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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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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奕没有反应,谢良回头看到了,过来一把拎起那孩子扔远了。

小男孩摔在地上被人踩了一脚,艰难的爬起来,不远处一个小姑娘跑过来扶他,似乎真是他的妹妹。

谢奕忍着不适掸了掸袖子,转身对罗悠宁道:“小宁,我在浩然楼定了雅间,二楼正好可以看到杂耍,咱们过去吧。”

罗悠宁没回答,她的目光还看着那对兄妹,见他们互相扶着走出人群,她追了上去。

“拿着,街头那家宋记糖铺最好吃。”罗悠宁取出一块碎银放进小姑娘手心里。

她不想被人感恩戴德,很快就挤进人群,两个小孩甚至没看清她长什么样子。

见她回来,谢奕面露愧疚,说道:“是我不好,一会儿我让谢良去跟他们道歉。”

罗悠宁对于道歉之言只是笑笑,谢奕这个人处处周到,只是对于世间大多数人缺乏同理心,能看到,却感受不到。

她早知他这样子,倒没什么太大的恶感,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浩然楼定好的雅间到底没去成,因为罗悠宁不喜,谢奕也不欲再勉强她,几人到了杂耍摊子前,遇到了几个熟人。

沈家兄妹三人一见到他们就凑上来,见到沈明珠那张讨厌的脸,罗悠宁今天的最后一丝兴致也没了。

杂耍没看成,一群人逛起了集市,沈明珠走到谢奕和罗悠宁中间,故意挤开他们,罗悠宁翻了个白眼,快走几步到了前面卖彩灯的摊子。

店家心灵手巧,做了许多造型奇特的彩灯,有小兔子、猴子这样的小动物,还有莲花、祥云等神物,里头最出彩的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

罗悠宁顷刻被吸引,刚要出声询问,就被沈明珠抢先一步:“谢奕哥哥,那只凤凰灯真好看,你买给我好不好?”

罗悠宁的脸色沉下去,想着谢奕若是真给她买了,那就绝交。

谢奕不动声色看了她一眼,上前跟那老板说要买灯,他付了钱,老板欢欢喜喜地把凤凰灯给了他。

他毫不犹豫,在沈明珠伸手要接的时候,转手把灯送到罗悠宁面前。

“小宁,你可喜欢?”

沈明珠傻眼,气道:“凭什么,我先看上的!”

罗悠宁挑眉接过了灯,看着沈明珠气歪了鼻子,心中舒爽,她拍拍谢奕的肩膀:“谢奕,果然够义气。”

“你不生我气了?”谢奕问的小心翼翼。

罗悠宁摸了摸鼻子,不承认:“我可没生气。”

长街上,他们相视而笑的样子亮得刺眼,也刺痛了人群中黑衣少年的心。

卫枭入夜从皇宫出来,街市上拥挤的无法骑马,他索性循着人群慢慢走,周围很热闹,他的眼里依然冷清。

直到看到了站在小摊前的小姑娘,她捧着凤凰灯笑的明亮又温暖,那笑容不属于他。

卫枭渐渐听不清周围的声音,他的眼睛充了血,除了那对视的两人,什么也看不见,心里的声音告诉他,要快点离开,不然就会伤害她。

卫枭拖着沉重的身体转过身,走到街边一条暗巷,他攥紧了拳头,呼吸急促,眼神依然止不住去看她。

她对谢奕笑了,她那么开心,她为何不对我笑?

她喜欢谢奕了,那天她都是骗他的,她及笄了不会要他的刀,更不会要他这个人,她会嫁给谢奕!

她会嫁给谢奕!

他魔怔一样在心里重复这句话,嘴角绷紧,却忍不住抽搐。

一道寒光在暗巷中亮了起来,少年一刀划上自己的手臂,鲜血流淌出来,浇熄了他心中疯狂的火焰。

“阿宁。”少年似叹息似呢喃,困兽一般叫她的名字。

第18章

罗悠宁双手捧着凤凰灯,当着沈明珠的面转来转去,见她噘着嘴气红了眼睛,于是笑得更加开心。集市上人越来越多,他们待的这处摊位也很快就挤满了人。

在众人没有察觉到时候,一个鬼祟的身影随着人群悄悄到了罗悠宁身边,眼睛在她腰间的荷包上滴溜溜打转,趁着罗悠宁看灯之时,一只细瘦灵活的手迅速一勾,便将那只荷包顺走了。

这丝细微的动静还是被主人察觉了,罗悠宁低头一看,发现腰间空空如也,回头见一个干瘦的男子快速穿过人群跑了,她立刻明白过来。

“站住!”罗悠宁随手把凤凰灯交给谢奕,匆忙间谢奕却没接住,那灯落在地上不知被谁踢了一脚,很快就不见了。

罗悠宁已经追在那小偷身后跑远了,谢奕几人想追却辨不明方向,只得由两个护卫分头去寻。

卫枭的眼睛一直跟着罗悠宁,那小偷刚刚得手逃脱,他便迅速跃上了屋顶,在暗巷和屋顶上不停穿梭,很快绕到那小偷前面。

小偷正跑着,毫无防备被人当空一脚,踹倒在地,他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疼出了阵阵冷汗,一只劲瘦修长的手掐住他的脖子,小偷眼睛瞪得大大的,居高临下的黑衣少年眸光幽冷,眼底的红血丝暴露出一丝癫狂,手臂上殷红的血液滴在他身上。

他被卡着脖子说不出话来,双手无助的抓挠地面。

就在这时,罗悠宁终于赶到,她跑得有些喘,看见眼前的画面不由懵了。

“卫枭!”

少年抬眸,脸上的病态疯狂如同潮水般退去,小姑娘向他走过来,他呼吸一滞,垂眸掩饰慌乱,掐在小偷脖子上的手无力的松开。

罗悠宁上前踢了不住咳嗽的小偷一脚,“喂,小贼,我的荷包呢?”

她蹲下伸手想去他身上翻找,却被卫枭一把捏住了手臂,少年紧抿着唇,从小偷怀里搜出一只淡紫色的荷包,递给罗悠宁。

罗悠宁伸手去接的时候,眼神无意中落在了他还在滴血的手臂上,连忙把荷包扔到一边,抓住他的手问道:“你怎么受伤了?谁干的?”

问的时候,她狠狠瞪了一眼倒在地上呼痛的小偷,小偷连连摆手:“姑奶奶,不是我,他抓我的时候就受伤了。”

卫枭思及刚才她对谢奕笑的样子,心中抽痛,手上一挣,罗悠宁没有防备,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弄得向后倒去。

少年瞬间后悔了,用受伤的那只手去抓她,拉扯间,伤口撕裂,更多的血流出来。

罗悠宁来不及思考少年这怪异的反应,从袖中拿出帕子往少年手臂上缠了一圈,打了个结,才勉强止住了血。

“卫枭,你怎么回事?这伤到底怎么弄得?”

她带着愤怒和关心的问话,卫枭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心中苦笑,站起身想离开。刚转了个身,小姑娘锲而不舍的拉住他。

“你去哪,跟我去包扎伤口。”

她对卫枭能回答她的问题已经不抱期待了,只是决不能让他就这样离开。

卫枭回头,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让罗悠宁愣了愣,“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柔和起来,连她自己都不曾发现,面对这样的卫枭,她有多温柔。

小偷趁着两人说话,慢慢把手伸向地上的荷包,而后一骨碌爬起来,抓起荷包就跑。

卫枭总算给自己找了一个不用面对罗悠宁的理由,在小偷跑出几步以后,一个健步追上去再次将他踹倒在地。

“饶命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小偷求饶的同时,终于看清了卫枭的样子,刚才只顾害怕,此刻才觉得这人很眼熟。

“哎,你不就是那日给了我一只烧鸡的人吗?”

小偷看着卫枭,脸上十分不好意思,“对不住,偷到恩公头上了。”

他在金陵城里混了很久了,那段时日生病了,讨饭也抢不发到地盘,被城里的其他乞丐欺负的很惨,若不是那日卫枭突然出现扔给他一只烧鸡,他早饿死了。

卫枭没有因为他这些话就放手,依然冷漠地盯着他,小乞丐赔笑把荷包交给他:“饶我一回吧,最近日子过得紧吧,好久都没吃过饱饭了。”

罗悠宁听了一会儿,有些明白他是身不由己,年景不好,四处兵荒马乱的,难怪逼的一些人要行窃为生了。

“算啦,这钱你拿走吧,做个正经营生,不枉我这位朋友救你一次。”

小乞丐眼神一亮,激动地要给罗悠宁磕头,“姑娘是个大善人,这位公子也是面冷心善,你俩可是天生的一对。”

他心中感谢,只顾着说吉祥话,倒不知自己误解了他们两人的关系。

卫枭扯了扯嘴角,有几分苦涩,又有一种无望的期待。

他伸手扯下自己身上的青色荷包,扔给小乞丐,罗悠宁那只荷包依然被他紧紧攥在手里。

小姑娘一直没有反驳乞丐的话,不知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当个笑话懒得辩解。

小乞丐最后千恩万谢的走了,这处小巷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远处的喧嚣被隔绝在外,卫枭隐在黑暗的一角,目光贪婪又放肆地黏在罗悠宁脸上,或许今日之后,他再也没机会这样近的看着她。

他像个陷在沙漠里的人,焦灼的等她这口赖以活命的水,自嘲地勾起嘴角,卫枭觉得自己永远也等不到了。

小姑娘突然离开了光亮的地方向他这黑漆漆的一角走过来,卫枭心如擂鼓,双眸激动的微微刺痛。

“前面不远有家回春堂,你的伤要好好处理一下。”罗悠宁不由分说扯着他没受伤的那只手往前走,卫枭不知所措的被她带离了黑暗,重新站在光亮处。

他看着小姑娘的背影,眼睛一刻不眨,就这样被她带着走出小巷,拐进了一家医馆。

回春堂的坐堂大夫姓张,罗悠宁和卫枭进来时,他正捧着一本医书在看,这热闹的日子,医馆一晚上没人上门,这一来就来了一对神仙。

张大夫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起身招呼。

“二位请坐。”今日回春堂的伙计放假了,张大夫便干了端茶倒水的活计。

罗悠宁客气地说:“大夫给他看看手臂的伤,伤口挺深的。”

张大夫解开染血的帕子,用剪刀剪开了卫枭的衣袖,见到那道伤口,眼含深意地看了卫枭一眼。

“伤口不浅,公子往后可要小心动刀。”

罗悠宁没明白,还以为卫枭跟人打架了,心道,难怪他不肯说呢。

卫枭把头偏向一旁,目光始终落在小姑娘脸上,张大夫满眼了然,低头微笑。

等给卫枭清理完伤口,他故意寻了个借口;“哎呀,今日店里人手不足,我还要到后堂配药,劳烦姑娘给你家这位上药包扎吧。”

罗悠宁微窘,来不及说话,张大夫就进后堂去了。

她掩饰尴尬咳嗽两声,学着张大夫的手法给卫枭擦药,烛光下,小姑娘的脸上被照的暖暖的,低垂的眉眼,双唇微张,向那道伤口上轻轻呼气,手上的动作因为不熟悉显得杂乱无章。

少年的眼神痴痴地缠绕着在她脸上,眼角因为求而不得微微泛红,内心深处有个声音怂恿着他,抱住她,哪怕只有一刻,哪怕换来她的厌弃。

罗悠宁手忙脚乱地给卫枭擦好药,拿起纱布一圈一圈缠在他手臂的伤口上,忽然,她面前的光被遮挡住,片刻后,她落入一个僵硬而克制的怀抱里。

卫枭抱着她,双手刻意的放松,他在等小姑娘推开他,骂他一句,或是给他一巴掌,那他就可以死心,哪怕有一日抱着这残破的爱意去死,也绝不打扰她。

可是这些都没有发生,罗悠宁纤细的手臂绕在他脖子上,拍拍他的后脑。

“卫枭,撒娇也没用,你以后再打架,我真生气了。”

卫枭的手脱力一般缓缓落下,触上她的头发,受惊一般抖了抖。

“阿宁,你说什么?”怀里的小姑娘如此不真实,他颤着声音想确认。

罗悠宁心里堵了一下,疑心是她管的多了,卫枭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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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满为患玄学大师在八零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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