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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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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路上对于一个人在眼前死去,萧月生心中并无太大的波动,论及他所杀之人,峨嵋的弟子们加在一起,怕也望尘莫及。

但他的三师妹林晓晴,虽然人情练达,八面玲珑,但一直以来,武功寻常,没被别人杀,已是侥天之幸,还尚未杀过别人,乍见如此情形,自难免产生不适之感。

当她自剑法精进的激动中醒来时,见到了地上渐渐死去之人,脸色顿然煞白,胸中涌起强烈的呕吐之意。

萧月生早已防备,已站在她身旁,轻轻一拍她后背,一股温润的气流顿时涌入她体内,甚至分出一股冲进她脑海,清凉一片,身体的不适顿然消失无踪,心情异常宁静平和。

他见峨嵋派的诸位弟子面不改色,不由心下暗自感慨,自己的水云派与之相比,还差得远呐!

既然此人一死,他们的任务便已完成,灭绝师太他们要返回峨嵋派,萧月生与林晓晴却并不想这么回去,他们还想再逛一逛,于是说了几句告别之语,分道扬镳。

渐渐走远,贝锦仪走上一步,对身旁的灭绝师太微笑道:“师父,这个萧南秋如何?”

灭绝师太冷着脸,斜眼暼了一瞥贝锦仪,哼道:“你所言不虚!”

她表面不动声色,心下却颇不平静。

身为峨嵋派的掌门,近几年来,她心中一直揣着一个莫大的担忧,那便是后继无人。

自己的几个弟子皆不成什么气候,唯有晓芙资质出众,堪当大任,却不想,竟误入歧途而不知返,……杨逍!魔教!与尔等势不两立!

好在天不绝峨嵋,竟送来芷若徒儿,她的资质犹在当初的晓芙之上,细心培养,成就当不在自己之下!

但如今这个萧南秋的横空出世,芷若便显得黯然失色,以水云派谈不上高明的心法,他竟能修得如此程度,实是骇人听闻,实乃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

唉——,可惜!……当初郭祖师年幼,尚未来得及得传九阴真经,郭大侠一家便已与襄阳同亡,若是得到九阴真经,峨嵋足可称雄天下,到那时,魔教的那帮贼子们,一个不留!

屠龙刀,金毛狮王谢逊…………

她身后的诸弟子们议论纷纷,皆在谈论萧南秋。

离开了峨嵋派众人,林晓晴顿变得活泼万分,脚下蛮靴轻盈,浑身上下透着鸟儿出笼般的欢快,即使路边的树枝没挡路,仍被她伸臂拨一下,纯粹是无事生非。

“师兄,咱们要去哪儿?”两手握于背后,更显得胸前茁怒挺拔,她轻摆着高挑婀娜的娇躯,声音娇嗲而雀跃的歪头问道,娇俏如柳清泉。

“成都!”萧月生温和的笑了笑,并未被其美姿所迷,步履从容。

“好呀,很久没去成都了啊!”林晓晴更加欢快,施展轻功,在林间穿梭。

萧月生也不去制止,看得出来,自己的三师妹面对峨嵋派的诸人,仍难脱小门派的自卑,虽是八面玲珑,巧笑嫣然,心中却压力极大。

这便是根深蒂固的等级观念,即使是武林中人,仍是难脱传统的束缚,名门弟子与默默无闻的派中弟子,出身自是不同,底气便也不同。

两人加快赶路,萧月生也懒得理会惊世骇俗,施展缩地成寸之术,携林晓晴而行。

萧月生如今的身体,尚无法挣脱空间的束缚,使不出瞬移之术,令他极不习惯,缩地成寸施展起来,仍感觉太慢。

被他搂着腰肢的林晓晴却是惊异与兴奋兼具,见到几十丈的景物瞬间呈现于眼前,然后瞬间消失,强大的视觉冲击,难免生出兴奋之感。

若是以轻功疾行,人们见到了还会惊讶,但人影蓦然出现,又忽然不见,他们只会以为是眼花所致,反倒没有什么惊讶。

两人到了一个小镇上,挑了两匹上好的青骢骏马,林晓晴见师兄喜欢,只好咬着牙付帐,却已是囊内空空,她们水云派实谈不上富裕。

对林晓晴肉疼的模样,萧月生心下暗笑,却故做不知,还变本加厉的买了许多卤菜及干粮。

两人骑马一路悠然而行,萧月生学识之博之渊自是罕有人及,加之便给的口才,不时逗得林晓晴掩口而笑,她方觉这个大师兄实是个妙人,宛如一块埋于深海的钻石,越是了解,越是接近,越觉其熠熠的光芒。

到了夜晚,能遇到镇子,便住客栈,错过歇脚之处,便宿于野外,武林中人,风餐露宿本就平常的很,他想买帐蓬,却一直没能如愿。

这一日傍晚,进了一座颇大的城镇,人来人往,人气极旺。

萧月生二人先去一座客栈落脚,安置好了两匹青骢骏马,找好了房间,然后换上包袱里最为华丽的衣裳,去镇子南边最大的酒楼吃晚饭。

酒楼里很是热闹,两人华丽的穿着毫不起眼,但林晓晴戴着薄如蝉翼的雪丝面纱,腰悬长剑,一看便知是闯荡武林的女侠,让很多人小心起来。

戴上面纱,也是萧月生以大师兄的身份发令,林晓晴以前从未这般,武林儿女,不似贵族小姐一般矜持,但大师兄有令,却又不能不遵,只好依从。

林晓晴看大师兄点菜时的模样,还以为他身上带着钱,也放下心来,安心而斯文的吃饭,在山上,可没有这般精美奢华的菜肴。

两人吃饱喝足,萧月生一揽师妹的柳腰,两人瞬间消失无踪,已是逃之夭夭,招呼也不招呼一声。

不但周围的人看得目瞪口呆,便是被揽住柳腰的林晓晴,也是反应不及,直到进了房中,方才省悟过来。

如此白吃白喝的行径,非是正人君子所为,也为武林中人所不齿,实无异于恃强凌弱,林晓晴心下大是不以为然。

但人已经回来了,总不能再跑回去,告诉人家,自己现在没钱,先欠着吧?那自己才真成傻瓜了。

“师兄……”她望向大马金刀坐在红漆方桌旁的萧月生,有心劝劝,心中为他开脱,可能他一直没有下山,缺乏处世之经验。

“茶!”萧月生摆摆手,指了指桌上近在咫尺的茶壶,偏偏自己只是动嘴不动手,笑道:“刚才吃得太腻,须得喝茶消消食!”

两人出去的时间并不长,茶壶仍旧烫人,林晓晴轻轻揭下薄如蝉翼的雪丝面纱,小心的放回怀中,素手热壶,替师兄斟上茶,双手递给他,神情严肃,声音难得的温和而庄重:“师兄……”

“唉——!”萧月生接过茶,揭盏轻啜,不由发出一声长叹:“这茶实在难咽……!”

萧月生盯着青瓷茶盏,摇了摇头,抬头见师妹正鼓着嘴,气哼哼的瞪着自己,不由呵呵一笑:“好了,师妹,为兄知道你想说什么。”

“哼,你又不是我肚里的蛔虫!”林晓晴娇哼一声,余怒犹存,被三番两次的打断话,实在恼人!

“师妹,这些无伤大雅之举,偶尔为之,也无不可嘛!”萧月生笑咪咪的道,盏盖撇了撇盏中飘浮的茶叶,轻啜了一口:“下次咱们若经过这里,将钱还了便是!”

“师兄——!……若让别的武林同道看见,可会大损咱们水云派的名声呀!”林晓晴跺了跺脚,有些气急,声音却仍难免带着嗲音,着实难有威慑力。

“无妨,咱们不承认便是,你不是戴着面纱嘛,呵呵……,再说,名声这个东西,莫要看得太重,免得束缚自己的手脚!”萧月生摆摆手,漫不经心的回答。

怪不得他一直让自己戴着面纱呢,还以为他是小心眼,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自己的容貌呢!

其漫不经心的神态更令她气苦,实没想到,大师兄竟有这般惫赖的一面,但他是大师兄,打不得骂不得,实在……

“哼,大师兄,请吧,我要休息了!”她胸脯剧烈起伏,咬着红唇,眉梢带怒的瞪着他,气哼哼的逐客。

说罢,迈步挑帘,飞快进了里间,重重扑到床榻上,不理他了。

“嗯,早些休息也好,明天还要赶路。”萧月生摇头微笑,美人便是美人,便是生气,神态也极动人,实是造化之神奇,他放下茶盏,淡淡笑着飘然而出。

听到房门响,过了一会儿,一直没有动静,扑在榻上生闷气的林晓晴不由起身,蹑手蹑脚的来至珠帘前,偷偷一瞥,见茶盏放于桌上,人已杳然,唯有热气袅袅。

怒气翻涌之余,她心下不由有了几丝悔意,自己刚才是不是说得太重了?在派内,便是清冷如冰的师父,对他说话也是温婉柔和,怕是还未听过别人的斥责吧?会不会真生自己的气?

第二日清晨,林晓晴推门出房,恰与邻房的萧月生碰到。

“师妹,昨晚没睡好?”萧月生温润的目光掠过她雪白细腻的脸庞,停在她的双眸上,见本是明净的眸子微微发红,露出探究之意。

他这般若无其事,仿佛昨天什么也未发生的神情,令林晓晴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怒气。

“睡得很好!不劳挂心!”林晓晴恨恨说道,白了师兄一眼,柳腰一扭,转身下楼。

说到哄人开心,萧月生已是行家里手,先是沉默,然后谈起正事,逼其说话,最后幽默一番,令其破颜一笑。

林晓晴说话带着嗲音,令男人听着筋骨酥软,百听不厌,她却并非故意,而是天生的嗓音一般,所谓的媚骨天生,便是如此了。

到了成都府,他们已经不能进城,天色已黑,唯有在郊外找一处地方歇脚,明天再入城。

萧月生的神念散逸出去,约摸两里之外,有一处破庙,尚可一住,总比呆在野外强。

这处破庙位置偏僻,周围杂草丛生,几有人高,萧月生的功力强横,不必出手,身旁的杂草自然避开他,林晓晴却不成,一手牵马,一手挥动长剑,拨开杂草,不让它们沾到自己的月白襦裙。

天色幽暗,两匹青骢骏马发出沉闷的踏蹄声,轻风掠过,周围的杂草起伏不定,颇有几分阴森。

“师兄,还没到吗?”林晓晴打量了一眼周围到她嘴际的野草,大声问前面开路的师兄。

“快了!”萧月生却是悠然而行,旁边伸过来的野草似是害怕他一般,乍近他身,便纷纷退开,宛如手擎避水珠在河中漫步。

“你都说好几遍了!”林晓晴恨恨的挥剑,剑法不自觉的施展,剑鞘仿佛变成利刃,密密的杂草簌簌而落,半腰截断。

“呵呵……,你也问好几遍了!”萧月生呵呵一笑。

两人斗着嘴,终于来至一座残庙前,庙前两棵柳树已带着岁月的沧桑,却仍吐出嫩芽。

来至庙前,林晓晴发觉,四周虽然荒凉,但也并非无路可走,只是自己师兄领的路,却是没人走过的罢了,实在可恨!

林晓晴将马拴到柳树旁,将马背上驮着的布袋提溜下来,解开袋口,里面是自上一个镇子客栈买来的精料。

“师兄,咱们便住这里?”林晓晴拿出袖中的罗帕,小心的拭着手,一边打量着这没有香火的残庙。

萧月生点点头,叹了一声:“唉,一直没见到帐蓬,住这里,总比野外强一些罢?”

“那倒也是!”林晓晴不由点头,在野外的滋味,确实不太舒服,如今是初夏,露水打湿衣裳,实在难受得紧。

庙门是关着的,林晓晴提着剑,小心的以剑鞘推开庙门,吱吱的响声中,昏暗的庙内,隐隐呈现出一尊泥像。

林晓晴如此小心翼翼,自非无因,她已听到里面有呼吸之声,虽说不像会吐纳之术,但不能不防。

萧月生在她身后笑吟吟的看着,见庙门已推开,开口笑道:“有人吧?在下等想在此借宿一晚,有扰了!”

无人回应,萧月生也不介意,手中忽然出现一只牛烛,蓦然点亮,随即飘飘落至泥像脚下。

通过一路观察,他已相信了这个三师妹,须弥空间的存在也不必保密了。

昏暗被驱除,庙内顿时明亮起来,萧月生轻轻一拂,庙门“吱”的一声被关上,晃动的火苗稳定下来。

林晓晴盈盈的目光扫视,见到了屋角处正搂成一团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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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杂灵根,我无敌了你们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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