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望春庭重生百度网盘 > 望春庭(重生) 第87节

望春庭(重生) 第87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问题问得很突然,可那双真挚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心疼裴牧曜并未错过,他大概知晓她是想起了记忆中的自己,走上前捏了捏她的双颊,如实道:“不会。”

“为何?”宋絮清直白地追问,顿默须臾,补了句:“我想听实话。”

想知道他前世那么多年,到底在想着些什么。

精致亮眼的双眸恰似那年满天烟火下的鹿眸,带着些许期冀,但又有些许难过,裴牧曜盯着她看了些许时候,道:“行差踏错一小步便是无尽的深渊,何必将人牵扯进来,就算是你,若不是他逼急了我也不会将你拉入这充斥着危险的地方。”

是以他只能一再的小心,不仅是为了成事,也是为了能够护她周全。

宋絮清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复杂的思绪在心中奔涌着即将要溢出来,垂落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

良久,她伸出手微微俯身,勾住他的小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眼眸径直地望着他,道:“朝你走出这一步时我便知前方难处重重,但也像我和你说的,若是不朝着你走出这一步,等待着我的便是万丈深渊。”

“裴牧曜,选择你的时候我也是抱有私心的。”宋絮清嗓音微痒,嫁给他是自己的选择而不是被他所迫,“这是我们俩的共同选择,有我有你,我既然做出了这个选择就不会再后悔。”

就像她前世直到最后,其实都没有后悔过。

因为宋絮清很明白,裴翊琛就是冲着侯府来的,前世的她没有开天眼并不知等待着自己的是死亡,但她很清楚,若是那时抗旨拒婚,侯府的消亡日期便会提前。

身为宣武侯府长女的她,别无选择。

所以选择嫁给裴牧曜,宋絮清不会后悔,心悦于他这事,她也不会后悔。

至于未来会发生什么她并不清楚,但能做的都做了,就算结局不如意,她也认了。

勾着他指节的小指像小蛇那般滑动着,裴牧曜垂眸睨了眼,抬起指节拉住了扭动的小指,反手一扣将她的手包入掌心之中,眼眸掠过一丝笑意,“放心,我也不会给你机会后悔。”

清澈真挚的眼眸中滑过一丝笑,宋絮清心尖微微跃了一下,她笑着颔了颔首。

听闻窗外传来的鸟啼声,宋絮清侧眸睨了眼窗棂,垂挂于高处的月牙已经下移,宁己等人也候在院中等待,她晃了晃手指,“去吧,我在这儿等待你的消息。”

“嗯。”裴牧曜嗓音沉沉地应着,但迟迟都没有挪动过一步,他垂眸借着月光细细地凝着她的容颜,就像是要把她刻在心中那般,不愿离去。

顷刻之间,宋絮清踮起脚尖,在他唇边落下轻轻的一吻。

羽毛扇过都要比她的动作重上些许,但也令裴牧曜眼眸暗了几分。

他满是眷恋的眸色中极快地掠过一丝情.欲,修长有力的长臂一揽环过她的腰身,迫使宋絮清踉跄地行进了几步,抵着他的脚尖。

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宋絮清却隐隐觉得有些紧张,紧绷得她的掌心不由自主地抓住他腰间的料子,张大眼眸任他肆无忌惮地巡视着,心跳如同擂鼓。

浑沌之间宋絮清并不知过去了多久,可能是一瞬,也可能是一盏茶的时间,全然没了时间的意识,她清了清嗓子,嘴角微张之际唇瓣忽而被咬住,仔仔细细一寸不落地扫过口齿。

裴牧曜贴着她腰侧的手紧了紧,微微往上拎了些许,将她的惊呼声全都咽进喉间,滚烫的喉咙上下滚动着,汲.取着属于她的温度。

宋絮清踩着他的脚背,拽着他衣裳的手心缓缓地攥紧,被迫仰头接受着他炽热的温度,浑然不知天地为何物。

即将要呼吸不上来的瞬间,相交厮磨的唇瓣微微拉开,新鲜的空气倏地闯入,宋絮清垂眸急促的呼吸着。

望着她晶莹剔透的的唇瓣,裴牧曜微微阖上眼眸深吸了口气,嗓音深沉喑哑:“我走了。”

宋絮清因呼吸涌起的胸脯停滞了须臾,静静地望着他,‘嗯’了声。

可他这么说着但实际上也没有迈步离开。

直到阖拢的门扉被人从外边敲了敲,宋絮清才回过神来,推了推他的手臂,“走吧。”

“我送你回房。”裴牧曜道。

宋絮清摇了摇头,“我想看着你离开。”

静默须臾裴牧曜颔了颔首,推开了合拢的门扉,静谧的院子中站着一群人。

宋絮清垂眸望着站在最前头的裴牧曜,在他转身上马的刹那间挥了挥手,道:“不要受伤,不要以身涉险,我在这里等你。”

跃上马匹的裴牧曜‘嗯’了声,策马扬鞭离去。

宋絮清在院落门口站了许久,直到秧婷挪动步伐时发出的响声拉回随之飘走的思绪,她才回过神来。

转身回府之时,又转头看了眼早已看不到人影的道路,凝视着沉重的红木门板,宋絮清对秧婷道:“无需闭门谢客,正常生活不要刻意行事,引人注意。”

秧婷颔首,示意守在门后装扮成小厮的侍卫关门。

宋絮清回了房,望着空荡荡的卧阁她眸中漫起些许落寞,但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取笔墨纸砚来。”

铺着床榻的秧婷愣了下,起身前往卧外取来笔墨纸砚,又取来两盏烛火放在长案的两侧,摊开宣纸后垂头研磨。

宋絮清目光落在如同落幕夕阳之色的宣纸上,取过毛笔沾上些许墨汁。

极细的狼毫挥散于宣纸之上,印出利落清秀的字眼。

长案角落处的辰漏一点一滴地流逝着,即将进入下一个时辰之际,挥洒自如的狼毫渐渐停下。

宋絮清落下毛笔轻轻地转动着手腕,从头到尾仔细读了一会儿才将宣纸折叠整齐装入信封之中,取来浆糊糊住信封,又在信封黏贴之处用胭脂画上红梅,递给秧婷,“命人秘密将信送入京中给我父亲,亲自交到他的手中。”

顿了顿,她扯下垂挂在腰间的香囊,“香囊中有半块玉坠,你们把香囊给杨业,他自会领着你们去见我父亲,脚程要快,务必赶在货船靠岸前送到父亲手中。”

秧婷拱了拱手,捏着信封和香囊走出卧阁。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宋絮清松了口气,往后拉了把椅子缓缓坐下,捏了捏疲惫的眉心。

希望父亲看到她的来信之后,能够当断即断处理了侯府和宋淮安的关系,若不然日后还有事情纠缠不清。

秧婷再次回到卧阁,看到宋絮清倚着椅背眼眸阖着,放慢脚步走过去,轻柔地摇了摇她垂在椅把上的手臂,唤了唤,“王妃。”

宋絮清并未进入深眠的状态,听到声音后微微掀起眼眸,嗓音沉沉地‘嗯’了身,起身回了卧榻上躺下,进入了梦乡。

一连七日,除了必要的行事外,院落中的人都不曾外出过。

但自打货船靠岸的那日起到今日,也已经过去了整整两日,宋絮清捧着书册坐在凉亭中,秧婷摇晃团扇带来凉风,可她的心却始终静不下来。

这册书籍已经停留在这一页有个把时辰,宋絮清心中叹了口气,眼角余光睨见岘文走来的身影,她倏地站起身,拧着眉问:“可有消息?”

岘文摇了摇头,知道她心中的焦躁不安,和秧婷对视了眼,道:“王妃您放宽心,主子这次虽然没有带多少人离开,但您还是将人派了出去,若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他们会护主子周全的。”

那日宋絮清醒来后,明显察觉到院内的人似乎多了些许,追问之下才知道原来除了宁己等三人外,其余人将裴牧曜护送入陉州城便回来了,都留在她身边守着。

不多做思量,宋絮清连忙遣派一部分人秘密跟在他们身后。

岘文双手伸出,递了封信件和熟悉的香囊出来,“王妃,京中的回信。”

宋絮清闻言眉梢微微挑起,凝着信封须臾时刻抬眸看向岘文,见他点了点头,拆开密封紧实的信封,一目十行地阅读着上面的字眼。

在看到一路护送侍卫此刻就在庄子后山,已去信他们可供调用之时,她根根分明的眼睫颤了颤,一股酸涩之意自心间涌起,眼眸漾起点点温热的水光。

宋祎的来信之中,表明了在此之前裴牧曜就曾来信提过宋淮安之事,他早已有了谋划,让她不必担心,倒是独自一人在外身侧遍布野狼,务必要照顾好自己。

看完信件,宋絮清呼了口气,双眸一闪一闪的,噙着些许水光,良久未语。

岘文和秧婷对视了一眼,默不作声地往后退,听到王妃叫住他们,又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

宋絮清叫岘文取来烛火,又最后看了眼信件上的字眼,慢条斯理地点燃了折纸,顷刻之间,干净工整的宣纸化为了灰烬。

她净了净手,“附近的村落近日可来了陌生人影?”

“并无。”秧婷回道,递了帕子给到她,“我们在此处有些时日,和村民们还算是熟悉,远在郊外的村落若是来了陌生人,村内也会提起警惕心,热心肠的还会奔走相告。”

宋絮清擦干手上的水珠,将帕子搭在铜盆边缘,睨了眼不远处大开的门扉,“货船已经靠岸整整两日了。”

秧婷端起铜盆递给守在凉亭外的侍卫,道:“王妃可还记得王爷在陉州港口被刺伤一事。”

“自然。”宋絮清回眸,自然记得。

那是裴牧曜命祈安射的箭,她怎会不记得。

思及此,宋絮清微凛的神色怔愣须臾,脑海中迅速地闪过一道思绪,眼眸微眯看向秧婷,而后便听到她笑着开口。

“听前两日外出采买的村民道,货船靠岸那日,官府码头巡视的侍卫要比平日中多上近五十人。”

宋絮清闻言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明白这话中的意思,轻笑了声,“必然是瑞王殿下无缘无故在港口被刺伤,引起了上边的注意,加派了人手。”

秧婷点了点头,继续道:“所以这趟货,对方若是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运作送走,怕是要花上许多功夫。”

宋絮清心知秧婷说的话并没有错,只是不知重兵把守之下宋淮安会不会为了保身而放弃这次行动,但宋淮安说得话并不算数,真正算数的是上头吩咐下来的命令。

“那便等吧。”宋絮清坐下,望着桌案上摊开的书册,将它合上,“等他们等不及的那日。”

话音落下之时,三人忽而听到院外传来的马蹄声,顿时凛神看向门口,各自忙着打扫的侍卫们也放下了手中的清扫工具,拾起放在草丛之中的剑刃,屏息凝神盯着大门口。

下一瞬,一道浑身上下满是血迹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秧婷倏地松了口气,道:“是派去祈安大哥他们……”

说着说着,她缓缓地停住,瞪大眼眸看着被侍卫搀扶进来的暗卫。

来人进来后直冲冲地朝宋絮清而来,跪了下去,嗓音干哑:“王妃。”

宋絮清让了个位置,命岘文扶他坐好,又命其他人立即将大门合上。

秧婷倒了杯水递给侍卫。

侍卫快速地喝了杯茶水润喉,随意用衣袖擦干嘴角的水渍,以头抢地道:“王妃,泽川受了重伤,祈安和茗玥失踪了。”

“什么!”宋絮清倏地站起来,挥手之间无意间打翻了茶壶,装满了茶水的茶壶霎时间溢出了倾洒于桌面上,滴滴答答地砸在地上,溅起的水珠沾上纱裙,她顾不得那么多,“怎么回事儿!?”

“属下一行人秘密赶到时,恰好碰上他们即将离开釉庄我们便跟着他们一起南下,南下的途中许是您和王爷久未出面引起了对方的注意,静了几日之后他们便以身探险惊了我们的马车,发现马车内的人不是您和王爷之时当即下了死手,来的人都是不要命的死侍。”

“我们纠缠了片刻后便往深山中撤离,但是对方一路是死侍,一路是要抓活口的暗卫,我们兵分两路撤离,我还有其他几人和泽川侍卫一路,我们逃脱之后立即绕路往另一边寻祈安和茗玥等人,一路上看到了不少血迹,可就是寻不到人。”

“我们甚至下山找过,不论是山洞还是任何一处能够供人小憩的地方,都不见他们五人的身影,对方已经再次搜山我们只好离开。”

宋絮清掌心紧紧地抓着桌案,嗓音微颤:“派人出去继续找。”停顿须臾,“泽川伤势如何,现在在何处?”

“泽川现下已经清醒,但身受重伤无法长途跋涉,是以我们寻了处无人居住的破败村庄,只是情势紧急,属下便提前赶回汇报。”

听到泽川恢复了神智,宋絮清紧绷的心弦稍稍松懈了些许,端起茶盏准备呷口茶水,唇瓣触碰杯沿的瞬间,她神色一怔,倏然落下茶盏,“你们是何时碰上的他们?”

暗卫愣了愣,仔细地回想了下,“三日前。”说着他重重地磕了个头,“属下办事不力,但凭王妃降罪。”

宋絮清捏着茶盏的手顿了下,哑然,弯了弯身将他扶起,“辛苦了,来个人带他下去休息。”

望着暗卫踉跄离去的背影,她靠着椅背神情紧抿,捏了捏眉骨后唤了声岘文。

岘文神情也很是不好,拱手:“王妃。”

宋絮清把适才他还回的香囊再次递出去,扫了眼后山的位置,道:“派人去后山寻蛰伏在上边的侯府侍卫,将我的香囊给他们,命他们派出五人和我们的人一同南下搜寻。”顿了顿,牙齿轻颤,“我要见到活蹦乱跳的人。”

岘文犹豫地看着王妃手中的香囊,知道这应该是侯府派来保护她的侍卫,紧抿着唇不语。

摊在手心中的香囊迟迟未被人取走,宋絮清凝着门口的眼神微微收回,掠过岘文犹豫不决的神情,神色冷了几分,“你是不听我的命令了?”

“属下不敢。”岘文立即跪下,接过了她扔来的香囊。

宋絮清落在桌案上的指尖不自觉地敲击着,速度很快,足以见得她内心的焦躁,沉吟片刻,对秧婷和岘文道:“收拾上足够我们应付三天的干粮以及必备的创伤药物,他回来的匆忙不知身后有无追兵,此处不宜久留。”

秧婷和岘文对视了一眼,神情愈发的凝重,拱了拱手:“是!”

目录
重生农家母今晚不营业七十年代妇女主任穿成娇弱嘤嘤怪后我干翻全场张雯小龙雯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