,讥诮之意极浓。

“呵呵,就算是罢……”萧月生笑了笑,似乎懒得再说。

丁善渊丝毫没有打败他的痛快感,反而如吞了一只苍蝇,说不出的别扭,似乎又站在了矮处,需得仰望他一般。

他极痛恨这般感觉,笑道:“说了这么久,还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可否见告?”

“萧观澜,无名小卒罢了。”萧月生喝了一口酒,漫不经心的道。

“萧……观……澜……”丁善渊念了一遍,笑了笑,确实没有听过这个人,看来,真地并非武林高手。

他心怀大放,不再理会他,免得徒惹自己生气。

“何姑娘,在下也欲去临安城,不如咱们一块走,如何?”他俊脸挂着迷人微笑,一幅不容拒绝的语气。

何雪晴瞥一眼萧月生,抿嘴微微点头:“好呀,……人多也热闹一些。”

她望向萧月生的这一眼,似乎看他脸色一般,让丁善渊心中更不痛快,瞟一眼萧月生,眼中精芒隐隐。

这时,小二将饮菜端了上来,先上来两个菜,香气扑鼻,萧月生拿起银箸,挑了一口,便放下来,不再动箸。

何雪晴美目轻翻,狠狠白了萧月生一眼,盈盈起身,一扭小纤细地柳腰,袅袅离开。

丁善渊不解,忙问道:“何姑娘,怎么了?”

“我去去便来。”何雪晴柔声说道,妙目瞪一眼萧月生,扭身轻盈而去,下了楼。

“萧兄弟,何姑娘这是……?”丁善渊笑眯眯的问,谦和有礼,宛如彬彬有礼的佳公子。

“我也不知。”萧月生摇头,摆了摆手。

他这般威严,令丁善渊极不自在。也不舒服,紧盯着他,笑道:“萧兄弟,不知你们是如何遇见的?”

萧月生挑了挑眉头,看了一眼丁善渊,见他双眼精芒闪闪,宛如寒刃在眼中,隐隐透出压迫之意。

萧月生见他如此,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似乎没有看到他眼中的锋芒,只是仰头痛饮。

丁善渊牙齿渐渐咬紧。怒火在胸火熊熊燃烧,即将冲到头顶,发作出来。

但一想到何雪晴,他又深吸了口气,萧观澜并不会武功,若是自己动手,定会惹得何雪晴不高兴。也会瞧不起自己。

“何姑娘年纪轻轻,已经有如此武功,实在令人佩服,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他努力挤出笑容。

萧月生点点头,无可无不可,似乎不想搭理他。

丁善渊紧咬牙关,强自一笑。漫不经心的道:“一般的男儿,很难配得上何姑娘。”

萧月生笑了笑,放下大碗。道:“男女之间,实在难说得紧,情之所至,即使两人相差悬殊,也能走到一起。”

“哦----?!”丁善渊淡淡一笑,嘴角微翘,语带讥诮:“身为男人,不能保护自己地女人,反而需要女人保护自己。这样的男人。岂不是窝囊透顶?!”

“嗯,这倒也是。”萧月生点点头。不再说话,提起酒坛,倒了一碗,酒香四溢。

“萧兄弟好酒量!”丁善渊赞叹,一把夺过酒坛,笑道:“咱们比一比酒量,如何?”

说罢,冲先前地那一桌招了招手。

先前跟萧月生说话地那男人急忙起身,送过来一个大碗,与萧月生的碗差不多。

丁善渊提坛,将自己地大碗斟满,双手端起,呵呵一笑:“来,萧兄弟,咱们男人,喝酒应该痛快,干了!”

萧月生点头,端起大碗,仰头一饮而尽,似乎如拿小酒盅。

丁善渊举碗,咕嘟咕嘟,几口下去,一翻大碗,碗底朝天亮了亮,滴酒不落。

萧月生已经将自己的大碗斟满,酒坛递过去。

丁善渊地脸色变了变,实未想到,自己竟然落后,心下大是不服,接过酒坛,斟满。

“你先来!”他端起大碗,朝萧月生比了比。

萧月生一笑,端起碗,一饮而尽,如一下倒进了肚子里。

这一手功夫,极是不凡,人的嘴巴大小有限,容不下一碗酒,为何竟能一下倒进去,令人费解。

萧月生一翻碗,滴酒不洒,干净利落。

“萧兄弟好手段,在下佩服!”丁善渊微微色变,这一手功夫,自知远远不及,便索性甘拜下风,反正不是什么大事。

萧月生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提坛再斟了一碗,喝了下去。

丁善渊不再跟他较量,斟了一碗,慢慢的喝,一口一口,看上去甚是斯文。

一会儿地功夫,何雪晴袅袅婷婷而来,一手端了一盘菜,来至桌边,放到萧月生跟前,嗔道:“快吃罢!”

说罢,坐到对面,拿起了银箸。

丁善渊地脸色僵硬,定定看着何雪晴,露出疑惑之意。

何雪晴露出温柔笑容,温婉说道:“萧先生他挑剔得很,那两盘菜就给他罢,咱们吃这些。”

丁善渊脸色微变,一口气在胸口翻涌,马上便在喷发出来,但一见到何雪晴温柔的笑容,这口气又降了下去。

“呵呵,萧兄弟真是好福气!”他对萧月生笑了笑,眼中精芒四射,宛如利刃。

萧月生没有抬头,银箸挟菜,双眼望着银箸所夹之菜,脸上露出轻淡的笑意:“她地手艺,远非酒楼的大厨们可比!”

说罢,抬头道:“不如尝尝看?”

丁善渊望何雪晴,看她意下如何。

“好罢,难得你大方,丁公子就请尝一尝罢。”何雪晴娇嗔了萧月生一句,语气亲热。

丁善渊恨不得投箸而去,但见到何雪晴绝美的脸,便又舍不得,狠不下心,只能忍住不适。伸箸夹菜。

菜肴入嘴,他神色微变,慢慢咀嚼,俊脸渐渐涌出赞叹,惊奇,怔怔的望着何雪晴。

何雪晴温柔一笑,似是羞涩的道:“丁公子,还能入嘴罢?”

“如此美味,天下一绝!”丁善渊啧啧赞叹。摇头不已,看了萧月生一眼,嘿然道:“怪不得萧兄弟吃不下这些饭菜。与之相比,实如糟糠一般!”

何雪晴温柔地笑了笑,没有再说,举箸夹了一道菜,便是丁善渊刚才所指,送到嘴中,道:“我可不相他那般挑剔!”

丁善渊无奈。何雪晴不发话,萧月生也不说,他不好意思去吃萧月生跟前地两盘菜。

吃饭之后,萧月生打了个饱嗝,对何雪晴道:“附近是否有客栈,明日再上路罢!”

“不成,别磨蹭啦。还是赶紧上路罢!”何雪晴狠狠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好罢好罢!”萧月生无奈地摆摆手,转身便走。

何雪晴在身后狠瞪他一眼。跺了跺脚,却依旧跟了出去。

丁善渊看得眼睛喷火,心下实在不解,这个姓萧地态度如此恶劣,何姑娘为何还能一直忍耐。

“公子爷,咱们怎么办?”一个人上前低声问,眼光炯炯,太阳穴鼓起,是一位高手。

“走!”丁善渊冷哼。一甩貂裘。跨步向前,跟了出去。

萧月生与何雪晴牵上了马。便要出发,丁善渊忙跟出来,让小二牵马过来。

他拦在何雪晴跟前,露出迷人的笑:“何姑娘,不是说好了,咱们一同结伴而行么?”

“哦,瞧我,差点儿忘了!”何雪晴恍然大悟。

他地马牵了过来,虽也是一匹骏马,但与另何雪晴的青儿相比,却是差了一筹。

但比之萧月生的马,更显神骏,高大而强壮,腿上筋肉贲起,行走之间,筋肉似是在滚动。

不再多说,诸人上马,一提缰绳,希聿聿声中,纵马而驰,出了小城,上了大道。

丁善渊的那些下人,则被他撵走,不让他们跟在身后。

夕阳西下,他们三人在官道上奔驰,要在天黑之前,赶到下一个小镇中歇息。

三人并辔而行,并驾齐驱,丁善渊地马速度最快,何雪晴需得放缓速度,才不至于落开距离。

他们的运气甚佳,确实在天黑之间,来到了一座小镇,虽然不够繁华,却也足以歇脚。

萧月生坐在客房中的榻上,上半夜打坐,下半夜则习练九转易筋诀,虽然进境不快,他却知道,再无捷径,只能硬着头皮,不停地苦练,终于突破的一天。

天亮之后,他们草草吃过了早膳,便接着纵马而驰。

丁善渊见何雪晴一直催促着快走,不能多耽搁,还以为她有急事,但一问才知,竟是因为萧月生家中来信催促,所以她才着急。

他心中大恼,妒嫉宛如毒蛇般,不停地噬着他的心,无法摆脱,越来越厉害。

一路之上,丁善渊虽在马上,却一直不停的说话,与何雪晴并辔而行,谈笑甚欢。

萧月生则骑行在何雪晴地另一侧,他一路上默然不语,宛如哑巴一般。

但一旦他想慢一些,落后一步,不打扰两人说话,何雪晴便会转过身,开口催促。

他无奈得很,看到丁善渊眼中的怒火越来越盛,暗自苦笑,这个何雪晴,委实坏得很,反将了自己一军。

当初,他将丁善渊让过来,本是想看何雪晴的好戏,看看她在这般俊美不凡的英侠面前,会不会找不都着北。

不曾想,这一会儿,她反过来将自己地军,看似无意,却让丁善渊把自己当成了仇人。

女人是祸水,说得有些太过,但这个何雪晴,确实是一个祸水。

他无奈叹息一声,只是可惜了丁善渊,一个年轻有为地少年英侠,怕是自己要亲手扼杀。

想到此,他有些不忍,一勒缰绳。骏马前蹄扬声,虚虚踏了两步,后蹄却是紧紧站定,希聿聿一声长嘶,宛如龙吟长空,清越激昂,直冲云霄。

何雪晴与丁善渊也急忙止住马势,一拉缰绳,往回走几步。来到他身前。

“怎么了,萧先生?”何雪晴温柔的问道。

萧月生皱了皱眉头,道:“何姑娘。我还有事在身,咱们在此分别罢!”

“你不回临安啦?!”何雪晴一急,忙问。

萧月生摇了摇头:“我且先去拜访一位朋友,再回临安城!”

“那咱们一起去!”何雪晴毫不犹豫地道。

萧月生笑了笑,道:“这样不好,我那朋友不喜欢见生人!”

说罢,他一拉缰绳。转身便要离开。

何雪晴坐在马上,黛眉紧蹙,嗔怒的瞪着他,看着他奔驰而去的背影,恨恨的一挥剑。

“何姑娘,既然萧兄弟有事,不如咱们先走罢。”丁善渊大喜过望。过来低声安慰道。

何雪晴猛一抬头,狠狠瞪着他,知道就是因为他。萧月生才回忽然跑开,心下大恼。

“我自己去临安,咱们各走各的罢!”萧月生既然不在,不是为了跟他斗气,她才懒得理会丁善渊。

说罢,她一拉缰绳,脚跟一磕马腹,青儿长嘶一声,身形似箭。陡然冲了出去。转眼之间,化为一个黑点儿。消失不见。

丁善渊坐在马上,呆呆而立,怔怔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不见,半晌过后,他咬牙切齿,双眼通红,俊脸扭曲,神情狰狞吓人。

萧月生跑出半里之后,再次折返,他刚才只是虚言骗人,继续往前走,依何雪晴地骏马,如今早就跑出数里。

到了正午,他也没有进入镇中,而是直接在道旁歇息,马背上有一个大包裹,里面是马粮。

将骏马放开,让它好好吃了一番,躺在地上,歇了一阵子,待马儿歇得差不多了,再次上马。

他没让马疾驰,而是翻蹄小跑,轻快悠闲。

当初独自一人时,他感觉有些孤单,但此时,他却毫无此感,反而说不出地畅快自由,仿佛去除了束缚,海阔天空,无所羁绊。

但想起何雪晴,心中也难免泛起淡淡寂寥,此女貌美如花,偏偏又温柔似水,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无法不动心。

一路之上,开始时的不假辞色,到后来慢慢亲近,不知不觉中,已然如老朋友一般。

一个人在路上,自由自在,他一会儿骑在马上,一会儿一马步行,施展缩地成寸,与骏马并肩则行,快如奔马。

到了傍晚师父,夕阳西下,万物歇息,倦鸟归林,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下来。

他来到了一座小镇外,找到了镇上最大地客栈。

看了看招牌,德兴客栈,虽然算不上阔气,但在这个小镇中,已经是最大最豪华的客栈。

乍一进来,怔了怔,便见客栈大厅之中,坐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玉脸带笑,温柔含羞草轻绽,正是何雪晴。

“萧先生,你可终于来啦!”何雪晴盈盈起身,来到他身边,抿嘴轻笑,黛眉间透出喜悦。

“你算到我会过来?”萧月生苦笑,摇头暗自一叹,自己也太小瞧何雪晴啦,明知她冰雪聪明,岂能算不到这一步。

但心下里,他也隐隐明白,这个场面,也是自己所盼。

“萧先生,你要回临安,终究是要经过这里的!”何雪晴盈盈笑道,上前接过他的包袱,道:“我偏偏不信,你不会过来!”

萧月生任由她接过包袱,在前头带路,穿过前院,后面是一些单独地小院子。

小镇自有小镇的好处,便是地方便宜,能够盖下这么多的雅院。

何雪晴身着百褶裙,裙幅轻荡,如湖水泛波,她步履轻盈,步步生莲,姿态曼妙。

来到一间小院前,上前写着“幽兰居”三个字,飘逸不群,看起来也是名家手笔。

“这是我订下地院子,萧先生也住在这里罢。”何雪晴伸手轻轻推开院门,转身温柔笑道。

萧月生点点头,笑道:“甚好,这么大地院子,一个人住着,确实有些宽敞了。”

“巧得很呐!”身后传来一道阴阳怪气地声音。

萧月生无奈一叹,终于避不过去,转头望去,后面站着一人,貂裘雪白,气度雍容,正是丁善渊。

何雪晴秀脸一红,忙道:“丁公子,你也在这里歇脚?”

丁善渊俊脸紧绷,双眼直直盯着何雪晴,似有两团火在熊熊燃烧,低声冷笑:“嘿嘿,我来的不是时候罢?!”

何雪晴顿时一恼,黛眉竖起,娇嗔道:“丁公子,你此话何意?!”

“嘿嘿,嘿嘿。”丁善渊冷笑连连。

何雪晴懒得理会,直接关上门,将他关在门外,然后拿着包袱往里走,白了萧月生一眼,嗔道:“都怨你!”

此时地神态,萧月生心中暗自凛然,何雪晴似乎动了真情,他心中微微发慌。

来到东边的厢房,推门进去,里边已经收拾得很利落。

“丁少侠他一直跟在你后面?”萧月生坐到榻上,盘膝而坐,笑着问道。

“嗯,他像是一帖狗皮膏药,怎么甩也甩不掉!”何雪晴露出苦恼之色,狠狠白他一眼。

都怪他引狼入室,没想到这个丁善渊看着气度潇洒,行事却截然不同,粘粘乎乎,委实烦人。

“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怨他不得!”萧月生呵呵一笑。

何雪晴狠狠白了他一眼,扭身一摔门,不见了踪影。打坐,忽然微微睁开眼,慢慢躺了下来,发出轻微的酣睡声。

一道黑影飘进了小院中,悄然无息,宛如没有重量地影子,径直来到了萧月生的东厢房。轻轻一划房门,门栓无声无息的断成两截,房门被推开,猫腰钻进一人,轻盈无声。

这道人影贴到了墙上,静静站了一会儿,一声不发,似乎化成了一幅画,贴在墙上一动不动。

半晌过后,他轻轻动了一下,缓缓来到了萧月生的床榻前。

萧月生依旧发出轻酣,似乎睡得香甜无比。

人影来到他榻前,站立半晌,盯着萧月生看了一会儿,手中倒持一只匕首,缓缓抬起。

目录
我行百家道妻主大人是道祖[女尊]太莽左凌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