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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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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初扶起春莹的?尸体,正?要迈步离开,不料一转身?,被人一个?手刀打晕在地。

醒来后,她发现自己跪坐在地上,双手被绑缚在身?后,眼?上蒙着朱红绸带。她半垂着脑袋,吃力地挣扎,却不知玉白?的?脖颈在迷离的?灯光下勾勒出优美的?弧度,身?躯微微颤栗着,显得愈发诱人。

对面蓦地响起难以抑制的?呼吸声,她吓了?一跳,警惕地往后退,却被人紧紧扣住了?腰身?。

第54章 [vip]

男人的气息笼罩全身?, 冰凉的手指犹如一条阴冷的蝮蛇在?脸颊上游移,最后停到绸带上。

“很?害怕是不是?自从失去一切后,我日日夜夜都?是你这?般心情。”

神经质的低笑, 声音异常熟悉。

可姜云初一时之间想不出是何人, 只是挣了挣被细绳勒疼的手腕,急不可耐。

男人冷笑,笑容里有?几分疯癫:“人在?面?对世人的恶意, 在?无能为力时,总是很?脆弱, 总想着有?人来救自己, 给自己一丝温暖,可天道无情,人心不古,你的伤痛你的死活, 不会有?人在?意。就像现在?。”

耳畔的呼吸声显得更加清晰,姜云初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在?面?对强大的未知敌人时,装弱者是减轻伤害的有?效手段。为了降低对方的防备,她挤出泪水, 宛如受伤的小鹿般小声嗫嚅。

男子看得心头软化了,怜惜地抚着被泪水打湿的绸带,叹了口?气:“笙笙怎么哭了?”

这?回, 姜云初将男子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心头一颤。

她想到男子是何人, 可又难以置信, 为了更加确定, 故意示弱道:“痛……”

“乖,听话就不痛了。”

温柔悦耳, 宛如优雅的乐器发出的声响般动听,自带醉倒春风的魅力。

“风眠——哥哥?”姜云初下意识地喊出江骜的名字。

江骜很?高兴自己被猜出来,笑着扯下她眼上的缎带,坐在?身?旁专注地欣赏着,宛如在?欣赏一件珍贵物品。

姜云初一时无法适应光线,紧闭着眼。等眼眸能视物时,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男子。

男子外貌非常出众,面?如敷粉,唇若施脂,俊美得几乎不像个男人,但在?俊美中带些大家?子弟的养尊处优之态。

不是江骜,又会是何人?

她满目惊疑,虽不知江骜怎会出现在?此?处,为何这?般对自己,但危险的气息让她下意识地后退。

“风眠哥哥,您能不能替我松绑?”

江骜置若罔闻,紧盯着她,面?露诡异的笑容。

在?他眼里,此?刻的姜云初眸子瞪得溜圆,鸦黑的眼睫毛微微翕动,轻颤着泪珠,宛如落入陷阱的小兔,我见犹怜。

他在?脑海中幻想着将这?可恨的女人一刀刀凌迟,叫她痛不欲生,越想便越兴奋,血液沸腾。

姜初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颤着眼睫毛,却小心翼翼地把?头靠在?对方的肩上,示弱道:“风眠哥哥,我好难受。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怕!”

“别怕!”

江骜眉目温柔,手握住姜云初右手掌心,十指紧扣,将其手背坚定地按在?墙面?上,不许动弹。

江骜靠得太近,几乎鼻息可闻。姜云初有?些不自在?,随之挪开,岂料,对方忽地伸手撑在?朱红渐褪的墙面?,将她圈制于双臂之间。

淡幽梅香如网笼罩,她呼吸不畅地喘了喘,嗓音干涩:“风眠哥哥,能不能,退后点说?话。”

“不能。”江骜近乎无礼地拒绝,右手在?她脸侧墙面?轻轻摸索,指尖与颊肤鬓发似触非触。

姜云初轻抽口?气,忍不住去抓江骜的手臂:“风眠哥哥,你不要?这?样,你先替我松绑,咱们有?话好好说?。”

“闭眼,”他低下头,抵着姜云初的前额,清冽声线显得有?些暗哑,“听话……”

姜云初真的闭了眼,呼吸轻促,似在?等待一个不知好坏又势必会来的结果。

瞧见她眉目乖顺地垂着,眼睑处的阴翳轻轻颤动,在?灯影的衬托下,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江骜瞬间软成了一滩春水,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不过……

他轻轻摩挲着姜云初腕上鲜红的细绳,面?容瞬间布满阴翳:“笙笙,为何要?嫁给冯观,为何要?背叛我?你不是喜欢我吗?”

言语间他手上的力度蓦然加大,似乎要?把?她的手腕股捏碎。

姜云初痛得眼泪溢出:“我不想做妾,我讨厌被你瞧不起!”

男人凤眸微眯,忽然低低笑了起来:“啊,原来是我的错呀!”

姜云初觉得恢复神智后的江骜变得十分诡异,尝试劝他:“风眠哥哥,往事如烟,何必执着?如今你已娶得门当户对的妻子,我也看开了,我们各自安好吧!”

“各自安好?”江骜反复琢磨这?四个字,忽地掐紧姜云初的脖子将人摁在?墙上,目光凶狠却笑容诡异,“你不安,我便好。”

姜云初被压得动弹不得,痛得眼泪直流。

江骜眼皮半掀,不耐烦地将她甩开:“哭什么,跟我在?一起你就这?么委屈吗?”

姜云初被碰撞得浑身?发疼,又气又委屈。

“我没哭!”她气恼地回应,可声音绵软无力,似在?娇嗔。

江骜蹲下身?,伸出修长?的手勾起她的下颚:“我说?你有?,你就有?!”

姜云初见眼前这?人眸底满是戾气,犹如一只露出利爪的雄狮,全然没了往日的柔情,失望地扬起头,别过脸去。

日光透过墙缝射进来,刚巧投射在?她的面?容上,眼角的泪珠显得清润透亮。

江骜低头凑近,近得呼吸足以交缠在?一起。

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如同绒毛轻扫,姜云初紧张地屏住呼吸,手心里渗出冷汗。

“风眠哥哥,你这?样报复我,有?意思?吗?”

“你想什么呢?”江骜凤眸微挑,拈起一滴悬在?少?女腮边的泪珠,放到她眼前晃了晃,“我只是想收集你的眼泪而已。”

他将泪水送到唇边舔了舔,宛如得了蜜枣的孩童般露出纯真又变态的笑容:“笙笙你不知,自从你离开我,我吃什么都?觉得苦,唯有?你的泪水是甜的。”

话到此?处,他眼珠一转,将蘸着泪水的手指塞进姜云初的嘴里: “你尝尝,甜的。”

姜云初用力咬了一口?这?神经病的手指,逼他将手指缩回去,撕破脸皮怒斥道:“江风眠,你适可而止吧!从前你对我虚情假意,如今这?般来报复我,实在?太让我恶心了!”

“恶心?”江骜站起身?来,眼眸红得妖冶,眼神有?几分吓人的病态,“呵,你怎能说?出如此?伤人的话!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姜云初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江骜,不知为何,下意识便示弱了:“对……对不起!”

“笙笙,你太蠢了,难怪会被一些居心叵测的男人窥伺!”

江骜指腹碾着泪珠,浓密的睫毛微拢,掩住了眸底的神色。

姜云初心里一阵惊慌,瞥见不远处的案桌上摆放着利器,站起身?来缓缓往那里后退:“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江骜步步逼近:“不,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将那些男人的头颅割下来,让他们再也无法打你的主意。”

姜云初凝着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感觉全身?的血液被冻结。眼前的江骜阴暗病态,十分陌生。

她不动神色地偷偷靠近利器,叹道:“江风眠,何必呢!放过彼此?吧!”

“放过彼此??” 江骜眉头一蹙,紧抓着她的肩摇晃,情绪变得异常激动,“姜云初,你别仗着我对你好,你就不将我放在?眼里。我的爱是经不起考验的!”

少?女嗤之以鼻,忆起当年这?男人给自己的屈辱,毫不客气地回怼:“你对我是爱吗?你若是爱我,就不会背着我去跟青楼女子欢好;你若是爱我,就不会认为我不配当你的夫人,而只配做妾!江枫眠,我绝不是你勾一勾手指便投怀送抱的女人!绝不是!”

言语间,她不忘利用利器隔断手上的绳索。

“姜云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见我如今一无所有?,瞧不起我,笑我犯贱,笑我明明被你抛弃了,还厚着脸皮来找你!可我就是舍不得,就是放不开你,我能怎么办?能怎么办!”

江骜歇斯底里地叫喊着,手上的力度大得吓人,盯着她的神色像要?生吞了她那般可怖。

姜云初身?体滚烫,呼吸急促,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惶恐。

江骜在?此?时一把?捏住她的手腕,猛然扯过来在?唇间一吻:“既然你不稀罕我的爱,那就尝尝我的恨吧!”

说?着,手上一用力,轻而易举碎了她的指骨

姜云初痛得不住地颤抖,在?绳索断裂的那一刻,手指在?他的肌肤上抓出几条血痕,以此?来逼对方松手。

然而,对方似乎感受不到痛处似的,依旧攥紧,笑得凄楚又病态:“痛吗?可我的心比你更痛。”

说?着,手上的力度变得更大,碎裂的指骨痛得姜云初再也忍不住,眼泪滑落眼角。

江骜见她颤抖得像只无助的小兽,愉悦地哼歌。在?她耳边,时而冷笑,时而说?着怜惜同情的话语。

少?女终是忍不住,颤抖着双手抱住他脖子。

他停止唱歌,愉悦地笑出声来:“这?下知道要?乖了。”

姜云初并未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在?男人脸上的讥讽之色还没收住之时,以极快的手速将桌上的利刃握在?手里,猛然刺过去。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江骜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利刃已抵达他的咽喉。

他表情一僵,漆黑的瞳凝住:“你居然会武功?”

“嘘,别说?话,不然弄死你。”她厌烦地警告,“要?么乖乖配合,要?么我把?你打一顿,你再配合。”

江骜并不惧,露出诡异而执着的疯癫笑容:“笙笙,你逃不掉!”

言毕,他不要?命地大声喊人进来。

姜云初见势不妙,一个刀手将人击晕在?地,在?外头的敌人抵达之前,跳窗而逃。

不知是运气好,还是因别的缘由,这?一路逃亡,她畅通无阻,有?惊无险。

回到公主府,已是青天白日。她不想惊动任何人,偷偷到后巷翻墙而入。

一跃而下时,一个清俊的身?影飞身?过来接住她,将她横抱起来,她定睛一瞧,竟是多日未见的兄长?姜雨霖。

“兄长?,你回来了?”

姜雨霖抱着她往屋里走,神色一如既往地清冷:“先回屋里梳洗打扮吧,你这?模样让爹娘瞧见了可不好。”

面?对兄长?的提醒,姜云初不置可否,只是见兄长?没有?要?将她放下来的意思?,开口?道: “兄长?,我能走。”

“我知道。”姜雨霖停顿一下,淡然道,“就想抱抱你。”

姜云初鼻翼一酸,昨夜所遭受的痛苦与委屈,瞬时涌上心头。宛如饱经风霜的孩童回归母亲的怀抱般,她将头埋进兄长?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无声落泪。

兄长?虽不善言辞,但总会在?她需要?之时默默地护着她,给与温暖。若是往常,她定会在?他怀里嚎啕痛苦,诉尽委屈,让其替自己出头。

可如今,纵有?千言万语,那近乎绝望的痛苦让她说?不出只字片语。

沐浴更衣出来,她觉得精神了些许,亦冷静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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