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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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赭恒散人一怔,开口问道:你想做什么?

再去看一眼江涂。凤凰妖尊开口道。

赭恒散人一怔,突然意识到,江涂曾经和江浅一样,也是凤凰妖尊看着长大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从前,江涂和江浅在凤凰妖尊心里,都是一样重要的存在。

而江涂亲手伤了江浅这件事,对凤凰妖尊来说又何尝不是打击?

彼时,还是凤凰妖尊亲手制住了江涂

另一边,峭壁。

黑雕他们自觉已经完成了和青鱼的约定,一切都将万事大吉了。

却没想到郁辞舟突然一身魔气地闯了进来,而他手里还抱着昏迷不醒的白孔雀。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黑雕见到郁辞舟的时候,目光中满是惊讶。

只因郁辞舟身上散发的高阶兽族的威压和魔气,毫不费力便将他死死压制住了。

我想弄死你,已经想了很久了。郁辞舟开口道。

说罢,他不等黑雕开口,驭起妖力便击向了黑雕。

黑雕自从入了魔之后,自觉妖力已经大有进益,却不料完全不是郁辞舟的对手。

郁辞舟一身魔气,一手抱着昏迷的白孔雀,另一手释放出妖气,像一只杀红了眼的修罗一样,顷刻间便了结了黑雕的性命。

黑雕至死都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死在这个兽族的手里。

不止黑雕,这一日,峭壁所有的猛禽被郁辞舟屠了个干净。

尤其那几只曾在猎隼面前奚落过江浅的猛禽,临死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惹祸上身的。

你这么恨他们?猎隼朝郁辞舟问道。

郁辞舟收敛了妖气,开口道:他们杀了广陵大泽的几十只妖,这是他们该偿的命。我不过是替江护法清理门户,不想他脏了手而已。

猎隼目光落在郁辞舟怀里抱着的白孔雀身上,问道:他怎么了?

不该问的别问。郁辞舟看向猎隼道:你该怎么办呢?

猎隼朝他摊开了双手,开口道:我入魔不深,你可以帮我祛除魔气。

郁辞舟看着他半晌,有些惊讶地开口道:你没有心魔?

我的心魔你已经帮我除了。猎隼看向地上的猛禽尸体道。

郁辞舟挑了挑眉,最后妥协似的抬手按在了猎隼额头上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其实也想将猎隼杀了。

但他知道那杀念是心魔在作祟。

最终,郁辞舟放过了猎隼,由着他去了。

这猎隼虽是猛禽,身上却没有戾气,哪怕沾染了魔气依旧能控制住心神,所以郁辞舟并不担心他会生出什么事端。

离开峭壁之后,郁辞舟便带着江浅回了一趟京城。

江浅身上魔气时隐时现,郁辞舟有些担心,不敢贸然带着他奔波。

江浅在平安巷昏睡了一天一夜,一直没有醒。

郁辞舟守在他身边,伸手试探了一下江浅身上的魔气,发觉江浅身上的魔气一直不怎么稳定。

不过江浅睡着的时候看起来却很安静。

他面色带着些许苍白,漂亮的眼睛如今紧闭着,将他那疏离且时常带着冷意的目光掩去了,让他显得有些乖顺。

郁辞舟盯着江浅看了一会儿,目光最后无意识落在了江浅小腹上。

他脑海中骤然闪过一个念头,不由想起了此前朝江浅提过的那个要求

江浅肚子里这颗蛋,他至今都还没摸过呢。

念及此,郁辞舟眸光微闪,最后忍不住抬手探向了江浅小腹。

郁辞舟小心翼翼释放出妖气,轻轻探向江浅体内。

就在这时,他耳边响起了江浅的声音:你摸到了什么?

郁辞舟一惊,骤然缩回了那只手。

他抬眼看向江浅,便见江浅正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郁辞舟:

第52章

郁辞舟怔怔看着江浅,表情带着几分心虚,仿佛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但他观察江浅,却发觉江浅眼底并没有愠怒之色,只是看着他的目光令他觉得有些陌生。

江浅的记忆恢复了,虽然只有那么小小的一个片段,却改变了很多事情。

郁辞舟不知道这具体意味着什么,但他能感觉到江浅看着他的目光,和从前不大一样了,里头明显多了点什么。

你摸到了吗?江浅又问了他一遍。

郁辞舟目光闪过犹疑,而后摇了摇头。

江浅盯着他看了片刻,开口道:你撒谎。

方才江浅醒来的那一刻,已经感觉到了郁辞舟的妖气在他体内试探。

没有。郁辞舟开口道。

没有什么?江浅又道。

郁辞舟目光重新落在江浅小腹上,开口道:没有蛋,你先前是在骗我。

他说这话时,眼底魔气若隐若现,情绪似乎极为不稳定。

江浅看到他这副神色,心底没来由便生出了几分内疚。

过往的种种在他记忆中浮现,令江浅心中那亏欠感陡然增加了不少。

你在怪我。江浅忍不住伸手抚过郁辞舟眉间,他修长的的手指带着凉意,仔细描摹着郁辞舟英俊的眉眼,那动作十分小心。

郁辞舟抬眼看向他,眼底的目光逐渐染上了热度。

他骤然抬手抓住了江浅那只手,哑声道:我没怪你,也不会怪你。

你又在撒谎。江浅看着他开口道。

不然郁辞舟眼底带着几分邪气,突然凑近江浅,开口道:不然你还一颗给我。

江浅眸光微动,开口道:你就那么想要?

郁辞舟挑了挑眉,他其实不怎么在意这个

哪怕是第一颗蛋,对于郁辞舟来说也是个意外,能有那颗蛋,郁辞舟高兴固然是高兴的,但与江浅比起来,那不过是个锦上添花的存在罢了。

而这一次,他误以为江浅有了第二颗蛋时,其实心里的忐忑多过了高兴。

所以得知这是个谎言的时候,郁辞舟并没觉得多失望,更不可能因为这个去怪江浅。

但江浅这么问他的时候,他却看着江浅,开口道:想要。

他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心底隐隐带上了几分期待,仿佛想要在江浅这里证明某些东西,就好像江浅一旦答应了他这要求,就等于答应了他很多别的事情。

郁辞舟心底的魔气不断作祟,这令他在江浅面前没法冷静思考问题。

你如果想要江浅凑到郁辞舟耳边,呼出的温热气息带着令郁辞舟心悸的温度,而后郁辞舟便听到江浅在他耳边低声道:自己生一颗。

郁辞舟闻言眼底邪气一闪而过,随即揽住江浅一个翻身,将江浅压在了榻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浅,目光自江浅漂亮的眉眼一路往下,落在了江浅的薄唇上。

这可是你说的郁辞舟呼吸一乱,倾身便朝江浅唇上吻去。

江浅没有躲闪,而是含住郁辞舟的唇瓣,在上头咬了一下。

淡淡的血腥味自郁辞舟唇上溢出,充斥在两妖的唇齿之间。

江浅释放出妖气,想要压制住郁辞舟,却惹得郁辞舟眼底魔气涌动,唇舌之间也愈发放肆起来。

唔江浅口中溢出一声低吟,而后伸手推了推郁辞舟。

郁辞舟有些粗暴地扣住江浅的手腕,这时却发觉江浅面色有些不对。

阿浅!郁辞舟稍稍退开些许,便见江浅紧拧着眉头,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也沁出了冷汗。

郁辞舟一手抵住江浅手掌,试图用自己的妖力安抚对方,这时才察觉江浅体内的魂魄正不断传来异动。而江浅此刻正有些无助地看着他,目光中满是惶然和痛苦之色。

江浅此前缺了两魄半魂,是凤凰妖尊用妖力帮他修补了魂魄,这才让江浅暂时恢复。而江浅那半魂回到体内之后,原本被凤凰妖尊修补的魂魄便被那半魂打破了。

如今他体内只有三魂五魄,又没有凤凰的妖力守护,才会如此。

阿浅,你怎么样?郁辞舟用自己的妖力勉强帮江浅稳住三魂五魄,但他的妖力毕竟无法与凤凰妖尊的妖力相比,所以江浅的魂魄虽然暂时恢复了平静,但面色却依旧很差。

我没事。江浅朝他淡淡一笑,哑声道:要不要继续生蛋?

郁辞舟闻言一怔,眼底闪过一丝错愕,不过他很快反应了过来,江浅这是在揶揄自己。

郁辞舟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了眼底涌动的魔气,而后搂着江浅,将他按在了自己怀里。

这一次江浅没有挣扎,而是就势靠在了郁辞舟身上。

今日就动身回澹州岛吧。郁辞舟开口道。

江浅应了一声,而后开口道:我想在京城再看看。

郁辞舟闻言有些不解,问道:看什么?

看什么都行。江浅道。

郁辞舟闻言有些茫然,不知道江浅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对人族的地方有了这么大的兴趣。但他没有拒绝,左右也不差这一时半刻,江浅想看就让他看吧。

于是这日午后,郁辞舟便带着江浅出了平安巷,去了京城最繁华的那条街。

江浅立在街头,看着人来人往,眼底带着一抹复杂的神色。

喂。江浅开口。

郁辞舟闻声转头看他,便闻江浅开口问道:你当初为什么要来人族的地方生活?

喜欢。郁辞舟开口道。

江浅转头看着他,目光带着几分探究。

当初为了救江涂,郁辞舟得罪了兽族的大妖。虽然最后江涂依旧被凤凰妖尊制住了,但郁辞舟那举动,却是显而易见地胳膊肘往外拐。

所以那件事情之后,郁辞舟便没再回过兽族的地方。

离开了兽族,广陵大泽他又不能去,到了最后郁辞舟只能选择了人族的地方生活。

这地方我也挺喜欢。江浅突然开口道。

郁辞舟闻言一怔,有些不解,便见江浅提步进了一家酒肆。

江浅进去之后,要了酒菜。

郁辞舟便坐在他旁边,待伙计上了酒菜之后,帮江浅和自己都斟了酒。

你从来都没怪过我吗?江浅拈着酒杯,开口道。

郁辞舟看着他,开口道:你问过好多遍了。

可你一直不说实话。江浅说着将杯里的酒喝了。

郁辞舟想了想,开口道:怪过,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

那是哪种?江浅看向他问道。

郁辞舟伸手拭去了江浅唇角的酒渍,眼底带着一抹红意,却没开口。

江浅深吸了口气道:其实我

他说着又顿住了话头,不知想到了什么,耳尖微微有些泛红,后头的话便咽了回去,没继续说。

郁辞舟就那么坐在江浅身边,看着江浅连着喝了小半壶酒。

到最后,见江浅目光中醉意渐浓,他才按住了江浅的手,不准他再喝了。

你有什么话想朝我说吗?江浅一脸醉意朝他问道。

郁辞舟看着他,眼底满是宠溺,最后开口道:等你好了再说。

江浅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失望,最终却没再坚持。

其实方才,他有些期待郁辞舟会朝他说那句话,就是每逢他喝醉之时,郁辞舟都会朝他说的那句。以往,江浅没有一次是应了郁辞舟的,但是这一次,江浅心想,若是郁辞舟再让他叫那两个字,他就叫了。

可惜这一次,郁辞舟却没再开口。

当日,江浅和郁辞舟便离开了京城。

不久后,他们便登上了去澹州岛的船。

此前送他们回来的船一直没回澹州岛,正在港口等着他们呢。

上了船之后,江浅便一直蔫蔫的。

郁辞舟每日都要用妖力帮他稳住魂魄,江浅不想让他耗费妖力,便一直老老实实待着,生怕再惹得魂魄异动,又要给郁辞舟惹麻烦。

你这一次,好像不晕船了?江浅倚在郁辞舟身上,开口问道。

郁辞舟调整了一个姿势,以便江浅能更舒服地趴在自己怀里,这才开口道:有你在的时候,就不怎么晕了。

江浅仰头看他,见郁辞舟眼底带着几分笑意。

郁辞舟见江浅看着自己,便凑上前,抵着江浅的额头亲昵地蹭了蹭。

江浅一怔,思绪顿时有些飘忽

很多年以前,他和郁辞舟之间一直都是这么亲近的。

那个时候,江浅的脾气还没这么差,郁辞舟经常闹他,他也不太会翻脸,只有郁辞舟闹得太狠时,他才会稍稍表达一下反抗。但他那反抗也极为敷衍,几乎就是无条件纵着郁辞舟一般。

后来,大概是魂魄受损之后,凤凰妖尊替他修补了魂魄,所以江浅被凤凰妖尊的妖力影响,脾气也跟着变差了许多。再加上他缺失了两魄,于情绪的控制上,本就不似常人那般得心应手。

所以江浅和郁辞舟重逢之后,最喜欢的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冲郁辞舟发脾气。

在京城,我见到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凶?江浅突然开口,朝郁辞舟问道。

有吗?郁辞舟挑眉看向江浅,当即想到了江浅因为他一句玩笑,将抓着他的脑袋将他院子里的石桌都磕碎了,没觉得你凶。

当然,郁辞舟重逢后之所以不觉得江浅太凶,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一来是因为,在那之前不久,他刚在广陵大泽帮着江浅解了三天三夜的毒。

那三天里,江浅的脾气有多差,郁辞舟早已领略过了。

二来是因为,广陵大泽这些年一直有流言传出,说江护法对郁辞舟有多么的不待见,甚至连剥皮抽筋的话都说过。

不过有件事情,我一直挺想问你的。郁辞舟开口道。

江浅眉心一跳,不知为何预感到郁辞舟要问的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你是什么时候说要剥我的皮抽我的筋的?郁辞舟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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