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一夜,强制双向(暴力、打P股、血流成河)
“嘭!”
冬叔操起一根木棍就往卫尘身上打,边打边骂
“你妈让我替她看着你,是想看着你走正道!不是想看你变成没人性的疯子!!”
“你看看你干的都是什么畜生不如的事!”
“今儿我就替卫婶儿管教管教你这混小子!!”
“嘭!”“嘭!”“嘭!”
木棍不停往卫尘身上砸去。别看韩冬年过八旬,但抡起棍棒来那是“呼呼”作响,丝毫不显老态,明显是个练家子。
卫尘站着没动,任木棒打在身上,眉头都懒得动一下,好像后背被打出条条红檩子不是他。等冬叔累得直喘气时,他才一把夺过木棍扔到一边。
“冬叔,你打够了吧。再不去照看着你的小陆,不怕帮他办后事?”卫尘懒声道。
冬叔赶到训狗场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最快速度把陆希送到医疗室,给他上了大剂量的激素,吊着一口气,然后火速派人接来了欧阳木。
看着勉强还能辨认出人形的一团血肉,一向话多又毒舌的欧阳木沉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医师,不是入敛师。”
“这种情况还找我来干嘛?不是该直接挖坑埋了吗?”
“我家有专业合作的入敛师,缝尸体缝得可好了。要电话吗?”
“送他进X750。”凌泽皓一抬手,打断了欧阳木的絮絮叨叨。
卫尘和冬叔到医疗室时,正好看到这一幕。
“你知道用一次X750要花多少钱吗?”欧阳木闻言惊呼,一脸痛心疾首,“有你这么暴殄天物的?!”
“为出口气,揍他一顿,动不动就花费几千万?你们是不是病?!”欧阳木气得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了。
“治疗费从阿尘年底的花红里扣。”凌泽皓撇了一眼刚到的卫尘,淡声道。
“呃.......”欧阳木声音一顿,转头看向卫尘,幸灾乐祸道,“阿尘,你这一口气,可真贵。”
“你们要知道X750再先进,那也是治疗舱,不是再生舱,更不是转世投胎舱,不是所有的伤都能治好的。”欧阳木难得正经道,说着打开随身的医疗箱,动作熟练的开始清创。
卫尘斜倚在墙上,一直盯着抢救中的陆希,盯着他不停汩汩冒血的大动脉,目光极淡,极冷漠,偏又一瞬不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卫尘见过嗜财如命的,但嗜财如命到陆希这份上的,还是第一次见。好像为了那么一点点的积分,什么都可以放下,人格、尊严、脸面甚至生命,都可以被陆希摈弃。明明好几次,他都亲眼看着这人一点点地崩溃,整个人崩成了一地碎片,眼神从绝望到麻木,眼里的神采慢慢消失,成了一个没生命的人偶,可偏偏这人又不是彻底倒下,下一秒或几天之后,他又能原地复活,像是碎了一地的残渣重新被黏合起来,眼里又有了光,敲碎的脊梁又长出来,他低着头又开始劳作,像不知疲倦的工蜂,然后在不久后,再一次在他的手里崩溃,底线一次次突破,人一次次崩溃,又一次次站起来......这似乎成了一个循环。这个少年身材欣长,骨骼纤薄,又极爱哭,看上去脆弱易碎,好像一个手指头都能将他摁散架,可实际上不管他用了多少手段,这个人始终没真正碎掉过。
“你是真想杀了他?”凌泽皓的声音打断了卫尘的思绪。
“这种人,不该死吗?”卫尘冷淡地回视,“小希还在医院里躺着。”
凌泽皓沉默片刻,然后缓缓道
“希希的伤,他自是会付出代价。只是,他不能死,至少现在还不行。”
“阿尘,你的手段稍微收收吧。”
卫尘撩起眼皮看了看凌泽皓,然后扪心自问,自己真的要杀陆希?好像也不是,心底有杀意但并不太强,不然也不能容他在自己眼皮底下蹦哒这么久。那今天为什么铁了心想他死?卫尘皱了皱眉,也许是想看他为了赚分,能做到哪一步?可当猎犬撕咬陆希皮肉,让他血流满地时,他只觉得亢奋,浑身血液都在叫嚣:这个婊子就该受到这样的惩罚,就该在他手里痛不欲生,哭嚎到绝望!就该任他予取予求!
“最近新公司开张事情多,我出去住段时间,省得冬叔瞧我不顺眼。”卫尘垂下眼敛,淡声道。
陆希从治疗舱出来是半个月后,浑身都绑着绷带,因为被咬掉的新肉还没完全长出来。欧阳木说想要完全恢复,至少得两个月,这两个月期间,他必须保持每天五小时以上的治疗。因此,陆希每天晚上睡觉的地方就从狗舍改到了治疗舱。
陆希从治疗舱出来后,在冬叔那里听到两个消息:一是卫尘被赶出凌宅,二是凌宅从此禁狗。
“这段时间你就在阁楼好好养伤,尽量别下三楼,你这身子骨不能再遭罪了。少爷那里的差事,我来想办法拖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冬叔。”
陆希接过老管家手里的鸡汤,默默地喝着。冬叔总是趁凌泽皓不在的时候给他偷偷送些滋补身体的汤药。
“尘少爷什么时候回来?”
“你放心,那混小子短期内回不来!”
陆希一顿,扫了眼手腕上的电子手环,心里暗忖,这账可能让他赖了!
是夜,陆希敲响了凌泽皓书房的门。
看到来人是陆希,凌泽皓很意外。陆希点开手上的电子手环,将虚拟屏投射在空中,然后又把从墙上取下来的两张清单递给凌泽皓。凌泽皓看了看清单,再看了看虚拟屏上的表格,然后道:“你差点被咬死,就是为了这40000积分?”
是的,那一次卫尘算给他40000积分。虽然自己没打赢群犬,还差点死在狗嘴下,虽然陆希也不想明白卫尘的算法,但到手的40000积分他是不会不要的。
“你想拿积分兑换什么?”凌泽皓问
“我要回家。”
凌泽皓沉默了片刻,才道:“和你签的合约,你是没认真看过吗?到了年底,你本就可以回家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的。”陆希低着头,声音很轻,“只是想早一点回去看看。”
“就为了能早二个月,你命都不要了。”凌泽皓冷嗤着,不屑,“愚蠢之极!”
虽然积分是卫尘提出的游戏,但凌泽皓还是同意了陆希用10000积分兑换回家三天的请求。好在这次陆希的脸没伤到,他长袖衣裤将伤口遮得严严实实,便迫不急待往家赶。这是五个月来他第一次离开凌宅。
陆母对陆希突然回来很意外,开心得嘴都合不拢,屋里屋外忙个不停,一会儿烧水,一会拿糖,一会又急冲冲出去买菜。陆希眼泪再也包不住,他一把抱住陆母,把脸埋在陆母颈项,哽噎着撒娇:“妈,我好想你!好想回家!”
眼泪洇进陆母的衣领,陆母心疼坏了:“你这是去做了什么工作,怎么都不让回家的?你还这么小呀。”
“张老师,陆同学从事的工作是保密性质的,是我们凌氏目前的最高机密,所以不方便经常回来。不过您放心,我们设有专人照顾他们这些精英的生活起居的!”
陪同陆希回来的是凌七,他尽职地扮演一个很体恤员工的后勤部领导。
凌七的适时出声,提醒着陆希什么能说,什么说了也无用。所以哪怕凌七只在陆家呆了半小时,此后的三天里,陆希对凌氏集团的事也是三缄其口。陆母问什么他都打哈哈,自家的孩子自己知道,陆母见他敷衍,便拉着他的手,忧心道:“仔仔呀,你那工作能辞了吗?我们回来继续读书,好不好?等你大学毕业了再找工作。家里的开支你别管,妈妈会有办法的。”
陆希眼眶一红,真想扑进陆母怀里好好哭一场,可他却只能强扯起一个笑脸,夸张地道:“妈,那可是一个月能赚三万的工作呢!好工作可不等人!等我大学毕业,工作机会早没了。”他安慰陆母“而且我们在实验室里也在同步学习的,授课的都是大学教授,学的都是最前沿的科技!妈,你放心啦,你儿子这么优秀的人才,公司肯定会好好照顾的。只是回家的次数受限制。”陆希说着说着就哭了,他紧紧搂着陆母,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乖啦,仔仔乖啦!这么大小伙子还爱哭,也不怕你弟笑话你!”陆母轻拍着陆希后背低声哄着,就像小时候一般。
回家的三天,陆希哪里也没去,就天天呆家里,不是跟在陆母身边打下手,就是检查陆言功课,陆言怕得见他就躲,像老鼠见了猫,但陆希抓他,一抓一个准儿。陆母笑着说:“这小皮猴子就服你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天时间一晃而过,陆希再回到凌宅时,恍如隔世。看着别墅的大门,他想:这两人虽都心狠手辣,到也说话算话。
这次回家之后再回来,陆希心态平和许多,他突然觉得在凌宅的日子也不是不能忍。当坦然接受了苦难,生活就不再只有痛苦。
凌宅众佣人都不敢与他说话,他没事时就去给冬叔打打下手,并听他唠唠嗑。冬叔知道帝国很多八卦,从帝国元首的私生子到谁包养了星系第一美女,从谢氏家族的古怪家规到哈斯家主不为人知的癖好......经常一唠就是一两小时,增长了陆希很多奇怪的知识。冬叔说这些都是身为一个世家大族管家的必修课。
凌泽皓还是隔三岔五的就召他去陪练,挨打挨得多了,他演戏也演得精了,极少再出现低级失误,也不知道是凌泽皓是真没发现他在演戏,还是睁只眼闭只眼懒得计较,反正该挨的打没少一分,但他真被揍到伤重也几乎再没有过,也许是他越来越抗揍了,当然,他的叫声那是越来越凄厉,有时候直叫得凌七凌八等人心里发毛,叫得众人怀疑,少爷的武力值又上台阶了?
卫尘是年底回归的,狗没回来,冬叔说禁狗,那是铁板钉钉,真禁了。卫尘从陆希面前经过时,陆希下意识就“扑通”一声跪下,浑身打着抖,从骨子里泛出剧烈的疼痛,痛得他面容扭曲,容色苍白。
卫尘伸手捏起陆希的下巴:“即然阿皓撕了清单,那积分游戏就到此为止。你大可必再跪来跪去了。”
“不过,婊子穿上衣服,就不是婊子了?”卫尘懒懒笑着,手一扬,“啪”一声,一耳光扇到陆希脸上。
自从被恶狗咬得濒死后,陆希骨子里便对卫尘生出一种无法描述的畏惧,面对卫尘他下意识无法拒绝。卫尘回来后,间歇性地就找陆希麻烦,花式羞辱,手段层出不穷,但身体的实质性伤害到是没有了。陆希叹气,还不如继续积分游戏呢,至少还能兑换点想要的,比如电脑,书籍或者存着以后再兑换回家。
日子一天天过去,三人好像都进入一条古怪、变态但又稳定的轨道,每个人在这条轨道里都平衡稳定。
年底陆希再回陆家时,就没再抱着陆母哭个不停,而是一力承担了陆家新春的布置,从窗帘清洗到家俱换新,甚至包括对联横幅都亲力亲为,完全不让陆母操心,同时还天天抽时间检查陆言功课,并和他斗智斗勇。陆希身上充满了干劲,恨不能一天能有72小时,他想把每一秒都利用起来,把陆家打理好。
陆家像是陆希的充电站,短短几天,就能够积蓄起对抗苦难的勇气。充一次电,可使用半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去秋来,一晃眼三年过去。
凌泽皓从一个偶尔形色外露,时不是暴走的十九岁少年,彻底成长为一位深藏不露,不动声色的上位者,成长从来不仅仅是时间堆积,锋刃都是在烈火中磨砺淬炼而成。三年下来,凌泽皓彻底掌握了凌氏集团,之前老奸巨滑、阳奉阴违的老家伙们,不是彻底臣服,就是彻底消失。手段狠辣,作风强硬,说一不二,都是凌泽皓身上的标签。也正是由于他的强悍,凌氏集团在他手里日益壮大,蒸蒸日上。才二十二岁,就已经成为洛城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卫尘的科技公司也崭露头角,发展得顺风顺水,小有名气。公司正在上升期,他常忙得脚不沾地,一周也难得在凌宅露上一面。
陆希从十五到了十八,身高往上再冲了二厘米,整个人显得更高挑,也更纤薄了。他从一个还带着稚气和天真的少年,被迫提前褪去了青涩,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像个影子一样的存在。陆希总是很安静地呆在角落里,如果不刻意关注,根本不会发现他存在。如果你看向他的眼睛,会发现他眼底满是裂痕,脆弱但平和。凌宅的人都知道三楼住着一个人,一个谁都不能与之说话,不能讨论,甚至连看都别看一眼的人,只有冬叔例外。
这一天傍晚,冬叔神秘兮兮拉住陆希,冲他眨眨眼。
“小陆,少爷今天不回来吃晚饭。”
陆希不解看着冬叔,凌泽皓不回来吃晚饭不是常态?
“铛铛铛~~~~”冬叔口里哼着曲调,然后变魔术般的从身后拿出一瓶红酒,笑着道,“十八岁的孩子可以喝酒了!”
“后生仔,过了今天,你可就是成年人了。今天晚上我们爷俩好好喝一杯!”冬叔开心地拍拍陆希肩膀,“正好少爷不回来,我们就不用偷偷摸摸点蜡烛了!”
陆希眼眶红了,原来今天是他生日。连他自己都忘了,不曾想冬叔却没忘!
冬叔不仅这次没忘,前几次也都没忘,每到他生日之天,冬叔总会偷偷给他做一碗长寿面,然后到了夜里再偷偷来阁楼给他点生日蜡烛,冬叔说生日这天一定要许愿,这样人生才会有盼望。冬叔是陆希在凌宅里唯一的一点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希红着眼眶,笑着点头:“好,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这是陆希第一次喝酒,没曾想两杯就倒。冬叔还正拿着酒瓶倒酒呢,回头一看,陆希人已经趴桌上睡了。
冬叔笑着摇摇头:“这孩子,真是个好孩子呐!只可惜......唉......”
陆希每年许的愿,冬叔基本都能猜到,不外是早日找到幕后黑手,早日脱离苦海之类的。只是这苦海一旦进入了,哪里是说脱离就能脱离的?冬叔重重叹口气。
冬叔刚把陆希扶回阁楼,就接到了汪兴的电话,说今天集团开会,少爷的两个提案被搁置了,少爷脾气不太对,让冬叔上心些。冬叔一听,头都大了,他赶忙把陆希扶到卫生间,用冷水给他醒了醒神,让他清醒过来不少。冬叔暗自祈祷,但愿少爷不来找小陆麻烦。
真是怕啥来啥,凌八毫不意外地出现在阁楼。他见到陆希半倚在床头,睡眼惺忪的样子,不由奇怪:“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冬叔忙点头道:“小陆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就早些歇了。少爷那边,今天能不去吗?”
凌八摇头:“少爷今天火气大,老十就多了一句嘴,让少爷直接一脚踹趴了。现在大伙儿大气都不敢出,就指着他去救场呢。”
“你们这群废柴!”冬叔火气也上来了,劈头就骂“好歹都是跟着少爷长大的,少爷的脾气上头,你们就没一点办法?要你们有什么用!!”
“冬叔,我们是保镖,又不是保姆!”凌八撇撇嘴,臭着张脸道,“再说了,少爷发脾气就像点燃的火药桶,谁上谁死。我们可没人嫌命长!”说着努努嘴“只有他,打不死的小强,才能去堵机枪眼。”
“不和你说了,我架着他下去,不然少爷该发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八架着陆希到地下训练场的时候,凌泽皓正要暴走,看着凌八带着人进来,眉头一拧,冷声道:“怎么回事?”
“冬叔说他今天病了,所以耽误了些时间。”凌八垂着头回答。
“啪!”一声
凌泽皓一耳光扇过去,抽得陆希瞬间清醒。
“惯会骗人的贱人!”凌泽皓冷声道。
“少爷。”陆希打了声招呼,低着头恭顺。
陆希一开口,一股淡淡的酒气萦鼻而来。
凌泽皓眼神一凛:“你喝酒了?”
陆希乖顺地垂着眼,点了点头。
想到陆希与人把酒言欢,一股莫名的怒火从凌泽皓心底猛然窜起,他一把钳住陆希下巴,强势抬起他头,冷硬问:“和谁喝的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被捏住的下巴上,陆希感受到了凌泽皓怒气,却不知他为何发怒,难道因为偷喝了酒?那酒很贵?
陆希一哆嗦,他小心翼翼地用脸蹭着凌泽皓的手,轻声道:“今天用餐见没人,就.....就偷偷.......喝了一杯。”
钳住下巴的力度加大,凌泽皓眯起眼,眼里凶光毕现,他捏着陆希的下巴,一字一顿
“和谁喝的酒?”
凌泽皓这么大怒气,陆希直觉要遭,心里一紧张、一害怕,眼泪习惯性地“簌簌”往外流。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拉住凌泽皓的裤管,嗑嗑巴巴道
“少爷,我真不是故意......故意偷你酒的!今天......今天是我生日,就想尝那么一点,就......就一点点!!我真不知道这酒很贵呀~~~~~少爷,少爷,你饶了我吧~~~~~~”
说着,说着,陆希便嚎啕大哭起来,哭得哽噎得难以自持。
陆希这一神操作,把在场众人看懵了!虽说大家见过陆希各种花式哭嚎,但这种连一手指头都还没碰上就开始哭......还真是第一次见,而且他哭得极为可怜,像是受了天大委屈,搞得凌泽皓心头火气愈盛!这小婊子还登鼻子上脸了?
凌泽皓气急攻心,一脚踹过去,把陆希踹了个狗啃地。谁知陆希就地骨碌碌一翻滚,又滚回凌泽皓脚下,然后双手一抓,又牢牢抱住凌泽皓大腿,继续哭着求饶。
陆希看似清醒着,但其实脑子让酒精弄得有点糊,反应迟顿,一点没往日清明。他只知道眼前的凌泽皓怒气很大,自己绝不能让他继续这么大火,不然要遭大罪,所以多认错,多哭一哭,总是好的,而且他潜意识认为肯定是那酒很贵,凌泽皓才发火,所以万不能把冬叔牵扯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希像个树袋熊挂在凌泽皓腿上,生生把凌泽皓气笑了,他用舌尖抵着腮邦子,眯着眼,冷冷看了会陆希,突地扯起陆希的长发,“啪!啪!啪!”扬手就几耳光,扇得陆希东倒西歪。陆希并没有躲开,反而是把脸往凌泽皓手里凑,还讨好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凌泽皓的掌心。
温软的舌尖在手心轻舔,一股又痒又麻触感“咻”从掌心飞掠,酒气仿似从陆希的舌尖过到了凌泽皓血液里,熏得他浑身躁热!凌泽皓眼睛红了。
凌泽皓伸手扼住陆希的脖子,生生把他拎在手心,其眼神暴戾凶狠。
“贱人,你敢勾引我?!”
“你是不想要命了!”
说罢,一把将陆希惯在地上。
凌七见状不对,果断带着众保镖往外撤。凌八问会不会死人,凌七回他:“肯定不会。要死人的话,里面那个早死过八百回了,哪还轮得到现在。”说着,凌七一顿,瞄了眼关上的大门,对着凌八道“不过,如果你现在进去,你会不会死,那就不知道了。”
“啊!!”
说话间,室内传来一声惊呼,是陆希的声音。众人面面相觑,然后又默默地退得远了点。
室内,凌泽皓一把扯掉陆希的衬衫,露出他白晳又纤薄的身体。陆希天生肤白,此刻在柔和的灯光下,更显莹润,当真是温如玉,腻如膏。凌泽皓眼更红了,他抓着陆希到身前,一张口,狠狠咬在陆希的锁骨处,一口下去,鲜血立现。于是陆希口中爆出了凌七他们听到的惊呼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