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武侠仙侠 > 金庸世界里面的道士小说 > 第99章 遗录

第99章 遗录

目录
最新武侠仙侠小说: 凡人修仙之修仙纪元[综]说好的内测删档呢我有一个装备编辑器逍遥江湖都市无敌仙医轮回模拟:我能逆天改命遮天h改武之无限紫府问道极道妖鬼修仙之仙道魔途飘飘御仙封神秘录仗剑高歌我在校园文里当路人甲偷鸡不成,蚀把米虎威闯江湖徒弟已经黑化了洪荒:万倍返还,我创立西方教从野狐开始求道

既想起了密室,自然眼前的一切便黯然失色,谢晓兰不再沉迷其中,转身便出了大厅。

自左侧向东,穿过月亮门,眼前尽是楼宇轩榭,本应雅致之景,只可惜榭下流水已成冰,枯草处处,一片萧瑟,好在此处已经没有骷髅白骨,未染鲜血。

面对如此衰败之景,谢晓兰身姿曼妙,轻移莲步间,不住叹息,心痛不已。

经过一段冰上九曲长廊,穿过两坐小亭,虽半途有通向九座楼宇的小廊,他们俩人并未理会,直直往后走,最后来至后花园。

无人打理的后花园,枯草遍布,所谓花树,几不可见,衰败之景,一至如斯。

萧月生并无切肤之痛,尚有一笑而过的超然,谢晓兰却鼻间发酸,心中酸涩。

两人来至一座假山跟前,谢晓兰指着假山下那块写有“静宁”的大石头,颇有些犹豫的道:“好像……是这里吧。”

萧月生神眼如电,早已看穿地下,知道她所说不差,这里确实通向地下一座山洞。

种种机关,在他面前,皆是无效,在他眼中,一切皆是洞悉无遗,谢晓兰虽听师父说过这里的机关操纵手法,但当初并未想过能进入灵鹫宫,所以学得不甚用心,弄得一知半解,若非萧月生反应奇绝,换了另一个武功稍差之人,怕是要枉死在此处。

两人不住沿路往下,有惊无险的穿过窄窄的通道,来至欲要寻找的密室。

“果然是我灵鹫宫的武功秘笈!”谢晓兰仰首望着光滑石壁上刻着的幅幅图像,两眸发光,纤细的娇躯微微颤抖。

萧月生拿着的一把夜明珠,珠辉映照,光滑的石壁上是一圈一圈图案,图中各有一人摆着某种姿势,以甲一甲二乙一等记法排序,虽然只是寥寥几笔线条,却颇为传神,显然作画之人画功非凡,这些便是灵鹫宫的武功了。

只是壁头古拙的几个字更为吸引人,上写:“功力不足者忌习,慎之慎之!”

萧月生对书法一道极为精绝,已是圆满自如,卓然成家,从这几个字当中,能够体会出其质朴阳刚中又蕴着几分出尘飘逸之气。

“这怕是你那虚竹子师祖的手迹了!”萧月生用那未握夜明珠的手指着那几个字笑对谢晓兰。

虚竹子出身少林,虽然少林武功低微,但毕竟受十几年熏陶,已得少林阳刚之风,而北冥神功又属道家,逍遥派的飘逸之气蕴入其中,看那几个字,一看即知出自男子之手,除了虚竹子,当然不会是旁人。

谢晓兰点了点头,她也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自然一眼即能看出这是男人的手笔,灵鹫宫从古至今,唯有一个男人掌尊主之位,能够进得些密室,自然便是虚竹子师祖了。

“是啊,虚竹子师祖真是慈悲心肠。”谢晓兰心驰神往的模样令萧月生忍不住斜了她一眼。

她却并未发觉,盯着壁上那几个字,白葱般的手指轻动,似在临摹,赞叹不已,小嘴开合,低低说道:“萧大哥可能不知,我们灵鹫宫的武功,必须循序渐进,不能冒进,否则有走火入魔之虞,旁人如想照此壁上习练,只是自寻死路罢了。”

萧月生点点头,他一心二用,目光早已不在壁上,而在周围的石室中徘徊,他对武功不太感兴趣,只是一眼扫过,壁上图案尽入脑海,对这些招式自然一看便知,那天山六阳掌至阳之掌,如是功力不足,怕是反噬自身,确实需要谨慎。

他挥了挥袖子,将洞内的空气卷了出去,这里虽有换气之孔,但毕竟有限,比外面的空气少了几分清新。

“走,走,先不怕着看这些,咱先往里走,那里别有洞天!”萧月生将手中那一把夜明珠塞到谢晓兰素玉小手中,牵着她的另一只手,往深处走去。

“这里必是通向外面的秘道吧?!”萧月生一边往里走,身子半转,问那正被珠辉笼罩其中的谢晓兰。

谢晓兰忽然停下了脚步,定定的看着他,清澈如水的目光,在淡淡的珠辉下,更增几分清亮。

“怎么了?”萧月生一愣。

“你好似无所不知呀?!”谢晓兰歪了歪头,双眸中透出丝丝好奇与探寻。

她自诩冰雪聪明,但一到了他的面前,自己便觉得自己呆呆的,笨得令自己汗颜,自惭形秽。

萧月生并未觉得自己如何聪明,因为已臻无上之境,头脑思维速度远愈常人,而五官六识已是非人,自然觉得一切过于简单,只是他懒于说话,疏于表现,以偷懒收敛为要,所以并未令人觉得惊世骇俗。

他指了指地下,懒得说话,继续向前。

谢晓兰这才发觉,青石铺就的地下,赤黑的斑点断断续续,几近成线,约有几行,一直通向前方,一看似知那是血迹,想必是有人受伤,未来得及止血,便从这里经过。

“唉,看来你们灵鹫宫当初也没逃出多少,现在怕是都已凋零怠尽了吧!”萧月生加快了步子,却一边说着悲天悯人的话。

他的眼睛可细致入微,看清一尘一粒,青石上的脚印微不可见,却无法瞒过他的眼睛。

谢晓兰虽想再感怀一番,但被他拉着小手,快要跑起来般的向前走,也没有那份心思,两人武功奇绝,脚下无声,山洞里安静得很,珠辉照耀之下,眼前已经出现了一堵石门。

此石门会令人以为此处已是尽头,若非萧月生神目无碍而视,也会被其骗过,岂会知其石门之后别有天地!

随着两人的靠近,石门轰轰的被推开,似有无形之手使巨大推动一般,却是萧月生所为。

萧月生嘴里不出发出呵呵的笑声,在寂静的洞内显得突兀而阴森,把谢晓兰吓得不轻,寒星般的双眸紧紧盯着他,因被他拉着,落后一个身位,只能看到他右边的脸庞,那金光隐隐的眼睛,上提微弯的嘴角,似是兴奋欲狂。

她不由暗问:“至于么?”

在她眼中,观澜山庄奢华非凡,富有异常,心上人也是洒脱不俗之人,对钱财这些身外之物也应不甚在意才是,为何听到宝藏,便是两眼放光兴欲狂?!这个男人,实是难以捉摸!她不由感叹。

只是她现在又有些担心,自己灵鹫宫的底子与观澜山庄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就怕他是空欢喜一场,见到了藏宝,会大大的失望,他一失望,自己也跟着不开心。

跨过石门,周围已变,脚下已非青石,而是原来的山石,崎岖难行,洞道变窄,又渐渐往下,颇有些倾斜之意。

萧月生走了几步,停了下来,指了指山壁,转头对谢晓兰笑道:“就是这里了!”

他手指指着之处,便是寻常的山壁,毫无异样之处,平常人根本不会怀疑。

谢晓兰对他的明察秋毫也不再惊讶,将手上那一把约有五六颗的夜明珠递回给他,伸手摸了摸那凹凸不平的山壁,嫣然一笑,斜睨了他一眼:“不错,正是这里!”

她说话的语气古怪得很,听不出究竟是夸赞还是讽刺,究竟是赞其眼力准稳还是讽其见财眼开。

萧月生一昂头挺胸,做骄傲状,他心下高兴,难免做出一些轻狂之态。

这次他未再越俎代庖,任由谢晓兰在那里捣弄,他只是拿着夜明珠在一旁观瞧,其耐心也堪称道。

谢晓兰在洞壁上抚弄了半晌,仍未见有何动静,萧月生此时已透过石壁,将石室中的藏物一一看完,看她神情专注,香汗微涔,紧抿着薄薄的樱唇,显然弄得吃力,不由问道:“可需为夫帮忙?”

“不必!”谢晓兰娇哼一声,眼睛未转,声音清冷,似已生气。

其实她这是自己与自己生气,恨自己笨拙,小小的机关,明明师父已经传授给自己启门之法,却仍无法打开。

萧月生不由轻摇了摇头,这个女人,脾气实在孬得很,似无常的风雨,来去迅疾。

任由谢晓兰自己拨弄,他也乐得清闲,又重头看了一番尚未打开的石室,那些书架上的竹简及书册,怕就是逍遥派的武功秘笈吧,墙角处堆着的几只朱门大箱,装的是金银珠宝,多是艳俗之物,金银皆是块状,珠宝也无非那些珠珍玛瑙,他见得多了,也觉无甚可看之处。

倒是另外一些玉石之玩,还颇堪一瞧。

自徽宗帝征花石纲以来,虽未长久,但花石的奇巧便已深入人心,对玉石的雕刻更是日益精进,即使是萧月生这个后世异客,也是赞叹不已,长叹人才凋零,江河日下,后人不如前人,羞煞人也。

一只箱中珍珠玛瑙之上,立着一座玉马,栩栩如生,抬起的双蹄,似闻其仰天长嘶,飞扬的鬃尾,纤毫毕现,观之似觉流风拂身,神骏之态,令人豪气顿生,恨不能纵身上骑,纵横驰骋。

仅是这一件玉马,便已让萧月生满足,其价值几何,并未放在他的心上,倒是这精妙入微的雕刻之技,令他如饮醪醇,似醺欲醉。

正在他摇头晃脑,渐入佳境之时,忽听轰轰吱吱之声,眼前石门缓缓平移,露出入口,轰鸣之声仍在空旷的山道内缭绕回响,石门已经完全洞开。

谢晓兰舒心一笑,自己终未丢丑,幸甚幸甚!

一提裙裾,莲步便要踏入,却被身侧的萧月生一把拽住,生生踩在空中无法驻足,娇躯已经跌入他的怀中。

她又羞又恼,虽然浑身发软,却仍想挣扎,忽听两声破空之音自身后传来,随即当当两声,她忙转头,看到的是落在脚下的白银无尾镖,在萧月生手中夜明珠的珠辉之下,银镖头上蓝蓝的幽光令人心寒,一看便知是见血封喉之毒。

萧月生啧啧的摇了摇头:“好歹毒的心肠!”

随即放开了她柔软细腻的小手,任她自己挣扎着站直,脱出自己怀中,不过柔软幽香的滋味,却直入自己心底,难以忘却。

毒镖出自石门框边,埋在石门之中,只要有人踏足,以那仅仅不足一尺之距,又岂能避开快过劲矢之镖?其设此处机关之人,实是不留生机于人呀!

谢晓兰被他一搂一抱,弄得面红耳赤,浑身发软,又羞又忙的嗔了他一眼,流光溢波,斜睨之间,妩媚的风情令萧月生蠢蠢欲动。

“这是最后一道机关,以防万一之用。”谢晓兰横了他一眼,对他的歹毒评语颇有微词。

萧月生一只手抚了抚八字胡须,微微一笑,并未反驳,与女人明辨,只是自讨苦吃,他现在欲要好好看看那匹玉马,并没有这份闲心思。

看他没有开口,谢晓兰颇为失望,无法借题发挥,只好美目流盼,再横了他一眼,提裾迈入室中。

石室不大不小,萧月生手中夜明珠的珠辉可耀全室,一目尽览。

萧月生拿得不耐烦,一甩手,颗颗明珠缓缓向上,嵌入室顶,将那青苔蛛网尽照,室内顿时明亮异常,仿如白昼。

石室当中之央,有书架独立,约有丈宽人高,其上摆满书册竹简,整齐得很。

萧谢两人各行其是,萧月生关心的是那墙角箱中的玉马,那几只朱门大箱平平而放,约有十只,色泽幽褐,上配铜锁,已是发绿,铜锁之大,几乎将整个箱面占满。

谢晓兰则是直奔书架而去。

上面书册,下面两行则摆着竹简,书架由上至下,摆放整齐,一看即知有四十策。

她并未伸手去翻看,而是先至架旁,神情一凝,娇躯绷紧,向最左边上方的架角以掌削缓缓去,随着莹白如脂的玉掌落下,架角顺势飞出,在地上滚了几滚,谢晓兰方舒了口气,放松下来。

她的短剑在船上与萧月生斗气时,已被他击飞,最后不见了踪影,他含愤出手,劲力之大,难以想像,那柄短剑怕是最已不存,谢晓兰也只能以手代剑,破去书架上的机关,还好书架所用之木并非梨木那般结实,令她庆幸不已。

萧月生此时盘膝坐在一只木箱之上,手中拿着一个半尺来高,晶莹剔透的碧玉骏马,双目空洞朦胧,嘴脚微微泛笑,如痴如醉,令谢晓兰观之忍俊不禁,他的神情实在太过陶醉,竟难得的有些憨气!

谢晓兰抿嘴浅笑,温婉柔和,双眸中已不自觉的脉脉含情,见萧月生心无旁骛,不理不睬,她看了半晌,才低下头来,翻看架上的书册。

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阳掌、缥缈浮云步、破玉拳、凌波微步、北冥神功、小无相功、擒龙功、降龙十八掌,以及若干武功秘笈,刀、剑、拳、掌、腿、步皆包罗其中,无一不是她闻所未闻之学。

而那最下层两策竹箭,由秦大篆而写就,古拙苍劲,却是道德经与庄子各一策。

谢晓兰对其中竟有降龙十八掌大是惊奇,不禁拿起来翻看。

封面下角,题款处写着“弟虚竹子恭录”,其字虽小,谢晓兰却一看即知与前面石壁上所写告戒之语相仿佛,同是虚竹子祖师遗迹。

元佑八年,与拜兄萧讳峰遇西夏,受托录其丐帮降龙十八掌与擒龙功,因兄心伤丐帮衰落,恐降龙失传,如遇丐帮英主,可代传降龙十八掌,以赎其累帮之过。

凡我灵鹫宫弟子,不可习练!不可外传!如若不然,天地神明共诛之!

弟虚竹子泣书

元佑癸酉上

这几句话乃朱笔而写,纸虽已黄,字却鲜艳依旧,谢晓兰读之竟生几分苍郁与激愤之气,最后神明共诛之一句,字体料峭,笔锋如金戈,更是杀气冲天,实难想象竟是出自那个平和淡泊的虚竹子师祖之手。

通篇无一句激烈,却令谢晓兰读之心潮汹涌难平,其中崇慕、愤懑、抑郁,长啸,透纸而出,震撼人心。

谢晓兰并不知萧峰其人,他虽英雄盖世,却因身为契丹人,亦痛杀中原高手无数,实为中原武林之耻,是以世人虽因其自杀赞他英雄,却不肯传于后世,免为后人耻笑。

只是被虚竹子师祖的满篇壮怀激烈所感,心下翻涌不平,亦是抑郁难伸。

“怎么了?”正当她沉浸其中,难以自拔,手上书册忽然被人抽走,出现在身旁的萧月生手中。

谢晓兰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努力深吸了几口气,饱满的酥胸剧烈起伏几番,她未去抢夺。

“唉――!”一向平和从容的萧月生破天荒得长长叹息了一声,语气中说不出的感慨,仰首望天。

谢晓兰精致的螓首微歪,仔细看了看他的面容,看其是否在故做姿态,看了两眼,不由红云染面,忙转开双眸,这张平凡的面容,越看越是吸引人,难以自拔。

萧月生轻轻放下书册,背过身去,默默不言,谢晓兰看着他的背影,忽然不由的鼻间一酸,似欲流泪,她似能感应到背对着自己的男人的伤心与萧瑟。

“萧……萧大哥,怎么了?”谢晓兰柔声问,她的心说不出的疼痛,为眼前这个背对着自己的男人。

萧月生忽然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无妨,只是感古伤情罢了。”

“萧大哥,萧峰是谁?”她看了一眼放回架上的降龙十八掌,提眉轻问,有些小心翼翼。

不知为何,当这个男人掩饰自己内心的悲伤时,自己的心更疼,不能为其分忧,似一根利针般刺疼着自己的心。

“萧峰……?呵呵……”萧月生有些怔然,忽然自失一笑,摇了摇头,心下更是叹息不已,弹指百年,纵是再英雄豪杰,也是随风而逝,遗忘于天地之间。

对于萧峰,萧月生悯其多舛,敬其胸怀,以英雄称之,当之无愧,他自叹弗如,自己此身由天成,实非人力之功,虽已成道,却因怕死之因,如有萧峰之胸怀,自己早已拱木森立了。

“萧大哥――!”娇腻的嗔怒声音在他身边响起,才将他自沉吟中惊醒。

他看了她一眼,仰天笑了笑:“萧峰么,他是你那虚竹子师祖的结拜大哥,当初南乔峰、北慕容响彻武林,那慕容家你该熟悉,就是追杀你的慕容业先祖,……这些武林掌故你一点儿也不知晓么?”

他有些大惑不解,别人不谈萧峰,且有情可原,可灵鹫宫之人不知道萧峰,便有些不可置信。

“虚竹子师祖的结拜大哥不是乔峰么?”谢晓兰蹙着眉头,不解的问,她即使蹙眉的模样,也是美丽万方。

“乔峰便是萧峰!”萧月生有些恍然。

见到谢晓兰有些不解的眨了眨星眸,他苦笑着解释:“乔峰原本姓萧,是契丹人,自小被汉人乔三槐夫妇收养,称之乔峰”

谢晓兰点点头,对契丹人这个字眼,她并不太敏感,一直以来,她忙着为自己的性命而奔逃,后来逃至嘉兴城,南宋偏安,最忌提起辽人契丹,况且嘉兴离辽人所占之区极远,并未受其影响,人们多是不知辽人之凶恶。

他眼神一扫,举步来到墙角处,那里竟在壁间落有一处神龛,上有灵位供奉,上书:兄萧峰之尊位弟虚竹子叩立。

所书简洁异常,毫无虚词,却诚挚殷殷,上面的字也弯弯扭扭,极不流畅,轻重不一,可见刻写之时,心情不宁。

神龛之下置一张长案,案上雕着髭兽的酒樽两具,虽经岁月侵蚀,仍透几分金色。

萧月生眼前似乎闪现一人举樽对着灵位长饮的情景。

萧峰好酒,虚竹子惆怅寂寞之时,可能便会来此伴其共醉,以慰萧峰地下之灵吧!萧月生长叹一声,有兄如此,胡能不怀?!

“待日后有暇,为夫再细细给你讲萧峰之事吧!”萧月生有些索然,心生寂寞之感,举世滔滔,知音难觅,琴断有谁听?!独特的思想,使他只能寂寞。

那几箱子的珠宝珍奇,顿失颜色。

见他罕见的垂头丧气神情,谢晓兰心下有些惊慌,也顾不得一架子的秘笈,拉他出了密室,说要去峰顶看看风景。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