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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出人意料。”芮宇辰道,“难怪他们要把另一个女同学安排在楼下,看起来还是得到了楼上这位同意的。”
“这样的话楼下那位就更危险了。”俞思宇还没告诉他,上次室友跟吴军军合起来害那个女知青的事情,看来那位跟吴军军已经来往很长时间了。
“因为段国昌吗?”芮宇辰问道,“确实是这样,现在楼下就她和段国昌两人,如果出什么事,楼上她那位室友看起来是不可能会帮她的。”
“无论是段国昌还是吴军军都得防,”俞思宇点点头,“你绕到那边去吧。”
“绕到楼上那个女知青的放进背后?”芮宇辰有点犹豫道,“他俩看起来是道德范畴的事情,道德败坏咱们也要管吗?要不还是盯着段国昌吧,现在行动只会打草惊蛇。”
“不是,到何燕燕房间背后。”俞思宇道。
芮宇辰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竖了竖大拇指,从衣服兜里拿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从本子里撕下一张纸,快速在上面写了一串字,折起来捏在手上,“那我去去就回,你做好隐蔽,注意安全。”
“好,我给你放哨。”
芮宇辰悄悄绕到公社背后的另一侧,下到背面的墙根位置,抬头看一眼俞思宇所在的位置。
俞思宇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芮宇辰点头回应,接着猫着腰沿着墙根前进。
一直来到何燕燕房间背后,房间背面是一个很小的窗户,芮宇辰稍微抬起头往里看,何燕燕背对着窗户,坐在床上漫不经心翻一本书。
芮宇辰把纸条捋了捋,一头塞进两扇玻璃窗之间的缝隙,整张纸条塞进去,他便轻手轻脚快速返回。
何燕燕本来就没什么心情看书,心不在焉的纯属无聊,她很想到隔壁敲吴军军的房门,又怕被吴军军骂。
正在边翻书边做心理斗争,突然身后床边传来一点声响,她回头一看,一张纸条落在窗下的地上。
平白无故掉下来一张折起来的纸条,何燕燕先是一阵奇怪,然后放下书本走过去,弓腰捡起纸条。
她先抬头看看天花板,没有地方会掉下纸条来,又看看侧面的墙,也没什么缝隙,最后才锁定了窗户。
她扑通扑通加快了心跳的速度,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吴军军给她传的纸条。没想到他还搞这出,一点都不像他平时的风格,难道刚到公社,在陌生环境变得矜持了?
这样想着,何燕燕脸上和耳根都发烫起来,走回床上坐下,赶紧打开纸条。
结果纸条一打开,她就傻眼了。
只见上面写着:吴军军在走廊另一头女同志的房间里。
何燕燕心里和脑子里都乱了,她蹭一下站起来,慌忙去把窗户打开,伸出脑袋两边看,连个人影都没有。
关上窗户,转身面对吴军军房间那边的墙壁,抬起手来犹豫了一秒钟,拍了两下。
隔壁没什么反应,何燕燕又加大力度拍了几下,依然没任何反应。
她急得在房间里团团转,跟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没有区别。
芮宇辰回到俞思宇旁边,两人对视一眼没说话,都盯着何燕燕的房门看。
过了好一阵也没见动静,芮宇辰道:“我到的时候何燕燕在看书,莫非她没发现有纸条掉地上?”
“应该不会,”俞思宇道,“以她的性格,发现了说不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再等等看。”
果不其然,又过了差不多一分多钟,何燕燕的房门慢慢打开了。
先是打开一条缝,然后一点点轻轻推开,接着何燕燕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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祟祟伸出脑袋四下张望。
确认周围没人,她才整个人小心翼翼走出来,然后依然鬼鬼祟祟的样子,沿着走廊往另一边走。
她走得极其小心缓慢,看得俞思宇两个人都着急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如此之慢的。
好不容易来到尽头的房间门口,何燕燕抬起手犹犹豫豫地举了半天,才终于轻轻敲了两下。
没反应,她抬高一点手,正准备使点劲敲,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就当俞思宇他们觉得非常无语时,何燕燕把耳朵贴近门板上听,然后敲门的手缩了回来,双手抱在后脑勺上,双腿一软蹲了下来。
紧接着就见她整个人缩成一团,全身在抖,好像是不敢出声地哭了起来。
“以前咋没发现她这么窝囊。”芮宇辰愤愤道,“她不会就这样哭一场就算了吧,那咱们就白费劲了。”
“不会,她总会有爆发的时候。”
俞思宇话音刚落,何燕燕果然没憋住,一开始还是憋着哭得不出声,慢慢哭声就憋不住了,一声声变大,最后竟然变成了嚎啕大哭,连俞思宇他们这么远的距离都听得清清楚楚。
不管之前何燕燕听到屋里什么声音,此时都被她自己的哭声掩盖,里面的人也听不下去了,就见房门被狠狠地打开。
吴军军从门里出来,用脚踢了踢蹲在门口的何燕燕,嫌弃地骂道:“你在这里哭什么?”
何燕燕头也不抬,哭得更大声了。
房间里的人催促了一声,“快把她带走吧!在我这里哭得跟什么似的,算是怎么回事?”
说完就把房门砸关上。
吴军军伸手去拉何燕燕,跟拖死猪一样,拖不动。
他没什么耐心,甩下一句话,自己回房间了。
留下何燕燕还在那里哭个没完。
又过了一阵,房间里的人可能实在受不了门口有人哭丧一样不停,她走出来,把门关上,抬腿直接跨过缩在那里的何燕燕,走去楼下找她那个室友去了。
“她可真够鸡贼的,”俞思宇道,“知道现在去找楼下那位,不然何燕燕再哭下去,楼下的人也会上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吧。”
“失策了,”芮宇辰道,“应该给她室友也传一张纸条的。”
“没关系,别看何燕燕对吴军军什么都不敢说,但她对别人可厉害着呢,这事不可能瞒得住的。”
“也对,”芮宇辰道,“段国昌不是说要排练,怎么这么半天没动静?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排练,也没见其他大队被选中的人来。”
“说不定是个幌子,咱们估计要在这里蹲守一整天了。”
“还好带了吃的来,”芮宇辰指了指自己带的一个挎包,“你要饿了说一声。”
“我也带了很重要的东西来。”俞思宇指了指自己鼓鼓的口袋。
“是什么?”口袋被撑得紧紧的,看上去四四方方,芮宇辰问,“看着不像是吃的。”
“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