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科幻灵异 > 神探蒲松龄票房多少 > 第59节

第59节

目录
最新科幻灵异小说: 第一神婿末世最强校花冤鬼村末世神魔录笔趣阁快穿系统:男神,你过来开局交易宇宙战舰身为法师的我只想追求真理我和教授的诡异事件簿重生第一名媛:少帅,跪下纨绔娘子出名门莫怡年李恒穿书后我成了路人甲我靠传播非遗爆红全宇宙思慕亦长情那些进厂打工的日子和傲娇竹马官宣了我有一万个技能如何建设一间凶宅网游:我能无限提升血脉快穿之奈何反派不做人奉天承运

槐兄指着我肩上扛的大枪,问道:“飞兄也是练得枪术么?”

我点头答道:“正是。听槐兄的口气,看来也是修得枪法?”

蒲先生在一旁闻言笑道:“飞的身手在淄博无敌,魏槐兄又曾是威震广平的雷教头。看来今日我有幸一睹二位高手的对决了!”

回到寓所,我和蒲先生放妥行李,拴住马,一番商讨,便与槐兄决定趁天色未晚,先往成仙传说中周家主之弟周天年的铺子拜访,略问一二。

见着周天年铺子,我三人拨开门帘,依次而入。只见一位身材微发福的中年男子,正手拿抹布,仔细擦拭棺材板,自言自语道:“可得收拾整洁了,不然客官们去地府告我,岂不遭五雷轰顶之厄?”听见我三人踏进铺子,他急忙转身,殷勤拱手道:“客官大人有何吩咐?”

话音未落,他忽面露惊讶,急忙撇下抹布,上前作揖道:“莫不是前几日驱逐李村无赖的魏名捕?有失远迎!失敬,失敬。”言罢,他神色忽转为悲伤,对槐兄沉痛道:“恩公,还请节哀。”

我方才想起我三人踏入的,可是一间做白事生意的棺材铺。

槐兄慌忙拱手:“周先生误会。此行只是有事相问。”

周天年一听,惊得只顾不停躬身谢罪:“竟然失言咒了恩公家眷!在下罪过!”

槐兄将周天年扶起,连称不必。只见周天年又拱手道:“恩公,此行为何而来?”

槐兄道:“古人云‘无功不受禄’,方才周先生连称‘恩公’,但我魏槐却不曾施恩于周先生,此称号实在受之有愧!”

“恩公忘记了?十六天前,那在市场中被李村无赖纠缠,险些遭打的妇人,正是在下内人!”话毕,周天年又对槐兄作揖不止。

槐兄恍然大悟,连声答道:“分内之事,何必称谢?但有人遭无赖纠缠,我魏槐身为衙门捕头,自当出手相助。”

周天年答道:“我只认内人为恩公所救是真,其余都是假!恩公,我当如何报答?”话音刚落,周天年不等槐兄回答便抢道:“可惜我周天年做的是白事生意,这些店里的物件,只怕恩公避之唯恐不及。不过我家中尚有精致金具,说不准恩公能有看中的,不如随我拿去两件把玩?”

槐兄慌忙道:“绝不敢收,周先生的好意,我魏槐心领。”

不及周天年作答,蒲先生连忙问道:“周先生,这金器具,敢问是从何处得来?”

周天年被问得措手不及,他支吾两声,答道:“诸位可曾听说文登本地出家成仙的周生?那人便是本家家兄。”见我三人纷纷好奇相视,周天年又道:“诸位可听过传闻中,家兄曾送我一件点石成金的爪甲?”

见我等连连点头,周天年道:“家中那些金器具,正是借那爪甲点化的。恩公大可不必介意,但请挑选两件作个报酬。也让我周天年心无所愧。”

槐兄连连拱手:“我身为衙门捕头,瓜田李下之事,还望周先生谅解。”

周天年一惊,忙道:“恩公所言正是!怪我周天年莽撞,险些坏了恩公廉名。实在罪过,请恩公宽恕。”

等槐兄与周天年又客套数言,蒲先生见机问道:“周先生,有点金之力的爪甲,如今可尚有保存?不知可否取来一睹真容?”

周天年拱手道:“当然。只是这爪甲在两年前忽然没了法力,可惜无法再为恩公与诸位展现其中玄妙。”

蒲先生一皱眉:“怎会?”

只见周天年支吾道:“此……此是家兄在信中叮嘱,爪甲仅可解一时贫困,却不得坐吃山空,而当用心产业以求自立。想必是家兄见我产业渐成,便不再与我仙术相助罢。”

蒲先生点头称妙,随即与槐兄飞快交换过眼色。只见槐兄与周天年道:“周先生既执意回报,不如与我等细细道来,周先生家兄成仙之事的传闻如何?我魏槐万谢。”

周天年一惊,连声道:“不敢,不敢。恩公吩咐,我岂有不从之理?且听我与诸位仔细道来这传闻。”

“我周天年字安武,今年四十又三;家兄周海龙字安文,比我年长四岁;乃是本县世代大户周寿慈之子。本家在文登郊外世代经营田间产业,家境向来富庶。我两人从小被父亲送去学堂读书,以便继承家产,永保子孙万代之福。”言至此处,周天年语气忽然悲伤,低声道:“不想十一岁那年,旗人破关侵入中原。扫荡至文登一地,蛮夷勒令文登各户上交全部金银财宝。到我家时,蛮人听我家历代阔绰,自以为本家使诈,并未交出全部财宝。竟不容分说,将老父当场毒打,喝问有无藏匿财物。家父原本身子骨不好,当场遭旗人打晕,没过两日吐血死了。而旗人将本家洗劫一空,方才扬长而去。”周天年含泪道。

“这群畜生!”蒲先生直气得咬牙切齿。随他逐渐恢复理智,便与周天年沉痛道:“请周先生节哀。这蛮夷之辈,迟早会付出代价!”

周天年点点头,轻拭眼角泪水,继而道:“彼时家兄一十五岁,他当天回到家,见家父重伤,当即气得大声咆哮,要去找旗人拼命。幸亏同窗知己,成仙,死命将他拦腰抱住,苦苦相劝。才制止家兄飞蛾扑火,救了他一命。”话至此处,周天年长叹口气,道:“家兄虽行事冲动,却是个快意情仇的豪侠。他在本家生了剧变,几乎破产后常常与成仙两人外出,一边经营生意一边苦读。他二十岁那年,本家重新富庶起来;二十二岁那年,更是中了秀才,一时被称作文武全才。”

蒲先生问道:“周先生屡屡提及的‘成仙’是何人?”

周天年苦笑道:“姓成名仙,字长季,与家兄同岁。此人乃是家兄儿时同窗发小。两人亲如兄弟,极为熟络。成仙家本是文登农户。在他儿时,全家遭了痘疫,尽数病发身亡,唯独小儿子成仙躲过一劫。时下家兄将同窗的成仙擅自接回家中藏好,不准他回家,故此救了他一命。此是日后我听成仙兄与我说起,方才得知的。彼时成仙与家兄读则同桌,坐则同席,出则同车,很是亲近。以至同乡长者常常将与家兄并驾畅谈的成仙,误当作我这个整日闷在家中读书的亲弟周天年。”

蒲先生点点头,问道:“敢问周先生的家兄周海龙,是个怎样之人?”

“家兄,是我尊崇一生之人,”周天年说着,面上尽露崇拜之色,“家兄从小聪慧好动,深得众人追捧。学堂里,他有过目不忘之能,令先生很是吃惊。学堂外,他为人豪爽直率,广交朋友,常常率领同窗一起郊游打猎,斗草射箭,很是健壮。本县少年,争相与他相识。先生因此常赞他有古时刘玄德之风。至于家业,家兄更是年纪轻轻便操持自如。手下租客每逢喜事,家兄必当携礼上门,一同庆贺。每临不幸,家兄定亲往慰问,免除半年租税。三十年前,本家遭旗人祸害之后,正是多亏家兄力挽颓势,不停四处奔波经商,才撑起了家业。比起家兄,我却仍是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孩童,总是苦了家父家兄费心照顾。后来家兄成亲,分家后,仍放心不下我,常常予我资助,每逢节日喜事便请我一同聚饮庆祝。”

“成仙为人如何?”蒲先生又问。

“成仙兄,乃是风度翩翩的俊美男子。他彬彬有礼,腼腆寡言,喜怒不形于色;与家兄的直爽豪迈可谓截然相反。成仙兄天资更加颖慧,先生常称他有王佐之才之质,盖古荀文若可比。”

蒲先生闻言笑道:“有趣,有趣!不知此似冰火般的二人相处如何?”

周天年答道:“正如先前所说,成仙兄与家兄两人形影不离。想在儿时出猎,玩伴常戏称豪爽果敢的家兄为‘将军’,镇定睿智的成仙兄为‘军师’。至于旗人入关之后,成仙兄常与家兄双双外出奔波,苦心经营生意。只是成仙兄对收益分文不取,每每要家兄亲自送上门去。”

蒲先生听罢,道:“多谢周先生以诚相告。既然主角已介绍妥当,可否请周先生,将令兄与成仙二人在文登本地流下传说的始末,为我等仔细道来?”

“当然,当然!此是在下与诸位一早约定之事。”周天年恭敬道,“各位且听我将来龙去脉一一道来。”

第二章 “成”仙

“……第二日,我正酣睡,忽被一声惊呼吵醒,只听成仙兄大叫道:‘成弟在此,我去了何处?’我认得是成仙兄声音,以为出了变故,连忙翻身下床,跑去寝室查看。推开门,只见成仙兄立在镜前惊愕连连,自言自语道:‘昨晚未醉,怎会糊涂至此?怪事!’他又揉揉眼,对镜中定睛一看,又惊呼道:‘这怎可能!我周海龙去往何处?’他转身见我,忙上前道:‘天年,可见着成弟?’我以为他睡得痴了,笑道:‘成仙兄,岂不认得自己?’但不料他大叫道:‘休要胡说,我分明是周海龙……”

“此事开端,还要追寻至十六年前。”周天年回忆开来,“那天,姻弟忽来与家兄相聚。家兄大喜,在厢房设宴招待。我接家兄邀请,也一并前往共聚。刚刚落座,只见仆人忽来禀报,成仙兄在门外求见。家兄听罢,忙差人请成仙兄进门共聚。不想成仙兄听家兄招待姻亲竟一口回绝,转身便走,唬得仆人急忙回报。家兄听得,急忙丢了筷子出门,拉住成仙兄好一阵劝解。更回头呼喊仆人将酒席全部移至中庭,举席迎接。成仙兄见再无法推脱,才勉强进门,与在座的嫂子、姻弟简单招呼后便落座,闷闷不乐状。

“家兄好不容易哄成仙兄入席,正欲落座时,突听一声响,只见大门被一众家仆撞开。中间两名仆人一左一右,架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家丁。一名家丁一个箭步蹿至家兄身旁,小声耳语数言。家兄一听,脸色顿时大变,暴吼道:‘气煞我也!’遂甩手将银杯砸在地上,弹出去老远。上次见家兄愤怒至此,还是他得知旗人毒打父亲时。我见此顿时慌了神,一旁的嫂子和姻弟也不知所措,只是愣愣看着。

“成仙兄见此急忙起身上前,与家兄低声私语数句之后,家兄方才渐渐平静。我见此,小心与家兄询问出了什么变故。家兄答道,隔壁黄吏部家仆放牛,踏坏了本家田地,两家人因此起了争端,打骂起来。哪知黄吏部恶人先告状,报了官。而这文登县县令收了黄吏部贿赂,竟不容分说将本家家丁拿去,不等对质便一顿毒打。

“家兄刚讲明缘故,又忍不住怒火中烧,大骂道:‘黄家放猪奴!想你祖宗还是老子祖上奴才,如今倒是翅膀硬了,还敢打老子主意了?可恶!看我找你和狗官算账!’家兄骂完,便要夺门而出,找黄吏部算账。成仙见状大惊失色,忙挡在他身前,大叫:‘黄粱世界,岂有青红皂白!当今官府,只是不打旗号的强盗!此行凶险,海龙勿去!’哪想家兄大喊:‘成弟,是可忍,孰不可忍?’便要闯出门去。但成仙兄只是死死抱住家兄胳膊,不停大喊:‘海龙勿去!海龙勿去!’直喊得落了泪。家兄见此,顿时慌了神。他忙安慰成仙兄数言,哄他回酒席落座。

“但经此出闹剧,在座众人早没了心情。酒席草草了事,姻弟、成仙兄也纷纷告辞离去。我临行前,也依成仙兄之意对家兄宽慰几句,才肯离去。

“只是家兄终究怒火难捺,听嫂嫂提起,家兄当晚整夜未眠,在榻上翻来覆去,咬牙切齿,恶狠狠咒骂黄吏部与县令全家。第二日天亮不久,家兄忽然大喊:‘狗官府,每有诉状自当传两家对质,怎敢不分青红皂白拿了我家丁毒打?我倒也写个状子去告黄狗官的奴才,看这狗官府如何应付!’嫂子一听,连称妙计,便同几个好事家丁一顿鼓噪。家兄二话不说,挥笔拟了状子,便打马冲去衙门告状。

“当天醒来,我忧心家兄冲动闹事,未及中午便匆匆去家兄家中查看。不想刚行至家兄家门,忽闻成仙兄骂声传来。我大惊不已,忙推门而入。只见成仙兄歇斯底里,指着嫂嫂鼻子破口大骂,而一旁的家丁早被唬得呆若木鸡,不敢言语。想向来彬彬有礼,风度翩翩的成仙兄,竟有这般失态时候。

“我见状急上前询问究竟。不料听得嫂嫂与这几个家仆竟煽风点火,哄家兄闹上了衙门。我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正要责备,忽听家仆飞报:家兄因出言不逊、大闹衙门,已被县令押进大狱。嫂嫂一听,登时傻了眼。成仙兄则气得直跺脚,不再言语。我眼前一黑,瘫坐在地上。

目录
铠甲勇士:我策反了幽冥军团成为魔尊后捡到死对头猫娶个女鬼老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