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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双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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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依临盆之日将近,又适逢酷暑,薄软的夏衫勾勒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瞧着便让人不放心。

自萧廷岳胸口上的伤痊愈后,本该每日去上朝的,可柔依这头胎确实怪异,那小腹自三月后就不似寻常有孕的女子,着实大了一大圈儿。随后一连数个太医诊脉后,都猜测这许是个双胎,听此消息,他也不知该喜该惧,只好成天窝在家里头,一刻不闲地陪着柔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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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把姑娘捧在手心里疼,晓月等人也跟着紧张,小心着意一丝儿不敢放松。

这日柔依醒的早,倒也不是她不困倦,实在是屋子里燥热难耐,肚子又笨重,越发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萧廷岳近来算是养成了个习惯,身边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将他惊醒。一睁眼,就见小丫头睁着圆溜溜的双眸,眼底略有黛影:“可是孩子又闹你了?”

男人清晨的嗓音带着沙哑,柔依心底一软,跟着有些委屈地摇摇头。有孕前,她是日夜盼着赶紧能有个孩子,有孕后,才知为人母的不易,成天揣着小娃娃,不知又多少折磨与不便。

萧廷岳掀开身上的凉被,摸了摸柔依的身子,触手便是软肌香汗,忙起身检查了一下房间,原来是天儿太热,冰盆里的冰早已融化,她又是个畏暑的,难怪睡不好。

当下两人都清醒了,萧廷岳先唤来丫鬟吩咐一番,才抱着柔依去净身。

小人儿顺势勾住男人的脖子,话音里带着点点哭腔:“太医不是说这几日就要生了吗?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太医也只是估摸,要不要出来,还是得看孩子愿不愿意。你放心,徐先生请来的几个稳婆都在府里住下了,若是要生了定也快便。”

柔依一面听着,一面看向他绷得紧紧的臂膀,轻声道:“我是不是重了许多呀?”

萧廷岳低头瞧着她白皙柔和的脖颈,而后是线条明润的下颌,肉嘟嘟的脸蛋儿上红唇粉润,挺秀的鼻子冒着层细汗,确实丰腴了些。再对上长睫下那双宛如清泉的美眸,不由笑了笑:“还好。”

“哼!你嫌我胖了!”这哪里是柔依想听的话,愠怒间双眸满是灵动之气,让人恍恍惚惚沉浸进了一汪澄澈的秋水里。

男人早已习惯她的小脾气,嘴角勾起一抹笑来故意捉弄于她:“小依儿胖是胖了些,不过为夫不嫌弃。”

“萧廷岳!”

女子软糯中带着怒气的声响很快隐没在水声中,待夫妻俩净过身出来,冰盆中已换上冰块儿,屋子里温度适中,又看了看桌面,柔依爱吃的水果糕点都备下了。

用过了早膳后,日头都还未升起。趁着这机会,柔依便让萧廷岳陪着自己去园子里散步。

后园这两年也了些心思打理,亭台水榭,融融绿意在枝头弥漫,晨间的清新凉意带着朝露的水汽,沁人心脾。

“过了一晚,园子里倒比屋里凉快。”柔依牵着男人的手,眯着眼睛深吸一口气。

说着,二人绕过碧绿澄清的水池,来到那八角亭中小坐。

柔依兀自把玩着男人一双大掌,忽而想到一事,道:“上回我与你说过的,萧穆与晓月的婚事可该定下了?那时候正巧你从南疆回来,倒也顾不上了。”

“不曾。待你生了孩子,再作打算吧。”萧廷岳犹豫了一会儿,又道,“这也确实稀奇了,晓月竟会看上萧穆这根木头。”

柔依噗嗤一声笑了,抬眼乜了萧廷岳一眼,道:“我倒觉得萧穆机灵着呢,要说木头,你才是根呆呆的木头。”

萧廷岳坐到亭柱相连间的长石凳上,挑眉拍了拍大腿,柔依莞尔一笑,轻轻坐在他腿上:“这话得说清楚,我哪里是根木头了,嗯?”

柔依眯着眼,萧廷岳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眼里是浓浓的宠溺:“怎么不说话了?”

小人儿想起方才净身时所见,红着脸调皮地伸出右手按到萧廷岳胯间,娇笑着道:“廷岳哥哥这里,可不就是根粗木头?”

“嘶”男人低喘一声,本就饿狠了的阳具立马高高昂首,“小东西,别以为我现在不敢治你!”

柔依皱着眉,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小手却在男人裆部揉得更欢了:“夫君想要怎么治依儿嘛?”

“小骚货。”萧廷岳危险地眯起眼,轻车熟路地解开裤带,那硕大的鼓胀热气腾腾地硬挺而起,粗如儿臂,通身赤紫近黑。那龟头硕大堪比鹅蛋,还微微上翘,雄壮无比,只听他声音微微暗哑地道:“为夫要用它治你,依儿怕是不怕?”

柔依血红着脸,见那棒身隆起的经络盘根错节,将赤黑的大肉棒装点得狰狞恐怖,马眼处还渗出一大片透明的液体,竟是忍不住用五指覆上那滚烫,舔了舔唇:“不怕,我要夫君喂我吃它……”

小美人抬眼看萧廷岳,美眸里雾气氤氲柔情漫溢。

“依依,我的宝贝。”男人粗喘着,捧起她的脸,灼热狂乱地撷住了她的嘴唇。

他浑身散着着浓重的情欲气息,熏得柔依头脑发晕,身体瞬间滚烫绵软,小手不舍地套弄着那根硕物,迎合着男人的亲吻。

萧廷岳左手搂着她,另一只炙热的大手掌已然搁到柔依胸前,隔着衣服温柔地揉捏着她的山峰。霸道的舌头侵略进去,缠绕着柔依的小舌头,间或轻轻地舔刮着她的糯米牙儿。

柔依低喘着热烈回应,她感到整个身体已然着了火,难耐的呻吟在亲吻的间隙间含含混混逸出,掌心的热棒子坚硬如铁,又硕大无比。

难耐的小女人挣开萧廷岳的手,竟是轻轻跪下身去,对着他的胯部。

高举的肉棒被她这么一接近,更是血脉贲张,浓密的毛发中散发出浓烈的男性气息,狰狞的巨棒一点点靠近柔依的脸,铃口渗出的黏液恰好滴落在她唇上,臊得小人儿轻吟一声:“廷岳哥哥……”

依依终于要生了~

第七十四章双胎(下)【h】

清晨花香鸟语无人赏,唯有凉亭中一身形魁梧的男人大刀阔斧地分腿而坐,只见他额上热汗涔涔,低着头祈求般低语着。

“依依,舔舔它……”柔依有孕后总也吃不饱的大肉棒憋到了极限,眼下郎有情妾有意的,自然是扶着胯下的粗大对准了小女人微张的樱唇。

好在这段时日柔依也是做惯了这档子事儿的,媚眼如丝地抬头忘了他一眼,两手握着粗棒便张嘴舔了口。

急不可耐的萧将军可不敢在外头折腾太久,没了床榻上的耐心,稍一用力,肉棒就强横地塞入那小嘴。

“嗯……”萧廷岳闭着眼发出一声喟叹,那热乎乎的小嘴当真是好,柔软的丁香小舌熟练地舔过粗糙不平的柱身,时而包裹住棒身,时而又蜷住龟首打转。

纵是萧廷岳这久经沙场的老将,甫一闯入自己这块领地,也是有些吃不消。硕大坚硬的龟头所触之处皆是软滑,舒服得她他几乎要立刻泻出来。

要说旁人有孕时常闻不得丁点腥味,而这男根上浓郁的咸腥气充斥着口鼻,柔依非但不觉得难受,反而分外贪恋男人这独特的味道。

萧廷岳自上而下怜惜地看着小人儿,见她一张樱桃小嘴被顶得大开,两腮鼓鼓的,唇瓣绷得极紧贴在棒身上,晶莹的津液克制不住地往外流,如此淫糜景象,巨物忍不住亢奋地弹跳起来。

“唔……”柔依皱着眉拍了下他的大腿,似乎在责怪男人太得寸进尺,可小舌头却是乖顺地勾着隆起的青筋,又在龟棱沟缝摩挲,吸吮得滋滋作响。

萧廷岳舒服得直粗喘,胯下肉棒在小女人嘴里越越狠,越顶越深,两颗肉蛋随着插干摇晃不止。待他如捣蒜一般抽插数十下,才重重顶至深喉,马眼大开,将积蓄已多的浓尽数释放而出。

柔依没想到他这回来得这么快,猝不及防被灌满了小嘴,杵在喉咙的肉棒还强劲地跳动不止,嘴角立时白浊四溢,浪荡至极。

“呜……咳……”美人儿牡丹般娇艳的小脸憋得通红,挣扎间不知吞下多少液。

待巨物稍稍疲软,从口中抽离,柔依已是泪眼婆娑。

隐约的啜泣声传来,萧廷岳定定神,忙将腿间的小姑娘抱起,任她在自己怀中挥着小拳头捶打,闷声安抚:“依儿乖,你不是爱吃我的阳吗?”

胡言乱语,这分明只是情浓时的随口说说罢了!

柔依正欲开口反驳,话到嘴边最成了溃散开的呻吟,一阵痛意自小腹上传来,她立马白了脸,惊魂未定地看向丝毫不曾觉察的萧廷岳,断断续续道:“我,我肚子好疼……恐怕,恐怕是要生了……”

“啊?”正在系裤绳的男人有一瞬的愣怔,待看清柔依额角的冷汗后,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一把横抱起她快步往后院跑去,嘴上高声吼着,“来人!快来人!夫人要生了!”

柔依在颠簸间抱紧了萧廷岳的脖子,浑身直发颤:“廷岳哥哥……”

“别怕,我在呢。”萧廷岳鼻息粗重地将怀里的人儿抱得更紧,对自己方才孟浪的行径懊悔不已,“依依不怕,马上就到了。”

说不怕那谈何容易,都说女子生产,就是去鬼门关走一遭。可眼下被这个男人稳稳抱在怀中,感受着他灼热的温度,柔依又有几分安心。

行军打仗的不吼则已,这一吼叫起来,大半个将军府都惊动了,丫鬟婆子立马叽叽喳喳地凑了过来,早早备下的几个稳婆更是抖着脸上的肉颠颠往内院跑。

至于脚步快的小厮,则是得了王嬷嬷吩咐,分别去皇宫与相府请太医与柔依娘家人去了。

手忙脚乱一阵后,原本静谧的将军府彻彻底底闹腾起来。

原来是小厮还未进得宫内,就碰上了刚下朝出宫的萧屹山,得知儿媳要生产后,立刻折返宫内,请了皇帝口谕,将徐荆并太医院数个当值的太医都带了回来。

那边王氏得知消息自然也坐不住了,等不及傅守政回府就一人先到了萧家。待傅守政归家后,也被萧亦棉撺掇着,一大家子全到了萧家。

如今这场景,十几号人紧张兮兮地守在门外,听着屋里小女人一阵接一阵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柔依每叫唤一声,萧廷岳那张黑脸就白上几分,虎眸里都泛起隐隐的泪花,手足无措地呆立在王氏面前喃喃:“岳母大人,依依她在喊疼,怎么办,怎么办?”

王氏回想着自己生柔依时的场景,也是这般场景,遂嘴上宽慰道:“你且坐下歇歇,生孩子哪有不疼的……”

萧廷岳见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他想听的话来,很快又转向一旁的妹子:“亦棉,为何会这么疼,依依她好疼……”

萧亦棉与王氏对视一眼,又低头瞧了瞧懵懵懂懂的小言臻,苦笑一声:“哥哥,你这是太紧张了,依儿她一定没事的,你放心。”

“啊……萧廷岳,廷岳哥哥……夫君……啊……”

这边正苦口婆心地劝慰着,屋里忽而传来柔依带着哭腔的呼唤,萧廷岳身子一僵,回头正好瞧见晓月端着盆水出来,里面还漂着淡淡血红。

未合实的门被一股大力推开,男人像一堵山似的就要往里冲。

萧屹山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臂膀,皱眉道:“你做什么?”

“父亲,依依她在唤我!”萧廷岳挣开他的手,肃着一张脸低吼。

“万万不可,你哪里能进产房,快别胡闹了!”王氏等人见状也赶忙凑上来。

此刻萧廷岳哪里还听得进什么话,凭着一身蛮力,硬是推开众人进了屋。

“依依”

刚一进屋,他就闻到一股熟悉的血腥味。只是往常闻到的是沙场上的,今日里却是他那娇娇弱弱小娘子的。熟悉的拔步床前围着两个汗涔涔的稳婆并王嬷嬷和晓月,正给柔依鼓着劲儿:“用力啊夫人,用力!”

突然见到萧廷岳进来,几个人都惊讶无比,床头也很快让出空来,露出一张疲惫汗湿的脑袋。

“依依,我来了。”萧廷岳跪坐在床前,握住柔依泛凉的手腕子,一颗心几乎拧成一块。

柔依咬唇看了他一眼,呜呜哭出声,攥着拳头暗暗用力。

萧廷岳从不知女子生产如此辛苦,只能有心无力地贴着柔依的脸,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唤着她的名。

总算是随着相继响起的啼哭声,所有人的心都落到了实处。

傅柔依生了,而且是对双胎,也不仅是对双胎,还是一男一女的龙凤胎。

(??.??)这个故事将在八十章内完结哦

第七十五章露真(上)【h】

自柔依出了月子,萧廷岳就不得不复职回朝。为此,府中添数个奶娘丫鬟,专门伺候两个软萌的奶娃娃。

萧傅两家离得也近,王氏时不时便往女儿那走,言臻这做舅舅的,对肉嘟嘟的小侄子小侄女甚是喜欢,央着亦棉也常在萧家出入。因此上,柔依房中一日到晚都热闹得很,俩小肉团子红肚兜银项圈金镯子的,嗜睡得很,醒来吃过奶后就不哭不闹,倒也讨喜。

这晚萧廷岳下职回来,因数月不理公事,军务有些忙,一直耽搁到了亥时。好在之前已命萧穆回府,叮嘱妻子带着两个孩子早些安寝,不必等他。

眼下下了马,忙朝着后院走去。累了一整日,只打算去瞧一眼一对儿女,而后吃口热饭,再抱着他香软的小媳妇儿好好睡一觉。

可才走到门口,便见萧穆夫妻俩守在外头,半月前,这两人办了个简单的婚礼,无亲无戚,只一桌子饭菜招待了十余人而已,婚后照旧服侍各自的主子。

晓月梳着妇人的发髻,朝着萧廷岳恭恭敬敬行礼:“将军,姑娘已经睡下了,饭菜还在小厨房温着,奴婢替您端到书房去。”

“嗯……”萧廷岳先是面无表情地颔首,而后觉得不对劲了,皱眉看向晓月,“为何要端到书房去?”

“这……”晓月虽然性子沉稳,可面对这尊大佛还是有几分怵的,便求助地看了眼萧穆。

后者会意上前一步,为难着半晌才道:“将军,两位小主子在夫人屋里吃过奶就睡下了,夫人怕一来一回的惊醒小主子,便特意吩咐了,说是与他们一同睡下。您的被褥……末将都已搬到书房去了……”

萧穆根本不敢看将军的脸色,硬着头皮把话说完:“将军累了一日,不如早些用了晚膳,赶紧歇息吧。”

萧廷岳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是什么意思?今夜他抱不到自家媳妇儿了?不过他自然不会真就这样去睡书房的。

他扫了二人一眼,便道:“先不急,你们退下吧,我进去看看孩子,再与夫人说会子话。”

主子都这么说了,他们还敢说个“不”字吗,自是安静地退到一旁,识相让出路来。

萧廷岳心中轻笑,抬腿进去,绕过屏风,便见那深色的床帐果真已经放下,隐隐约约可见锦被中间微微隆起的人儿。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他轻手轻脚地踱步过去,坐到榻边,撩开了床帏,见柔依呼吸清浅地闭着眸子,红被包裹一个小团子乖巧地贴在一旁睡着了,另一个则是还哼哧哼哧地俯在娘亲胸前大口大口吃着奶呢,红红软软的小嘴儿塞着奶头,嘬得好生有力,嘴角还溢着乳白的奶浆。

一见这场景,萧廷岳就知道她尚未入睡,遂低头蹭了蹭小人儿的脸,柔声唤道:“依依?”

感觉到男人温热的唇一下下蹭着她的脸,不由睁开眼,压低声道:“你回来了?不是让你去书房睡了吗,用过晚膳了吗?”

萧廷岳低叹一声,连着锦被抱住柔依,俯身在她嘴上啄了一口:“还没呢,今日不让奶娘抱走?”

许是被爹爹压着了,哥哥一面吃着奶,一面挥舞着小拳头,往萧廷岳下巴上招呼。

柔依见状,哭笑不得拉住儿子肉乎乎的小胳膊,道:“也不知怎么回事,他们俩竟是不爱吃奶娘的奶水,整整闹腾了一日,总也哄不好,这才今夜我来喂了喂。”

“那你就舍得把我往书房赶啊?”萧廷岳像只大狗,蹭着蹭着就想爬上床。

“别,净过身没有!”柔依忙推开她,水眸里带着嗔怪,“何时变得那么邋遢,身上还有汗味儿呢,熏到孩子怎么办?”

男人真是服了,摇着头站起身。

“就一晚,明日定让奶娘抱走,你就委屈一晚,好不好嘛廷岳哥哥……”

萧廷岳低头瞧着妻子一身素缎寝衣,娇娇跟自己撒娇,浑身上下多了几分玲珑有致的妩媚,是她孕前都不曾有的韵味。小腹上生出些火气,便和她谈起条件来:“当真就一晚?”

“当真!”

“那明夜如何补偿我?”

补偿?柔依一张娇嫩润滑的俏脸很快红得滴血,垂眸喃道:“都……都听你的……”

“好。”萧廷岳满意笑了笑,又俯身亲了口羞臊的小女人,摸了摸香软的女儿后,才转身离开。

迈出门,突然想起军中一事来,恰好见萧穆还守在门口,随口向他问道:“父亲他睡下了吗?”

“方才末将路过老将军的书房,见他书房尚亮着……今日小姐也回府了。”

“哦?”萧廷岳径直往萧屹山院中去,“亦棉也来了?在府中住下了吗?”

良久,背后沉默无声,萧廷岳顿下脚步,回转过头:“怎么了?”

“将军……”萧穆脸上神色异样,犹豫着如何开口,“现下小姐正在老将军书房中……”

男人眯着眼盯了他半晌,直把萧穆看得不敢抬眼,才冷声道:“你且先下去。”

“是。”

看着萧穆的背影消失在黑幕中,萧廷岳才带着疑窦往父亲书房走。

许多事,他从不信旁人说的,要想让他相信,唯有亲眼一见。刚才萧穆神色的异样他自然看在眼里,可也不愿深问他话里的意思。

……

此时此刻,萧亦棉正衣襟大开的躺靠着,被撩拨得全身发烫,呈现出浅浅的粉色,那肥嫩流汁的小穴正对男人粗黑硕大的阳具。

而萧屹山却是衣着完好,只是将那赤黑骇人的大肉棒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在女儿的小穴前磨蹭来磨蹭去的不进去。

亦棉则是低吟着用双腿去勾父亲雄壮的腰肢,媚穴处已经酥酥痒痒的,真想让他立马插进去啊。

“宝贝棉儿,想不想爹爹?”萧屹山低头吸着女儿硬挺的奶尖儿。

“想,爹爹,进来啊……棉儿那儿好痒,好难受,想吃大肉棒……”

“哦?那棉儿让爹爹看看你的小穴有多想爹爹,嗯?”

说着,男人扶着滚烫的阳具一入到底,亦棉长吟一声,愈发主动地夹紧了男人的劲腰:“嗯啊,再进去些啊……啊,好舒服呀……”

“怎么样?爹爹入得深不深,够不够粗?”

“深,好深啊,爹爹……”

“只是入得深吗?说错了,爹爹可是要罚你的……唔,骚穴儿里头水真多,好棉儿,为父可是夜夜都想着你的小浪穴呢,恨不得每日都能操到你。说,爹爹的肉棒粗不粗?”

“啊啊……好粗呀……胀死女儿了……”亦棉迷乱地抱着父亲的脑袋,难耐地扭动腰肢,胸前晃起一片雪白的乳浪,让男人埋在双乳间大口吃着馨香的绵软

_(:3)∠)_老将军最后一场肉,暴风雨前的……暴风雨

第七十六章露真(下)【h】

“唔,好大的奶子……棉儿,让爹爹再好好吸吸,给爹爹生个孩子,喂我喝些奶水可好?”一年统共见不着几回的父女俩,一沾上那便是干柴烈火,什么廉耻体统,早已抛却脑后。

“嗯啊……爹呀,轻,轻点……那儿太嫩了,别吸了……”

“哦?哪里太嫩了,瞧瞧,骚奶头都这么硬了,哪能轻点吸。”萧廷岳舔着乳肉用力吸裹,还用用牙齿轻轻咬住亦棉的乳尖,舌尖灵巧地打着转,直把那粉嫩的奶尖儿舔吃得嫣红。

“别……嗯,爹爹,好坏……”她那奶头从来都是极为敏感的地方,每回被这般弄了几下都会忍不住泄身。

萧屹山低低笑着,像个婴孩般吃得更欢了,胯间的大肉棒被淫水泡得愈发坚硬,一下下顶戳着穴心。

果然,就这么没几下,男人就感觉到大股滚烫的蜜液兜头浇淋在自己的阳具上,刺激得它又粗了一圈。

“啊……不要了……爹,父亲,女儿不要了……别吸了,啊……别顶那儿了……”娇娇软软的小女人在他面前只有连连高潮的份儿,觉得那点魂都叫父亲给弄散了。

“真不要?棉儿舍得吗?”萧屹山突然发了狠似的连根拔出又连根没入,刺激得亦棉一对奶儿颤抖不止。

“要,棉儿要……爹爹……”美人儿受不住地哭叫着,而男人则是红着眼盯着女儿身上红白的魅色,将她按在桌案上,愈发狠命的操弄起她来。

“要什么,要为父的大肉棒还是阳?”

“不……”亦棉摇着头,哭求着,“要……要爹爹的阳,求求你把阳射给棉儿……”

“骚货,爹爹的小淫娃,给你,都射给你!”萧屹山低吼着将整支粗黑的硕物埋进嫩穴,放肆地尽情喷射。

等他将浓射尽后,又扛起了女儿的双腿架在肩头,认真端详着那个被干得合不拢的小嘴儿,只见穴口一副被糟蹋的娇弱模样,满满含着白黏黏的液。

早在亦棉进书房之前,萧屹山就习惯性地支开来院里的下人,因而二人行欢毫无顾忌,往常也从未出过岔子。却是不知道,如此一来,若有人无意经过最是危险,今日就被萧穆撞见了去。

萧廷岳浑身僵硬地在屋外立了一会儿,只觉耳边轰鸣一片。

他那个从来威严肃穆、让他从小尊敬的父亲,他那个乖巧娇美的妹子,一霎时都变了。什么端庄,什么人伦,都在充耳的淫言浪语中化作灰烬。

父女乱伦,这个萧廷岳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丑事竟会发生在他家?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正欲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屋里却传来一声女子骚媚入骨的尖叫

“呀,爹爹,你把什么放进去了?”

原来是萧屹山起了兴致,捡了根笔,用毛茸茸的狼毫轻刷着阴核,直到那媚穴直哆嗦,才将蘸着液一点点往里送。

“啊……爹爹,别,啊……”

声声浪叫与男子粗重的喘息只让萧廷岳心中越发难熬,攥着铁拳便离开了小院。

屋里的人可没想到让萧廷岳听了一场活春宫,还分来了那小穴口,把笔端往里插:“乖含住它,一会爹爹有奖励,如何?”

亦棉驼红着脸屈腿打开,任由父亲粗大的食指与笔杆子探入里面,撤出后,还乖乖将他的指头含在嘴里,将液舔干净:“爹爹要奖励棉儿什么呀?”

萧屹山哑声低笑,将笔杆抽出,对准了花穴,挺耸着自己的大肉棒狠狠捣弄进去:“自然是为父的大肉棒,棉儿可喜欢?”

“啊喜欢,喜欢……爹爹,好深呐……”

……

萧廷岳从父亲书房外回来后,径直往柔依房里去了。

这会儿柔依正哄了吃饱喝足的儿子睡下,听见声响吓了一跳,回头一见是自家夫君,真有几分无奈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萧廷岳抿着唇不做声,直接将妻子从被中捞出来往外走。

柔依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神色紧张又茫然地看着他的脸色,软声问:“怎么了?好歹说句话呀……”

萧廷岳闭上眼低头蹭了蹭小人儿的脸蛋儿,勉强挤出个笑来:“没什么,就是想你了。今夜委屈你跟我睡书房。”

“少骗人……”柔依却是不信的,才见过又说想她,尽会哄人。

一路无言到了书房,萧廷岳将柔依放进被窝里,便自去净身了。桌上的饭菜冒着点热气,显然还没动过。

本是有些困倦了的小女人也慢慢没了困意,趁着男人净身的功夫又让下人去热了吃食。

待萧廷岳浑身带着水汽出来时,只见柔依披着衣裳坐在桌前,翻看着他那些兵书,烛光映照出她温润柔美的侧脸。

“依依……”男人从身后拥住她,长长喟叹着轻吻着她的鬓发。

“快些吃饭吧。”柔依合上书页,伸手摸了摸他硬朗的脸颊。

她虽不明白萧廷岳突如其来的低落是因为什么,可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总会藏着话在心里不肯说。既然他不说,她也便不问,待时候到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这一夜,萧廷岳草草吃了几口饭,便拥着柔依睡下了。

第二日天未亮透便要去上朝了。

临行前,他在柔依耳边叮嘱一句:“依依,往后若是没事,还是让亦棉少来府里了。”

小女人迷迷糊糊的没睡醒,勉强睁开眼问了句:“嗯?为什么呀?”

“傻丫头……她到底是傅家人了,哪里有三天两头往娘家跑的道理。”

柔依不在意地眯上眼:“棉姨好心来带你那一对孩子,你这个做爹爹的倒说起这话来了,好没良心。”

“你……”萧廷岳正欲多说,却发现小姑娘重新睡过去了。

评论区太冷清了,也没什么继续写太长的动力_(:3)∠)_

这边完结后先把寻妻最后两个故事填完~

第七十七章惊变

却说那萧廷岳上朝去后,柔依又迷迷糊糊地睡了回去,下人们得了吩咐,哪个也不敢前去打扰夫人好眠,因而待她醒来也是巳时了。

慌慌忙忙梳洗一番后,柔依就往主屋走,那俩孩子一早醒来没见她,还不知怎么闹腾呢。

果真,尚未进屋,就听小奶娃软软糯糯的哭声,嗓音虽不大,却一下一下勾着做娘亲的心。

“依儿,你来了?”亦棉手里抱着个白嫩嫩的小肉团儿,正细声软语哄着呢,见柔依进来忙迎了上去。

“棉姨……”

柔依不有些脸上发烫,目光落在床榻上那个仰着肉嘟嘟的小身子手舞足蹈的儿子,言臻坐在床侧逗着他。至于自己那抽噎着的小女儿,眼下正被棉姨颠颠抱着呢。而她这个做娘亲的,竟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真是有些没脸见人了。

小姑娘的窘迫全写在脸上,亦棉抿嘴轻笑一声,把怀里的女娃娃递给她:“那做哥哥的倒是贪玩儿,只要臻儿陪着便不哭了。妹妹却是怎么哄也哄不好,我原猜她定是饿了,唤了奶娘过来又是一口也不肯吃的。”

柔依面上微赧,稳稳接过女娃,道:“嗯……她自落地起就从没喝过旁人的奶,嘴巴刁得很。”

“那这一对孩子,你的奶水可够?”屋里也没有旁人,言臻又是半大的孩子,亦棉没多少顾忌就问出口。

说来也怪,小奶娃一被柔依抱上手立马就不哭了,乖乖贴在娘亲鼓鼓囊囊的胸口上蹭啊蹭的。

“哥儿还好,饿急了也肯吃几口奶娘的奶的,若真都让我自己喂定是吃不消的。”柔依红透了脸,有些别扭护着孩子的脑袋,不想让她这么蹭着。

亦棉见状忍不住笑出声:“你啊,都是自家人还羞什么,我这就带臻儿出去,俩孩子看来都饿了,你先喂着。”

说完,就牵着依依不舍的言臻出了门。

柔依轻轻舒了口气,待晓雯合上门后才俏脸粉红地解开衣裳,将那乳团上的玳瑁儿喂进女儿嘴里。不由想起一大早萧廷岳那番话来,难道他是怕自己妹妹照顾仨孩子太辛苦,她会错意了?

小娃娃嘴儿也小,一塞进奶头就没了缝隙,立马大口大口迫不及待地吸吮起来。

柔依温柔地瞧着奶娃,一手轻拍着她的软背,怕她吃得狠了呛着。

“嘻嘻,姑娘,您瞧,小少爷眼巴巴盯着您看呢,怕是也嘴馋了!”

对于晓雯而言,主子的这一对儿女当真是观音菩萨左右的仙童仙女一般,实在白嫩俊俏,她喜爱得紧,晓月近来又刚成婚,屋里屋外大多她出力,却也乐此不疲。

柔依闻言扭过头,就对上那如清洗过的黑葡萄似的双眸,圆溜溜又纯净,一眨不眨地瞧着自己,像是在辨认这人是不是自家娘亲。

而后,那小小的肉团咧开老大一个笑来,粉嫩可爱的牙床都给你瞧了个清楚。

“姑娘,他笑了!”晓雯也跟着笑出声,惊喜地低呼着。

柔依伸手摸了摸儿子肉嘟嘟的脸蛋,乜眼看着晓雯,揶揄道:“若是喜欢,你也跟晓月一般尽早找个合适的,我和将军给你做主,成了婚自己生一个。”

“姑娘……”晓雯跺脚嗔了一声,蹲下身跟着逗弄起男娃,嘴上嘟嘟囔囔的,“我才不要嫁人呢,就想一辈子伺候姑娘,伺候小少爷和小小姐……更何况,我哪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娃娃呀,对不对呀我的小少爷?”

男娃瞥了眼这个傻里傻气的丫头,挥舞着手蹭着她的脸。

晓雯忙凑上脸去让他摸,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姑娘,不如等小少爷长大了,我……”

“尽胡说八道。”她没说完柔依便听出意思了,没好气地啐她,“别人都说老牛吃嫩草,你这头牛也忒老了些吧?”

“嘿嘿,奴婢就是说着玩儿嘛……”

而今日的早朝可没有萧家后院的温情和谐。当朝太子结党营私,圣上震怒,道其有谋逆之心,竟是一举废了太子之位,圈禁起来。

一同治罪的,还有拥护废太子的左相赵嘉晋一党数位上卿。

如此一来,不仅东宫之主空悬,朝堂左右二相制衡之势也霎时一边倾倒,右相傅守政真真成了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尊贵所在。

散了早朝后,众人皆是忧心忡忡。其间不乏往日倚靠左相的,本以为参天大树择一支而栖便可保一生荣华富贵,谁知树倒猢狲散也便罢了,怕只怕往后还要被傅守政下绊子。

然则傅守政这边也是吓出一身虚汗来,金銮殿上那位当真是个心思深的,今日的变故此前竟是无半点征兆,说治罪就给治罪了。

眼下萧屹山、傅守政翁婿俩,傅守政、萧廷岳又一对翁婿,三人一同走着,有些怪异。

萧廷岳始终与两位长辈离着一步之距,不疾不缓地跟着,眸色晦暗不明地盯着萧屹山。说实话,他如今都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那老泰山,昨夜那桩事,让他们两家本就乱的关系更是乱上加乱。

至于废太子,他是早有预料的。说来也是与四皇子有关,别看那四皇子往日里游手好闲的,自他南征回来后便跟变了个人似的。只不过,两人一壶酒便都打回原形,听他稀里糊涂的几句话,萧廷岳便品出味儿来了,当今圣上原来早有了易储之心。

说句公道话,四皇子确实从小是个聪明的孩子,就是性子上散漫了些。那时候几个皇子都眼高于顶,哪里会看得上他一个不起眼的武将,唯有四皇子,二十多年来竟是与他结为挚友。

如此一想,眼下朝堂上的情形也值得推敲了。

为何当初皇后瞧上的太子妃人选,他萧廷岳一句求便抱得美人归,又为何从来多疑谨慎的皇帝眼睁睁看着萧傅两家一结便是两段姻亲?

今日过后,想必明眼人都已瞧出来了,只是不知为何皇帝选择在此时动手。

“廷岳?”

萧屹山转头见他若有所思的模样,顿下脚步唤了一声:“在想什么?”

傅守政也跟着停下,两双眼一同落在他身上。

“哦,没什么,我是想……言臻也还小,让亦棉常往家中跑终究不妥,不如再去寻个好些的奶娘吧?”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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